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的人圍到我身邊後,我才舉起符來,然後才把咒語唸了出來,我的咒語一出後,一道金黃色的光閃過,然後把四周的人給籠罩了起來。
我周圍的那一幫鬼,看到那道金黃色的光後是一片恐慌,但沒有一人跑開,都還是坐在原地,只是眼光中有一些恐慌而已,但隨着那金黃色的光把他們籠罩起來,他們的恐慌的眼神在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享受,一種舒適的眼神。
我的這道符是安魂用的,不光是對人有用,對鬼則是更有用,鬼本來就是一魂魄體,沒有肉身還直接用,而那道金黃色的光則像是治療光環一樣,滋養穩固着衆鬼的魂魄,他們能出現享受的眼神也是正常的。
那醫師看像我的眼神卻是更不一樣了,他在我的手裡拿過一張符去,同樣的符,他拿去只能貼在受傷者的身體上才能發揮作用,而我直接憑空,還能發出一道金黃色的光芒來,這就是差別,也許他身前是一個修道的,懂得一些符的應用,但並不代表就能像我一樣能讓符發出最大的功效來。
我此沒有去管醫師的眼神是什麼樣的,不管他是崇拜還是羨慕,我也從來沒有管過這些,任何人看我的態度都有可能不一樣的,我只需要做好我自己就行了,做我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比如這次救陰間的人就是這樣。
一會兒後,待金光慢慢的消散,這張符上的能力也用盡了,再看那一張鬼,則個個都已經是生龍活虎了,狀態看起來比沒受傷之前還要好上一些,這是他們吸收了符上的能量,魂魄就不用說了,已經是更加的穩固了。
待金光完全消失後,我周圍的一圈人則沒有站起來,而是全部都匍匐在地上,齊聲的謝着我,我則是把手一揮,讓他們都站起來,這等事對於我來說也確實是舉手之勞而已,也用不着這樣的謝。
事情總是有兩面性的,舍其的部下雖然受了傷,但我也根據這中間的情況,想出來了穿過的辦法,雖然不能讓大部隊過去,但我要過去理論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了,那濃煙雖然厲害,但只能攝人魂魄。
而我作爲一名道士,對防止魂魄被攝都沒有辦法的話,那我這道士當得也有些失敗了。
大不了我多用幾張符而已,我現在畫符也不是什麼難事,就算是李陽畫符都是十分簡單的事了,不過對於李陽來說,只是一些簡單的符,要是讓他畫高級的符還是有困難的。
這邊的兵士是救好了,我也想到了通過的辦法,那事情也算是出現了點轉機,我先得把陰間的事情給弄明白,得看看這背後到底有沒有灰袍老者的影子,回到人間後我心裡纔有個數,才能更好的組織防禦。
我想到辦法以後,我就開口和舍其說了起來:“舍其,我有辦法通過那濃煙地帶了,但肯定不能是帶着大部隊,我想先過去探探前面的情況,看看還有什麼沒有發現的東西。”
“有辦法通過就好,那我們準備一下,就過去看看。”舍其聽到我有辦法過去,也是高興了起來。
安其說完就要吩咐兵士們作準備,我則揮手讓她停了下來,“舍其,我是想一個人過去看看,而我的方法是用符,你們過去都不是很合適的。”
“不行,我肯定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的,要去我也要陪着你去。”舍其一聽我一個人去,就急了起來。
而柳義則是笑着看着我,他其實是笑的舍其的那句話,我也明白其中的意思,不過那是舍其情急之下說出的,再說就算舍其有那麼一個意思,我也不可能接受。
舍其看到柳義在笑,一下子就明白了,頓時臉就紅了起來,她那話中太多的歧義了,也不怪柳義要笑他了。
紅着臉的舍其開口解釋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擔心張道長的安危,他一個活人爲陰間的事都這樣,難道我們不應該擔心麼。”
她小聲的說着,倒像是說給自己聽的一樣,這番解釋也是比較牽強的,可以說有些站不住腳的。
“該擔心,張道長一心爲陰間的事,大家都該擔心,特別是舍其鬼王,這裡又是你的領地,你更應該擔心了。”柳義是抓住了她的話,看着是順說的,其實還是在笑舍其。
“好了,大家不鬧了,你們在這邊看着就行,注意部隊的安危,我一人過去也好行動一些,有什麼危險我也好退一些,你們就不用擔心了,也不要再說了。”我揮了揮手,打斷了他們二人。
