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嗎?”李莫愁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怎麼都不相信她面前的這個人就是清靜,怎麼都不相信她朝思暮想的人會這樣突然出現在這裡。
??“是我……”清靜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用右手貼在李莫愁撫摸在他臉頰上的手,簡簡單單的說了兩個字。
??清靜的動作,手上的溫暖,也讓李莫愁真的確切,在她身邊的就是活生生的清靜。
??“你……怎麼會來這裡?”李莫愁眼神迷離,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清靜玩笑般的說了句:“我要再不來,你不就嫁人了?”
??清靜的話讓李莫愁整個人一抖,說不上來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李莫愁先是觀察了一下四周,突然發現所處的地方有些熟悉,於是顫顫巍巍的開口問道:“這……是,這是在情花海內?”
??“恩?”清靜聽到李莫愁的問題,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遲疑了下才想到李莫愁問的是什麼。
??“對!”清靜點了點頭回答了她的問題,“原來那紅色的花就是情花……”清靜這才瞭解到外面那美麗至極的花海居然是由情花組成的。
??李莫愁聽到清靜的回答,想到了她昏迷前的場景,清靜突然出現扶住了她,然後她想讓清靜離開,但是最後卻無力開口。
??李莫愁一下子就着急了起來,用手推了清靜兩下,說道:“我不是讓你走嗎?你怎麼不聽話!”
??清靜聞言愣了一下,不知道李莫愁爲什麼要突然怪他,回答道:“難道就不管你了?”
??清靜想着可能是李莫愁並不那麼想見他,心裡莫名有了些沮喪……
??“讓我看看你身上!”李莫愁突然把清靜拉近了些,然後開始查看清靜的身上,清靜看到她十分着急的模樣,安慰道:“我沒事,就被這花刺劃開了幾道。”
??清靜這話一出,李莫愁剛好也看到了清靜手臂上被花刺劃開的地方,李莫愁先是呆滯了一會兒,然後猶如受了極大刺激一般,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清靜的手臂,清靜可以感覺到她情緒越來越不對勁。
??清靜沉默了一下,選擇伸手把李莫愁擁入了懷裡。
??“好了好了,沒事了。”清靜輕輕拍了拍李莫愁的後背,安慰了她好幾句。
??清靜突然的溫柔並沒有讓李莫愁緩過來,反而加劇了李莫愁的悲傷,李莫愁眼睛通紅,看樣子情緒已經憋到了頂點,她說出的話也有些哽咽:“這……情花……海,你怎麼能……隨便進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中了……情花之毒。”
??清靜聞言也是一愣。
??“我中了情花之毒?”清靜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情花刺破的皮膚,這才反應到爲什麼李莫愁暈倒前爲什麼要拼命推他離開,爲什麼現在李莫愁情緒如此激動,原來都是擔心清靜中了這情花之毒!
??“可我什麼感覺都沒有啊?”清靜回想了一下,除了這情花之刺確實鋒利了一點,他對着情花沒有什麼其他印象。
??清靜試着運轉內力查看了下自己體內的狀況,發現絲毫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也沒有任何中毒的症狀。
???清靜看到面前的李莫愁,想到東方不敗,都沒有任何的不適感,清靜這纔想起來自己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是百毒不侵的,就連情花這號稱天下頂尖的毒都能不受影響。
??清靜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這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是真的好用……
??“你……你……還笑的出來?”李莫愁見到清靜這個要死要活的傢伙這個時候居然還笑的出來,被清靜氣的有些岔氣。
??“我的內功有點特殊,我沒有中毒,你放心。”清靜也不知道怎麼跟李莫愁講這個百毒不侵的事情,從自己嘴巴里講出自己百毒不侵,總歸是有點奇怪。
??“真……的?”李莫愁有些不太相信的反問了一句,然後又用了把力,把清靜的手扯了過去,然後把手搭在了清靜的脈搏上,看來是要爲清靜把脈……
??“恩……”李莫愁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嚴肅,到最後變成驚喜,然後忍不住輕聲呼了一句:“真的沒有喜脈!”
??“臥槽,什麼?喜脈?”清靜整個人聽到李莫愁的話愣了一下,然後一臉奇怪的表情投向李莫愁。
??李莫愁聞言解釋了一番:“如果中了情花之毒,這人的脈相就會想懷了孩子的喜脈一樣。”
??“……”
??清靜此時已經不是很想吐槽系統的這個設定了……
??清靜心裡對這個情花之毒並沒有那麼害怕,所以即使自己真中了這毒,也不至於像李莫愁擔心成這樣。
??“現在得想辦法把你的情花之毒給解了!”清靜覺得這事情纔是現在的重中之重。
??李莫愁聽到清靜說到情花之毒,先是整個人如泄了氣一般,她本來已經對這個事情放棄了希望,一心求死。
??現在看到清靜出現,心裡又無比渴望活下去……
??“既然清靜的內功可以不受情花的影響,那說不定清靜真的有什麼辦法?”李莫愁見到清靜都沒有受到情花之毒的困擾,心裡多少燃起了點對這事情的希望。
??“公孫止已經把剛剛那枚絕情丹毀了,我們只能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或者他夫人裘千尺身上再弄一枚絕情丹了。”清靜見到李莫愁情緒平靜下來了,開始有板有眼的分析起這個事情。
??李莫愁是知道公孫止那是他最後一枚絕情丹,不然當時也不會這麼威脅她,裘千尺那她還真的不太瞭解,現在看到清靜這番信心滿滿的樣子,也把自己時日不多的事拋到了腦後,眼下李莫愁有更想弄清楚的事情。
??“你怎麼會來絕情谷?”李莫愁又正兒八經的問了一句,她當然不信剛剛清靜開玩笑的那般說辭,又開口問了一句,而且一幅必須要探究清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