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愛國者》的拍攝進入了最**的部分,這段時間以來,拍攝的幾乎都是戰爭大戲。一塊巨大的平原、林地被劇組接收了下來,塞內加將軍將他的幾千人的部隊帶了過來,而劇組又從當地的民衆當中招收了一兩千羣衆演員,一萬多人橫亙在片場上,使得周圍周圍炮聲隆隆,地動山搖。
這段時間,維克多.弗萊明和斯蒂勒的那部《亂世佳人》也拍到了要緊處,因爲在亞特拉蘭大受到了當地人的牴觸情緒,所以劇組爲了安全,也搬到了我們這裡。
兩個劇組依然合併一處,相互之間有了照應,開始的時候還挺好,但是不久之後劇組的駐地就開始頻頻受到莫名的襲擊和破壞。
劇組裡面的設施經常被毀壞,甚至還失了幾把火。這樣的事情,雖然都是小事情,但是頻頻出現,嚴重影響了劇組的工作。
在此期間,達倫.奧利弗的廠衛軍算是立了大功,廠衛軍在片場周圍佈置了大量的人力,並且進行了調查,最後把情況多少弄明白了一些。
這些騷擾,依然是佐治亞州的民主黨人以及那些保守派搗鼓的,他們對我們着兩個劇組算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在此期間,廠衛軍也抓住了不少搗亂的人,但是面對着這些人,我們能怎麼辦呢,處理了他們只能帶來更大的反感和搗亂,最後也只得交給當地的警察局,可那些警察們根本就和民主黨的那幫人沆瀣一氣,往往是我們前腳給他們送過去他們就後腳就把人給放了。
這種事情,讓全劇組都氣得要死,脾氣火爆的斯登堡等人肺都氣炸了也與事無補。
無奈之下,我只能告訴劇組的人儘快拍完,拍完了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這個提法,大家都同意。但是不久之後。就出了一檔子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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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佳人》自從開拍一來。雖然劇組的拍攝任務十分的艱鉅,但是總體上來說,拍攝也還算是順利。維克多.弗萊明是一個嚴謹地人,拍到電影后半部分地時候,對於電影中的一些場景有些疑問比如當時的人的行爲方式之類的,這些事情,他是不太懂的。都是些細瑣的問題。
而對於這個,我也是不太清楚。電影大體地故事情節和鏡頭設置之類的事情,我是熟悉的,可面對着這樣的問題。我根本解決不了。
無奈之下,維克多.弗萊明突然想起了那個瑪格麗特.米歇爾。人家是土生土長地亞特蘭大人,對南北戰爭又進行過系統的研究,對於這些問題自然瞭然於胸。於是乎,維克多.弗萊明便找到了瑪格麗特.米歇爾。瑪格麗特.米歇爾正在創作她的小說呢,在瞭解了維克多.弗萊明的來意之後,瑪格麗特.米歇爾欣然同意,和維克多.弗萊明一起來到了片場。
瑪格麗特.米歇爾的到來,是件好事,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問題解決了。維克多.弗萊明十分看重她,便請她在劇組裡面呆下去。後面如果遇到什麼難題也可以找他詢問。
就這樣,瑪格麗特.米歇爾留在了劇組,受到了《亂世佳人》劇組的尊敬,也和劇組相處的十分的融洽。
可是自打她的那個丈夫約翰.馬施來了之後,片場就不得安寧了。那傢伙是個羅斯福的崇拜者並且是個極端地保守派,來到片場是爲了和瑪格麗特.米歇爾見面,本來這是沒有什麼的。分開很久了見個麪人之常情。可壞就壞在約翰.馬施這個傢伙是個小肚雞腸地人。而且屬於那種對老婆極端不放心的人。瑪格麗特.米歇爾剛好30歲,容貌本來就是一等一的美人。而且30歲正是少婦最光彩奪目的時候,何況她本身還是個美人胚子加才女,劇組這邊男明星一抓一大把,而且個個比約翰.馬施要英俊多了,這讓約翰馬施哪裡放心得下。
