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龍刀?”張三丰若有所思的唸叨了一句。“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沒想到張三丰也知道這句口號,唸叨了一遍。
衆人聞言,把眼神都投到了張三丰那裡,覺得他好像想說點什麼。
沒想到張三丰唸叨完這一些後,沒有繼續說這屠龍刀的事情,反而是開口問道:“哪幾波人在搶奪這屠龍刀?”
俞岱巖定了定神回答道:“一夥的身份已經明確了,是個叫天鷹教的組織,至於還有一夥人就不知道身份了,用的都是少林功夫,但出手狠辣,不太像少林弟子。”
“用了些什麼少林功夫?”張三丰追問道,“其中有一人用的是大力金剛指。”俞岱巖回答道。
張三丰聞言陷入了沉默,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良久之後纔開口說道:“看來是那西域金剛門。”
“西域金剛門?”在場除了張三丰,均冒出了這個疑問,連清靜這個玩家也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
“以前少林弟子叛逃前往西域創下了這個門派,爲域外蒙古國辦事。”張三丰看出了幾人的疑惑,開口說道。
“爲域外辦事的?莫非這屠龍刀有什麼秘密,能威脅到朝廷?”這話是那個瘦瘦小小的武當弟子問的。
張三丰笑道:“翠山,這話可不能亂說,不過這屠龍刀的事情我們武當既然已經牽扯進來了,自然也沒有那麼容易脫身,你們幾個師兄弟也準備準備,可能需要下山歷練一番。”
“這就是張無忌的老爸張翠山了?”清靜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個瘦瘦小小的男子,居然就是張無忌的老爸,張三丰最聰慧的弟子張翠山。
張翠山聽到能下山,整個人特別開心,終究是個年齡不大的少年,聽到能不天天悶在這武當山上,纔不管什麼屠龍刀不屠龍刀,危險不危險!
“師傅,師兄弟中也就我最閒了,等師傅大壽一過,我先下山去探尋探尋這事情。”張三丰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也就你最積極了。”
張三丰轉過身來看向清靜,開口說道:“過兩天就是我壽辰,來者皆是客,小兄弟不如也參加一番,結束後自行下山即可。”
清靜聞言點了點頭,張三丰壽宴這種大事情,還是有必要參加一下的,說不定就碰到什麼重要的人,什麼重要的任務。
能來參加張三丰壽宴的人,恐怕都不是一般人!清靜聽到這個心思已經活絡起來。
屠龍刀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清靜也不知道武當派有什麼打算,他對這屠龍刀興致不大,畢竟盯着的人太多,他自問是沒有這個水平,這個實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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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岱巖非要送清靜回房間,一路上關切之意呼之欲出,要不是清靜知道俞岱巖是心裡萬分愧疚他,指不定以爲俞岱巖這人的取向是不是有問題了。
不過,經歷了這麼一出,清靜和俞岱巖倒是成了好朋友,還學了兩招太極拳,也不枉清靜傷了這個手臂。
俞岱巖跟清靜閒聊了幾句,也回房間休息去了,他這一路是夠風塵僕僕的了,所以他也是疲倦的不行。
於是,清靜又過上了白天練練功,晚上睡睡覺,無聊的時候看看武當山風景或者找俞岱巖閒聊一番,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兩天期間也陸陸續續的有來賀壽的客人前來,不過大多數人清靜都不認識。
第三天,也就是張三丰壽辰的日子,武當派雖然不興大搞那一套,但出於對其他賓客的尊重,還是一大早就開始準備了。
武當弟子們來來往往,一個個在準備宴席,準備食物,還有不少弟子負責招待,領路,俞岱巖他們七個人也忙得夠嗆。
整個武當內除了張三丰,也就清靜最閒了。
上午九時左右,已經可以進宴席內候着了,俞岱巖叫了個武當弟子來叫清靜,清靜閒着無聊,乾脆就跟着這名武當弟子先去就坐了,宴席就擺在紫霄宮,偌大的紫霄宮內擺滿了桌子。
清靜走進去一看,已經有不少賓客都已經入座了,清靜掃了一眼,沒什麼認識的人,清靜也不好往前面的桌子坐,畢竟靠近主桌的肯定都是些有分量的人物,到時候要是被趕走了,那該多尷尬。
於是,清靜找個了不起眼的角落裡坐下。
清靜看着一個一個跑來的賓客手中都拿着禮品,看了看雙手空空的自己,怪不好意思的。
隨着時間的過去,來的賓客越來越多,清靜也發現了幾個熟悉的身影,比如說華山派的嶽不羣,嵩山派的左冷禪,他們自然也是看到了就坐在那裡的清靜,嶽不羣面無表情,左冷禪則是對着清靜善意一笑。
一些稍微有點實力的大門派掌門都來了,也有許多掌門是帶着一個弟子來的,看樣子應該都是看門大弟子,清靜也不知道是玩家還是npc,但是感覺上像玩家多一些。
峨眉派那美麗尼姑也坐在主桌,雖然他們兩派掌門人沒來,但是他們畢竟代表着兩個大門派來的,所以坐在主桌理所當然,此時的主桌上已經坐了不少人了,清靜除了他師兄丘處機外,他一個人都不認識。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熟悉的書生裝,手上拿着熟悉的扇子,一副絕世容貌即使是男裝依舊無法掩蓋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