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的!拼了!”我連滾了兩下,爬了起來,緊緊攥着刀奔着對方的胸膛刺了過去。
那傢伙哪料想我會突然回身,急忙用手裡的刀來擋,我在快要接觸到他身體的時候,小刀突然轉向,刺向他的腹部。
噗!不到十釐米的小刀,因爲用力連刀柄一起被我戳了進去。
“啊!”那人大吼一聲,坐在地上,圓睜着上眼看着我,嘴裡連連吐血。
“啊你孃的!”我揀起地上的一根碗口粗的樹段,掄起來砸到了他的頭上。
樹段被我砸得折爲兩端,那傢伙兩眼一翻倒了下去。
扔掉了樹段,我朝傑克跑了過去,到了他跟前,發現鮮血已經把他的外套染得殷紅一片。
“怎麼辦?!安德烈!怎麼辦!?”海蒂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在我身邊都快嚇傻了。
“去,把車子發動起來,我們趕緊去醫院!”我對海蒂大聲吼道。
“哦!”海蒂傻愣愣地跑向車子,鞋子掉了也渾然不覺。
“傑克!傑克!你醒醒!”我抱起傑克,一邊跑一邊大聲叫道。
“老闆……,你沒事,就……就好了。”傑克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暈了過去。
海蒂手忙腳亂地發動好車子,我抱着傑克坐到了後面,車子像不顧道路泥濘。掉頭衝向洛杉礬市。
這個時候,車窗外地大雨,終於停了下來。
“傑克!傑克!你可一定要撐住呀!”我捂住傑克的傷口,聲音顫抖。
海蒂開着車子,在洛杉磯的街道上飛馳,到了醫院的門口,直接撞了進去。
醫生護士從裡面跑出來,七手八腳地把傑克擡到擔架車上推進急救室。我和海蒂被攔在了外面。
我到醫院裡打電話給警察局,向他們報了案,然後又打電話給甘斯他們,叫他們派人趕緊過來,忙完了這些,我纔在走道里的長凳上坐了下。感到渾身痠痛。
“安德烈,你胳膊被劃了!”海蒂坐過來,指着我的右臂驚道。
我轉頭一看,果然被劃了個傷口,不過不是很大,打鬥的時候因爲緊張沒發現,現在她這麼一說,頓時火辣辣的痛。
海蒂連忙跑過去找護士,赤裸着雙腳,一身地泥水。原本漂亮豔麗的裙子七零八碎,露出修長的雙腿。從來都是精緻、性感的她。現在看來倒另有一種風情。
我躺在凳子上,護士過來給我處理的傷口。縫了幾針。海蒂坐在旁邊,緊張得要命。
好不容易搞完,護士離開,走廊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我們誰也不說話,一片寂靜。
海蒂低着頭,呲哄了一下鼻子,像是要哭。忽然轉臉見我盯着她的雙腿出神,趕緊把裙角往下拽了拽。狠狠翻了我一眼。
“你怎麼會被那三個傢伙遇上地?”我問道。
不提還罷,一提起來海蒂立碼張着大嘴哭了起來:“人家開車回去,走到拐角,車子壞了,司機下來修車的時候,那三個傢伙正好經過,他們把司機打暈了,然後,然後……,然後就把我託了出去……”
小蹄子眼淚橫飛,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沒事,沒事,不是過去了嘛。”我笑了笑,坐起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安德烈!”海蒂撲到我的懷裡,揮起粉拳對着我的胸口一頓亂打:“都怪你!都怪你!”
我被她捶得齜牙咧嘴,叫道:“你怎麼這麼沒良心呀!?要不是我救你,你可就……,怎麼到頭來還怪我了?!”
海蒂把鼻涕眼淚全部抹在了我的衣服上,昂起小臉對我嚷道:“還不是你,在我生日的時候竟然親了萊尼!我原來想再也不要見到你了,就離開了好萊塢搬到了洛杉磯,這幾天我把自己關進房間裡,想了很多事情,後來終於相通了,你現在和萊尼還沒有結婚,那我就有機會,即使你們結婚了,我也可以等呀,等你們離婚的時候!我這麼躲在洛杉礬,不是正給萊尼創造條件嗎,我就覺得不值,所以今天就開車回去找你,結果就碰到了這事!你說,不怪你怪誰!?幸虧你今天趕到,要是晚幾個小時或者沒有碰見我,那,那我怎麼辦?!”
小蹄子振振有詞,帶着哭腔向我聲討,經過的護士見她這個模樣,紛紛對我投以厭惡地目光。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只要舉手投降。
“你哪裡錯了?!”小蹄子不依不饒。
“我……”我頓時無語。
“說,哪裡錯了?!”海蒂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怒道。
“唉呦!你地手!”我牙根緊咬,說不出話來。
“我手怎麼了?!”海蒂瞪着我,凶神惡霸一般。
“你的手,捏住我地傷口了!”我痛得差點昏過去。
海蒂不好意思地趕緊把收挪開,另外一隻手捏住了我的耳朵,然後來了個360的大扭轉。
我的媽呀!我真後悔把這小妮子救下來。
“說,哪裡錯了?!”
“我,我,我不該氣你,不該把你氣走,不該讓你碰到那三個混蛋,我……”我被他擰得齜牙咧嘴,想死的心都有了。
海蒂見我五官扭曲,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放下了手:“這還差不多。”
我揉着耳朵,見她一身泥水,衣衫破碎,便道:“你去到走廊那邊洗一下,然後換套衣服,這樣子怎麼見人?!”
海蒂怒道:“我這樣子差嗎!?我這樣子醜嗎?!”
“不醜,不醜,怎麼會醜呢,不過等會來人,你不想這樣子面對大家吧?”我提醒她道。
女孩子天生愛美,對於海蒂來說,讓她這樣子面對別人,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可我沒有衣服換!?”海蒂一撇嘴,撒嬌道。
“那怎麼辦?我車裡還有一套衣服,要不你換我的?”我想了想,說道。
海蒂點了點頭。
我從車廂裡找出自己的一套衣服,轉頭一想她沒有謝,只好走到醫院對面的一家店裡給她買了一雙男士地小號皮靴。
回到了走道,我把皮靴、仔褲還有我的襯衣和外套丟給了海蒂,海蒂捧着衣服找地方洗澡換衣服去了。
我從口袋裡抽出半截斷掉地煙,點着了火才吸了幾口,就被一個小護士奪了過去,她指指牆上掛的禁止吸菸的標誌,惡狠狠地瞪了我一下。
“怎麼女人都這樣子!”我罵罵咧咧地坐在凳子上,一轉臉,見一羣人從大門口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