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恍惚之間,我們已經看到了一個個影子從水裡而出,正是將我們拖過來的那些大隱蠑螈,很快就被他們四人砍瓜切菜般地消滅,鮮血再度染紅了這一條的水面,但就在爺爺他們游回來過程,那鮮血再度稀薄,直到完全消失,這種場景讓我們驚詫到合不攏嘴。
上了岸之後,他們四人就圍在了火堆旁烘烤,這邊晝夜溫差極大,夜晚的水涼到徹骨,我立馬又給加了柴,問道:“這是在找什麼出路?明天早上找個小村落打聽一下黃河領口的位置,我們再過去不就好了,沒必要這麼麻煩吧!”
瑟瑟發抖的四人看着我,就像我剛剛看到他們時,那般模樣一樣,王胖子爺爺上下牙打着架,說道:“我說小柱子,你以爲我們不想嗎?如果能出的去,我們還用得着這樣辛苦的找出路嗎?”
四周漆黑一片,我用着礦燈照了照,說道:“那我們就等明天,不就是個草木茂盛了一些,我們這麼多人,還穿越不過這點小地方!”
爺爺突然冷不丁說:“明天天亮了你自己看吧!”
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而陳胖子他們卻是問起了爲什麼要殺掉這些大隱蠑螈,那麼不成是怕上岸偷襲,吳邪爺爺告訴我們,這種大隱蠑螈很奇怪,數量少它們是不會上岸攻擊的,可是到了一定的數量之後,便會上岸攻擊,而去只要它們在那淺灘之上,攻擊力幾乎可以說是零,好像心甘情願讓他們獵殺一樣。
“看上邊!”
爺爺拍了一下的肩膀,我不知道爺爺叫我看什麼,但還是直接看了上去,這一看發現除了一片漆黑,並沒有什麼能夠看到的,大晚上連一道月光、一顆孤星都沒有,我有些疑惑地問道:“爺爺,上邊什麼都沒有啊!”
爺爺沒有再回答我,而是坐到了一旁,望着水面發呆。
我也沒有再廢話,而人以及分成了兩撥,一撥聽着吳邪爺爺講一些他下的鬥,和其中石雕畫、拓本之類的東西,而王胖子爺爺講的是他摸到過的好寶貝,所以兩撥的人都差不多,就這樣我聽聽這邊的,再聽聽那邊的,不知道最後聽到了那邊,我席地而躺,竟然迷迷糊糊再度睡着了。
等我醒來,發現已經有了亮光,其他人有睡覺的,也有抽菸的,而瘦猴正打開那個睡袋,看着裡邊的屍體發呆,我走過去一看,還是那個漂亮的女屍,但已經不如之前那般漂亮,在那粉嫩臉蛋上開始出現了屍斑,給人一種隨時要挺起來,變成挺屍的感覺。
爺爺還保持着我昨晚最後打量他一眼的動作,我坐到他的一旁,點了一根菸,說道:“爺爺,昨晚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我們被困在這個房間裡了!”我手中的煙都差點丟在地上,這不可能啊,這明顯是河邊,怎麼可能被困在這裡,也許爺爺知道我的想法,站起來就說:“你跟我來!
”
我跟着爺爺,一路走了差不多二百米的時候,這時候我才發現了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綠色植物,已經爬在了什麼東西上,而這東西就像是一面綠牆一樣,擋住了我們的路,爺爺直接伸出手扒開一層綠蔭,我頓時吸了一口涼氣,因爲在那植物之下,確實真正地有着一面牆,牆的表面很平滑,有着一層黃色的東西,我已經猜到那是什麼,用指甲將那黃色劃了幾道,這才發現不出意料之外,這牆被鐵水澆築過。
我不死心地又走着,爺爺跟在我的身後,我不斷地扒開那綠色植物,裡邊竟然都是那般,一直在我二十分鐘後,又重新回到了原點,才發現四周完全可以說是銅牆鐵壁,差不多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之前我身體狀態不佳,根本沒有心情去打量這個,昨晚又是太暗了,又根本看不清楚,現在終於明白他們爲什麼要找出口。
擡頭望了望上方,之間好像有着八個洞,陽光就是從那洞中射進來的,這次我沒有再問爺爺,而是伸手去拉了拉那植物,心想也許那八個洞能夠讓我們出去這牢籠,但這爺爺他們肯定不可能沒有想到,所以我也沒有敢多說,只是自己先嚐試着一拉,這一拉才發現,這種植物不粗,柔韌性更是極差,我還沒有怎麼用力,這植物以及斷了,這讓我聯想到了牽牛花的藤,根本連一隻貓的重量都支持不住,更別說是人了。
爺爺一直站在不遠處看着我,而我又開始專心致志地找起了有沒有什麼高的地方能夠借力,畢竟我還有繩子,只要能夠拋上去,用繩子爬上去也不是問題,可惜四周除了那種藤蔓,把那牆掩蓋的嚴嚴實實,再沒有看到有什麼凸起,我氣憤地將那些藤蔓拉掉了不少,可惜結果只是白費力氣。
“我們已經把這藤蔓全部拉下來了,沒有可以借力的地方!”爺爺不想再讓我徒勞,便是制止了我的動作,說道:“那些大隱蠑螈在外面見過,每次那漩渦出現之後,那些東西就會再度出現,所以我們懷疑通道只有一個,那就是那漩渦之中!”
