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霧開始凝結實體化,成爲一絲絲的水價,飄蕩在空中,霧的顏色也由開始的灰色,逐漸的轉變爲血紅色,就像一團血飄在了空中,消散時形成的霧一樣。
看着眼前詭異的一幕,血棺、血霧,誰能告訴我這特麼的是怎麼回事,我大聲喝了一聲:“所有人都站着別動,大家最好是手拉的站在一起,這太特麼的詭異了。”
孔力的警察隊伍在聽我說了以後,就迅速的手拉起了手,站在了一起,而張成的員工們則不一樣了,紛紛像是世界末日到來一般,有的怒吼着,有的抱頭痛哭,有的則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血霧。
這幫人吵得我不得安寧,十分的心煩,更不要說去想事情了,這樣下去事情得不到解決,也許大家都會死在這兒,我眼睛掃了一圈後,暴怒的吼道:“別特麼的鬧了,要活命的就把嘴給我閉上,遇到這麼點事就吵,吵個毛線呀。”
也許是我一句想要命就把嘴閉上起了作用,一聲暴吼過後,人羣中逐漸的安靜了下來,也按照我的要求大家手拉着手站在原地,但臉上仍然表現出掩飾不了的恐懼。
我正在苦苦的想着這件事,到底是一個什麼局的時候,不知道人羣中是誰小聲的說了一句:“棺材中的屍體不見了。”
大家一聽,扭過頭去一看,血棺中的屍體果然不見了,只剩下一口空棺靜靜的躺在那兒。
“大家小心一些,剛纔那具屍體已屍變了,也就是變成了傳說中的殭屍。”
屍體自己會跑,那就只有一個結果,屍變後成殭屍,還有一種方法可以跑,就是像電影中林大爺一樣,用秘法趕屍,你別來問我林大爺是誰,看過**的殭屍系列的都知道。
大家聽我說了殭屍後,都紛紛的小聲議論着鑑於前面的情況,都不敢大聲的說話。
“誰特麼的摸我的屁股,老孃的屁股能隨便摸嗎?”人羣中突然一個女聲叫了起來。
嘎,誰在趁人之危,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去摸屁股,真特麼的是個奇葩。
“你是不是感覺錯了,我們都手拉着手的,誰能摸到你的屁股。”有人就出聲反駁道。
靜,十分的安靜,靜得都能聽清每個人的呼吸聲,保持了五秒以後,不知道誰開口吼了句:“啊,殭屍!”人羣就在一片驚叫聲中,徹底的分散開去,人們也朝着四面八方奔去。
隊伍散去以後,我身邊就剩下李陽、了凡和張成三人,李陽是被我緊緊拉住了手,我隨時都護着他,了凡和張成是不會跑的。
“走吧,你們三人緊跟在我後面,千萬不要走散了,李陽你拉住我的衣服。”我把雄劍握在了手上,左手抓了一把糯米在手上握着,纔開口和他們說道。
我們小心翼翼的前行着,我心裡則想着這裡的問題,這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局,目的又是什麼呢,不過一切都是徒然,我也並沒有想出來什麼。
“啊…”,突然,前方傳了一聲慘叫,我立即加快了腳步,向着前面衝了過去,這血霧太濃了,根本就看不清楚前面的情況,但肯定的就是有人中招了。
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子,脖子上已經被咬了兩個洞,已經變黑了,我把他的手拉起來一看,指甲也在迅速的長,感覺這不對勁呀,就算是中屍毒也不會這麼快開始變化,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問題呢。
我伸出左手,直接按在了他的脖子上,“滋”的一聲響起後,一股黑煙就冒了起來,男子不斷的掙扎着,現在我也只能簡單的給他去一下屍毒,一把糯米變黑後,我扔掉又換了一把,連續換了三把糯米,對勉強的把傷口給變成了肉色。
我讓了凡把他帶上,繼續的往前走着,張成的這個樓盤是真大,他的計劃是修建集商業、娛樂休閒、住宅爲一體的高檔小區,可謂手筆之大,敢開歷史的先河,在九幾年的時候,絕對是吃螃蟹的人。
但要是現在這事搞砸了的話,張成的螃蟹就算是吃錯了,也許一下子就會倒閉,這事還得盡力幫他解決掉,可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
