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沒用

韓龍兒還是那個美麗善良的小姑娘,時間的流逝並沒有改變什麼,如果說改變,那麼唯一的變化,就是她的身高吧。這個溫柔善解人意的姑娘,不僅僅沒有怪自己當初把她丟在臨海城,也沒有被時間沖淡她對自己的思念,甚至只是得知今後幾個月能夠和自己在一起,她就能覺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子。如此情意,當真讓許寒有種羞愧之感。

許寒暗暗的在心中下定決心,一定要努力提升境界,如果是自己能夠早rì達到不需要看任何人臉sè的地步,那就可以帶着龍兒周遊神州大陸了。許寒在心裡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許寒暫時將心頭不必要的情緒都拋了開來。

還是先把煩惱的事情放一邊吧,人生得意須盡歡,無論怎麼說,現在暫時還可以跟龍兒相處一段時間,這已經讓許寒感覺到很高興了。轉頭笑了笑,看看天sè已然不早。許寒拍了拍這丫頭的頭,嘿聲道:“丫頭,還在牀上呢,趕快起來吧。再過一會恐怕就要吃晚飯了。”

龍兒經過許寒提醒,才察覺過來現在天sè已晚,懊惱的拍了拍頭,然後可愛的朝許寒吐了吐舌頭,她輕輕推了推許寒,道:“真是不知不覺一個下午都快過去了啊許寒哥哥快出去幫龍兒招呼一下李婉師姐。她事情那麼多在我這裡乾等了一個下午,會怪龍兒沒禮貌的。好啦,許寒哥哥乖。趕快出去啊,我好穿衣服起牀。”

阮玉龍見許寒還有些不太高興的臉sè,終是說出了讓他出去的目的。聽龍兒這麼一說,許寒也是茅塞頓開。心下澄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他跟小姑娘道了個別。然後便從小姑娘的閨房裡走了出去。

許寒心中琢磨着。現在倒是應該去感謝李婉一番。如果不是她自己可是沒這麼容易就見到龍兒這丫頭呢。只不過來到樓下的客廳。李婉已經是不知去向,待許寒問過伺候龍兒的兩個丫鬟,才得知這位大師姐因爲有客人到來。不得不趕去迎接奉陪。

許寒的這番感謝之詞,自然無法說出。不過好在自己還會在天音堂內呆上幾個月的時間。想着以後總能見面。自己再去道謝也不算遲。許寒這樣想想,便把這個念頭先放到了一邊。在樓下的客廳坐了下來,等兩個丫鬟奉上了香茗,他這纔有時間打量阮玉龍在此生活了兩年有餘時間的住處。

此時靜下來心來。觀察屋內佈置,不得不說,對於阮玉龍這樣天賦卓絕的潛力弟子,天音堂還是給予了很大的照顧。單從這客廳裡的佈置,便能夠看出一些端倪。

許寒欣賞着小姑娘的閨房,看的很是高興。突然眼光一亮,回頭一看,只見小姑娘手牽着裙襬,在自己面前宛如翩躚的蝴蝶轉了一圈。然後眨了眨眼道:“許寒哥哥,我漂亮嗎?。”

許寒忍不住笑了笑。神sè欣喜,由衷的誇獎道:“我家龍兒就是神州大陸上最美麗的美人了。任誰也沒有龍兒漂亮啊。嘿嘿,這麼一打扮,你是要讓許寒哥哥挪不開眼神,還是想讓我從此不想再走出你這裡。龍兒真是美麗啊。”

小姑娘甜甜的笑道,臉sè嗔怒的說道:“又欺負人,不過呢最好讓許寒哥哥一輩子都留在龍兒身邊。”說完他趕緊移步過來挽住許寒右臂後,接着朝站立在一邊的兩個丫鬟吩咐道:“韻蓉小花,你們兩個不用跟着我,我和許寒哥哥去對面食堂吃飯啦。”末了,她纔再度朝許寒甜甜一笑,道了聲咱們走吧,便拉着許寒出了客廳。

許寒來的時候將那羣女孩嚇回了屋這林園裡面可謂是一片安靜,但是出去的時候這裡卻已恢復了平常的景象。有些人也許是要趕去吃晚飯,也有些人可能在忙什麼事,總之出了龍兒的小院兒,許寒看到的就是一片人來人往的情景,而同樣的,阮玉龍一臉溫柔的挽住許寒的場景,當然也被很多女孩兒看在眼裡。

“哎呀,龍兒師妹跟着個男人,很柔順的樣子啊。”

“嘖嘖,也不知道這小子是誰,居然能夠得到咱們天音堂當代第一天才的青睞,真是走了好運啊。”

