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堅持一錯再錯,一旦被揭露,他們以後的日子只會終無天日。
看着他們沒有說話,頓時方天寒着急了,面色都變得難看無,之前是這些傢伙邀請自己援助他們的,甚至還拿人情來說事,現在自己徹底站在他們一邊,他們竟然不配合自己,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讓方天寒心底有種不妙的感覺,他們不會亂來吧?
毒宗宗主掃了一眼他們,從他們的情緒隱隱看出些許不妙。
他站起身,釋放出一身磅礴的氣勢,威嚴道:“此事,你們最好實話實說,算是給你們一次機會,且走切珍惜。”
大長老也緩緩道:“你們不說也可以,我們完全可以施展時光倒影術查看之前發生的事情,只是耗費大一些。但是,如果讓我們付出極大的代價查清這事,那你們的懲罰只會重不會輕。”
十大閣主、諸多閣老都深以爲然。
本來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說開了好了,但是如果因爲他們的冥頑不靈導致耗費極大,那責罰加重也是情理當。
隨着一把手、二把手的開口,不說周山財、周山林、長孫山等人懼怕,連方天寒都身體一顫,眼露出驚恐,這是要認真和玩狠的了。
反觀蕭揚、陳志福等人倒是沒什麼緊張的神色,反而一個個放輕鬆不少,臉露出淡淡笑意,xié è終究是敵不過正義的,他們也爲此感到開心。
周山財、周山林、長孫山暗地裡用眼角餘光多看了幾眼方天寒,想要再聽聽方天寒的意見。
然而,方天寒此刻面色發白,冷汗連連,表情難看,一看不是什麼好兆頭,所以三人越發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長孫山急忙道:“稟告諸位長老、閣主,蕭揚並沒有搶奪我的儲物戒指,我是送給他的,這件事情都是我不對在先,一來到休息區域對他們出手,對此,我檢討,我認錯。”
“哼!”
毒宗宗主武尊的修爲爆發,重重地冷哼了一聲,神情嚴厲。
隨着這一股氣勢的爆發,長孫山直接被嚇得跪倒在地,身體都在顫抖,面色發白,恐懼到了極點。
而方天寒聽着長孫山這麼一說,瞬間瞪大了眼睛,身體一個踉蹌,雙腳發軟,直接跌倒在地,腦海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完蛋了,他被出賣了,這該死的長孫山。
如果一致指認蕭揚作惡,他們興許還有迴旋的餘地,但是連這些受害者也都改變了供詞,自己根本不可能有迴轉的機會了。
這些膿包懦夫,這些挨千刀的蠢蛋,這樣把自己給賣了,虧在山腳下的時候還請求自己的援助,他真的很想暴喝草尼馬。
隨着長孫山的認錯,周山林、周山財等人也無法堅持了,紛紛跪倒在地,坦然了自己的過錯,承認自己的儲物戒指是送出去的。
他們的供詞頓時洗脫了蕭揚的清白。
“方天寒,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
毒宗宗主氣憤到了極點,滿臉怒容,兇狠的目光仿似chī rén。
毒宗弟子竟然公然污衊一個新弟子,當真是可惡至極,要是傳出去,他的毒宗顏面還要不要了。
“宗主息怒呀。”
方天寒撲通一聲,立馬跪倒在地,一個勁的求饒和認錯。
他坦白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呀,我剛到山腳下的時候,見着了他們起衝突,聽着了周山財、長孫山等人求自己主持公道,是他們親口說蕭揚搶奪了他們儲物戒指,這些事情都是真的。我是無辜的。”
他感到很委屈,爲自己推脫責任。
“哼。”
“你無辜?人家說什麼你信什麼,拿到你不會調查取證麼?你要是沒有證據,那別做出判斷,你公然污衊蕭揚一行人,毫無公正可言,你如果還是無辜,那還有誰是不無辜的?”
毒宗宗主冷哼之下,暴怒連連,衝着方天寒咆哮,簡直憤怒到極致。
“即刻起,方天寒不再是本宗弟子,我毒宗不要這種欺世盜名的無恥之徒。”
他直接下了驅逐令,取消了方天寒在毒宗的一切。
“啊,不,宗主,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他着急吶喊,面如死灰。
一旦脫離了毒宗,他變成老了一無所有,什麼都不是了。
以前仗着毒宗弟子的身份,不管去到哪個城池,都有大家族世家客氣招待,算耀武揚威,也沒人能拿他怎麼樣,但是,一旦沒有了這個身份,他受到的待遇簡直如同冷落,估計連乞丐都不如。
“聒噪!”
毒宗宗主怒吼了一聲,一跺腳,隨着修爲爆發,直接把方天寒給震飛出了大殿。
“趕緊滾,不然,直接收回你在毒宗所學的修爲。”
毒宗宗主絲毫不講情面,面無表情。
聽到這話後,方天寒沒有辦法了,只能喊含恨離開,心裡滿是不甘。
“該死的蕭揚,該死的長孫山、周山財,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方天寒一邊離開,一邊詛咒,神情憤憤。
大殿內。
長孫山、周山財、周山林等人看着方天寒受到了如此嚴重的處罰,他們頓時慌了,冷汗連連,惶恐不安。
他們的罪可不少,一來,在山腳下的時候污衊蕭揚,甚至還矇蔽方天寒,誘導方天寒做出了錯誤的判斷,二來,原本跟方天寒統一戰線的他們,爲了自保,直接出賣了方天寒,算是沒心沒肺了。
對他們這種人,怎麼可能有好下場。
“你們可知錯?”
毒宗宗主的目光重新落在了他們的身。
“知錯,知錯,我等知錯,還請宗主開恩,給我們一次機會吶。”
長孫山、周山財等人急忙開口求饒,表情誠懇。
宗門二長老站出來道:“宗主,念他們初犯,不如給他們一次機會吧,現在宗門的確需要新鮮血液。”
宗門三長老附議道:“不錯,宗主,人的一聲,孰能無過,只要改過,善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