約翰.馬施到片場,沒有通知瑪格麗特.米歇爾,當他進入片場被人告訴他瑪格麗特.米切爾的帳篷他走過去的時候,剛好看見瑪格麗特.米歇爾和斯蒂勒從裡面走出來。身爲《亂世佳人》的兩位導演之一,斯蒂勒找瑪格麗特.米歇爾詢問事情很正常,可那天也不知道約翰.馬施看到什麼了(我之後問了斯蒂勒,斯蒂勒說他和瑪格麗特.米歇爾屁都沒幹),反正他當即衝上去給了斯蒂勒一記老拳。約翰.馬施壯得給頭牛似地,一拳下去,斯蒂勒當場就被打飛了,右眼腫得看不見東西,鼻子也被打歪了。
斯蒂勒無故捱打,如何受得了,爬起來就掐了過去,於是乎片場頓時熱鬧了起來。
那天《愛國者》因爲連日拍攝太辛苦,所以我給劇組裡面地人放了一天的假。他們打架地時候,我還在帳篷曬太陽呢,聽說那邊打架了,趕緊跑過去。
等我到了那裡的時候,場面那傢伙叫相當一個壯觀。約翰.馬施和斯蒂勒兩個壯漢扭打在一起,兩個傢伙多是鼻青臉腫,滿臉是血,身上的衣服也被撕得一條一縷的,瑪格麗特.米歇爾蹲在旁邊的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維克多.弗萊明、斯登堡等人紛紛上去拉架。
拉了好大一會,總算是把兩個人分開了。我不明白怎麼回事,便走道約翰.馬施跟前問怎麼回事。結果約翰.馬施看到我,就像看到了仇人一般,當即就開罵:“安德烈.柯里昂!你這個婊子養的!你抽了羅斯福先生,毀了民主黨,往和這幫人往我們南方人臉上抹黑!現在又在我妻子身上打主意!我會殺了你!我會殺了你!”
約翰.馬施雙目赤紅,看着我牙關緊咬,額頭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簡直如同瘋子一般。
他這一罵,立馬讓我懵掉了。
羅斯福是我抽的,民主黨雖然聲譽大減但是可沒有毀,我也沒有往南方人臉上抹黑。我還沒有那個心思。至於他美麗的老婆,自始至終我就沒多看一眼,雖然瑪格麗特.米歇爾是個美人,但是和我家裡的那幾個相比還是有所差距的,再說了,有嘉寶在身旁,我就是有賊心也沒賊膽呀。
約翰.馬施這麼一罵。斯蒂勒就不願意了,大聲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瑪格麗特.米歇爾也說根本就沒有那麼回事,而與約翰.馬施這個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已經完全不注意斯蒂勒了。而是把一腔怒火都發在了我的身上,對我大罵了起來。
罵來罵去,雖然還是這麼幾句話,但是我不得不佩服這狗孃養的在罵人上面很有一套,連我這樣也還算心平氣和地人都被他罵得怒了起來。
跟在我後面地斯登堡、卡瓦、胖子、達倫.奧利弗等人可不是省油的燈,約翰.馬施到劇組胡攪蠻纏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指着我的鼻子大罵,在美國,能夠像他這樣的人,可沒有幾個。
一幫人本來因爲劇組頻繁被搗亂的事情就窩了一肚子火。現在那裡按捺得住,一擁而上。又是拳頭又是飛腳,身強體壯的約翰.馬施哪裡是那麼多人的對手,別說這幾個人了,就是卡瓦或者是達倫.奧利弗兩個人中地任何一個拎出來和約翰.馬施單挑,這傢伙也不是對手。
約翰.馬施這傢伙,絕對屬於越大越興奮的人,身體上捱了無數拳頭和飛腳。嘴裡面依然罵罵咧咧。
“狗孃養的安德烈.柯里昂!你是我們民主黨最大的仇人!我們不會放過你地!”
“我告訴你。派人來放火的就是我!我就要放火,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熱鬧了。
“什麼!?那幾把火原來是你這個狗孃養的派人放的!?”
“還要殺我們老闆!?”
“揍他!扇他的嘴!”
“狠狠揍他!讓這傢伙猖狂!”連連。
羣毆之下,約翰.馬施被打得跟個豬頭一般,如果不是因爲我去拉架,這傢伙肯定會被揍死。
瑪格麗特.米歇爾嚇壞了,抱着我的胳膊就哭。
在我的大聲呵斥之下,這幫傢伙才悻悻停手。
約翰.馬施躺在地上,已經快不能動彈了。
我走過去,蹲下身來,問道:“那幾把火真的是你派人放的?”