“纔不是呢,我看那男的也挺不錯啊,龍兒師妹這是找到了好歸宿吧。”

“好了,這也不盡然吧,得看看他到時候能不能夠頂那幾個人的壓力,要是他做個沒膽鬼,那纔好笑呢。”

“噓,大家別議論了,肯定有熱鬧看,咱們一起跟着吧。”

很顯然,對於阮玉龍居然旁若無人挽着許寒手臂的事情,這些天生都愛八卦的女孩子們非常驚奇。在各自表了議論之後,那不知道是誰的提議立即得到了多數人的附和。因此當許寒兩人順利走出林園居所的時候,他們身後二十丈遠的距離,已是跟了一羣不下百數的年輕女孩兒。

“龍兒,她們跟着咱們做什麼啊?。”許寒那時候根本沒有去收集別人的議論,好不容易跟龍兒相聚之後,他可是一門心思都放在這小姑娘的身上,至於其他不相干的事情,自然就不會忽略掉了。因此不經意瞧見了這種情況,他心裡頓時忍不住感覺到詫異:就算。哥是千年來第一個進入林園的異xìng,你們也不用像看猩猩一樣圍觀吧。

對於許寒的這個問題,龍兒皺了皺小鼻子,迴應道:“誰知道她們幹嘛。不過這都已經酉時,可能也是同樣要去吃飯吧。”

“哦。那不管她們,咱們走吧。”許寒一向也是對很多事情比較粗心大意,因此聽到龍兒如此一說,他便笑着點了點頭,遂不在理會身後的一羣女孩兒,兩人一行很快來到了主殿前的山顛,然後通過對面的那條山路。下到了許寒早先被李婉安排住宿,也是天音堂弟子活動之用的那個食堂之中。

如果說先前許寒沒注意身後女孩兒們異狀的話,那麼當他和龍兒進入這個食堂之後,他頓時就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別的不說。單單只是每個看到自己和龍兒手臂相挽親密樣子的人。都露出了非常奇怪。而且明顯對自己上下打量。然後作搖頭狀離開像是不看好自己的樣子,許寒就能夠感覺出其中的怪異之處。

這個時候許寒自然並沒有開口向龍兒詢問。而是獨自在思考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直到一直跟龍兒一起來到天音堂弟子的用膳食堂,出現三名看起來有十七八歲的女弟子,怒氣衝衝一字排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並且開口說話的時候。許寒總算爲自己的這個疑惑尋找到了答案。

這些人擺明了就是來找茬的,要是按許寒以前的心思。一定是要把這些人給大卸八塊的,他這麼久沒跟阮玉龍見面。心中很是想跟小丫頭敘敘舊,說說話。不想這幾個人卻是如此不知好歹。一心要尋事挑釁。

許寒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態,本來不想跟她們這些女子一般見識,可心中又多少有一些不甘。再看到她們那猙獰的面目,心中更是有無數的火氣了。

“阮玉龍,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要以爲師父向着你,你在這宗內就能橫着走。”這幾個女弟子一個生着鴨蛋臉,一個是瓜子臉,另外一個看長的比較黑。這幾人中似乎以瓜子臉那人爲,因此攔住許寒兩人的時候,也正是由她開口說了話。當時許寒正思量着問題。因此沒來得及迴應這三個女人。倒是阮玉龍先一步皺起了眉頭,道:“李師姐。你攔住我是什麼意思?。”

她用了一句跟對方相同言語的反問,很明顯就有跟對面三個女人針鋒相對的意思。

這句話,也讓許寒從思量中清醒了過來,看着龍兒似乎很不耐煩三個女人的樣子,他同樣是皺了下眉頭,心忖龍兒應該不是這樣對人不耐煩的xìng子啊,難道這幾女做了什麼她特別討厭的事情嗎?如此想想,他就想要將小姑娘護在身後,有什麼問題自己來跟對方解決便是。

不料他身形還未移動,那爲的韓姓女子便直接朝他一指,對着阮玉龍喝道:“阮玉龍,你居然挽着一個男人出現在大庭廣衆之下,什麼意思啊你,難道萬大哥還不如這個rǔ臭未乾的小子不成。他追求了你那麼久你連個好臉sè都沒給人看過,卻跟一個屁大點的孩子如此親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這話,頓時就讓許寒對着三個女人出現在自己面前,有了一個直觀的瞭解。

敢情這三個人竟是爲了一個男人在鳴不平啊,從來只聽人說狗拿耗子叫多管閒事,還真沒聽說過有什麼女人,居然爲一個男人追求另外一個女人不得而找事。要知道縱使這三個女人喜歡那什麼姓萬的傢伙,看到自己跟龍兒在一起她們應該無比開心纔是,怎麼就會讓她們生出找龍兒麻煩的心思出來了啊!頗爲怪異的瞅了那韓姓女子,許寒都有些鬧不懂,這人的腦袋究竟是什麼做的。

