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的想法付出一定的行動就會得到你想要的結果。林道做事向來雷厲風行,說做就做。
第二天天色一亮,太陽溜出了雲霞,露出了慵懶的笑臉,伸展萬丈光芒張羅着大地,又開始他大展拳手的一天。
林道他們便早早起來,籌劃尋找着開辦武館的商鋪。他們在街頭仔細探查四周有沒出租的場子。
他們三人在街上晃了一上午把雲沙鎮走了一小半,也沒找到合適的商鋪,其間倒看到有幾個百年旺鋪武館開的風生水起,林道也知道真正的旺鋪不會存在轉讓的可能,極具耐心的尋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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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錘頭喪氣找着時候,在路上碰到一個身着白色道服的十五六歲身材瘦弱的少年,在暗暗自語罵咧着:“什麼爛武館,我才入學兩個月就要面臨着倒閉,運氣也太衰了。”
“咳咳。”少年不由自主輕咳了兩聲,心想着,“要不是我從小身體虛弱多病,父親非要我去學什麼武功,說可以強身健體,要不然我纔不去學呢。還說什麼裡面有一個德高望重老爺爺武功高強絕頂,絕個屁,就看到頭髮上幾根毛絕了,真沒看到什麼絕學,這兩個月根本就是打醬油,哪叫什麼練拳腳武功,盡幹些苦力活,挑水劈柴,還有那個受罰式的蹲馬步,哎,這麼大的地方就二十來個學生,還跑了一小半,難怪要閉館,不倒閉纔怪。”
“終於可以解放了。”羸弱瘦小的少年一路高興的蹦躂着,吹着口哨,高興的把那腰帶也隨地一扔,敞開着道袍透着風,一臉舒暢的樣子。
連他撞到林道他們都沒感覺到,才一陣倉促連忙說對不起。
“哪家的孩子,怎麼這麼不長眼?”張三界看着眼前十五六歲的毛小孩,居然這麼冒失,只顧着低頭走路,這麼寬闊的馬路也能撞到人。
“叔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瘦弱的少年,低着頭慌亂的道歉。他父親時常提醒他不要招惹是非,更何況此刻的確是他的過失。
“小朋友,你最近是不是在學習武功。”林道示手打斷張三界的質問,上前微笑問道,對於這個少年竊竊私語他可是聽見的一清二楚,就算沒聽到也猜測一二。
“你,你怎麼知道的?不學了,武館不久就要都倒閉了。”柔弱的少年緊張迴應道,他心裡打鼓是不是被他們跟蹤了怎麼知道最近才學的武功,他擡頭瞄了瞄眼前男子,微笑的看着自己就像大哥哥一樣感覺不到惡意,反而有點親切感。
“我看你的穿着猜的,能否帶我們去看下?”林道滿面微笑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微笑還真是萬能藥,能夠老少通吃?他在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回答,他相信這個少年會比較熱心助人。
柔弱的少年上下打量了他們幾眼,唯獨對眼前半人馬女子感覺甚是驚異,看不出巫女的感覺,覺得不是壞人,便降低心中的擔心。
“好的,那我帶你去下。”瘦弱的少年倒轉回頭,便上前領路,剽了眼身後的三人,便專心的帶起了路。
瘦弱少年繞着街道七走八拐,走了一段時間來到空曠的地方,古館林立,古木錯落有致,石牆上雕龍騰飛神態各異,正門前兩顆巨大的青松參拔挺立,【神龍武館】四個古樸大字顯得蒼勁有力,巨大的演武場鋪張其內,地面青石鋪陳,一眼看去使人心曠神怡。
廣場正中間一個方圓【武】字,字跡蒼勁有力,筆筆生輝。演武場只剩六七個身穿白袍的學子練習武功,顯得異常冷清。
“到了,這就是那個快要倒閉的武館,很多同學都跑去別的武館學習去了。”瘦弱的少年,將他們三人指引到武館門口,右手指着正前方大武館說道。
瘦弱少年正要轉身走人,卻被林道一把拉住道袍衣角,他微微笑道:“慢,我們可以重新振興你們武館,你可以繼續在裡面習練武功。”
瘦弱的男子感覺被一股外力突然抓住,心中忽然一驚,生怕眼前男子對自己不利,聽到他方纔所言,心中不由轉驚爲喜。
他高興連忙點頭答應,看起來心情很不錯,搶先上前推開厚重的大門,一路高興小跑着,開懷道:“師傅我回來了。”
“嗯?小雨你回來了?不是說你爸爸讓你去別的武館學習嗎?”只見一名鶴頂龜背,鳳目疏眉樹兩邊,頭戴一頂紫陽巾帽,身穿白袍卦服,腰間束着藏藍色蟠離紋絲帶,一頭稀疏如風般的長髮的老道士,在徐徐清風中走來,手抿長白鬚,笑容可掬的說道。
“是的,白鬍子師傅,我回來啦。你一個人就不會寂寞了。”瘦弱的少年淘氣的道,一蹦一跳的半爬到老道的背脊上。
“喲,我說小雨,今天什麼風,瞧你開心的樣子。”白袍老道,笑呵呵的說道,滿面慈祥。
“今天颳了一股清風,把我吹過來的。”鍾小雨,調笑道,他平常可是一點也不怕這老道人,沒人的時候都是直呼名號。
這時旁邊一個四方臉龐,長着濃眉大眼身軀凜凜中年道士插嘴訓道:“你這小皮鬼,一點也不知道尊師重道。”
“師叔,你又來了。多管閒事。”鍾小雨,撇嘴道,一臉不樂意。
“哦,秋陽,無妨,無妨。”清風老道伸手打住了旁邊的秋陽。
“師尊,這。”秋陽欲言又止,遂即站立一旁不再言語。
“哈哈,你這淘氣鬼,真夠機靈的。”清風老道不作理會一旁站立的秋陽,一摸下巴隨風而起長鬍須開懷笑道,他對這個鍾小雨私下裡時候很是溺愛,公然場合卻是異常嚴格,一到練武時候總是弄得他怨聲載道,私下裡卻是調皮的不得了,清風都拿他沒辦法。
這清風老道乃是這【神龍武館】第四十七代管長,到他這一代,日漸蕭落,這個武館也是在先輩門派基礎上改造過來的武館。
他自然知道林道他們的到來,從他們未踏門之前便已知曉。
“這三位朋友所來爲何?”清風上前笑然問道。
“在下林道,有事一求,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林道學着古人作揖拱手道,感覺有點變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