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人在我麗春院內鬧事?”韋小寶雖然自身武功不行,但身邊的幾個老婆可是有不少好手的,最主要還有官府背景,這麼多年來,還真沒什麼人和勢力敢得罪麗春院的。
何香主出於表現,率先站了出來,長刀拔出,一刀劈向了韋小寶,同時嘴巴里說道:“就是鬧事,如何?”韋小寶身形一動,何香主這極快的一刀就被韋小寶輕輕鬆鬆的躲了過去。
同時韋小寶身邊的不知道哪位老婆抽出長劍,和他交起了手來。
韋小寶見狀說道:“阿珂,小心一點。”原來和何香主交手的是阿珂,不過阿珂的武功不像原著內那麼差,而且身上有內力波動,不像原著內沒有練過內功,這樣一來,居然跟何香主打的不相上下。
司徒橫見狀並沒有太多表情,今天何香主這種實力的,來了不下五個,交起手來不可能會吃虧,他最擔心的還是貝海石那傢伙,畢竟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在一旁的雙兒見阿珂久攻不下,也出手了,一出手就是她的拿手武功分筋錯骨手。
你這裡出手了,另一邊自然也不能坐視不理,於是這場面越鬧越熱鬧,有些控制不住的情景。司徒橫見此,也在思量着要不要親自出手。
正在鬧騰的時候,外面突然來了隊官兵,衝進來團團把二樓圍住,司徒橫見狀,臉色一變,自己這邊怎麼還沒鬧出什麼動靜,朝廷就來人了。
“不對,爲什麼來的是官兵,不是六扇門?江湖事不都是有六扇門負責的嗎?莫非這麗春院有了不得的背景。”司徒橫也發覺到了不對勁。
帶隊的是錦衣衛百戶,雖說實力比不過司徒橫和貝海石,但朝廷的大石頭壓在這裡,兩方勢力也不敢輕舉妄動。
錦衣衛千戶進來後先是對着韋小寶行了一禮說道:“韋大人。”韋小寶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多禮。錦衣衛百戶這聲韋大人可是讓司徒橫貝海石兩人心裡一個哆嗦,都知道現在事情有些麻煩。他們也終於認出了面前這帶着七個女子的男人正是韋小寶,武功不高,但背景很大的男人。
錦衣衛百戶轉過身來對着兩幫人馬說道:“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韋大人這裡鬧事情。”
司徒橫心裡轉盤一打,立馬回答道:“在下長樂幫幫主司徒橫,這次的事情是個誤會,我們幫會一仇敵湊巧在韋大人這裡喝酒,我們才找到這來的,只要讓我們帶走這人,我們一定重金向韋大人賠禮。”
貝海石在一旁居然也應道:“我們巨鯨幫也是如此。”沒想到這兩個生死仇人居然也有統一戰線的時候,他們心裡一心想先從這裡脫身,韋小寶這人一聽到錢的東西,立馬就把剛剛交了一番手的事情拋在腦後,爽快的說道:“早說清楚,不就好了,你們要帶走誰,說吧。”
司徒橫指了指清靜說道:“他!”韋小寶順着司徒橫的手指看了過去,沒想到居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雖然沒有那麼熟,但好歹也是一起混飯吃過的同僚。
“這人恐怕你是帶不走了。”韋小寶搖了搖頭說道,同時朝着清靜走了過來。司徒橫一袋黃金都在手裡準備好了,誰料韋小寶怎麼突然變卦。
司徒橫只好看着韋小寶朝着清靜走了過去,想看看他糾結搞些什麼名堂。
韋小寶拱手說道:“清靜大人。”清靜也拱手回禮道:“韋大人!”
韋小寶坐下,熱情的一摟清靜的肩膀說道:“許久不見,上次金國一別,絲毫沒變,不過怎麼惹上了這一身騷。”清靜低頭喝了一口水回答道:“說來話長,下次有空再細說。”
“怎麼又冒出了個大人?”司徒橫都有些懵了,怎麼這清靜又成了朝廷的官員,還跟韋小寶是熟識。
司徒橫和貝海石心裡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
只見韋小寶突然站起來,大聲喊道:“長樂幫巨鯨幫膽大包天,竟敢攜人圍攻六扇門官員,來人,去通知六扇門。”
六扇門的名字一出,司徒橫差點沒站穩,你朝廷有人也就算了,還是專管江湖人士的六扇門,司徒橫見情況不對,立馬開口說道:“韋大人,清靜大人,這事想必是個誤會,一定是我們幫內弟子搞錯了。”
說完一把拉來一個弟子,“快跟清靜大人道歉。”這名弟子哆哆嗦嗦的說道:“大……大人,都是我的……錯,是我……弄錯了。”
這名弟子連認什麼錯都不知道,反正先說自己錯了準沒錯。
“沒想到這六扇門的身份這麼好用?”不過清靜心裡也明白,要不是韋小寶和錦衣衛的人在這裡,司徒橫纔不會管你是不是六扇門的人,先殺了你再說,反正死無對證,到時候也找不到他。
“韋大人,我這就帶着幫內所有人離開。”說完司徒橫叫人遞了一包金子給了韋小寶,韋小寶拿到手後用手掂了掂分量,然後塞進了懷裡,接着開口說道:“走吧。”
司徒橫臉色鐵青的帶着一衆長樂幫弟子離開了麗春院。何香主小聲的在司徒橫耳邊說道:“幫主,玄鐵令就這麼算了?”司徒橫咬牙切齒的說道:“派人盯着他,我就不信他天天呆在城裡!到時候死無對證,六扇門也不能拿我們怎麼辦。”
此時在麗春院裡面,長樂幫一行人一撤退,剩下的貝海石等人就顯得特別奇怪,貝海石一聲不響,正準備帶着人撤退。
貝海石突然轉身對米香主說道:“找兩個人盯着這裡,司徒橫這傢伙是不會這麼容易放棄的,這玄鐵令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得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