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靜兩人跟着人羣往雪山派的大殿而去,路上清靜隨便找了個面善的npc開口問道:“兄弟,發生什麼事了?”
這名雪山派弟子先是上下打量了清靜一番,然後回答道:“聽說是謝煙客帶着那混蛋小子石中玉來雪山派了,也不知道來幹嘛,不過感覺是來者不善。”
這位面善的npc還真的人如其面,善良的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所有事情和清靜和盤托住。
“搞了半天,都是些熟人啊,也不知道石破天來了沒。”清靜心裡對謝煙客和石破天的印象還是比較深的,此番來湊個熱鬧也能碰到熟人,不去看看都說不過去了。
清靜跟着這個面善的npc身後,一起進了雪山派的大殿,雪山派的大殿內真的是一團糟。
雪山派自己的弟子居然在大殿內打的不可開交,”這是在真人演習嗎?“清靜一開始以爲他們這是在切磋什麼的,可是看了一圈,覺得不太對勁,這他媽的是真刀真槍的在幹啊,從外面趕來的雪山派弟子們也一個個加入了戰場,也有些弟子,比如說清靜剛剛覺得面善的那一位,就在原地猶豫萬分,不知道想些什麼。
清靜仔細的看了一遍,並沒有看大謝煙客和石中玉的影子,疑惑的向一旁的面善npc問道:“兄弟,你不是說謝煙客帶着石中玉來雪山派了嗎,怎麼沒見人,反而是你們雪山派這好像在內鬥?”這位面善的npc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回答道:“這個……可能是我聽錯了。”
“聽錯……你是傻吧!”清靜心裡罵了一句,就不再看他,此時場中打鬥的是真的熱鬧,不僅僅是些普通的弟子,看上去一些上了年紀,雪山派內的長輩也參與其中。
其中一個男子吸引了清靜的注意力,這男子一身白衣,手持長劍,手中用的不知名的劍法,每一招每一式帶起層層寒氣,一看就是陰性內功練到了一定境界。
場中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境界,一個雪山派弟子被場中這武功高超的男子一劍逼退到了清靜身邊,看樣子受了不小的傷,清靜靈機一動,立馬拿了一瓶金瘡藥湊了過去,遞給了這位兄臺,這位兄臺明顯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給他送藥,真當是人間有真愛,人間有真情。
他心下有些感動,在自己受了傷的外傷口簡單的敷下了金瘡藥,然後拱手像清靜謝道:“多謝兄臺。”
清靜趁着這個空隙立馬問道:“敢問兄臺,這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人見到清靜問這個,明顯面露難色,似乎在思考這個事情能不能講出來,思考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說道:“今天早上雪山派收到了賞善罰惡令,此番正在爭奪此物。”這人可能覺得清靜一人不存在什麼威脅,居然對清靜和盤托出了。
“賞善罰惡令!又是這東西。”清靜嘀咕了一句,這時兩方人馬久戰沒有成效,突然間都默契的收了手,其中一方爲首之人就是清靜剛剛注意到的那個中年男人,另外一方是四個上了年紀的男人,這邊四人中有個人率先開口說道:“白萬劍,把賞善罰惡令交出來,我們就不在於你爲難,不然這麼下去,與我與你與雪山派都沒有好處。”
“此人就是氣吞西北白萬劍。”清靜聞言又上上下下好好的打量了他一番,確實有些氣質,白萬劍負劍而立,厲聲說道:“四位師叔,你們是長輩,平常我敬你們,聽你們,可我沒想到你們居然會爲了賞善罰惡令做出這等事情,這賞善罰惡令是發給雪山派掌門的,你們四人恐怕還沒有資格持有。”
被白萬劍稱作師叔的其中一人,”嘿嘿“一笑,回答道:”白師侄,你要是現在能請威德先生出來一見,我們四人也就不爭奪這賞善罰惡令了。“白萬劍聞言臉色陰沉不做聲,四位師叔的又一人開口說道:”恐怕威德先生現在生死未卜吧,白師侄,我們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狠,爲了這賞善罰惡令對自己親生父親下手。“
“你……”白萬劍被這人的言論氣的臉通紅,“你……血口噴人。”白萬劍憋了半天,就憋出了這麼一句話,那人聞言笑了笑繼續說道:“既然說我們血口噴人,那就請威德先生出來一見如何。”
“你……”白萬劍聞言氣結。那人見狀很是得意,繼續說道:“白師侄,你只要將賞善罰惡令交出,你就做你的雪山派掌門,我們四人不僅不管你欺師滅祖這件事,還會全力支持你。”
“你們四人休想,要真給你們了,我白萬劍豈不真的要揹負欺師滅祖的罵名一輩子?”白萬劍萬分不肯,提劍又攻了上來,看樣子是真的惱羞成怒了。
“完蛋,正是那傻子三人組。”清靜看到後暗罵了一聲,“得想個辦法,不然按照這三個兄弟的秉性,沒幾句話就能把清靜身上有兩個俠客令的事情抖出來。清靜突然靈機一動,把自己古墓派的服飾換了上去。
一身白衣換上,看上去跟附近的雪山派弟子所穿的衣服差不多,加上臉上的薄紗遮擋,就算是清靜熟悉的人恐怕也不能第一時間認出自己。
清靜對身邊的東方不敗使了個眼色,然後一個躍身跳進了場裡,“白萬劍,交出賞善罰惡令給四位長老!”清靜還特意配了一句臺詞,然後上場跟白萬劍那邊的人交起手來,不過清靜在場上也不真動手,純粹是架勢擺擺,意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