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庫勇士練大金自己的那套東西多一些,都是些近身摔跤的功夫,也就是外功,一旦被粘身想要擺脫是有些麻煩的,大多布庫勇士都沒怎麼練過內功,但兵器類的武功都有所涉及,在這種一對一的比試中,他們大多都喜歡用近身外功。
這麼點思緒閃過清靜心裡,場上的兩人開始動手了,大聖猴拳門那人先擺起了架勢,果然如清靜所想一樣,這人抓耳撓腮,正是猴拳的架勢,那位布庫勇士看不出什麼門道,也不敢隨便進攻,他只是雙手伸在身前,隨時準備應對大神猴拳門這人的進攻。
大聖猴拳門這人忍不住了,率先發起了進攻,突然近身,一拳攻向了這位布庫勇士的左肩,腳下的步伐雖然有些滑稽,但確實速度不錯,這名布庫勇士並沒有打算躲閃,直直的上前打算抓住大聖猴拳門這人的手臂,沒想到這人一個轉身又攻向了他的右側。
“還真的像猴子那樣靈敏。”
兩人就這麼一人主攻,一人想找機會抓住對方,奈何大神猴拳門這人實在太過靈敏,讓這名布庫勇士,根本找不到機會。
兩人就這麼耗着,雖然看上去沒有那麼精彩,但也不差,讓在場的賓客在旁偶爾叫好喝彩!
又過了大概十分鐘,這名布庫勇士體力被耗費的有些大,終於招架不住,被打趴在地,這一場大聖猴拳門獲勝,場上這人成功的拿走了皇太極給的五百兩白銀的彩頭。
大聖猴拳門的這名賓客本意是不好意思拿靖端公主的錢的,但是如果不拿,就壞了這場賭局的規矩,那接下去的擂臺就沒任何意義了,最後還是顫顫巍巍的接了。
靖端公主有點不開心,她的侍衛輸了,還輸的這麼尷尬……
站在她身後的這位布庫勇士,還沒等有人出彩頭,就主動走上了場。
“這場我來。”
看着情景是爲了給靖端公主找點面子回來。
靖端公主對他出手顯得十分自信,清靜有些不解的看向靖端公主,靖端公主看到清靜疑惑的眼神,低聲的跟清靜解釋道:“他是布庫教頭,是布庫勇士裡最厲害的幾人,不比我爹爹身後的那人差多少。”
“哦?”清靜聞言倒是覺得有些意思,把目光投到了場上。
“我出白銀五百兩作爲這場的彩頭。”場上遲遲沒人出彩頭,靖端公主只好自己出馬,按道理這彩頭應該越來越好,上場的人也越來越厲害,可是皇太極那五百兩在那裡,也不好超過他。
這時,這羣賓客中有人的隨從也走了上來,看樣子是打算跟布庫教頭交手一番。
“我出一本中階內功秘籍作爲賭注!賭這名隨從贏。”說話這人正是這名隨從的主人,清靜記得這人好像是什麼秦家寨出來的,武功什麼路數清靜就不清楚了。
一本中階內功秘籍的價值遠遠超過前面一本中階拳法,雖然比不過這五百兩白銀。
但是靖端公主出了彩頭,不可能在參與賭局,那樣就有些尷尬了,清靜扭過頭低聲對靖端公主說道:“要是沒人賭,我就幫你賭。”
清靜本意是不想參合這個事情的,但是不幫靖端公主一下,好像又不太合適。
場上的局勢有些奇怪,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這些賓客和布庫勇士之間的比試,怎麼就變成兩方在較勁。
清靜終究是個外人,一開始不知道兩方人一直有矛盾,今天這裡的情況也特比適合兩方人分個高下,清靜後來終於是看明白了點什麼,所以並不想參合進去。
還沒給清靜機會,有人主動開口了。
“我賭一本高階內功的前三層,賭布庫教頭獲勝!”此話一出,大家紛紛側目,高階內功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東西,雖然只是前三層,但是價值也遠遠超過了這本中階內功。
開口下賭注的正是玉真子,他突然冒出來,其實也很簡單,一是爲了在靖端公主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二是爲了博得靖端公主的好感,總歸,就是爲了靖端公主。
清靜哪裡不知道這色胚擺的什麼心,不過他也樂在看戲中,並不計較。
玉真子這話說完後,正準備靖端公主看向自己,然後他報以一個深邃有深度的笑容。
只不過……靖端公主從未看他一眼,即使他開口應了這個賭注也沒有扭過腦袋看他一眼,眼神一直放在清靜身上,這讓玉真子越發的火大。
秦家寨這位隨從,右肩上扛了一把大刀,說到這裡,這大金皇宮的規矩並不像朝廷那樣重,這些投靠的江湖人士,和布庫勇士都是可以帶兵器進皇宮的。
秦家寨這大刀看上去非常唬人,而布庫教頭這裡則是雙手空空,赤手雙拳對敵,怎麼看都有些吃虧。
秦家寨率先出手了,大刀舞的虎虎生風,清靜一眼就認出了這門武功,正是清靜見過很多次的,江湖內出場次數名列前茅的五虎斷門刀……
“這是什麼武功?”清靜看的饒有趣味,這武功居然有點太極拳四兩撥千斤的味道,利用對方的勁摔倒對方,清靜忍不住低聲問了一句身邊的靖端公主。
“這是我大金最厲害的外功功夫,只可惜並不齊全。”靖端公主沒直接回答清靜的問題,繞了個彎,搞得清靜越發的難受!
清靜笑着說道:“那對方那人使的武功也不弱,可惜完整的六十四招五虎斷門刀失傳已久,不然你的布庫教頭恐怕討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