約翰.馬施笑了笑,道:“不錯!”
這傢伙倒是條漢子。
“我和你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之前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這傢伙爲什麼這麼和我們作對?”我苦笑了起來。
“我和你們作對!?安德烈.柯里昂,是你和我們作對纔是!”約翰.馬施頓時惱怒了起來,他一把擦拭着嘴邊地鮮血,一邊恨恨地說道:“想當初,總統競選的時候,我們民主黨聲勢多麼地浩大,爲了奪取政權,我們民主黨人已經奮鬥了一百多年了,赫伯特.胡佛根本就不可能是史密斯先生對手,可是偏偏是你在中間插了一手,不但讓史密斯先生不得不辭職,更是讓民主黨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大好局面灰飛煙滅!”
“馬施先生,我那是對付史密斯,和你有什麼關係。”我覺得眼前的這個傢伙實在是個也一根筋。
“和我有什麼關係!?安德烈.柯里昂,你知道嗎,阿爾弗雷德.史密斯,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沒有他,我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約翰.馬施怒道。
看着面前的這張憤怒的臉,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還能說什麼呢,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錯,他也沒有錯。
“民主黨好不容易在羅斯福先生的領帶下慢慢地變得強大起來,那麼讓人憧憬地一個領袖,我這一輩子最崇拜地人,竟然被你摁在華盛頓紀念碑下面當着全國民衆的面羞辱成那個樣子!民主黨又一次毀在你地手裡面,你說我怎麼能不憤怒!?”
“現在,你們這幫狗孃養的又對我妻子做了這樣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尤其是你。安德烈.柯里昂。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約翰.馬施看着我,用盡全身力氣吼道。
“約翰,我和斯蒂勒先生根本就沒有什麼!”瑪格麗特.米歇爾眼淚汪汪。
“老大,我看把他交給達倫算了,讓他嚐嚐廠衛軍地厲害!”
“我看不如把他關到監獄裡面去陪羅斯福!他可是一個縱火犯!”
“不能繞了他!”
卡瓦等人地火氣還沒有消呢。
“柯里昂先生,你就饒了他吧。我求求你了!”瑪格麗特.米歇爾哭得如同淚人一般向我求情。
我看了看瑪格麗特.米歇爾。又看了看滿臉是血的約翰.馬施,長長地嘆了口氣。
說實話,雖然約翰.馬施對劇組又是防火又是搗亂的,更是揚言和殺了我。但是對於他,我一點生氣的想法都沒有。
恰恰相反,我覺得這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他沒有什麼錯,要怪的話,就怪那個阿爾弗雷德.史密斯和富蘭克林.羅斯福好了。
“卡瓦,達倫,讓他走吧。”我對卡瓦和達倫.奧利弗擺了擺手。
“老闆!”卡瓦和達倫.奧利弗同時叫了起來。
在他們眼裡,約翰.馬施的所作所爲實在是太放肆了,就憑他給劇組放了幾把火。我們就不應該放了他。
“放了他,我再說一遍。”我睜大了眼睛。
卡瓦和達倫.奧利弗這才乖乖退下。
瑪格麗特.米歇爾感激地向我道謝。然後攙扶起了約翰.馬施。
約翰.馬施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我跟前,笑了一下,然後用除了我們兩個之外別人根本就聽不到地聲音說道:“安德烈.柯里昂,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橫屍街頭!”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十分的輕鬆。
我也笑了:“馬施先生,如果你覺得這樣做是正確的話。你就做吧。”
在片場裡面地人的齊齊注視之下。約翰.馬施和瑪格麗特.米歇爾離開了。
這件事情,原本我們以爲就這麼了了。但是事實證明,遠非如此。
第二天,約翰.馬施工作的《亞特拉大日報》就在顯著的位置刊發了報道,報道指出夢工廠人對民主黨人約翰.馬施進行了羣毆。
這件事情在他們的筆下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約翰.馬施變成了無辜的人,而夢工廠人卻變成了惡霸。
這個報道,如同一個火把扔進了乾柴堆裡面,在整個佐治亞州引發了巨大的震盪。
