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媚兒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知道今天的事恐怕難以善了了,這離殤天簡直是個喪心病狂的惡魔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這個無恥的混蛋!”楊玉蝶臉色寒冷的怒道,大有一股男子的韻味在其中。
“呵呵!不說是吧?”離殤天血眼中帶着兇光道。像是一頭受傷的惡狼,隨時準備暴起傷人!
楊玉蝶聞言,手腕使勁地掙扎着想要掙脫離殤天的大手,同時玉顏寒冷的嬌喝道:“放開我!!!”
“賤人,本座再給你三息時間,若是再不說出雪飲狂刀的消息可別怪本座心狠手辣!”離殤天殘忍的道,放開了楊玉蝶的手腕,tian了tian猩紅的嘴脣,還故意在她的耳畔髮絲間嗅了一下。
楊玉蝶見此慌忙的後退,心中擔憂的事情終於要發生了啊!
“你難道不怕羽溪伯伯殺了你?王者的怒火想必你離殤門也承受不起吧?”楊玉蝶靠着牆,想要以此來使得離殤天有所顧忌。
離殤天聞言皺了皺血眉,他的確是怕離殤門與副院長羽溪因此交惡,畢竟混亂學院的強大實力可不是離殤門能夠撼動的啊!
“本座告訴你,要是我奪了你的軀體將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想必那羽溪老混蛋也不會太過爲難我吧?”離殤天如是說道,同時將楊玉蝶逼向了暗室的一個黑角落,其龐大的身軀切斷了楊玉蝶逃跑的路線。
“哼!背叛本座的女人,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離殤天咬着牙怒道。
“那可惡的白髮螻蟻回來之時,便是他葬身之日!”
楊玉蝶都快被逼得崩潰了,她最擔心的便是這離殤天對其做出禽獸般的事情,並且她還擔心聶晨風回來後實力不夠強落入這魔鬼的手裡!
“你,你要做什麼?啊——我告訴你便是!”楊玉蝶小臉表現出焦急萬分的道,心中卻想着怎樣將這莽夫暫時拖住。
“嗯?”離殤天血眉上揚,他停止了逼近楊玉蝶的身體,而是等待着下文。
“除非你答應玉蝶不能傷害他,並且把我放了我就告訴你一切!”楊玉蝶看到離殤天意動,她心中一喜道。
“哈哈哈,本座就給你一次機會,若是敢騙我,你知道後果的!”離殤天出乎意料的爽快答應道。
旁邊的蕭媚兒見此心中有些疑惑:“她真的知道那雪飲狂刀的消息?會告訴他?他真的又會放了她?”
楊玉蝶玉手扶了扶剛纔由於掙扎而遮住額頭的青色小帽,顯現出不願意的慢吞吞道:“還記得那天我和他在黃河之底遇到你嗎?”
“少廢話,快說!”離殤天粗魯的吼叫道,他纔沒有耐心聽楊玉蝶說那些無關痛癢的話!
“那把刀破碎了,有一半的刀體藏在黃河那座山的山底石壁處!”楊玉蝶半真半假的說道,怕這離殤天起疑心!
“哈哈哈,這就乖嘛,早點說不就好了麼?何必於吃這些皮肉之苦呢?”離殤天注意到楊玉蝶的神色不像是騙自己,聞言萬分欣喜的道:“其實啊,本座還是十分疼愛你的,剛纔也只是怒極而衝動了,玉蝶妹妹千萬別介意啊!”
離殤天皮笑肉不笑的討好着,其眸中卻是有着深深的慾火與疑惑。
楊玉蝶聞言恨透這個囚禁自己的人了,此時又看到希望的她以爲他完全的上當,不會再對自己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了。可是剎那,離殤天腳步變換,欺身而進,以快得不可思議的身法直接撲向了短暫失神的楊玉蝶,低下頭便想要親吻楊玉蝶白皙的脖頸。
“啊——,你,你滾開!”楊玉蝶雙手不停地拍打着那個擁有強悍體魄的男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嚇壞了。
可離殤天卻因此而變得興奮無比,見吻不到這佳人的脖頸,便大手準備抓向楊玉蝶的翹臀。
就在離殤天要扯爛楊玉蝶的上衣,雙手抓向楊玉蝶寬大青衫下的兩團凸起時,一聲嬌喝止住了離殤天低下頭的大嘴。
“住手!”
這是一旁的蕭媚兒喝出的,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恐怕是有些類似於“同病相憐”的緣故吧。她竟然對着離殤天呵斥了,這,這從未有過的事情在今天發生了。
離殤天徹底吃了一驚,還真沒想到誰敢向自己大呼小叫,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啊!