既然我已經打定了主意,那我就肯定這樣做的,說完以後,我就拿起雄劍,掏出符來,準備前行穿過濃煙,去看看前方的事情。
柳義卻是走了過來,說道:“張道長,這事我覺得你還是帶點人一起去,大家也有個照應,他們兵士中也有一些高級的,探查一些事情也是比較方便的。”
按理說,鬼是比我們人要方便一些,特別是一些我們去不了的地方,他們則是沒有什麼阻礙的,直接飄着就可以到達,可那前方的濃煙卻是阻擋他們的屏障,過去一個不小心魂魄就會受傷,弄得不好還會魂飛魄散,這樣就不好玩了。
“柳兄你就不必多言了,我把事情已經考慮好了的,而且相信我的能力,有一些危險我也會應付的,反而那濃煙對你們卻是傷害較大。”
“可是張道長……”
“沒有可是了,你們把部隊給帶好,儘量不要讓他們進入到濃煙地帶。”我沒有再耽擱下去,說完後我就拿起雄劍,邁步走入到濃煙中去。
而在我的身後舍其,則是看着我兩眼泛着淚花,我沒有回頭去看,我也不想看到這一幕,我只是去探查情況,而又不是去赴義,再說我真的不想再和舍其發生什麼關係了。
可就在我進入濃煙後沒多一會兒,後面的舍其則是把部隊交給了柳義暫時指揮,直接就不任何人的阻攔,衝到了濃煙之中來。
我在前是提着雄劍往前走着,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經衝進了濃煙中來,直到她在後面發出驚叫聲後,我才知道舍其已經進來了,可這時我已經沒有辦法了,讓她回去也不可能的事了,只能順着聲音跑了過去。
舍其的驚叫並不是她遇到了什麼事,而是濃煙的高度下降,讓她感覺到了害怕發出來,現在我們是在濃煙的籠罩中,可以說是伸手都看不見五指,我想過去驅散這濃煙,可任憑我的幾種方法,這濃煙還是沒動分毫,而且是緩緩的下降着,我們退出去的時候還有一人高,現在則是把我們都罩在了其中。
這濃煙也沒有那種灰霧的屬性,現在我也判斷不了是否與灰袍老者有關,如果事情有關的話,那灰袍老者的佈置還真的不小,現在我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其他的招數則是一點用都沒有。
這濃煙的逐步下降我不知道是爲何,但每下降一點危險就會增加一些,不知道下降到地面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結果,現在我也只有等到看結果,這個是誰也估計不到了。
舍其見我跑過來後,一下子的就朝我撲了過來,有點誇張的成份,雖然有些危險,但現在不至於如此,這也是緣於舍其的想法,如果不是她的想法根本就不可能這樣的。
扶起舍其後,我給了她一張符,現在是處於在濃煙中,舍其的魂魄極有可能受傷,給她一張符可保其魂魄。
這濃煙的傷害有多大我是不清楚的,我們前面在濃煙中也是隻呆了一會兒,並沒有見識到多少,我們兩在叢林中走着,我是一路走着一邊注意着舍其,生怕她在這裡受傷。
如果不是在這叢林中,不在這濃煙中,我是不願意扶着舍其前行的,真不願意和她沾染上這種關係,她的心裡想的什麼我是清清楚楚的,我是怕辜負了她的一片心意,我已經有了何幻珊了,根本應當願意再去沾染其他的。
叢林很大,除了我們燒過的那一片後,其他的地方一樣的是大蠶和繭,而我儘量的不去惹他們,現在我是來探查情況的,也不併不是來滅他們的,所以現在我儘量的避開他們。
叢林中的給我們見到的一切,真的讓我們震驚了,那一羣羣的大蠶,一堆堆的大繭,而我們前面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現在這裡纔有叫是蟲子大軍。
我們沒有去招惹蟲子,那些蟲子也沒有來招惹我們,我們雙方就互無不干擾,各幹各做的事,我們往前走,而那些蟲子是成堆的駐足觀望着。
我看到這一幕後,我在想一個問題,如果在這裡燒大蠶的話,那會是什麼樣的一個結果,那濃煙是不是一下子就把叢林給充滿了,而且大家的傷害會是怎麼樣的,恐怕舍其帶來的大軍一下子就會被打垮吧。
現在叢林中還有這麼多的大蠶,我也在想着怎麼來滅它們,火燒是肯定不行的,前面的濃煙都還沒有驅散,我現在可不想再惹上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