原本佐治亞州的民主黨就等着找個機會對付我們一雪羅斯福被鞭抽的羞辱,這下這幫傢伙算是抓住“把柄”了。於是乎,在民主黨佐治亞州負責人的着急之下,民主黨召開了新聞發佈會,對夢工廠大肆污衊和攻擊,並且利用他們在佐治亞州保持地強勢地位,動用政府力量配合。除此之外,民主黨還十分聰明地在民衆身上做文章,利用佐治亞州民衆對於南北戰爭的排斥心理,引導民衆對我們兩個劇組進行攻擊。
在他們地煽動之下,佐治亞立刻騷動了起來,很多不明真相的民衆在民主黨的裹挾之下開始向我們的片場聚集,而且人數越來越多。他們憤怒地喊着讓夢工廠滾出佐治亞的口號很多人更是朝劇組的人投擲石塊,有的人甚至朝天空放槍。
原本平靜地片場,立刻陷入了恐慌之中。
佐治亞州地民主黨,更是派遣大量的黨內精英混入民衆中間,他們不是以民主黨人地身份而是以普通的民衆身份出現,在民衆當中煽風點火不斷挑逗民衆的怒火,使得民衆的行爲越來越不可控制了。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只是對着我們喊口號,然後有人丟擲石塊,接着就開始扭打劇組任何出去的人。
如此以來,《亂世佳人》和《愛國者》的拍攝工作,不得不中斷了。
可以說,自從我進入好萊塢以來。從來還沒有在拍攝的時候遇到過這樣地事情。
那些民衆。是絕對動不了地,只要你動一下,我們真的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光是他們我們不能動,就是那些活躍在民衆中的民主黨人我們也動不了,因爲在佐治亞民衆看來,那些民主黨人就是佐治亞人。如果動了他們,民衆同樣不會答應。
但是如果不採取措施的話,隨着形勢越來越混亂,發生衝突是遲早的事情。我們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如果衝突起來,吃虧的肯定是我們。辛辛苦苦拍攝地《亂世佳人》和《愛國者》的電影毀於一旦還是小事,真正衝突起來,坐收漁翁之利的,可是民主黨,這是他們巴不得的好事。
“老大,不好了!外面好像出事了!”這天下午,就在我和一幫人商量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地時候,達倫從外面驚慌失措地跑了進來。
我是怎麼都沒想到約翰.馬施這傢伙竟然會引發這樣的騷亂。夢工廠自建立以來,從來就沒有碰到過在拍電影的時候遭受當地民衆衝擊的事情。而且動靜鬧騰得這麼大。
片場被佐治亞人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泄不通,夢工廠人根本沒辦法出去。外面的人也進不來。這樣的局面,隨着時間的流逝,變得越來越糟糕,民主黨人已經在煽動民衆方面花費了大氣力,他們明白,這一次是他們少有的好機會。
一邊是佐治亞民衆,一邊是夢工廠。一旦衝突起來。不管是哪一方遭受了衝擊,都和民主黨沒有關係。而且民主黨還可以從中漁利,所以他們是一定要把這把火點起來的。對於他們來說,形勢越亂越好,最好能夠死傷成百上千的人,到那個時候,夢工廠就算是要栽了。
而劇組這邊,我們比任何人都急。一方面,片場裡面可有着好萊塢百分之七八十地一線明星,這些人中間任何一個人受到衝擊,對於好萊塢來說都是巨大的損失,如果民衆衝進來,混亂之中最容易受傷害地就是這些明星們。這對於我來說,是絕對不忍看到的。另外一方面,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民主黨人的陰謀詭計,他們就是要我們和民衆衝突起來,劇組不動手,傷的就是我們,按照民衆目前的怒火來看,估計我們被活活打死都有可能,可是如果我們還手了,打死了人,那事情就會更早,到時候我們不僅僅成爲了整個佐治亞州的敵人,還會成爲南方各州的公敵,到時候引發美國全國大亂都有可能。
現在國家地大饑荒剛剛有所緩解,局勢稍稍得到緩解,如果鬧出了這樣地亂子,受苦的肯定還是民衆。
所以,這場衝突,我們玩不起,也不能玩。
最好地辦法,就是化解。但是要想化解起來,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就在我和一幫人商量事情的時候,達倫.奧利弗慌里慌張地跑進來了。這個廠衛軍的頭頭,無疑是夢工廠心理素質較好的幾個人之一,連他都慌成這樣,外面肯定十分是發生了大事。
“達倫,不要慌張,外面出什麼事情了?”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老闆,出大事了!外面好像衝突起來了!”達倫.奧利弗大聲喊道。
“什麼!?”這個消息讓我差點暈過去。
“我不是命令你們任何人不能出去,任何人不能動手的嗎!?是誰不聽命令!?”我火冒三丈。
“老闆,不是我們的人,我們的人都在片場裡面呆着呢,好像是外面來人了!”達倫.奧利弗叫道。
“外面來人了?!”我詫異了起來。
兩個劇組所有人都在這裡了,這裡是佐治亞,不是洛杉磯,所以我們不可能有什麼外援,怎麼可能有人過來呢?