這時候,龍兒聽到對方如此的言語,更是感覺到頗爲不耐煩,道:“李師姐,我喜歡跟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你這麼氣勢洶洶的攔住我又是什麼意思……莫不是你喜歡那姓萬的就要成全他的一切,甚至還要管到我的頭上來不成,前幾才我可是給過你面子,若是你再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得……。”

說到後來,阮玉龍卻是並沒有將話完全講明,但任誰也能夠聽得出來,她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的地步。

許寒自是不願意龍兒真個在天音堂內鬧出什麼向同門出手的事情,所以聽到這裡,他便決定接過手來。往前走上幾步直接站到了龍兒的前面,他緩緩說道:“這三位天音堂弟子,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人,但是還麻煩你們讓開路,別耽誤了我倆吃飯的興致。”

許寒說話的語氣充滿着輕蔑,讓人聽起來,就像是眼前的事情,根本還沒有他和阮玉龍的吃飯重要。這番吃果果的藐視,讓在場的人一陣咋舌。衆人指指點點的議論着許寒,這人是誰啊?居然跟阮玉龍那個天才在一起,並且還很親密的樣子,難道他們是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許寒道:“你也知道我有百多條伏神蛇。還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真是。嘖嘖,要錢不要命,問你件事,紅光客棧沒有頂階修士吧?你修爲最高?”

因爲紅光客棧沒有頂階修士。許寒自恃就算打不過也可以逃跑,所以敢衝動一次。

藍天生眼神變冷,擡步緩慢下山,走到二十步遠的時候停下。沉聲說道:“最後問你一次,你選擇哪個?”

此處距離村子太近,爲顧忌山民安危,許寒不敢棄野獸而逃,暗歎口氣:這次玩大了。拿出多件防護法寶,伏神袍、五行鎧甲一件件穿上,左手一個黑沉沉大盾牌,右手一把黑乎乎大刀,想了想問道:“這裡是十萬大山,你就不怕我跑掉。找來左侍右侍十八尊者收拾你?按照我的理解,你應該收拾東西趕緊逃命纔對。”他居然有閒情蠱惑人心。

顯然藍天生有自己的打算。否則不會和他說半天廢話,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對,我已經叫他們搬家了,至於你,幾次與我們爲敵……”

“打住,是你們要殺我,不是我與你們爲敵?”許寒插話道。

“好吧,是我們殺你,那就再殺你一次。”藍天生突然變臉,一道藍綾纏向許寒。

而同時,許寒身後左右方向各有一個元嬰高階修士施展法器打過來,一個是個大葫蘆,葫蘆口往外噴煙,黑煙灰煙呼呼直冒,看上去很是邪氣。另一個法器是件磨盤,又大又重直接砸過來。

許寒大罵聲:“混蛋。”難怪藍天生一直和自己說廢話,原來是幫手沒到,這傢伙真歹毒,高階欺負中階就算了,還再找倆高階一起欺負,擺明是往死裡搞。

狂叫一聲沖天而起,躲過所有攻擊,他感覺要倒黴,才飛上天空馬上又下沉,落到地面快速收起四隻笨狗,就yù遁地逃跑。這一刻他是真的顧不過來那羣動物,如果對手是一個高階修士還能拼拼,可是是三個的話,還是認清形勢逃命要緊。

他想逃,藍天生不讓,藍綾好似無窮盡,追逐而來,趁他收起四個妖獸的一瞬間纏上腰間,跟着就看到整條藍綾好象開花結果一樣在他身上成長,包裹的嚴嚴實實。

許寒手中有刀,硬鐵刀,天下最堅硬銳利之物,豎過來一蹭,將藍綾斬斷,人從中衝出,可是纔出來便看到黑煙瀰漫,來不及想別的,閉氣斂息,五行法盾瞬間包住身體隔開煙氣,以黑盾牌支地,身體借力橫竄,剛逃出十幾米,就感覺臉頰有疾風掃過,呼通一聲,磨盤砸在他方纔立身之地。

藍綾被斷,藍天生意念一動,斷開的兩道藍綾同時變長變大,飛塊追向許寒。此時的許寒根本來不及看敵人在幹嘛,只能悶着頭逃命,可是藍綾追逐太緊,讓他無暇遁地,藍天生連一剎那的時間都不給他,惟恐讓他跑掉。

