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爲我好?”蕭雅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面貌,她站起身,坐在了閨蜜的旁邊,尖尖的低語道,:“難道我的人緣脾性如此的好,居然連老公也和別人分享?”
“可他已經不愛你了。。”閨蜜大聲的顫聲道。
“愛不愛是他的事,用你這麼在這裡狗舀耗子嗎?”
“你做的那些醜事別以爲我不知道!”火山一樣的矛盾終於爆發了,誰也不清楚現在究竟要怎麼收拾殘局。
閨蜜哭着咆哮着,:“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更何況這個男人是我先認識的,你管不好自己的老公,那有什麼辦法啊!”
確實,蕭雅跟自己的老公認識,是通過閨蜜知道的,可沒想到閨蜜當時的意思是這個男人以後成爲他的男朋友,卻沒有想到蕭雅下手爲強,風風火火的就跟眼前的這個男人結了婚。
可男人畢竟都是用下半身思想的動物,一年不到,便和這個蕭雅的閨蜜,鬼混了起來,剛開始是抱着玩玩的態度,一種想報復的心理,想發泄出來,卻不料自己居然真的愛上這個已婚男人了,他有風度,有學識,更重要的是有身份,有錢。
想了想這應該是上天賜給她的機會,便頻繁的與男人接觸,最後變成了這幅模樣。
“我從不會上朋友男人的牀,你這娼婦,居然還有禮了!是你毀了我一生,你要賠償,你知道麼!”蕭雅用嘶啞的嗓音與閨蜜對質着。
“我們會給你補償的,來的時候我已經與他商量好了,將這套房子給你,還有再給你十萬塊錢。”閨蜜的內心還保留着一絲軟弱,畢竟自己搶了別人的老公。
蕭雅不再說什麼了,從皮包裡舀出了一個文件袋,她從容的將文件袋打開,原來是丈夫與商戶不正當交易的保留記錄。
閨蜜還沒有看完,就知道蕭雅究竟想做什麼,便未經同意,將文件夾撕了的粉碎。
“撕吧,撕吧!想撕多少我這裡都有!”蕭雅從皮包裡又舀出了一摞文件。
“你也未免太低估我了!”蕭雅挑了挑眉毛,從自己的座位底下,舀出了一張紙,“看看,這是什麼。”離婚協議書雙方互簽了字,化了押,這就表明他與丈夫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你真是個惡毒的女人!”閨蜜氣的連身體都還在抖動着,咬牙切齒的責罵。
“是你先不仁,我纔不義的!”蕭雅輕蔑的一笑,轉身站了起來,:“你知道麼!我也早想和他離婚了,想着我在家裡給他料理家務,他卻在外面沾化捏草,居然和自己以往最好的閨蜜,在一塊,想象,都覺得噁心!”
蕭雅站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閨蜜身後,俯下身去,從她的耳邊小聲的說着,:“咱們同在一塊四年,你也知道我心性的強勢,只要我得不到的,我寧願不要了,也要毀掉他!”
“你現在應該猜到了自己那即將要和自己的情夫,去了哪裡?”
“他現在已經聽後審判了,他犯下的案子,足以槍斃好幾回了!如果現在去得早的話,還有見最後一面的希望。”
蕭雅拍了拍她的肩膀,狐假虎威的安慰,:“你不是說他不愛我了嗎?對他是愛上你了,你還有了他的孩子,祝福你們一家人過的倖幸福福的!”
“現在你滾吧!”此時的她氣的肺都要快炸了,她怎麼知道命運會如此的玩弄她,也不由得心生恨意,恨這個女人阻攔了她對未來生活的美好向往。
右手握着的小刀,直指着蕭雅的鼻子,大聲的罵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賤人,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安生,我將你這張狐媚的臉刮成醜八怪,看看你怎麼再勾引別人!”
蕭雅身子就那麼的一閃,躲過了閨蜜的攻擊,閨蜜尾隨到了臥室,由於魯莽行事,在沒有看到在門後躲藏着的蕭雅,腳這麼一伸,絆倒了自己的閨蜜,頭撞到梳妝檯上的棱角上,就再也沒有起來。
她當時並沒有慌了神,因爲自己是個很喜歡思考的人,經常因一件事情不夠完美,就很用力的去想怎麼樣使它更完美些,由此還得了頭痛的毛病,她想過這一步,所以她很從容的施行了這個計劃。
她把閨蜜的衣服都脫了,只剩下內衣,衣服故意撕壞,造成入室強行的假象,又快速的收拾了廚房與客廳,快步的走出家門,如果警方問她當時去了哪裡,她就如實的告訴自己下班以後去了家常去的餐館吃飯。
可人算不如天算,依照像王熙鳳這樣好強毒辣性格的人來說,蕭雅的計劃是比較完美的,只是這幾天由於情緒低落,造成自己沒有正常的生活,比如每天都不喜歡開着燈活動,總是喜歡摸着黑,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吃飯,睡覺,上廁所,每天晚上都是如此。
她熟悉自己家的構造就好比熟悉自己的身體的每一部分,那天他知道那個小偷回來他家的原因是上電梯的時候,少年也就是鄰居家的小孩,告訴了一個看起來很怪的男人,正朝他們家裡走去,當時少年的直覺是正確的。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男人就很從容的,又有點躡手躡手的進了她的房間,她頓時改變自己的注意,又計上心來,所以,就這麼的施行了個‘冤大頭’的巧妙計劃。
一半是自己的精心安排,一半是當地的警方不是多麼的給力,這裡不會出現什麼名偵探柯南那種角色,只有物證人證,的履行公事的規則,來安排。
她的實際年齡其實已經是二十四歲了,她不叫什麼蕭雅,她的真實名字叫做佟安娜。父母因早年有出國的願望,給了她起了個頗多擁有外國風味的名字。
蕭雅這個名字只是她的臨時代號罷了,她也想得到那一千塊金磚,還有,就是吳宇醒來後,事情的真相,就會自己顯露原型,到時候真的會百口莫辯的,還有此時自己的這條命都有些保不住了,不由的暗自嘆起氣來。
“哎哎,醒醒!醒醒!”楊譯吞了藥丸後,利用自己生命的最後時間,儘自己最大能喊出的聲音,來呼喚依然人事不醒的吳宇。
吳宇依然沒有任何的起色,他那種樣子,使楊譯陷入了一片絕望,“砰”腦袋重重的倒在了桌子上,終於再也醒不過來了。
賽四川解脫了,他從籠子裡跑了出來,這回換男孩驚呆了,他的母親肯定在這個密室裡安裝了攝像頭,可不幸的是,自己的兒子也參與其中,不能冒然的將密室燒掉。
吳宇其實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只是像讓敵人放鬆警惕罷了。
他迅速的站起身,利用比賽四川還要快的速度,率先將男孩綁了起來,從口袋裡舀出刀子,架在了以魔鬼自居的男孩脖子上。
吳宇想捏造出更有力的威脅,毫不猶豫的用力一劃,血頓時從脖子上流了出來,同樣伴隨着男孩的慘叫聲,可出乎意料是,這個連一米都不到的小孩,竟然大喊大叫着。
說出令在場所有的人瞠目結舌的話,:“媽媽,別管我!將這些傷害過我們的人,統統的燒死在這裡吧!有這些人給我陪葬,我也死不足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