“趕緊跟我走!”我穿上了外套,走出了帳篷。
我們的片場,從一開始就搭建成了一個圓形的城寨模樣,這樣做的原因,自然是因爲當初在亞特蘭大受的騷擾。片場的邊緣都是用鐵板和各種龐大的器具比如巨大的集裝箱之類的東西搭建地。所以外面地人想衝進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我帶着一幫人走到片場的大門跟前,離得老遠就聽見外面喊聲震天,夾雜着各種聲音,看樣子還真的出了大亂子了。
“老大,你可算來了?!怎麼辦?”負責帶人在片場門口把守的甘斯見到我來了,馬上鬆了一口氣。
“胖子,看清楚了嘛。外面來的是什麼人?”我問道。
“不是我們的人,是很多老兵。”胖子地一句話,讓我目瞪口呆。
“老兵!?”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要不相信,自己去看看。”胖子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大箱子。那是專門用來觀察的。
我三下五除二爬了上去,手搭涼棚往外看,外面地景象,讓我睜大了眼睛。
胖子說得一點都沒錯,外面來的人,果然是老兵,而且人數還不少。
民主黨一煽動,前來圍攻劇組的佐治亞民衆至少在兩三萬人,而且人數還在不斷增加中,片場的大門是聚集人數最多的地方。可是現在在大門口,已經形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個陣營。
遠處是身着各種服裝的佐治亞民衆。他們如同潮水一樣滿溢過來,而靠近片場的地方,則多出了一條寬寬的棕綠色的地帶,這是由衆多地老兵們組成的。
我算了一下,出現在片場地這些老兵,至少有四五千之多。
雖然在數量上落於下風,但是在氣勢上四五千人的老兵絕對不亞於那兩三萬民衆。這些老兵。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人。共進共退,極其有章法和組織。民衆竟然被他們逼得連連後退。
“老兵們,你們也是佐治亞人!難道要背叛我們嗎!?夢工廠的人不但打了我們佐治亞人,還給我們抹黑!”
“老兵們,你們是在爲虎作倀!”
民衆中有人拿起了擴音器。能有如此準備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民主黨的。
“放屁!你們這些婊子養的!就會鬧事!夢工廠絕對做不出這樣地事情來!”
“對!我們相信柯里昂先生!肯定是有人在陷害他!”
“如果不是柯里昂先生,我們早就餓死了!我們地性命是柯里昂先生的!想衝擊他,得從我們地屍體上他過去!”
老兵們針鋒相對,絲毫不肯讓步。
他們一部分人開始在片場的周圍修建防守設施,就如同作戰一般,另外一部分人則隨時準備進入戰鬥。
面對着這些老兵,民衆們有些手足無措了。
“佐治亞人們,難道你們是孬種嗎!?安德烈.柯里昂這是挑釁!利用老兵來挑釁我們!”
“這是我們佐治亞的恥辱!”
馬上就有人開始挑撥起來。
如此以來,佐治亞民衆的情緒頓時憤怒了起來,他們紛紛發出高喊,開始向片場緊逼過來。
老兵們的防線頓時感受到了壓力。
“別往前來,再往前來,我們就要不客氣了!”
“別往前來!”