閃避過程中,還能聽到葫蘆口發出的淒厲嘯聲。而煙霧越來越濃,範圍寬廣,覆蓋住身周好大一片地方,許寒這半天的瘋狂躲避盡在煙霧之中,始終處於危險境地。

按說如此危險,他應該喚出伏神蛇救命,可事實相反,他寧肯自己玩命也不願讓伏神蛇冒險,他有個算計,我打不過伏神蛇,只有打不過我的纔敢讓伏神蛇去欺負,卻是忘記溫室裡的花朵難經風雨。好在伏神蛇天賦神通,對它們來說,打架經驗並不是十分重要。

三名元嬰高階修士聯手欺負他,逼的他倉皇忙亂,只顧得上逃跑,沒時間想別的。他沒時間想,有人會想,一道平和聲音響起:“怎麼不放伏神蛇?”

這聲音很耳熟,機靈下想起一個人,大叫道:“尊者救命。”

平和聲音呵呵一笑,山間微風輕動,蕩去濃密煙霧。藍天生臉sè變得難看,大叫道:“殺。”他說的殺是殺許寒。這一個字出口,磨盤速度陡然加快數倍,藍綾更是恐怖,於綢面長出尖刃,至於大葫蘆,被主人收回,換手放出一道雷符。追着劈向許寒。

身處戰團之中的許寒馬上感到不一樣。敢情三名高手剛纔在玩自己。沒動真本事,當下又氣又怒,卻來不及發泄,只能繼續逃命。但是他的速度比不上磨盤。被砸到前胸,幸虧盾牌和硬鐵刀足夠結實,沒被撞死,直接橫飛出去。倒是躲過雷劈和綾刀攻擊。

被打倒後短時間不能動彈,而雷劈和綾刀還在追殺,眼看要被打中之時,平和聲音說聲:“散。”空中雷符直接散成空氣,綾刀更是碎個亂七八糟。平和聲音又道:“你們在山內造的傷害…….”話沒說完,藍天生又扯出道綢帶shè向許寒。這分明是不給尊者面子,尊者脾氣上來,平和聲音不再平和,冷冷吐出兩個字:“很好。”

兩個字過後,便見滿天血霧。藍天生雙腿被斬斷,雙手被斬斷。口中狂噴鮮血,倒飛而出。場中出現一個白淨面皮的英俊青年,面目冰冷,手中捏把其薄如紙的瑩白小刀。

藍天生一招被打成重傷,另兩名高手不敢造次,招回法器來到藍天生身邊保護他。

青年冷聲道:“在我山中寄住,敢不聽我說話?”

兩名高階修士互看一眼,玩磨盤的修士說道:“請尊者恕罪。”

場中五個人,許寒是元嬰中階修爲,紅光三人是高階,青年是頂階,一人壓一級,青年欺負他們就像他們欺負許寒一樣簡單輕鬆,三人只得認栽。

許寒這纔有工夫站起來,拿出靈丹服下,走到青年面前鞠躬施禮:“見過巧尊者,謝尊者救命之恩。”一眼看見巧尊者手中拿着的小刀,疑問道:“這刀怎麼?”

巧尊者呵呵一笑:“等會兒說。”轉頭看向紅光幾人,冷冷說道:“這一片歸我管,一般呢,我懶得理你們的拼殺爭鬥,覺得怎樣都是命,但是這一次,你們過分了。羣山連綿,四十八座山峰的成年野獸被你們捕殺一盡,就是爲了它麼?”

手心向上一展,憑空出現一隻山羊大小的黑sè妖獸,模樣像老虎,沒有毛,沒有尾巴,眼睛緊閉氣息皆無,已經死去多時。

可是隨後的一景,卻又讓許寒皺起眉頭。

只見一個女子拉着一個小孩走了出來,那個小孩年紀不大,可卻有着和羅小七一樣的臉形,當許寒歪着頭,那小孩眼中竟然shè出惡毒的目光。

“斬草不除根,chūn分吹又生!”許寒一狠心,又是一劍斬了過去。

少傾,金翅蟻已經全部回來了,許寒收起金翅蟻,讓那些女子等着,自己便走進盜賊窩裡……

不過裡邊沒什麼讓許寒感興趣的東西,也就是武器,糧食,和雜七雜八東西,銀子倒有數十萬兩。

許寒捲走銀子,又發現在箱子下邊壓着一個碧綠的玉柬,許寒揀了起來,這才走出庫房。

他本來是準備分發些銀子讓那些女子離開,可這是荒野,那些女子怕是沒走出去就要死在山中。

許寒便扔出飛劍,放大,帶上那些女子,又去帶上嘯風狼王,然後懸在半空喝道……

“下邊的人聽着!獨頭峰上盤據的強盜,共計二千一百八十五人,已全部殺死!殺人者雲符宗李黑子,若有不服者、報仇者、心懷怨恨者,直接去武國雲符宗找我,我必給你個了斷!”