而正在這時,右邊傳來的幾聲槍響,這次我就沒有讓他們立即過去,我是一人帶着李陽跑了過去,後面了凡帶着那受傷的男子和張成,應該是可以保護好他們的。
孔力正躺在地上,血棺中出現的那名挖掘機司機正壓在他的身上,看着動作是十分的曖昧,不知道的還以爲二人在搞基,其實孔力現在的情況是十分的危急,要不是孔力的力氣大,用雙手託着挖掘機司機的頭,估計現在孔力的脖子上也是幾個血洞了。
挖掘機司機已經屍變成了殭屍了,力氣也非常的大,一口咬下後被孔力給托住,殭屍就伸出手,給了孔力腹部一拳,孔力吃痛,自主的就鬆開了雙手去捂住腹部,這時,只見殭屍微微的一擡頭,然後用力的往下咬去。
眼看殭屍就要咬到孔力的脖子了,我急忙的伸出雄劍,遞送到了殭屍的嘴裡,殭屍卻感覺興奮,終於咬到了,不過咬到的是我的雄劍。
我這邊遞出了雄劍後,急忙又伸出腿來踢向殭屍,一腳就把殭屍給踢飛了出去,我則快速的查看了一下孔力,脖子上無洞,幸好,不過身上有一些傷痕,那也不是很嚴重,我抓了一把糯米給李陽,讓他捂在孔力身上的抓痕處,先簡單的去一下屍毒。
我則快速的跑到殭屍身旁,不過這隻殭屍並未有多大的能力,一個新生的而已,我走過去後,直接就用了一張定屍符就把他給搞定。
定住殭屍後,我纔開口問起了孔力:“你在鬧那樣,剛纔你跑什麼,不知道和我在一起纔是最安全的嗎。”
孔力是明顯的受到了驚嚇,現在還在喘着粗氣,掏出來煙來遞給我一支後,才喃喃的開口道:“你以爲是我想跑呀,幾個手下把我給拖着跑的,結果一會兒後,幾個人都不見了,我尋找他們也沒有找着,這到底是什麼玩意,這麼詭異。”
“我還想知道是什麼呢,我都弄不清楚是個什麼局。”
我們正說着話,了凡也帶着二人過來了,張成一見孔力坐在地上,警服也被撕破了,就笑着說道:“孔力,你是不相信星月的能力了所,還跟着他們起鬨,你看我呆在星月身旁,現在是毫髮未損。”
“張成,那個殭屍是你的員工,現在孔力也在這兒,這殭屍是不能留的,時間長了不知道還會害多少人,這濃郁的血霧罩着,視線受阻,留住他更是禍害,我現在要燒了他,你們可有意見。”我是不想讓孔力再說剛纔的話,也知道他是身不由已才跑了出來的,並不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燒了吧,留着也是害人。”孔力和張成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既然兩人都答應了,那我就掏出一張符來,走到殭屍旁邊,直接作法引燃了手中的符紙,朝着殭屍身上拋了過去,殭屍一下子就被火給點燃,在一旁掙扎着。
伴隨着火光的增大,一股股焦臭味也傳了開來,殭屍的掙扎也越來越厲害,但他就是不能滅掉身上的火,不一會就變成了一堆白骨。
現在殭屍被滅掉了,裡面的人應該是安全的,我就靜下心來想想破局的事,這濃郁的血霧罩着,大家也找不到出去的路,這樣也不是辦法。
我想了想後,覺得還是拿出羅盤來看一下,掏出羅盤後一看,羅盤的指針亂轉,根本就看不出來所以然,這樣是肯定不行的,我必須要找到這個局的破綻,不然大家就會困在局裡面。
我咬破了中指,滴了兩滴血在羅盤上,然後才慢慢的端起羅盤查看,在血滴入羅盤上的時候,羅盤的指針減緩了旋轉的速度,但還是尋找不到。
尼瑪,這局有意思了,我也有些着急了,這樣困下去也不是辦法呀,大家都在裡面的,時間久了也難免會出現意外。
“了凡,你聽過這樣的局沒有,血棺還能造成血霧。”我不由得着急的開口問了一下了凡。
“我都沒有聽說過,哪裡會知道。”了凡的回答也讓我有些失望,不過我也沒有寄希望在別人身上。
我靜靜的坐在地上抽着煙,而一股小小的煙霧卻分成了四股,分別飄向了四個方向,了凡在我旁邊看見後,就說道:“星月,你看你手中的煙,好奇怪喲。”
我心想我手中的煙有什麼奇怪的,我把眼睛看向了手中的煙的時候,我也驚呆了,這是什麼節奏,一支菸的煙霧本來就不大,還能分成四股飄向四個方向。
不對,這煙怎麼會飄向四個方向呢,那這個方向是不是有問題,我仔細的看了一下四個方向的位置,分別位於八卦中的四凶位,也就是甲、丙、申、壬四個方位,這下我明白了,眼前就是一個陣,也叫血煞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