我想起了爺爺昨晚爲什麼跳入哪個漩渦,當他出來之後,吳邪爺爺他們臉色表情的頹廢,便問道:“怎麼無法出去嗎?”
爺爺點了點頭,道:“那裡邊的力道極大,都是從外往裡在送東西,而去還有那些在水中兇猛的大隱蠑螈作怪,看似最後一條的路,也可以說是一條死路!”
我還一直以爲自己已經出了水,到了人類生存的陸地上,又有爺爺他們這些老妖怪的幫忙,信心又增長了不少,但沒有想到,實際我們就是這一個銅牆鐵壁的死房裡裡,而去看那高度,只要我們十二個人,加上那具死屍,腳踩着肩膀,才能勉強摸的着一個洞口,讓心裡將設計這個東西的建造者,祖宗八代都問候了個遍,而且從陽光的折射程度來看,我們肯定所處的地方很低,如果遇到下雨,說
不定這片地方就會被水灌滿。
想到這裡,我忽然靈機一動,確實是,如果真的下雨,我們都有潛水服和氧氣瓶,從那洞口逃出去不是問題,我便把自己的想法和爺爺一說,爺爺也想了一下,說對我有些刮目相看,這裡水源和食物都有,雖然這裡不是南方,那下雨肯定有的,只要那八個空洞夠大,我們逃出去的問題,只是一場大雨。
我開始根據所學的東西,粗略地估算了一下那洞穴的大小,但最終又有一個難題出現,那八個洞口雖然不小,但最多是瘦猴那樣的人勉強能夠通過,我們這些稍微壯一點的人,就是個問題,而去還是兩大胖子在其中,這還沒有加上我們背上的氧氣瓶,就算拿下來,除了瘦猴之外,其他人也不可能通過。
這房間之大,卻又方式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那洞口如果也是澆築了鐵漿,一旦氧氣瓶中的氧氣耗盡,我們還憋氣十分鐘就已經是個奇蹟了,到時候還不是一死,看樣子這樣的方式只能在有雨的時候,萬不得已試一試,還要必要要尋找其他出路的。
我也把自己的想法和其他人說過,其他人也各抒己見,但能逃出去的辦法不多,大明的意思是用炸藥炸,我們很快搖頭否決,量太大的話,鐵壁的迴音爆,也可能把我們震吐血,量太小根本就無濟於事,這可是鐵壁不是磚土牆,黑人說可能有什麼機關,很快就被吳邪爺爺和王胖子爺爺同樣否決,他們看着我爺爺說着絕對不可能,如果要有機關的話,他們沒有可能被困一個多月。
我問他們這一個多月下過雨嗎?他們回答是下過,也確實有不少的雨水從那八個洞流入,但那漩渦出現的頻繁,那點雨水根本就不可能短時間淹沒這麼大的空間。
最終還是把最大的希望放在了那漩渦中,爺爺說它無法看清楚地下室什麼情況,如果可以看清楚的話,能夠確定下面是一個口子或者裂縫,就有可能用炸藥直接去炸,也許那口子大了,我們逃出去肯定就不是問題,顯然爺爺的提議的可能性,比我更有說服力,我自己也是覺得這樣的。
不過,我覺得那上方的八個洞,絕對不是平白無故設計在哪裡的,而且設計成了這樣,除了進水之外,當時的設計者肯定也要進入或者出去,那八個洞肯定是他和工匠的出去之地,要不然我至少能夠看到十幾具,乃至幾十具的枯骨,可在這裡,除了魚骨頭之外,連根狗骨頭都沒有,更別說是人骨頭。
又這樣,我們在這裡呆了三天,九姑娘也醒了過來。
期間爺爺帶着潛水鏡也下去看過說隱約能夠看到一條裂縫,只是因爲那些大隱蠑螈的緣故,每一次都看的不是很清楚,而我們其他人的身手一般,下去可能又會被拖到別的地方,最後決定不等大雨,而是等下一次漩渦出現,我們多加人手,一定要看清楚下面的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