許寒站在天空,遑遑之威,有若天神,下邊就是有個把剛巧不在山上的餘孽,也早嚇破了膽。

許寒架着飛劍,把那些女子送到附近的縣城,給她們分發些銀兩,讓她們自行散去……那些女子看見此人兇狠,小孩都殺,心中也恐懼,拿着銀兩趕緊走了。

回去的路上大玉一直沒說話,許寒笑道,“還在爲我殺那小孩而生氣?”許寒站在飛劍上,看着遠方,淡淡道,“有人說我許寒殘忍,有人說我悲憫,其實我就是我!我有我的準則,那就是分清敵我!分清善惡!”

“對朋友,我許寒可以不顧一切,哪怕神形俱滅,我無怨無悔!對敵人,縱使他再哀求,有千般無奈,我也會如同秋風掃落葉般無情!”

“那個小孩,雖然年紀小,雖然他母親是被羅小七搶上山,可是他卻是羅小七之子,這是誰也改變不掉的事實!他不會因爲我救他母親而感謝我,他只會因爲他父親被殺而仇恨我!他長大後對我無奈。卻可能危害我家人。所以饒他不得!”

看見大玉還不啃聲。許寒怒道,“我的路,我早已決定!我要做的事,必定腥風血雨!若是你不願和我一路走下去。便自行離去吧!”

大玉其實早就想通,只是礙於面子,聽見許寒發火,竟然哭了起來……

雖然作爲龍。她力量無窮,可她畢竟是個小姑娘的xìng子,聽見大人不要她,當然就哭了下來。

“公子,我錯了,對不起,大玉以後不任xìng了。”大玉擦着眼淚說道。

許寒放出大玉,她也沒變大,而是象只小貓一樣的被許寒抱着,她擦擦眼淚。又問道,“公子。你的路和你要做的事,都是什麼?”

許寒輕撫她的腦袋,眼睛看着越來越近的鐵礦山,他帶着淡淡笑意,目光卻無比堅定,說道,“終有一rì,我要這山低頭,要這水倒流,要這世界成爲我心中的修仙世界!”

回到礦工村……大廳裡依然在吃酒,許寒出去並沒有驚動他們……

直接走回房間,看見盧琴和小紅正在翹首期待,不但沒脫衣服,小紅被剝開的衣服還都穿起來了。

許寒假意怒道,“好呀,你們不聽話,我讓你們脫了等我,居然還都穿着,是不是不相信爲夫的實力呀!”

“還不是擔心你。”兩女嗔了一句,看他回來也就放心了,忙各自除去衣服,躲進錦被,只漏一個小腦袋對着某人咯咯直笑。

“放心吧,老公我現在可不比以前了,我現在是築基真人了,幾個草寇算什麼,就是來幾個修仙者也不夠我殺的!”許寒再不等待,直接也去衣上塌,鑽進錦被,大被同歡,那景sè真是一榻chūn水,一屋chūnsè……

這一場槍戰直戰到傍晚,兩個丫頭都實在吃不消求饒了,某人這才送出最後一股生命**,躺在榻上。

盧琴享受完餘韻,平靜一下情緒,這才問道:“那羅小七武功非同尋常,那把綠弓更是邪門,你是怎麼樣戰勝的?”

小紅也半爬起身,問道:“是呀,那弓可厲害的,shè出的箭矢都帶着波紋一樣的光華,太可怕了,相公,你是不是跟他大戰三百回合?”

許寒嘿嘿一笑,用手捏了一下小紅尖尖翹翹的嫩紅小豆,弄得小紅尖叫一聲,這才笑道:“跟他大戰三百回合?跟你們大戰三百回合差不多,他那種雜碎,我一劍解決……”

許寒說完,又沉吟道:“是有點奇怪,我看過了,那羅小七分明是凡人,不是修仙者,按照道理,修仙者的法器他是無法使用,無法催動的,又怎麼能使用那綠弓呢?”

許寒說着,爬出被窩,把自己的儲物袋拿了過來,取出那把綠弓和上邊的箭矢……

“我來看看這弓有什麼鬼名堂。”許寒半躺在榻上。

首先箭矢是很普通的雁翎箭,非常普通,許寒將其丟到一邊,這纔打量起那把綠sè的長弓。

綠sè的長弓長約兩米,感覺非常大,拿在手上,把偌大的牀榻都佔了一大半。長弓造型奇特,弓上下都有着誇張的浮雕,如飛翼展翅,非常的張揚,讓人一看就會喜歡上。

最奇特的是,那長弓竟然沒有弓弦,弓弦處竟然是一根指頭粗的木頭。

盧琴奇道,“弓箭我也練過,可這弓太奇怪了,弓弦是有彈力的,這才能shè出箭矢,可這弓竟然是一根細木頭,難道木頭也有彈xìng?”

