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的杯子,還有一些零食的袋子,都讓劉凱清理在桌子的底下了,那張紙非常的大,整個約有兩米長的茶几,幾乎完全的覆蓋着,仔細的看着第一張畫,不禁有些吃驚,這不就是自己早晨看的那本書的第一頁嗎?第二張,第四張,第五張,畫中的人物構造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你從哪裡得到的?”我瞪着有些小,但此時因驚訝圓鼓鼓的小眼睛,像是要刺探別人內心不可見光的醜事。
劉凱的腦袋搖的像一個撥浪鼓似的,一副無辜的嘴臉對視着我:“我怎麼會知道啊!這是老闆的吩咐,我只好拿來了,只是聽說這是從一個道士的古墓裡,挖出來的。”
我挨個的看着上面的圖,看到最後一張的時候,卻怎麼看也沒有看到,那個地宮古墓的全貌,還有畫下面的幾行字,我那張圖畫像是新的,就跟別人在我來之前,剛畫上去的,而劉凱帶來的這張畫,能看出是一個古董級別的玩意。
上面的斑斑點點是經過了不知多少年的歷練和光陰,打磨而成的,這個是無法造出假來的,讓人驚訝的是,全張畫上面沒有一個字,更別說幾行字了,而且也沒有那個地下宮殿的構造圖。
我慌忙的從電腦桌的底下拿出了那本書,那天沒有疊好,這時有些皺皺巴巴的,六張紙謹慎的打開以後,駭人的畫面,使我看到後,瞳孔放大了一倍,那張畫上什麼都沒有了,眼睛幾乎要緊貼在紙上,也沒有發現一個黑點。
臉部的肌肉有些麻痹,自己一個人低聲嘀咕着:“怎麼沒有了呢,這上面明明有好多的棺材啊,而且能形成一個黃鼠狼的形狀。”慌亂的樣子,使對面的劉凱大惑不解的注視着我。
陡然,想到了牀底下的那個機關,使用金手的方法,牀底下的那個洞,卻沒有如約的開開,我鑽到牀底下,拍了拍記憶中的那個地面的位置,出乎預料的事情又發生了,下面沒有“咚咚”的空心聲音,緊接而來的是“啪啪”的聲響,因手猛地一砸水泥地面,立刻傳來了鑽心的疼痛。
有些失望,還有一些被耍的感覺,:“唉,你老闆叫你找我來做什麼啊?”
劉凱還沒有從剛纔我異常的舉動裡,完全反應過來,死板的看着我的臉:“他,老闆說,熙珍小姐的那個病要有一顆珠子,只是說,黃仙村裡有,但不知道這個村子的具體位置。”劉凱撓了撓頭,顯然我的問話,對他來說有些難記,還好他把大概的意思說清楚了。
可,他真的把大概的內容說清楚了嗎?
陝西這個地方說不上是最大,但對於我們這些什麼都不懂的人來說,太大了,要想在這麼多的市裡,找到那個縣,那個鎮,那個村,得要花費多少的門道,時間和精力啊!
腦子裡的信息一點一點的搜索着,關於陝西的這個字樣,哎,智明坐的那輛長途車不就是去陝西的嗎,公交車最後座位的上面,插着一個山東到西安的牌子。
吳凡經常不就是去那裡送貨嗎?可爲什麼智明去了那裡,他工作的那個公司到底是什麼公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