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蘭朵,爲愛而生,爲幸福而存在,是她全部的心血,每當看着一對對新人裝着美麗的婚紗時,她自己都會覺得幸福。
花解語的手指再一次撫過完美嫁衣,完美嫁衣是她幸福的象徵,她將自己對未來的期許,還有對幸福的期許全部都傾注在這一件嫁衣上面。
脣緩緩的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快點穿上它,嫁給自己最愛的男人,與他一起組織一個幸福的家庭。
南宮佑……不管未來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輕易的放棄你。
“花小姐,冒昧打擾了。”劉瑞傑拿着一份文件走進屋裡,再一次見這位花小姐,像是證實了心中的某些猜測,這個女人……果然與楚總有些關係。
是他……那位劉先生,楚卓然的人,花解語臉上的笑容瞬間凍結“是你……”
劉瑞傑依舊保持着自己合宜的笑,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花小姐,你好!”
“我已經說過了完美嫁衣是非賣品,多少錢都不賣,劉先生請回吧!”花解語不需要給楚卓然的人好臉色,事實上……只要和楚卓然有關的人和事,她都不會和顏悅色。
劉瑞傑看她的臉色不好,口氣冷漠,依然面不改色“花小姐誤會了,我今天來並不是爲了完美嫁衣。”
花解語依然面色冷漠,不動聲色的凝着她,並沒有主動打破沉默問人家來的真正目的的打算,因爲真的沒有必要,她不想跟楚卓然有任何瓜葛。
“其實我這一次來是爲了似蘭朵的歸屬權而來。”劉瑞傑面不改色的將手中的文件遞到她的手中。
他的話,花解語臉色胚變,似蘭朵的的歸屬,似蘭朵是屬於她的,什麼時候扯上了什麼歸屬的問題,她沒有要接他遞過來的文件,冷冷的問“什麼意思?”
“花小姐對楚氏集團大概有一定的瞭解,楚氏集團已經拿下了此地的開發權,而似蘭朵屬於楚氏開發的範圍之內,它已經不屬於花小姐您了。”劉瑞傑簡單的說明,把複雜的問題簡單化。
“不可能,似蘭朵的房租我才
交二個月,發生這麼大的事,我不可能不知道。”花解語不可置信的反駁,冷靜的開口。
“不好意思,開發權我們恰好在二個月前拿到,這裡有開發權證明。”劉瑞傑將一大堆文件裡準確的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
花解語的手指微顫了一下,伸手接過證明書,上面鮮紅的印章刺痛了她的眼睛“發生這種事,房東不可能不告訴我啊!”
劉瑞傑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爲事實擺在面前,也由不得她不相信。
花解語拿出手機匆匆的撥下房的電話“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怎麼可能會是這樣……花解語不死的不停的撥着,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
“花小姐,我聽說房東已經在二個月前移民澳洲,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劉瑞傑將殘酷的現實告訴她,看起來……她被房東騙了。
“不……不可能。”花解語依然不肯相信這一切發生的這麼突然,她不能失去似蘭朵,似蘭朵是她的一切,是她一手創辦,裡面的每一件婚紗,都是她對未來的憧憬,對戀人的祝福,裡面的對一件東西,都是她辛辛苦苦打工賺來的錢,更重要的是……因爲似蘭朵她才認得了南宮估,似蘭朵對她而言太重要。
“花小姐,關於開發權,我們在三個月前就已經開始和地產擁有方協商,我想……你大概是被房東騙了吧!”劉瑞傑尖銳的指出事實,由不得她不接受。
花解語大受打擊,但是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土地開發權你們拿到了,但是後續的工作豈是二個月可以搞定的,楚氏也沒有必要這麼快的回收土地。”
劉瑞傑的眼中閃過一絲激賞,這個女人比想象之中的更聰明,反應更快“你說的對,楚氏對這塊土地的開發計劃要在一年後,當然也不會這麼快的收回土地,這裡是商段,寸土是金,在開發之前,楚氏因爲土地擁有權,坐收商鋪租金,還有商稅。”
“那……”花解語瞬間明白,這根本就是針對她,擺明了……楚氏不願將房子租給她,而原先的房東移民,她的租金未
交到楚氏集團的手中,楚氏集團完全可以收回。
劉瑞傑挑明直說“楚氏不願將房子租給花小姐。”
“我……交租金。”花解語咬牙做垂死的掙扎。現在她後悔的要命,她不該輕信房東的話提前交了租金,想着怎麼着也合同了幾年,彼此信得過的……
“花小姐,你是一個聰明人,該知道這並不是租金的問題。”劉瑞傑說的意味深長,其實他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讓楚總這樣大費周章的來爲難她。
“是楚卓然。”花解語自牙縫裡擠出聲音來,她感覺到了身子在顫抖。
劉瑞傑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很好奇,看她的臉色這麼臉看,眼中隱隱的閃動着恨意,不和道她和楚總之間有什麼樣的恩怨。
“說吧,你來的真正目的。”花解語閉上眼睛,大費周章的大概不僅僅是想將她趕走吧!
“花小姐果然聰明。”劉瑞傑忍不住輕讚美了一句。
她不懂,他到底想幹什麼,怕她將當年的事說出去嗎?這是她唯一能想得到的可能性,但是……既然擔心,爲什麼不在七年前做了,反而拖到現在,真可笑……
“楚總讓你穿上完美嫁衣去見他。”劉瑞傑覺得很奇怪,完美嫁衣是他想買給蘇小姐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讓花小姐穿着完美嫁衣去見他,真是奇了!
“絕不可能。”完美嫁衣她此身只爲最愛的人穿,只在結婚當天穿,絕不會穿給楚卓然那個禽獸,這對她來說是一種侮辱,對南宮佑是一種背叛。
“花小姐,如果你不想失去似蘭朵的話,你知道的,去了……也許你可以保住似蘭朵也不一定,我是指永遠的保住……”劉瑞傑絕對沒有任何威脅的意思,只是陳述事實。
花解語心微微一顫,如果……她可以不這麼冷靜理智,如果……她可以不那麼在乎似蘭朵,如果……她可以不顧一切的話……
可是……她做不到,從七年前的那一天開始,她學會了冷靜和理智,而她……也清楚似蘭朵對她的重要,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服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