很遺憾,不是她想的那樣,那手指粗的木頭非常堅硬,比鋼鐵還要堅硬,根本是一點彈xìng都沒有。

“相公,你不是隨便找了把弓來糊弄我們吧。我們是親眼看見羅小七使用綠弓的,若是這樣的木弓,他又怎麼能shè箭shè中小琴呢?”小紅產生了懷疑。

“恩,是這把弓,當時羅小七還想用這弓暗算我。我當時就沒注意看他是怎麼拉開弓弦的,有點邪門。”

最讓許寒覺得邪門的,倒不是弓弦,而是這把弓,它就根本不是法器!

妖獸一出現,藍天生三人六目齊瞪,藍天生不敢相信般問道:“怎麼。怎麼死了?”聲音越說越小。看着死獸呆住。

“祭煉三十六座血池。以九yīn九陽十八種獸血供養三十六種不同妖獸,然後給這個小東西吞噬,讓它強大,這就是你們的血煉之法麼?”巧尊者語氣yīn森。顯然很是生氣。

紅光三人已經說不出話,眼睛都在死獸身上,面sè灰白,有點兒生無所望的意味。

巧尊者冷聲道:“你們和龍虎山有矛盾。要打要殺隨便你們,爲何總做有違天和的事情,最後一次jǐng告,十萬大山不歡迎你們,即rì起發佈血殺令,你們敢入山,我就敢殺,現在,給我滾!”

說完話,掌中騰地燃起一團嬰火。將黑sè死獸包裹,不多時燒成一顆紅sè珠球。在手心拋了拋說道:“不祥之物,當棄之。”隨手丟給許寒。

許寒沒搞明白:“什麼血珠?什麼不祥?給我幹嘛?”

藍天生三人狠狠看幾眼巧尊者,又看看許寒,在二人攙扶下快速離去。

巧尊者大聲道:“別考驗我的耐xìng,趕緊走,在山內做任何逗留,殺無赦!”

許寒問道:“幹嘛放走他們?紅光客棧全是混蛋。”

巧尊者看三人走遠後說道:“龍虎山的混蛋也不少,讓他們互相折騰去。紅光這幫人初入山我就知道,但是沒在意,哪裡知道他們會搞血煉,難道你們修士就沒個好人?”

許寒很委屈,大叫:“我很好。”然後轉移話題,指着巧尊者手中小刀問道:“尊者,這個,怎麼在你手裡?”

巧尊者食指豎在嘴邊噓道:“噓,前幾天偷蔡小小的,你的吧?給你。”順手遞過來。

許寒被巧尊者搞的發笑,這麼厲害個人還偷東西玩,擺手道:“不了,尊者留下吧,你使用比我用起來厲害多了,一刀就斷人四肢。”

巧尊者道:“你是說我兇殘?”

許寒慌忙搖頭:“不敢不敢。”巧尊者哈哈一笑,收起刀問道:“你打架怎麼不讓伏神蛇幫忙?還有冰晶呢?我看他們三人開始時沒出全力。”

肯定是沒出全力,等着抓伏神蛇呢,真是一羣混蛋。許寒恨恨的想,轉頭回看身後一羣野獸,現在全死了,被黑煙毒死,包括那隻小鹿死的透透的,連一隻活下來的都沒有。

許寒有些恨自己,如果在山民抓捕野獸時出手阻攔,鹿羣不會死,小鹿更不會死,不覺間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直響,面目稍顯猙獰。

巧尊者嘆道:“沒事兒吧?跟我去毀血池,之前才搞掉三個。”許寒恨恨說好,收起野獸屍體,二人朝附近村莊進發。

說起來也是巧合,巧尊者趕走蔡小小時童心大起,把蔡小小自許寒處搶來的無影小刀偷過去玩,無影刀確實不錯,巧尊者拿着刀在山間溜達,走着走着隱隱發覺什麼地方不對,仔細想想,好象很少有野獸活動,神識搜尋,發現林中成年野獸幾近於無,知道出事了。

但這時巧尊者還不知道發生何事,查到一個村莊時,神識傳來波動,提醒他村莊裡有高階修士。偷摸掩過去正好看見幾個煉氣弟子在殺獸取血。如果是山民殺獸,他根本不會去管,但問題是修士在殺獸,那就是山外人在山裡胡搞,這種事情絕對不允許發生!於是大怒,再稍一查探,發現到血池及池中妖獸,原來在搞血煉,巧尊者徹底發怒,把低階弟子全部殺死,抓住高階修士仔細盤問。

