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啊,你倒是繼續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裡去!”花文藍此時手持增光雪亮的長劍,臉色通紅,眼神冷峻的看着蘇文鼎,手裡長劍一抖,劍光肆意,嚇得站在懸崖峭壁邊上的蘇文鼎渾身一抖,臉色大駭。
蘇文鼎此時站在懸崖邊上,剛纔他一路跑出山洞來,卻是沒想到此時他和花文藍還身處險境之中,一個不小心,他剛纔差點就摔落下去,擡頭看看一臉冷峻的花文藍,蘇文鼎臉色發苦,開口對花文藍可憐兮兮的說道,“花師姐,咱們別鬧好麼?你仔細想想,就能知道先前我們發生的那事兒,和我們兩個其實都沒關係,都是那火靈石搞的鬼。”
雖然蘇文鼎此時一臉苦澀,但顯然面前站着的花文藍沒有認同蘇文鼎的意見,重重的冷哼一聲,花文藍手提長劍,遙遙往蘇文鼎一指,面若桃花,冷若冰霜。“廢話少說,你這人面獸心的登徒浪子,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如此無恥下流,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蘇文鼎看着花文藍那一臉冷若冰霜的臉色,卻是隻能搖頭苦笑,他都不知道到底該和花文藍怎麼解釋這件事情了,現在想想,剛纔的事情,發生的太過詭異,哪裡能怪得了蘇文鼎,在那種情況之下,山洞裡的溫度越來越高,身體燥熱難耐之下,他和花文藍兩人熱情似火,沒有邪火也都被挑起來了,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那也是在情理之中。
“花師姐,我衣服都沒有了,你能不能先讓我找件衣服穿上,咱們慢慢商量着來?”蘇文鼎此時只能是臉露尷尬的雙手捂住下身,一臉尷尬的看着對面的花文藍,擋在下身的雙手隨時有着放開的可能,“你若是非要殺我,那我只好是臨死之前再輕薄你一回了。”
“我沒有說錯,你果然是個下流胚子!”啐了蘇文鼎一口,看着蘇文鼎真的作勢就要拿開捂住下體的雙手,花文藍臉色泛紅,冷冷的瞪了蘇文鼎一眼。
“別拿開,否則別怪我對你無情,下手閹了你下面那骯髒污穢之物!”在蘇文鼎驚訝的目光之中,花文藍收起手裡的長劍,單手憑空劃了一個圓圈,渾身一陣光芒閃過,腳下憑空浮現出一團白色霧障,沒好氣的看了蘇文鼎一眼,花文藍這纔對着蘇文鼎一招手,臉色不耐的說道,“上來吧,咱們離開這裡。”
看到花文藍收起了長劍,顯然是不準備殺了自己,蘇文鼎臉上這才鬆了一口氣,狼狽的用雙手繼續捂住下半身,戰戰兢兢的來到花文藍面前,和花文藍站在一起。
花文藍剛纔施展的法術,在蘇文鼎看來好似不像是輕身術,雖然腳下都是浮現出一團白色光暈,以此託着修士憑空飛行,可是剛纔花文藍那動作,卻是和施展輕身術的動作完全不一樣,而且等到蘇文鼎站到花文藍身前,兩人憑空飛行起來之後,蘇文鼎卻是發現,他和花文藍的身體此時在花文藍腳下那團白色霧障的託帶之下,不住的往頭頂飛了上去。
“這是乘風術,是比輕身術要高一級的法術,你的手最好放乾淨一些,否則別怪我。”扭頭瞪了蘇文鼎一眼,花文藍此時臉色微紅,臉皮發熱,因爲蘇文鼎卻是攬手正環抱着她的嬌軀,第一次被男人以這樣的動作擁抱着,花文藍顯然是很不適應的。
“花師姐,我這也沒辦法呀,我,我不,不會亂動的。”蘇文鼎此時滿心的無語,他此時一手攬住花文藍的的身軀,一手使勁的捂住下半身,而且下半身儘量往後弓着,儘量不使自己碰到身前的花文藍,開玩笑,他要是不這樣一手攬着花文藍的身軀,他就得從這深不見底的高空之上掉落下去,他要是不這樣一手捂住下半身不住高昂着腦袋叫囂的小兄弟,花文藍一旦真的生氣起來,隨手一揮之間,他還不得灰飛煙滅啊。
好在蘇文鼎和花文藍兩人掉落的那山洞離着地面並沒有多高的距離,在經過一陣短暫的往上升空飛行之後,花文藍和蘇文鼎兩人雙腳落地,感受到腳踏實地的感覺,再擡頭看看周圍一片平原,一望無際的景色,蘇文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剛纔那感覺實在是太難受,自己一手攬着花文藍那一副溫熱的嬌軀,還得用一隻手捂住下半身不住昂頭的小兄弟,蘇文鼎感覺不知道有多難受了,而且還得時常忍受花文藍不時回頭過來對他瞪眼的驚恐,不過,蘇文鼎擡起攬着花文藍的手掌,放到面前,花文藍的肌膚真是沒的說,嬌軀的香味,那更是讓蘇文鼎回味無窮。
“記住,你和我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忽而聽得一聲嬌斥,蘇文鼎扭頭,只看到花文藍此時正臉若冰山的瞪着蘇文鼎,語氣冰冷的說道,“以前我不認識你,以後你我相見,也不能認識我!知道了麼?”
被花文藍冷着臉一番怒喝,蘇文鼎臉色一愣,隨即卻是微微搖頭,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是一臉苦澀的對花文藍點點頭。
“你只是一個外門弟子,修爲又不高,最好是別對我有任何的妄想,今天的事情我要你忘得乾乾淨淨,不能透露出去半點消息,否則一旦被我知道,你絕對沒有好下場!”蘇文鼎臉上的一絲不甘,卻似乎都被花文藍給看了出來,花文藍朝着蘇文鼎猛然一瞪。目光中寒意逼人,澄如秋水,寒似玄冰,讓蘇文鼎心裡一陣心悸。
看着面前面若冰霜的花文藍,蘇文鼎心頭忽而涌起一陣悲切,花文藍的一番話,卻是讓蘇文鼎心裡覺得很是不舒服,被人如此之瞧不起,蘇文鼎卻是不敢有半點反駁。
也是,他的確只是個雲清派最末的外門弟子,修爲也是雲清派五六十個修真者裡最低的幾個,在以前,花文藍眼裡何曾看到過蘇文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