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準備走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一看是王盟,他問我:“老闆,你大晚上不睡覺,跑哪裡去了?”
“我跟他說!”駱駝一把將我的手機搶走,然後走遠了點和王盟說了起來。
我有些納悶怎麼說我也是你小子的臨時老闆,至於還搞得什麼神秘嗎?我向前走了兩步想要聽聽他們說什麼,但是駱駝又走遠了一些,顯然不願意讓我聽到。
他掛了手機,走回來說:“既然你現在是我們的老闆,那就不要回賓館了,到我們的盤口休息吧,王爺也馬上就過去!”
我有些鬱悶,不知道這小子在搞什麼飛機,想要給王盟打個電話,但是發現這時候手機沒電了,我更加的鬱悶,只能跟着他到他的盤口去。
一臉灰色的麪包車,裡邊坐着不少的人,包括我和駱駝在內,他說:“都愣着幹什麼?叫老闆啊!”
“老闆!”那人對着我叫道,可我沒有從他們眼裡看到一絲的恭敬之色。
我點着頭,就駱駝有沒有煙,他把煙掏出來給我,我示意自己沒火,他又給我點上,我猛地一開車門,直接就跳了下去,這一下來的太快,即便他們預防了,但已經來不及了,我在公路上滾了幾個跟頭,才停了下來。
那輛麪包車已經飛出去好幾十米遠,車猛地一個剎車,我已經拼了命地逃竄到了路邊的小巷中,我雖然不知道這是哪裡,但我知道駱駝已經不靠譜了,在他距離我一段和王盟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後來手機的電池都被他扣了下去,這傢伙就絕對沒有憋着好屁。
吳邪爺爺的記憶告訴我,那是他爺爺告訴他,最可怕的就是人心,而人心也是最善變的,駱駝已經變得不是以前的那個人,這次反吳家肯定也有他在內。
在漆黑的小巷中,我跌跌撞撞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但是我經歷過的多了,這點路程對於一個上過山潛過水的人來說,肯定就不是什麼事情,我一直朝着燈火通明的地方去,想要找地方給王盟打個電話。
此刻想來駱駝肯定是早就認出我了,而
且就是奔着我來了,也許這就是他們佈下的一個局,雖然之前就千瘡百孔,但是我只有有些懷疑,一聽到黑東子說自己是吳家盤口的人,我才決定留下,接着他讓我要贖金,長髮那些人的到來,駱駝最後的出場,就是爲了讓我心存感激,然後乘機把我帶到他所謂的盤口中。
一個小時之後,我已經到了長沙的大街上,看着車水馬龍,人流不息的景象,我快速地運轉了一下吳邪爺爺的記憶,這條街叫中山路,這是爲了紀念孫先生的路,在我國的中山市、南京市、上海市等都有“中山路”,耀眼的百貨大樓是長沙最大的黃金珠寶零售商店。
只不過大晚上的已經關門了,不遠處還有,不斷流轉的霓虹燈,大大的羅馬柱,高聳的尖頂旗樓,那是國貨陳列館,好像一切都熟悉了起來。
我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商店,然後以把手機押給老闆,給王盟打了個電話,他已經在街上了,說是正在去往駱駝的盤口,我讓他不要過去了,我在中山路陳列館附近的一個小商店,讓他過來接我。
半個小時後,王盟帶着幾個後生開着一輛金盃到了我面前,我和王盟要了錢給了商店老闆,把自己的手機贖了回來,坐上了車我才大大地呼了一口氣,看到王盟臉色不怎麼好,就苦笑着說:“對不起,是我太大意了!”
王盟搖着頭給了我一支菸:“我已經早跟你說的,現在的長沙盤口比你想象中的要亂,而且我昨天下午已經放出風說你要來接受所有的盤口,以老瞎子那一夥人爲首的肯定不會讓你輕易出面,所以你被騙也不能完全怪你!”
我有些自責問:“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那個賓館已經不能住了,我們得換個地方了!”
車一路遠處,一直到了快出市區的邊緣,才找了一家賓館再度住下,我喝的啤酒有些多,一個勁地放水,也睡不着了,就跑了王盟他們的房間裡坐着:“明天我怎麼樣才行?我看情況不是我一站出來就有人信服我吧?”
王盟對那幾個人說:“按照我安排的去做吧!”那
個幾個人點着走了出去,他說道:“我有自己的辦法,但你一定要展示出你張家小哥的威風來,讓那些盤口的人知道,他能夠佔時帶領起整個隊伍!”
我問他具體怎麼樣,我現在心裡很沒有底,他說明天吳邪會出現,但是個假的,他只是走個過場,示意讓我接手吳家的產業,然後他就會被王盟送回到杭州,可是要我能鎮得住那些人,必須展示出超強的實力來。
我撓着頭因爲我的手臂他孃的受傷了,不知道還行不行,畢竟現在的我還沒有爺爺那種身手,吳邪爺爺那種頭腦,王胖子爺爺的勇氣。
他拍了拍我說:“剩下的只能看天意了!”
我強忍着讓自己睡覺,但一直都是處於那種半睡半醒的狀態,因爲我這個人一有事都睡不着,這種狀態下讓人很容易做夢,而且是噩夢,夢到我被一千人追着砍,砍的血肉模糊,照着鏡子自己都不認識自己。
我被驚醒了,看了看錶是凌晨五點多,天還沒有亮,我抽了根菸整理一下思緒,我原本以爲自己走進了謎團的中心,很多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現在我卻感覺自己連謎團是什麼都不知道,尤其是今天的事情,我又該怎麼應對,要不要拿上一把刀呢?
一支菸還沒有抽完,王盟就走進了我的房間,他眼睛裡佈滿了血絲,顯然一晚上都沒有睡,我看他身後還拉着一個皮箱,裡邊好像有什麼很重的東西。
“睡得不好吧?”他苦笑着問我,我點着頭,問他裡邊裝的是什麼東西。
王盟就開始把皮箱打開,裡邊是一把橫放着的烏金古刀,這種古刀我見了很多,不管是爺爺手裡的,還是從那些張家族人的身上,心想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試試手感。上午八點我們到老闆常去的酒樓見各個盤口的把子頭!”王盟說完就離開了。
我摸着那那烏金古刀,一提才知道真沉,差不多和我的重量相似,我用力一提還是被我提了起來,揮舞了幾下沉甸甸的,幸好我非昔日阿蒙,往自己的背上一背,就準備出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