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博雄對決的凝脈後期修士看着柳博雄的目光裡露出一絲得意和歡喜的表情,柳博雄先生缺了一隻手臂,法力也下降一大截還未來得及恢復,對上柳博雄,對於他來說,卻是幸運的事情。
柳博雄表現的很冷靜,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在那凝脈後期修士一臉驚愕的目光中,柳博雄隨手祭出一件上品法器來,仔細一瞧,卻是一件七尺長槍,單臂手腕一抖,堅實的槍身散發出嗜血的光芒。
凝脈後期修士眉頭微微一皺,隨手一舉,周身法力涌動,紫雲白光朝着柳博雄飛射而來,柳博雄冷笑一聲,隨手一揮,七尺長槍槍尖爆發出一道金色光芒,然後身形連轉,眨眼間就閃身來到了凝脈後期修士的身前,而此時,凝脈後期修士的紫雲白光,則是重重的擊打在柳博雄的身體上。
“轟!”一聲劇烈的聲響傳來,柳博雄的身體紋絲未動,反而因爲腳下步法連轉,身形超前再走了兩步,已然來到那凝脈後期修士的身前。
“去死吧!”臉上閃過一絲狠戾之色,在那凝脈後期修士一臉駭然,倉促祭出法器想要抵擋柳博雄手裡那七尺長槍的一瞬間,凝脈後期修士赫然發現,自己的身體,陡然已經讓那七尺長槍給透穿了身體。冰冷的槍尖從他後背冒出,上面正緩緩滴落一滴殷紅的鮮血。
大喝一聲,隨手一甩,在衆多修士一臉驚駭的目光中,柳博雄單臂手持七尺長槍,用力一提,便將那凝脈後期修士的身體給挑了起來,重重往前一甩,那凝脈後期修士的身體,便甩出去八丈遠。
“嗡!”一件閃着白色光芒的法器猛然扎入柳博雄身前的舞臺,柳博雄一臉微笑着彎腰拔出那件上品法器,然後一臉從容的走到舞臺中央出現的熒光門之上。
在場的所有凝脈期修士,直到此時才赫然回過神來,看着柳博雄臉上那一番自信無比的表情,衆人眼神裡充滿了羨慕和嫉妒,也有着不甘心,那極品法寶勘天印,現在還在柳博雄身上呢,這一下柳博雄要是離開了金塔,基本上金塔裡面的這些凝脈期修士,也是沒有什麼機會的了。
柳博雄一走,金塔第三層裡的修士們臉上齊齊露出失望的表情,不過很快,他們就再一次被生死決鬥所吸引了。因爲在柳博雄走之後沒兩輪決鬥,就出現了一件靈器,算上先前出現的三件靈器,今日的生死決鬥還未過半,就已經出現了總共四件靈器。
誘惑再一次來臨,衆人似乎已經將死亡給忘卻,臉上沒有露出害怕的表情,反而是浮現出興奮的情緒來。誰知道或許下一件靈器就能輪到自己頭上了呢?
韓婷幾乎都是在最後纔出場的了,不過雖然韓婷表現的不太厲害,但是打起架來,韓婷也不遑多讓,和他對陣的修士還只是個凝脈中期的修士。而韓婷最後得到的東西,卻也只是一件上品法器而已,但是韓婷倒也沒有感到不高興,反而是笑意盈盈的對蘇文鼎招招手,踏上熒光門,傳送出去了。
蘇文鼎一直沉着臉,身邊的修士是一個接着一個的上臺決鬥,然後贏了的走人,輸了的化作一道青煙。而只有蘇文鼎,卻是一直沒有被那怪異的聲音叫道名字,等到身邊幾乎都快沒人了,蘇文鼎卻也依舊沒有聽到自己那九十八號的號牌聲音。
蘇文鼎擡起頭來,一雙鷹一樣的眼睛緊緊盯着頭頂的石板,對於自己被留到最後的事情,蘇文鼎沒有感到一絲的詫異。他知道,這一切絕對和那黑衣怪物有關,而且,蘇文鼎也能肯定,頭頂這個怪異的聲音的主人,也絕非是那黑衣怪物。
“啊哈,終於要完了,九十八號,和,和。。。額,讓我瞧瞧,怎麼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呢?”那怪異的聲音終究是叫出了蘇文鼎的代號,不過聽上去卻是十分詫異,“那好吧,沒辦法,抱歉了啊,那誰,九十八號,你落單了,就只能一個人留在金塔裡啦,真是累啊,所有事情都做完了,我也該出去溜達溜達,玩玩去咯。”
蘇文鼎的腦袋一直盯着頭頂的石板,目光裡忽而流露出一絲兇光,冷哼一聲,蘇文鼎隨手朝房頂一指,沉聲怒喝道,“你在上面,別躲了!我知道你在那裡,你們到底是誰?”
“是誰,是誰,誰。。。”整個第三層空蕩蕩的房間裡迴盪起蘇文鼎的迴音來,而過了許久,頭頂那怪異的聲音卻是再也沒有發出聲來,似乎是已經離開了一般。
蘇文鼎輕輕搖頭,目光四處逡巡,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猛然大喝一聲,整個人騰空而起,冰雪通天尺也在同一時間祭出,閃爍着冰冷寒光的冰雪通天尺猛然大力的擊打在第三層的天花板之上。
“呀!”一聲驚呼傳到蘇文鼎的耳朵裡,卻赫然就是那一直指揮一幫修士決鬥的聲音,蘇文鼎聽得着一聲音,卻是毫不含糊,手臂連着幾下揮舞,手裡蘊含着強大能量的冰雪通天尺,將第三層整個天花板給搗得七零八落。而在這一過程中,蘇文鼎卻是驚喜的發現,第三層的天花板,卻並非想象中的那般結實,手裡的冰雪通天尺只是幾下揮舞,便將那龐大而堅硬的石板給敲下無數碎石來。
眼見如此情況,蘇文鼎立馬來到舞臺上空,手裡的冰雪通天尺更加瘋狂的揮舞起來,伴隨着頭頂那怪異的聲音主人尖叫聲連連的喊叫聲中,蘇文鼎最後赫然是將那天花板給一舉轟出個大洞來。
“啊呀!”一黑影伴隨着一聲慘叫聲在整個金塔第三層裡響起,蘇文鼎十分清晰的看到,一個渾身黑不溜秋不足一米高的侏儒,此時伴隨着無數的石塊掉落下來。
黑眼睛黑皮膚黑頭髮黑牙齒,若非面前這不足一米的小侏儒說出的是人話,蘇文鼎都會以爲這傢伙是個野生動物了,而看到這侏儒的打扮,蘇文鼎卻是想起了先前遇到的那個黑衣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