讓他想不到的是紅光客棧的高手甚是堅強,被打敗擒獲後,逼問三天什麼都不肯說。不得已使用煉嬰法術把修士煉化,從該修士元嬰中弄明白整件事情真相。

身爲十八尊者之一,他容不得修士殘殺山內生靈。於是憤怒撲向血煉的主陣池,殺人毀陣滅掉血獸。然後搜尋其餘血池,巧合碰到藍天生三人圍殺許寒。

倆人邊走邊嘮,巧尊者簡單幾句話說出大概經過,許寒道:“我還想着通知左侍大人,但是一來一去極費時間,幸好尊者發現的早。”拿出紅sè珠球問道:“這是什麼?怎麼用?”

巧尊者道:“有好幾個名字,我叫它血珠,對你我沒用,魔修能有點兒用,用處也不大。只有使用血煉法術的人或妖獸能用的到。”

許寒哦了一聲丟進儲物袋。又取出柄小刀:“尊者。這把刀比你那個稍微好些,您拿着用。”巧尊者搖頭:“不用,剛纔那把挺好。”頓了下又說:“材質不錯,不過煉製手法不是很完美。”他說的婉轉。簡單點說就是煉器水平太差,糟蹋了好東西。

許寒有點不好意思:“那時剛學煉器,還不嫺熟。”巧尊者點點頭沒再多說,以他的境界眼光看不上許寒的煉器之法實屬正常。

倆人爬山越水。用去兩天時間毀掉所有血池。因爲紅光客棧修建時圖方便,相互間距離不遠,毀起來也很方便。又多花費些時間把活着的野獸送歸山林,死去的野獸收進儲物袋,最後剩下一池血水和以血水凝鍊的白sè血紋蛋。

許寒認爲不應該浪費,把血水和大蛋全收進玉瓶,巧尊者好奇問道:“你想搞血煉?”許寒堅決否定:“不搞,只是不忍浪費。”逗的巧尊者哈哈大笑:“你倒有意思。”

做完這一切,巧尊者問:“準備去哪?”許寒道:“去山神臺找左侍大人。”巧尊者道:“不用去了,起碼現在不在。”許寒問:“爲什麼不在?”巧尊者道:“挖藥去了。等霧谷開放的時候應該能回來,他要帶血殺進煉神殿歷練。”

許寒哦了一聲:“那就沒啥事了。”巧尊者道:“那我走了。你小心點兒。”瞧表情是有什麼話想說,不過沒說。許寒看出一點端倪,但是不敢胡亂猜測,恭敬辭別。

等尊者離開,許寒往叢山密林尋去。林子越密越好,水草越肥越好,選個朝陽的山坡,先是小心取走草皮,然後開始挖坑,大坑小坑坑坑相連,一個一個密佈在樹林之間,半天時間這面山體上就多出萬多個坑。

一般法器,根據其中所蘊含靈力的不同,分爲下品法器,中品法器,上品法器,極品法器。

當然,有時候也有特殊的法器,你不用它的時候,根本感覺不到其中靈氣的運行。這種法器會讓人看走眼,不過就算如此,如果用靈力催動,它會有反應。

奇怪的是,這把綠sè的長弓,竟然對靈力有抗拒,許寒根本無法催動,靈力放過去,就會反彈回來。

“你們等着,我去問問陳柏軒……”許寒也沒告訴她們黃泉老祖的事,所以她們只是知道陳柏軒。

“也不知道誰是師尊,誰是徒兒。”曾經的巧嘴丫頭小紅忍不住笑道。

許寒也笑道,“是啊,我這徒兒比我見識廣啊。”

他讓兩女休息一會,自己穿戴梳頭完畢,掛上儲物袋,走出了房間。

天sè已經是傍晚了,黃泉老祖等人又在吃晚飯了,剛好許寒走了進來了……在座的人都笑了起來,大概都在笑某人吃午飯一直幹到吃晚飯。

“還是仙師強啊。”盧義忍不住取笑道。

“是啊,回頭我教你們一人一手御女手法,凡人能用的,保證你們也變得強橫無比,棍掃四方,鞭打萬女。”黃泉老祖吃着一個大豬腳說道。

衆人都用驚訝的表情看着某老祖,大概都在心想,這是小孩嘛,怎麼比我們都懂呢?

小鶯只好在桌下掐了一下自己的小老公,嗔道:“說什麼呢?要記得自己身份……”

黃泉老祖從來說話都不計較的,一抹嘴上的油說道:“那算了,你們不學就算了。”

盧俊盧義立即笑道:“知道小公子也非凡人,回頭……還是要學習一下的,雖然目前還用不上,恩,讀書人說的好,有備無患嘛。”

許寒坐下笑道:“要學,當然要學,等回頭,你們就把那對寡婦姐妹都娶了!我給你們主持婚禮!”

