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南燕賣力的侍候着,這些年她可沒被水母陰姬少調教。曾經的她是高高在上的神水宮護法,如今卻在男人身下卑微匍匐,乞求討好。良久之後,宮南燕慢慢嚥下那自找的“苦果”,等待着李清發落……
一夜過去,李清後來並沒有碰宮南燕,直接休息了。宮南燕不安的靠在牀邊坐着,她不敢睡,她怕李清不滿意她的伺候會連夜離去。失去功力,內腑受傷,心神遭到嚴重打擊,宮南燕的精力遠不如前,尤其是山上比較冷,宮南燕穿着薄薄的染血外衣蜷縮着,苦苦支撐着不讓自己睡着。
李清起來後宮南燕立刻起身幫忙端茶倒水,嬌美的身材時隱時現。李清出門前去向水母陰姬告別,宮南燕緊緊低着頭跟在他身後,甚是窘迫。神水宮弟子不明真相,都對宮南燕投去鄙視的神情。宮南燕更是遇到以往關係比較融洽的九妹,如今她卻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路過之時,喃喃了一句:“這麼快就攀上新男人了?真無恥!叛徒!”說着便離開了。
很快李清見到了大殿裡的水母陰姬,宮南燕下意識的跪了下來行禮。
李清道:“我要走了!”
水母陰姬回道:“嗯,你離開吧!我還有幾句話要對宮南燕說,現在請你到宮門口等候片刻!到時你就順道將她帶走吧!”
李清看了看跪着的宮南燕,慢慢走出了大殿。宮南燕也越發緊張,偷偷看向李清離去的方向。
見李清離開,水母陰姬隨即對身邊侍女吩咐道:“好好檢查宮南燕身上一遍,凡是我神水宮的東西一律留下!”
兩名侍女應下後,走向了宮南燕。宮南燕這些年身爲神水宮的使者,後來升爲護法,仗着有水母陰姬的疼愛,在宮裡基本算是目中無人,得罪了不少人。往日裡沒有人敢報復,但如今得到水母陰姬的首肯,又怎麼會對她這個“叛徒”客氣呢?
黑衣道袍是李清的,即便已經損壞,但還是小心爲妙。兩名侍女當衆將宮南燕拉了起來,宮南燕知道這是水母陰姬故意的,她居然如此恨自己,心中更是悲涼。已經在李清這個外人面前羞辱過自己一次,現在還要當着所有神水宮弟子的面再來一次。宮南燕自己摘下以前水母陰姬送給自己的耳墜,遞了出去。
耳墜也被粗魯的拿走了,更是強行脫下了宮南燕的鞋子。失去功力的宮南燕,沒有多少反抗。侍女很快脫掉了她身上的道袍。兩人仔仔細細的檢查起來,甚至連下身的私密處也沒有放過。宮南燕眼眶通紅,看着衆人的鄙夷的眼神,心神大亂。她算是徹底沒有臉了,如果地上有縫隙,真想鑽進去。可是她不敢說話,她怕剛開口,自己就會死得很難堪,如今只想着離開這裡,快點回到李清身邊…
侍女稟告道:“宮主,除了她交出的耳墜,沒有私帶其他東西…”
水母陰姬朗聲道:“這只是小懲大戒,他日還有誰背叛神水宮,下場會比她更悽慘!”
衆人下拜道:“是!”
水母陰姬道:“現在,宮南燕你滾吧!”
宮南燕緩緩撿起李清的衣服,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可是沒有哭出聲。在衆人鄙視和嘲笑的眼神中裹着身子失魂落魄的緩緩離開……
神水宮身處山中,即便開鑿打磨,難免有尖銳不平的地方。宮南燕赤着腳跌跌撞撞的一路小跑,一不小心還被地上的小石子劃破了一隻玉足。可是她似乎像是感覺不到一樣,行走的步伐一點都沒有減慢。哪怕它已經流了許多血,但必須儘快趕到宮門口,她現在最害怕的不是宮人的嘲笑和鄙視,她更怕李清會棄她而去。遠遠的看到了那不世身影,立刻加快腳步奔了過去。
李清在宮門口等了沒多久,就看見宮南燕眼淚汪汪,雙手緊緊裹着衣服,一瘸一拐的奔了過來,似乎很是着急。
宮南燕抹了抹淚水,顫聲道:“主人,讓、讓你久等了…我們上船吧…”
李清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的腳流血了。”
宮南燕低頭看了看,一雙原本完美的玉足,磨破了不少肌膚,鮮血斑駁。宮南燕忍着疼痛,道:“不要緊的…等會兒處理一下就好…”
宮南燕小心翼翼的跟着李清上了竹筏,慢慢向外漂去。宮南燕藉着喝水清洗着自己的傷口,李清不忍心,扔給了她一瓶金瘡藥,引得宮南燕千恩萬謝。
宮南燕指着她現在唯一寬大的“遮羞布”,小聲問道:“主人、我可以撕下一點這道跑裹住腳嗎?”
李清心中覺宮南燕似乎可憐的有些過分了,染血的道跑,之前在神水宮裡光線不是太好。雖然水母陰姬造成的破口不大,但卻在胸前,李清剛剛似乎看到了一點紅梅。開口回道:“這道跑我已經不用了,你隨便吧…”
宮南燕得到李清的首肯,撕扯起來,可是她武功盡廢,內傷未愈,哪有什麼力氣,開口求到:“主人,可以幫我撕一下這下襬嗎?”
李清上前,扯住衣服,一下子扯了下來,只是角度沒有掌握好,斜着扯了下來,都能看到宮南燕的大腿了。宮南燕倒也不在意,上了藥給自己包紮起來。
李清不再看她,自顧自坐了下來眺望遠方,心中想着如何處理宮南燕。四周沒有什麼人,時不時傳來動物的鳴叫聲。照這樣的速度,離開這裡,至少還要兩三個時辰的樣子。竹筏很小,小到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宮南燕一夜沒睡,身子有些撐不住了,居然躺在竹筏上漸漸睡着了。
李清乘着這個機會,來到了仙府與衆女聚首,更是將最近發生的事告訴了幾人,包括宮南燕的事,只是隱瞞了她伺候自己的事。
程英關心道:“夫君太過逞強了,上次是石觀音,這次又是水母陰姬,索性有驚無險,下次不要再冒險了…”
董小宛氣憤道:“是啊,夫君不要再隨便和人動武了,我們真不想夫君受傷!”
公孫綠萼道:“不過那水母陰姬未免太過分了吧,殺人不過頭點地,何必如此羞辱於宮南燕!若是我怕是已經自盡了…”
柳如是問道:“宮南燕如今已經無家可歸,又被水母陰姬送給了你當女奴,夫君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