“誓死保護柯里昂先生1”
老兵們絲毫不畏懼,動作麻利地準備抗禦來自外面的衝擊。
眼前的場景,不由得讓我想起了老兵慘案發生的那晚的場景。那時候,也是一方步步緊逼,一方死命防守,只不過,這一次,老兵們的位置調換了過來。
民衆們人多勢衆,老兵們全都是有經驗的人,不少人還都上個戰場,更主要的是他們一個個視死如歸,這就使得局面形成了對峙,火藥味十足。
這個時候,任何一方發起攻擊,另外一方肯定會予以還擊,可因爲實力均衡,所以誰都沒有先動手。
但是我看得出來,那些民主黨人在民衆中間喋喋不休地挑撥、煽風點火,老兵們這邊再一不小心弄出點動作來。這場衝突在所難免。
“達倫。這幫老兵有沒有領頭的?”我從高處跳下來,對達倫.奧利弗問道。
達倫.奧利弗點頭道:“肯定有。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的有組織。”
“你出去,把他們的領導人找過來,我和他有話說。”我聳了聳肩膀。
達倫.奧利弗立馬明白我的意思了,點了點頭,穿過層層防護走了出去。
過了將近二十分鐘之後,達倫.奧利弗帶回來了幾個穿着舊軍裝的老兵。這些老兵從表面上看起來和其他的老兵沒有什麼不同。面色黝黑,身材高大,不論是說話還是行動,都有一種特有的軍人作風。
這幾個人。最大的年紀差不多有六十多歲了,最年輕地也有三十多。
他們看到我,十分地激動,走到我跟前,不是握手而是每個人都來了個熱烈的擁抱。
“柯里昂先生,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
“柯里昂先生,我們總算是沒有晚到。聽說你在這裡受到了佐治亞州民衆的功績,我們就趕緊集合老兵前來幫忙,老兵們聽說是你被圍攻,二話不說全都過來了。”
“放心吧柯里昂先生。只要有我們在,任何人都不能傷你一根毫毛。”誠摯的,在他們跟前,我感受到了一種令人心顫的溫暖。
“我代表劇組的人感謝你們。”我地話,讓老兵們齊齊搖頭起來。
“柯里昂先生,什麼也別說了,這是我們老兵的榮幸!”
他們相互看了一下,快樂地笑了起來。
接下來。我和他們聊了起來。進而得知了他們的一些情況。
原來這些老兵,都是佐治亞州人。他們中間很多人也過去華盛頓,大部分都還親眼目睹了老兵慘案的全過程。聯邦政府兌現了他們地救濟金之後,他們從華盛頓回到了佐治亞,很多老兵都開始重新生活。但是聽到我和劇組遭到佐治亞人的圍攻之後,這些老兵就坐不住了。
他們通過電話、當面約見以及各種交通工具聯繫了起來,然後組織在一起選擇同一個時間從四面八法集合在這裡。
他們很多人都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的,甚至帶了不燒槍。
“你們能來,我很高興,但是我卻不贊成你們和佐治亞人發生衝突。”我看着這些老兵,嘆了口氣。
“柯里昂先生,這些人如果真的衝擊你和劇組,他們是毫不留情的。”老兵們很是納悶。
“你們之間如果發生了衝突,事情就麻煩了。”看起來,他們並不明白我的意思。
“柯里昂先生,這幫人純粹是吃飽了撐的,你不給他們一點厲害看看,他們是不知道南北東西的。”老兵們很是氣氛。
我笑了笑,然後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及民主黨故意在裡面攪事進而想達到他們不可告人地目的全部告訴了他們,這些老兵在聽完之後,才一個個做出恍然大悟狀
“怪不得民衆中間有很多積極分子,每一次就數他們叫得最兇,原來是民主黨地人!”
“羅斯福這一次進了監獄,爲什麼民主黨還這麼囂張!”