盧俊盧義都有些不好意思,臉紅小聲道:“都是小家小戶的,還婚禮,就送點聘禮,大家吃一頓就好了……”

許寒哈哈一笑,沒有說話,可是心中早有計較,盧俊盧義待自己如同親人,他們的婚禮又怎麼能不好好cāo辦一下?

不過他來此的目的,倒不是說這件事,喝了兩杯酒,就拉着黃泉老祖出了大廳。來到後邊的一個小房間……

佈下一個隔音禁制。許寒這纔拿出了那把長弓給黃泉老祖看。

本來黃泉老祖對某人打斷他吃喝還很不滿。可是看見那造型奇特張揚的綠sè長弓,頓時一雙眼睛就瞪大了,驚道:“哎呀,好東西。好東西啊!你從哪得的?”

“剛纔中午的時候去殺了一些賊寇,從那賊寇頭領那搶來的。”許寒又說道:“這到底是什麼法器,爲什麼那賊寇一個凡人可以使用,我一個修仙者卻無法使用呢。我放出靈力,它居然不買賬,這樣的東西我還是第一次遇上,怕是煉化也不行……”

黃泉老祖一雙眼睛發着光,來回看了看,擡頭哧道:“你懂個屁,就你這點見識,說出去被人笑死!這***拿是法器呀,你如果能用靈力催動,你就不要修煉了。直接飛昇吧。”

許寒聽的不明白,問道:“那這玩意到底是什麼呀。你就別賣關子了。”

黃泉老祖嘿嘿一笑,說出了一個讓許寒震驚的名詞……

“如果老祖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一把仙器!”

“仙器!”就連許寒也被驚呆了,仙器那是上界的仙人使用的呀,那威力可要比法器法寶什麼的大多了,可以說,任何一把仙器都會惹出腥風血雨,別說那些元嬰老祖,就是分神期,煉虛期的修仙者也會發狂地追逐。

黃泉老祖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這把塊頭巨大的綠sè長弓,接着嘆道:“世道淪落,明珠蒙塵……想不到十萬年以後,竟然連仙器都沒人認識了,最後淪爲一個賊寇的武器,真是悲劇啊悲劇!”

許寒想想也對,確實是因爲這年頭,世上存在的仙器已經近乎絕跡,所以這纔沒人認出。而那羅小七平素也不敢招惹修仙者,修仙者對他也不會有興趣,這才把仙器流傳下來,最後便宜了自己。

“那仙器如何催動呢?”許寒又問道。

“我想是仙氣驅動吧……”黃泉老祖想想又說道:“這把弓好奇怪。在我們那個時候,也有人得到過上界的仙劍,那是可以驅動的,用靈力驅動,雖然威力發揮不到一成,可還是比一般的法寶強上許多……這弓爲什麼對靈力不買賬呢?”

許寒突然想到,很多物品都是需要滴血認主的,這綠sè長弓是不是也是這樣呢?

黃泉老祖點頭道,“可以試試。”

許寒忙取出小劍法器,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讓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長弓嗽地一下鑽進許寒的手背。

再看手背上,多出了一個綠sè長弓的圖騰,彷彿是紋上去的,那麼jīng致。

“這就是認主了?”許寒看着手背上的紋身,模樣倒是挺好看,可鬱悶的是,他不知道怎麼樣把弓拿出來。

他趕緊使用內視術,檢查身體,可是氣海紫府,各條經絡都看了……沒有。許寒不知道那東西鑽哪去了,也不知道怎麼喚出來,他鬱悶的不行,本以爲得了什麼大寶貝,用不上不說,還鑽進自己身子不出來。

黃泉老祖哈哈笑道,“是不是鑽到你小鳥裡去了,哈哈,等你馬上行好事就會出來了。”

“去你的,你當仙器是生命之源口服液嘛?”許寒罵了一句,又不放心地問道,“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

“哎呀,我說你個蠢小子,你開竅一點吧。”黃泉老祖每次說話前總喜歡罵人,罵的越厲害,後邊說的話越是重要。只聽黃泉老祖又道,“這仙器既然認了主,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這是多麼大的仙緣,你應該磕頭謝天謝地。雖然它目前沒用,可是我相信總有一天,它會主動出來的!”

許寒聽這一說才放心,心裡又嘀咕,自己用這弓那麼費勁,那羅小七一介凡人爲何能用呢?

突然他想到了強盜倉庫的那隻玉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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