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反應可都是不一般的,又怎麼可能輕易被對方抓到破綻並且進行鍼對?而且,飛行船上面還有鍾雲坐鎮,故此也是完全不必擔心的。除非蒼星界的大能都不計代價的一起衝來,如此說不得還會讓人忌憚。
雖然大部分人的實力並不紮實,但一旦基數多了之後,還是非常可觀的。所謂螞蟻咬死象,便是如此。
燕星和燕辰見到蕭揚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皆是笑了起來,他們也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如此猖狂的後輩了。既然對方主動送上門來,那也不妨讓其知曉自己的厲害。
旋即二人也迅速向前和蕭揚進行對峙,卻也沒有誰輕易出手,因爲他們都在觀察着對方的舉動。
雖然說先發制人,但在這樣的戰局之中卻是不一定實用的。若是能夠從對方的招式之中找出破綻,那麼再將其擊潰,就會簡單的多。
“二位怎的不出手,是在等我先來?”蕭揚笑呵呵的說道。
他們對於彼此的能耐也並不瞭解,故此有所忌憚也是正常的。
燕星的神色也依舊十分平常,道:“你是晚輩又是客人,自然得你先來。”
“不錯,這便是我們的待客之道。”燕辰附和道。
二人的默契可謂是從孃胎裡面帶出來的,故此對於彼此的心意也是十分想通。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啊,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既然你們都客氣,那我就不客氣了。”蕭揚笑盈盈的說道。
話音纔剛剛落下,蕭揚便就直接衝擊過去,準備與其分出勝負。所謂多則生變,那就先將其擊潰再說,免得夜長夢多。
而且速戰速決也能夠讓許多修士都死心,不敢再抱有任何僥倖的心態在其中。所以,這也是一種威懾。
燕星和燕辰見狀皆是驚駭,他們沒想到這小傢伙的速度居然是如此之快。
但他們卻並沒有任何的慌亂,二人紛紛開始結印,速度和節奏都可謂是一模一樣,他們在醞釀同樣的攻勢。
一時間在他們的手指間更是溢出了淡淡星光,雖然不耀眼,但卻給人一種十分恐怖的感覺。彷彿,一旦被這些星光所擊中的話,那麼就必然會爲此付出比較慘重的代價。
蕭揚自然也將這些感知的清清楚楚,但他卻並沒有任何後退的意思,依舊在前衝着,彷彿將對方擊倒,也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
“鎮!”
燕星和燕辰在同一時間低喝一聲,頓時一道法門便就被他們推出。
兩道法門也顯現出一種較爲奇特的紋路來,漸漸的向蕭揚逼迫而去。
同時每一道法門之中都蘊含這無窮的變化和玄機,放眼望去,更是讓人心中多有恍然。
而蕭揚的心智卻是無比堅定,經過先前的煉心之後,這等迷惑雙眼的法門在他的眼中更是沒有任何用處。
所以他同時轟出兩拳,直接將這兩團星光給轟的粉碎。
粉碎之時更是有着無比璀璨且強烈的星光折射而出,一時間讓人的雙眼都有些睜不開,難受不已。
這時候燕星和燕辰也一起動了,他們的手中也已然出現了一柄由星光所凝聚而成的利劍,紛紛向蕭揚的脖頸刺了過去,準備將其腦袋直接砍下來。
而這也是他們的慣用伎倆,用那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手段進行迷惑,然後再暗藏殺招的將其斬殺。
雖然蕭揚被這星光給晃得看不清楚,但他的神識卻並沒有因此而被矇蔽,依舊感受到對方帶着強橫的氣息衝殺而來。
那些星光雖然能夠讓他無法用雙眼去捕捉對方的位置,但卻能夠從其他地方入手。
只要感知不出問題,那麼就能夠從容應對。
蕭揚也立即騰挪起來,一拳直接向燕星的胸口轟擊而去。身法更是巧妙,直接閃開了對方的劍鋒。
燕辰卻並沒有任何的慌亂,而是手中利劍直接斬向蕭揚,準備將其手臂直接斬斷。
若是他要質疑轟擊下這一拳的話,那麼手臂就會不保。
與此同時,燕星對於自己的兄弟無比信任,他也沒有後退半步,手中的劍則是直接轉動,向蕭揚的脖子削了過去。
二人的配合可謂是天衣無縫,並且彼此之間的信任更是達到了頂點,沒有任何破綻。
這樣的變數讓蕭揚更是心驚不已,同時他也篤定,之前所想的逐個擊破,如今也是無法再繼續施展。
所以他也不敢與之硬憾,而是以極快的速度後退,不能去進行搏命。
燕星和燕辰見狀更是得理不饒人一般,再度衝殺過去,彷彿他們也並不想錯失這次大好機會,準備就此將其拿下。
在感知到對方的窮追不捨之後,蕭揚的嘴角下也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來。這些傢伙,還當真是膽大,也好似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中啊。
不過如此也好,那大家都一起來掰掰手腕,看誰的手段更高。
蕭揚也立即施展身法,開始騰挪轉移,與其僵持。
而燕星和燕辰也因爲配合默契和彼此之間的信任,在攻勢上面更是有條不紊,每一次出手都是非常的契合,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來。
蕭揚一直閃避是沒有任何改變的,他們也只需要確保自己的攻勢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便可。
在如此緊張的攻勢之下,蕭揚一時間也更是找不到任何機會去破局。
站在飛行船上面觀望的鐘雲更是眉頭緊鎖,因爲蕭揚如今也算得上被壓制。
甚至可以說在刀山火海的上面走鋼絲,一旦有任何失誤的話,便就會落得萬劫不復。
故此,鍾雲也動了心思,他覺得自己理當上去解圍。
他們乃是朋友,自己又如何能夠看着蕭揚身陷險境而自己卻又無動於衷?
說的再現實一點,脣亡齒寒。一旦蕭揚出現任何差池,那麼身在蒼星界的他,恐怕也很難逃走。
而且這一次,想必蒼星界也已經佈局做好了完全準備,根本就不會給他再逃出去的機會。
上一次他能夠逃出去,完全是因爲一切來得太過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