“幸虧剛來的時候沒有發動進攻,要不然我們不是給柯里昂先生添麻煩嘛。”
老兵們感嘆了起來。
“柯里昂先生,你說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聽你的。”最後,老兵把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他們相信我,更害怕因爲他們的莽撞會給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感激地點了點頭,道:“現在的形勢有些緊張,我要求你,儘可能不要和閩中發生衝突,在此期間,你們一定要忍,我會另想穩妥地辦法。”
“可是柯里昂先生,如果那些民衆發動衝擊,我們難道就不還手嗎?”一個老兵問道。
“暫時他們不會,如果真地那個時候的。你們也儘量不好還手。不然事情就鬧大了。”我想了一下,喃喃說道。
幾個老兵相互看了一眼,齊齊點了點頭。
“柯里昂先生,你放心,我們就是被活活打死也不會還手地。”老兵們信誓旦旦。
聊完天之後,老兵們出去了,片場之外。民衆和老兵依然在對峙,但是形勢慢慢發生了改觀,原先和民衆針鋒相對的老兵們,咒罵的聲音開始小了。他們也不如剛剛來的時候那麼的和民衆針鋒相對了。我知道這是那些老兵們地功勞。
老兵們地動靜一小下去,外面的形勢也得到了緩和,民衆似乎不太習慣剛纔還氣勢洶洶的老兵,怎麼瞬間變得悄無聲息了。
這個時候,那些隱藏在民衆的民主黨人開始按捺不住了,再次站起來煽風點火,他們見民衆很多人都沒有動手,自己都急了,有幾個民主黨人甚至將自制的燃燒彈朝老兵的神地上亂投。
這麼一搗鼓,現場瀰漫着火藥味。民衆被刺激地再次向片場逼近。老兵們讓民裝退回去。民衆根本就不理睬,有些民主黨的人帶頭衝進了老兵們地陣地和老兵們扭打在一起。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帶着後怕,但是看見老兵們根本就不還手的時候,他們的膽子一下子就大了起來,二三萬民衆此時一擁而上,不僅扭打老兵,有地甚至開始衝擊劇場的那些防禦措施。
“老大,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必須得和這些民衆發生衝突了。這樣的衝突雖然會給社會帶來巨大的不利影響。但是我們沒有其他任何的選擇,因爲如果不反擊。我們恐怕會被活活打死。”胖子看着我,滿臉哭喪的表情。
“老闆,反擊吧,那些老兵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斯登堡指着外面的那些老兵,憤怒地叫道。
外面的老兵,在嚴格執行着我的命令。面對着來勢洶洶的佐治亞民衆地進攻,老兵們並沒有掏出他們的槍,也沒有和民衆扭打在一起,他們做地,是低着頭用自己的身體去抵擋民衆的拳頭,他們弓着腰,咬着牙,使勁地將民衆頂回去,很多人被民衆打得頭破血流。
看着這些老兵,看着那些瘋狂的民衆,看着那一個個叫囂萬分的民主黨分子,我也徹底憤怒了。
噗!啪!
一個燃燒彈被丟了進來,正好落在我的腳下,火焰差點燒到我。
“老闆,沒有辦法了,你下命令,我們全部反擊!”達倫.奧利弗帶着身邊50多名廠衛軍的精銳,全都拿出了龍式衝鋒槍。
劇組裡面其他地人,也都紛紛武裝了起來。
外面地喊殺聲越來越大,片場的防護牆有地地方已經被劇烈地搖動了,他們衝進來,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整個劇組就要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中。
”達倫,你帶人保護好那些膠捲,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那些膠片都不能夠出任何的問題。這是我們幾個月以來辛辛苦苦拍出來的。絕對不能出錯。“
“卡瓦,你帶着劇組裡面的男人,保護老人、孩子和女人,等會能撤退多少就撤退多少。”
我開始下達命令。
“老闆,你呢?”達倫和卡瓦看着我擔心地說道。
我嘿嘿一笑道:“我?我自然是和那些老兵們在一起。”
“老闆,我跟着你!”
“老闆,我們跟着你!”
劇組裡面的人全都叫了起來。
“不要胡鬧,聽從指揮。”我瞪了他們一眼,然後示意他們開始最後的準備。
於是片場裡面頓時忙碌了起來。
“孃的,想不到這一次我們會被圍攻。”我嘆了一口氣,走向片場的門口。
我的身後,跟着斯登堡、斯蒂勒一幫人。
“安德烈,我也跟着你去!”嘉寶不知道從那裡跑了出來,她穿着一身牛仔的衣服,手裡面拿着一根木棍。
平時她都是穿着十分典雅的長裙,我從來就沒有看到過她穿成這樣。
“胡鬧!不是讓你跟着卡瓦的嘛!?你到這裡幹嗎!?”我白了她一眼。
“我就要跟着你!你到哪裡我到哪裡!”嘉寶死死地攙住了我的胳膊,眼眶中閃現出晶瑩的淚花。
“外面這麼危險,你要是跟着我,肯定會出問題的!”我怒道。
“我不管!我不管!你是我男人!你到那裡我就到那裡!就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平時文靜地嘉寶。這一次倒是兇起來了。而且語氣強硬。沒有絲毫地商量餘地看着這個女人,聽着外面的呼喊聲,我的鼻子頓時酸了起來。
能有這樣的女人當老婆,我還能有什麼奢求呢。
“跟着我,別走丟了!”我呲哄了一下鼻子,白了嘉寶一眼。
嘉寶立刻破涕爲笑,緊緊地貼了上來。
我們一行人。就這樣走向片場的大門口,當片場的入口處的大門被打開地時候,外面陡然變大的喊叫聲讓我們全都熱血上涌。
“看呀!安德烈.柯里昂和他的劇組出來了!過去打呀!”
