現在已經是早上九點左右,做飯的阿姨端了早點出來,然後規規矩矩地上樓收拾房間。
一陣雷鳴響動,把荷花嚇了一大跳。
“大冬天的打雷,一定有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rou球別有用意地瞅了荷花一眼,然後繼續埋頭吃早點。
荷花心虛地望向窗外,心疼於那些被風吹的東倒西歪的花枝。
阿濤也聽出了rou球話中的深意,卻不動聲色地吃着盤中的食物,找個機會,他會找rou球出來,明明白白地說整件事,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至少,他們不應該在有外人的場合下討論這種傷rou球自尊心的事qing。
志峰抽出紙巾擦擦嘴脣,笑着調侃rou球:“這裡除了你,還有誰會做見不得人的事啊。”
“荷花,你說呢?”rou球故意把話鋒帶到荷花shen上,然後虎視眈眈地盯着他,就等着他用什麼理由搪塞過去。
“你還真以爲自己在唱竇娥冤吶,都幾歲的人了。”荷花抱怨了幾句,吃了幾口稀飯之後就放下了,“不吃了,我要去店面看看。”
“店面剛招了個人,你急什麼?”
“我不急,有人急,急着逼我遭雷劈。”
“你……”rou球氣急敗壞地吞了一大口煎包,他就知道在說話的能耐上,永遠別想追上荷花的腳步。
“荷花,外面打雷呢,你還說這種話。”志峰出來當和事佬,硝煙瀰漫的餐桌上,似乎只有阿濤置身事外。
“別吵了,吃個早飯也能扯那麼遠。”阿濤終於說了一句比較有威懾力的話,大家全都閉了嘴,雖然rou球有時候很不滿於阿濤的專-制,但是,只要他一開口,就會立馬變得服服帖帖,至少表面上,不敢太過張-揚地與他針鋒相對。
荷花吃了飯,由司機接去了福田市場,一路上都在考慮要不要跟rou球坦白他和阿濤之間的關係,直至進了店面,也沒有考慮出一個所以然來。
他現在不能盲目地爲阿濤做決斷,是他答應和rou球在一起的,又是他主動劈了腿,如果事情處理的不順當,他一定會毀了阿濤和rou球的兄弟關係。
什麼事情都是自己惹起來的,他嘆了一口氣,如果早一天遇到阿濤,或許,事qing就不會落到這種難以轉圜的餘地。
店裡招了兩個女店員,聽說一個是rou球的親戚,還有一個是剛畢業的高中生。
剛進店門,兩個丫頭就活躍地跳到他身邊,向他問長問短。
“店長,你喜歡吃什麼?”
“店長,你愛去哪裡玩?”
……
直到荷花煩不勝煩地說了一句:“你們還要不要看店?”她們才乖乖地坐回櫃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