被弄懵了的離殤天轉過頭,雙眸血紅的盯着眼前身材火爆、左臉有痣的美女子蕭媚兒,他臉色冰冷,一股浩然的殺意瞬間瀰漫了開來。
被逼在一角落的楊玉蝶也趁機逃了過來,和蕭媚兒站在一起。
見離殤天馬上要發飆,蕭媚兒有些惶恐的道:“離殤哥哥,媚兒沒有冒犯你的意思,媚兒都是你的人了,媚兒只是怕若動了這玉蝶妹妹你真的會激怒羽溪副院長。”
“這劍王和羽溪之間的關係想必你也清楚吧?如今你也得到了雪飲狂刀的消息,也沒必要……”
楊玉蝶聞言有些感激的看着身邊的蕭媚兒。據她所知,這蕭媚兒雖然趨炎附勢,除了和王沖走得近些的話也不是很壞。
離殤天看着被自己蹂躪過的女人,聞其言,他的殺意逐漸地熄滅了下來,而蕭媚兒緊繃的身體也稍微輕鬆了下,真有一種“伴君如伴虎”大難不死的感覺。
“我怎麼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離殤天疑惑道。
“要是親自去黃河之底結界察看的話,連本座都要去二十多天或者更久。”
“本座要將其一起帶走,她騙我的話,本座便將其斬殺了!哼!”
離殤天說罷,便要過來抓和蕭媚兒站在一起的楊玉蝶。
楊玉蝶見此臉色煞白,徹底惱怒的她準備和這離殤天進行殊死搏鬥,寧死也不從。
“離殤哥哥,慢着!”
蕭媚兒一步踏前,繼續勸道:“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便是南北學院的青年大賽了,到時候那晨風恐怕也要回來和冷無情進行半年之約的比試,若是你不能趕回來的話豈不是白白Lang費了殺那螻蟻的機會?”
“最重要的是,你一個人去那裡都需要將近一個月了,帶着玉蝶妹妹的話行走多有不便,會拖長你的腳程的!”蕭媚兒分析着,說得也句句在理。
離殤天聞言血眉微皺,狐疑地看了看蕭媚兒,沉默良久後,終於選擇了相信她,最後眸光落在了楊玉蝶的臉上,道:“呵呵呵,玉蝶妹妹,那你就好生在這裡呆着吧,等本座取到殘刀便放了你!”
楊玉蝶看清了這離殤天的真實面目後,對他反感至極,聞言並沒有答話!
“媚兒,你和三位玄老好生照顧她,在我回來之前,不能出半點差池,知道嗎?”離殤天轉身吩咐道,手一招,從黑暗的空間中便鑽出了三位玄階一星的老人。
這小小的離殤門分門竟然有着三位出世強者?那整個離殤門的實力該是何等的恐怖?
怪不得離殤殘沒死的時候說要征服整個混亂之城呢!
話畢,離殤天血色披風一抖,便大踏步的邁出了這暗室之中,而那三位枯瘦如柴的玄老也守在了玄鐵門的外面。
楊玉蝶見此終於是鬆了一口氣,自己的貞潔保住了,而且還將那恐怖的禽*獸支走,她全身心都輕鬆了下來,看着魅惑的蕭媚兒,感激的道:
“媚兒,謝謝你!”
“咯咯咯,沒事。我無意救你,你當初女扮男裝差點將媚兒的芳心都騙走了呢。”柳眉兒嬌嗔道,說話別有一番風情。
“不過你還是逃不出去,媚兒也沒辦法。但願那晨風能夠早點回來解救你吧。”蕭媚兒略有所指的道。
“媚兒,你難道就不問我雪飲狂刀的消息嗎?”楊玉蝶另樣的看着蕭媚兒,突然之間覺得她變了。
“咯咯咯,我纔不稀罕什麼寶刀呢!如今都是離殤天的人了,媚兒還能怎樣?”蕭媚兒拉着楊玉蝶的玉手,和她低聲說着自己的慘淡遭遇。
……
良久,蕭媚兒在楊玉蝶感激的眸光中起了身,對着玄鐵門外道:“三位玄老!““屬下在!”
“好好照顧玉蝶妹妹,吃穿都要最好的,若有怠慢,唯你們是問!”蕭媚兒呵斥道,她也是玄階一星的出世強者,說話自有一番威嚴。
這三位玄老剛纔也聽到蕭媚兒與離殤天之間的曖昧關係,對其怒喝也只能唯唯諾諾。
她不是不想救楊玉蝶出去,而是實力不夠,三位玄階一星的長老也絕對不會眼睜睜看着她將楊玉蝶帶走的。所以,這個聰明的女人果斷地選擇了離開。
與此同時,在東洲之虛的一小木屋中,一位高挑的黑裙女子坐在一木牀旁邊,纖細的玉手捏着袖角爲牀上躺着的白髮少年擦着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她眉頭緊皺,眸子中顯現出心疼之色,焦慮地看着白髮少年輪廓分明的臉龐。
“晨大哥,都過了兩天了,你怎麼還不醒呢?”木紫馨趴在這個男人的胸口上喃喃低語,想聽一聽那許久未曾感受過的熟悉心跳。
“咳咳……”
聞音,木紫馨慌忙地從聶晨風的胸口爬起來,手足無措的差點跌倒了,兩指小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這時候,從小木屋外走進一位衣衫襤褸的佝僂老嫗,她看着慌忙起身而準備躲避的木紫馨,心中頗有怨氣的道:“丫頭啊,你怎麼又跑來偷會情人了?”
木紫馨聞言低着頭食指打攪,玉顏羞紅,猶如朝霞絢爛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