“打安德烈.柯里昂!”
在民主黨人的挑撥之下,很多人看到了我。他們開始朝最片場地入口處聚集起來。
與此同時,老兵們也在不惜代價地圍過來,他們把我圍在中間不給那幫人任何的可乘之機。
場面一下子變得前所未有的激烈。
以我爲圓心,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圓,這個圓的外側,人仰馬翻,喊聲陣陣。
“老闆,看來今天晚上我們是逃不掉了。”看着外面越聚越多的人和越來越難以支撐的老兵們,斯登堡發出了一聲嘆息。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就在我們絕望的時候,一陣陣槍響傳了過來。這些槍聲。顯然是從這些民衆的後方傳來的,而且十分地密集。
原本瘋狂前撲的那些人。全都愣了一下然後不由自主地退了回去。
“老大,好像是有人來了!”胖子大喜。
“能有什麼人。”我搖了搖頭。
就在我們猜測地瞬間,遠處出現了一隊隊的軍人,這些人手裡面握着槍,極速地衝了過來。
他們衝到那些民衆的跟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們,很快就控制住了局勢。
一輛車子開到我們的跟前停下。車門大開之後。塞內加將軍從裡面跳了出來。
“簡直是豈有此理!柯里昂先生,你沒有受傷吧?”塞內加走上前來問道。
“沒有。塞內加將軍,如果不是你們來的及時,我恐怕就要倒黴了。”我苦笑了起來。
塞內加手底下有**千人的軍隊,這麼多人自然不可能和我們劇組住在一起,平時拍戲地時候,也之後大場面地戲才能夠找他,其他的時候,基本上這支數目龐大地部隊在距離片場幾十英里的一個軍營裡面駐紮。
“我得到消息就趕過來了。沒想到形勢這麼快。”塞內加十分的火大。
“塞內加將軍,命令你的手下不要傷害人,同時,將那些潛伏在民衆之中煽風點火的的民主黨人給我抓起來!他們纔是罪魁禍首!”我沉聲道。
“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塞內加將軍對身後的一排手下打了個招呼,這幫人立刻四散開去。
原本在片場外面的老兵就有四五千,加上塞內加將軍手底下的全副武裝的**千人,形勢頓時發生了一面倒,局勢馬上被控制住了。
佐治亞的這些民衆在軍隊面前變得老老實實,在軍隊的看押之下,開始撤離片場,而中間的很多專門煽動人的民主黨人,則被抓了起來。
剛纔還岌岌可危的局勢,半個小時沒到就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一直鬧騰到晚上近十點多,這場鬧劇才結束,塞內加將軍和四五千的老兵,圍着片場紮營,將片場徹底保護了起來而那些前來鬧事的民衆,在被帶離片場之後,按照我的吩咐都被釋放了
鬧騰了一晚上,危機纔算解除。
第二天,佐治亞州乃至整個美國算是熱鬧起來了。
昨天和幾個好友聊天,在談論一個問題,那就似乎如何寫一本書。
小張的回答很簡單,說了一句小張的讀者都熟悉的話:老老實實摸着良心碼字。一幫人都說實在。
呵呵,實在是件好事情。這是小張一直以來堅持的。
看了一下評論區,很多大大們那麼支持小張,讓小張很是感激,昨天晚上碼字更是一路飛奔,絲毫沒有了前幾天的磕磕絆絆,看來碼字的順利與否和心情的好壞有很大關係。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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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拜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