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發出的魔力光團,成爲了蘇文鼎此時用來對付自己的武器,至尊魔皇不鬱悶,那是不應該的。尤其是在蘇文鼎將那青色魔力光團改造成爲紫色光團,賦予了另外一種超級能量的時候,至尊魔皇心裡的震驚,是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
至尊魔皇知道自己的實力,十分清楚他發出的巨大青色魔力光團,是有着多麼巨大的破壞能力的。他相信,就算是大乘期高手和這光團相遇,也得引發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
可是落在蘇文鼎身上,這一切都沒有發生,被原生靈氣控制了身體的蘇文鼎,表現已經無法用常理來推論了。
眼見蘇文鼎身處紫色光團之中,攜帶着無比強大的氣勢衝擊而來,至尊魔皇臉上狠戾之色一閃而過。揚手,青色光劍出現在他的手裡,重重的往下一揮,眼神決絕而狠戾,表情冷峻而猙獰,絲毫見不到一絲憐惜。
“咔擦!”一聲脆響過後,至尊魔皇那又長又粗的一隻左手手臂,卻是被他自己一劍揮砍下來,赫然斷掉了。巨大的手臂直挺挺的朝地上落下去,在地上砸出一個深坑來,墨綠色的魔血飄灑而出,至尊魔皇隨手在左肩一抹,魔血便已然凝固,停止了傾灑。
至尊魔皇這一壯士斷腕的舉動,卻是早已經將地上三族聯軍和海天神山弟子所有人驚呆在當場。至尊魔皇的決絕和果斷,讓他們從心底裡們冒出一絲冰冷的寒意,至尊魔皇果然不愧爲至尊魔皇,壯士斷腕,還能表現的如此鎮定冷靜,天下只此一家。
“哼!讓你知道,本皇的厲害!‘魔光萬丈’!”斷腕之後,至尊魔皇臉上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自己左肩一眼,便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視着朝着他衝上來的蘇文鼎。
揚手,至尊魔皇整個巨大的身軀爆發出一股轟鳴的巨大聲響,伴隨着無數的青色魔氣,逐漸朝着周圍瀰漫開來。百十米巨大的身軀,散發出濃烈的青色魔氣,青色魔氣在一瞬之間,就已然將整個宏武大殿包圍瀰漫,填塞的滿滿的。
下方有見機得快的修真者和三族修士,卻是早已騰空而起,朝海天神山核心地帶的外圍逃離出去。而剩下的一些修真者,此時還擡起頭來,一臉驚愕的瞪視着天空之上至尊魔皇渾身散發出的青色魔氣,青色魔氣也逐漸的將地上修真者包圍瀰漫起來。
被青色魔氣沾染到的修真者,在一瞬間赫然發現自己身體竟然不受自己控制,隨後,那青色魔氣如同有靈性一般,逐漸爬上了自己的全身,而青色魔氣每經過一處,那部位的身體,便逐漸融化被腐蝕,就這麼眼睜睜的消融在空氣之中,而更讓人感到恐怖的還是那修真者竟然是感覺不到有一點痛苦!
“快走!”王天龍那絕望而淒厲的嘶吼聲響徹天地,青色魔氣所到之處,赫然是寸草不生,寸草不留,一切它所蔓延的人和一切景物,包括那房屋木塊,全然是被青色魔氣所腐蝕融化,只是眨眼之間,便已經有數百人被青色魔氣所沾染。
蘇文鼎連同紫色光團,此時還未到達至尊魔皇身前,便已然被至尊魔皇身上散發出的青色魔氣給擋住了去路。青色魔氣和紫色原生靈氣在空中頓時展開一陣激烈的碰撞,一陣陣無形的火花在空中瀰漫濺射開來。
“本皇的魔氣已然晉級到了混沌魔氣的境界,豈是你那區區原生靈氣能抵抗的?”至尊魔皇那冰冷的聲音在蘇文鼎耳邊環繞,圍繞在蘇文鼎身體周圍的紫色光團,赫然都擋不住至尊魔皇這尖銳刺耳的聲音。
“混沌魔氣!”下方正往海天神山外圍飛奔而逃的黑魔尊臉色大駭,身體一個趔趄,差點往地上跌落下去。魔族最爲重要的東西就是魔氣和魔性,魔性本生,魔氣則是如同修真者的法力一般,用來作爲戰鬥的能量。
魔氣則是分爲普通魔氣,初級魔氣,中級魔氣,高級魔氣,和本源魔氣,再往上,便是混沌魔氣了。混沌魔氣的威力,從此時整個海天神山中心地帶瀰漫的魔氣傷害能力來看,就可見一斑,腐蝕一切,融化天地,無人可擋。
青紫兩道光芒在空中正在激烈的交鋒,而地上,無論是三族聯軍,還是海天神山的修真者,此時都在四散而逃,御劍飛行的御劍飛行,能飛的絕對不跑,能跑的絕對不會走。就連出竅期老祖都在青色魔氣的追殺之下赫然倒地,身體被青色魔氣一擁而上,直接腐化成爲一灘濃水,又還有誰在此時想着去抵擋至尊魔皇呢?
就連此時在天空之上的蘇文鼎,卻也顯出一絲敗象來,青色魔氣此時已然將蘇文鼎和那紫色光團完全包圍起來。而且,青色魔氣還在不斷的侵蝕腐化蘇文鼎身體周圍的一層紫色原生靈氣。那紫色光團,從最初的直徑十來米,到如今已然只有不到五米的直徑,若是再繼續這樣被青色魔氣腐化下去的話,蘇文鼎整個人都要被青色魔氣化爲烏有了。
身處紫色光團中的蘇文鼎眉頭緊皺,表情嚴肅,毫無生氣的一張臉上沒有絲毫的緊張,周圍青色魔氣越來越多,周圍的壓力也讓他感到周圍正有着一陣陣的力量正不斷的,如同潮水一般洶涌而來。
至尊魔皇那一張比三個磨盤還要大的臉盤出現在蘇文鼎的視線裡面,至尊魔皇此時赫然是隨着青色魔氣低下了腦袋,將一張臉湊到了被紫色光團包圍的蘇文鼎眼前。
隨手捻起空氣中瀰漫的一絲青色魔氣,握在手心裡,那一絲青色魔氣如同有靈性一般,在至尊魔皇手心裡翻來覆去的打滾,似乎顯得十分愜意。
至尊魔皇低頭輕輕一吹,那青色魔氣便隨風飄飛出去,在空中一陣翻騰,不知所蹤,而在至尊魔皇身體周圍,和天空地上,還有着無數至尊魔皇剛纔吹走的青色魔氣。
那天和一哥們在路上走,突然前面一個女的手舞足蹈,活蹦亂跳的,還滿嘴髒話,跟鬼上身似的。哥們說快點走,我還以爲是個神經病呢,等走遠了,哥們氣喘吁吁的說,剛纔彈菸頭,沒彈遠,彈她脖子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