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見狀,知道這人實力比他高不少,收手後退,一臉戒備的問道:“閣下究竟是何人,想要這寶物,怕不是這麼隨隨便便就可以拿下的,難免要作過一場。”
這時,白衣傲嬌男和身邊那人出手了,白衣傲嬌男用的還是爪功,他身邊那人用的是一門不知名的拳法。
長白三禽本來實力就不強,其中兩個老者面對白衣傲嬌男兩人的進攻,節節敗退,這時候,躲在最後面的一個老者,把那把黝黑的寶刀拿起來就跑,也不管在火爐中燒的這麼燙。
白衣傲嬌男兩人雖然發現了這一幕,但一時間脫不開身,居然讓那老者就這麼抱着寶刀跑了出去。
那老者雖然成功跑出了門,但隨後就是一身慘叫,然後連滾帶爬的又進來了,清靜眼神看去,只見他身上有一粒粒黑色的顆粒,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看情況他這幅慘象是被這東西弄的。
“海沙派來了。”俞岱巖突然在一旁嘀咕了一句,清靜聞言,疑惑的看向了俞岱巖,俞岱巖看到清靜疑惑的目光,小聲解釋道:“這人身上的是鹽。”
“黑色的鹽?”清靜不可置信的問了一句。俞岱巖繼續解釋道:“海沙派的獨門暗器,毒鹽。”
原來,這海沙派做的就是鹽生意,後來發展的發展的,就弄出了這麼一個獨門暗器,毒鹽!
“碰到人撒一把鹽……”清靜腦中瞬間開始腦補這個畫面,“確實有些防不勝防啊。”清靜最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清靜目光往屋外一掃,剛纔那批海沙派的人就聚集在屋旁,手上拿個桶,一點一點圍着房子倒了一地的毒鹽。
清靜見狀對俞岱巖說道:“鋪這麼滿,等下我們也不好脫身吧。”清靜見識到了這毒鹽的威力,心裡有點慌,想着萬一等下輕功提氣有個失誤,不小心沾了點毒鹽,那不就完蛋了。
俞岱巖笑道:“現在也不好脫身了,看看再說。”海沙派一衆人分工明確,沒一會兒就把這活搞定了,清靜兩人現在想脫身怕不是那麼容易了。
海沙派的人做好這一些事情後,也不進屋,不急不躁,只是在門外守着,頗有些守株待兔的味道。
此時屋中情景明朗,長白三禽已經有兩人敗退,剩下那中了毒的,拿着寶刀的那位情況也不太好。
那老者捂着手中的寶刀,也不是再用什麼刀法,就拿在手上瞎劈瞎砍,白衣傲嬌男小心的避開刀鋒,手中一扯一推,把這老者推向了火爐。
火爐溫度奇高,要是真被推了進去,怕是片刻就成了灰,俞岱巖見狀終於坐不住了,俞岱巖這等俠義之士,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看着這老者去死。
俞岱巖一個躍身,跳入屋內,幾個跨越到了火爐旁,手從後面一抵,擋住了老者被推向火爐的身軀,俞岱巖手上一拉,又把老者拉到了身旁。
俞岱巖這風輕雲淡的一手,讓白衣傲嬌男也不敢小視,手上主動出招,用的正是殺海沙派弟子時用過的大力金剛指,招招奔人要害去的大力金剛指。
清靜並沒有選擇下去,他相信這白衣傲嬌男兩人一時半會是威脅不到俞岱巖的,他還是在房頂看看戲算了,等下殺個措手不及。
俞岱巖腳下輕功運轉,身型一飄,居然往一旁挪了好幾丈,輕而易舉躲過了白衣傲嬌男看似兇猛無比的招式。
白衣傲嬌男見狀一驚,脫口而出:“武當梯雲縱!”
俞岱巖點了點頭回答道:“武當派俞岱巖,承讓了。”
白衣傲嬌男繼續說道:“武當派這種名門大派也看上這寶物了?”俞岱巖回答道:“寶物我沒什麼興趣,但是這人命我得救。”
白衣傲嬌男這時冷哼了一聲,說道:“假情假意。”那副傲嬌的表情看的清靜忍不住內心“嘖嘖嘖”了三聲。
俞岱巖聞言也不惱,反而笑道:“閣下手上這功夫似少林非少林的,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白衣傲嬌男又冷哼了一聲回答道:“這就不勞心你了。”白衣傲嬌男聽到俞岱巖所說的似少林非少林,很不開心,臉色明顯拉了下來。
白衣傲嬌男緩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繼續說道:“讓你把這人救走也不是什麼事,但是這把刀我得拿走。”
俞岱巖還沒開口說話,身旁那被他救下來的老者先開口了,只聽他喊了一聲:“不可能,除非我死。”
清靜在房頂上聽的賊尷尬,搞的他死了就能保住他的寶物,俞岱巖也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爲了一把刀連命都不要了。
可是現在這個程度,俞岱巖既然出手了肯定就要幫到底,不然要是被這白衣傲嬌男三兩句話就勸退了,他們武當的臉面往哪裡放。
白衣傲嬌男看到俞岱巖沒有絲毫要退讓的意思,知道難免要作過一場,雖然俞岱巖實力強勁,但白衣傲嬌男絲毫不擔心,畢竟他們這可是有兩個人……
白衣傲嬌男想到這裡,突然傳來“撲通”一聲,嚇得他的擡頭一看,原來是清靜從房頂跳了下來,清靜默契的站在了俞岱巖的旁邊。
白衣傲嬌男把硬是把剛剛他們可是有兩個人的想法憋了回去。
尷尬,大寫的尷尬,清靜打招呼的手一時間都不知道是放下還是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