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簡單,程安志,也就是程羽庭,當初也是藥鼎門的弟子,和鄭武騰等人是同門師兄弟,只是因爲當初程羽庭認識了一個邪修門派的女修士,發展成爲戀人關係,由此,一場悲劇展開。
和邪修在一起,程羽庭自然是成爲了藥鼎門上下口誅筆伐的對象,當時的藥鼎門掌門,甚至是抓住了那邪修恩潔,要求程羽庭和她徹底斷絕關係,程羽庭不從,上代掌門誤殺恩潔,由此程羽庭反出藥鼎門,臨走前發誓一定會回來報仇。
而現在,程羽庭果然是回來了,而且還帶着一場足以顛覆整個靈藥山藥鼎門的陰謀回到了靈藥山。雙方築基期修士來算,其實藥鼎門還多出那麼三五個的,可是現在,整個神藥大殿裡原來的藥鼎門修士全都中了封閉法力的丹藥,空有一身修爲,卻是使不出來。實力的天平完全朝着程羽庭一方傾斜了下去。靈藥山,岌岌可危,藥鼎門,危在旦夕!
蘇文鼎此時也被困在神藥大殿裡,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是顯得很鬱悶,他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好不容易弄到五株黃狑草,下山來準備賣個好價錢,卻是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郭盛唐給他搶走了。搶走就搶走吧,好歹人家郭盛唐也給蘇文鼎留下了一絲希望,原本準備一路出發去撼天門找那郭盛唐的,沒想到半路又是遇到了韓青這個倒黴貨,他只是上山來給韓青作證說清楚藥盒的事情的,沒想到,現在卻是又遇上了藥鼎門叛徒帶着一大幫築基期修士回來報仇,把他也給困在這裡了。
“外面的弟子,你把他們怎麼樣了?”鄭武騰緩緩平復心情,一臉沉穩的重新站起身來,目光冷靜的看向程羽庭。
程羽庭一臉戲謔的對鄭武騰聳聳肩,笑意盈盈的開口說道,“怎麼樣?你放心,我準備把你們所有的藥鼎門的人聚集到一起,然後我要把你們全部用火燒死,我也要讓你們知道一下,恩潔當年所承受的痛苦是什麼樣的,來人,動手,全部給我捆起來,敢反抗者,殺無赦!”
程羽庭話一出,神藥大殿裡所有藥鼎門的人臉色猛然大變,騰翼才更是顫顫巍巍的伸出雙手指着程羽庭,聲音顫抖的說道,“程羽庭,你這樣做未免也太狠了吧?”
鄭武騰此時忽而一臉鎮定的對騰翼才擺擺手,微笑着看了騰翼才一眼,轉過身,鄭武騰淡定的開口對程羽庭說道,“我倒是想說,他這樣的做法,倒是顯得太過仁慈了一些,若是換做我來,我早已出手將我們這些沒有反抗能力的藥鼎門的人全部殺了,何必要如此麻煩。程羽庭,你這個壞人做的還是未免太過不專業了一些,你可曾聽說過,我們藥鼎門爲何能佔據靈藥山這麼一處聚集天地靈氣的寶地如此多年,卻也沒有經歷過幾次滅門的攻擊呢?”
程羽庭眉頭忽然一皺,擡起頭來,一臉驚異的看了鄭武騰一眼,看着鄭武騰那一臉淡定的表情,程羽庭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別和我扯犢子,我現在沒工夫陪你們玩!你放心,你想死還不容易麼,等下我第一個就燒死你!”
鄭武騰忽而仰頭髮出一陣哈哈大笑聲來,狂妄的笑聲響徹整個神藥大殿,也笑的讓那程羽庭眉頭緊皺,臉色驚變,正要說話,卻是陡然聽得鄭武騰一聲大喝,整個人返身飛躍回到原來的主位上,伸手猛然朝着藤椅手把上某個位置重重按了下去,同時嘴裡發出一聲大喝,“關門!”
程羽庭臉色駭然,一下子回過頭來,衆人卻是驚奇的看到,原本敞開的神藥大殿大門,此時卻是隨着鄭武騰一聲大喝聲砰然合攏,而就在程羽庭等人還未反應過來的一瞬間,神藥大殿上方光線照射進來的天窗下方一些的位置,卻也露出一塊厚重的鐵板,倉啷啷整個神藥大殿上空都被這些鐵板遮蓋起來。
整個神藥大殿,卻是一下子就變成了一處光線昏暗封閉的場所,周圍看不到任何一處出口!程羽庭一臉駭然的回過頭來,驚訝的目光看向鄭武騰,“你,這是什麼機關?給我打開,不然我全殺了你們!”
鄭武騰此時好整以暇的坐在主位上,臉上表情顯得輕鬆而寫意,似乎一點也看不到程羽庭臉上那一副駭然而怒氣衝衝的表情,“呵呵,忘了告訴你拉,這機關一開,連元嬰期高手來,或許都打不開啦,我剛纔可不是和你說過了麼,這就是我們藥鼎門能夠屹立於靈藥山的重要原因。現在整個靈藥山,赫然已經處在一個威力十足的超級法陣之中,想必,這法陣的名字,你也聽說過吧!”
聽得鄭武騰的解釋,程羽庭身體往後倒退兩步,卻是差點沒有摔倒在地上,擡起頭來,程羽庭一臉駭然的看着鄭武騰,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乾元九天陣法’?天,這不是傳說中的上古陣法麼,你們哪裡來的如此多靈石啓動?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鄭武騰猛然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一臉獰笑着看向程羽庭,冷笑着說道,“不可能?你都能爲了一個女人而不惜要殺死曾經對你親如兄弟的師兄弟們,我藥鼎門就不可能湊齊啓動乾元九天大陣的雲耀石?知道麼,這就叫做惡有惡報,你要爲惡,老天卻是絕不可能讓你活下去的!”
“程兄,現在咱們要怎麼辦?這裡完全已經是被封了起來,若是沒有機關的話,我們這次便是被徹底困在這裡面了。”程羽庭一臉失落的看着鄭武騰,他身邊的幾個同伴此時卻是在神藥大殿裡四處查看了一番,其中一個鷹鉤鼻修士來到程羽庭面前,輕輕對程羽庭搖搖頭。
蘇文鼎此時在神藥大殿偏僻的角落裡看着前後發生的一切事情,臉上卻是陡然露出苦澀的表情來,這一切事情讓他一愣一愣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出如何的反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