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的林青山,見許文君彭飛張芊芊都在院子裡練功,他走過去一一耐心做了指導,接着又把彭飛和芊芊叫到跟前。
“彭飛!你明天和芊芊一起去見一下紅棉姐,把我銀行賬戶的錢,轉到她公司。你就跟紅棉姐說是我要的,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林青山說。
彭飛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不過還是點頭應道:“是,師傅!”芊芊也同樣回答:“嗯!”林青山又看了一眼,旁邊正在練拳的許文君道:“文君!你明天回去,詢問一下你父親,孟景雲師傅的事情有沒有什麼線索?”
許文君停下打拳,喘着粗氣,應道:“好的,師傅!”
林青山吩咐完了他們之後,便回房換了衣服,獨自走向樹林,繼續練功。此刻他心中所想的,是自己怎樣才能夠像師傅那樣厲害。先練了太祖長拳,懶扎勢、神拳勢、獸頭勢、金雞獨立勢、控馬勢、七星拳勢、埋伏勢、井攔勢、伏虎勢、下插勢、倒提勢、當頭勢。
全然不同與早期師傅所教的,這些招式全都十分精妙,蘊含了許多拳法的影子在裡面,果然如師傅李平海所說,太祖長拳不愧是萬拳之祖。
第二天,林青山照常要去上學,一切都如往日一樣!可還沒放學,三個身穿西裝的男人,走進校園引起不少的目光,他們打聽到林青山的班級,直接上了三樓。他們走進教室,環顧四周,林青山趴在座位上睡覺。
其中一人拿出照片對照了一下,然後來到林青山跟前,正準備伸手彭飛突然攔住他們道:“住手!你們是什麼人?”三個西裝大高個,互相看了一眼,不屑的笑了笑,道:“小子你最好讓開!”
彭飛依然張開雙臂擋在他們跟前,道:“不行,我師傅在睡覺,你們有事等他醒了再說吧!”西裝男一聽,立刻火了,大手掌一把抓了過來,想要抓住彭飛的腦袋。可惜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彭飛這小子不是普通孩子,功夫練了這麼久,身手矯健,西裝男單手抓來,反而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上前一步踩着對方後腳根。
接着就是一招了撩陰掌,直接拍向西裝男要害,縱然西裝男已經有所警覺,可是彭飛手法太快,不偏不倚正好抓住那人要害。
“哎呦……”彭飛下手果斷,但畢竟對方素未謀面,也並無深仇大恨,力道留了幾分,直拍的對方捂着要害連連後跳痛叫着。剩下兩人一看這情況,立刻從口袋掏出匕首,指着彭飛恐嚇道:“小子你別亂來!”
兩人一掏刀子,立刻引起不少學生的驚慌,衆人紛紛驚叫着逃了出去,彭飛依然面不改色,盯着眼前的人道:“動刀子!你們膽子還真不小!”彭飛跟林青山也經歷了不少生死場面,對於利器早就沒有了畏懼感,反而鎮定的盯着那兩人看,發現他們更加緊張。
“小子!咱們沒怨沒仇,我們來是找他的,跟你沒關係!”兩個西裝男拿着匕首道。
“狗屁沒關係,他是我師傅,你們說有沒有關係?有什麼事跟我說就行了!”彭
飛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撇了他們一眼,側身坐在課桌上。
兩個西裝男互相看了看對方,又小聲個嘀咕了幾句,最後其中一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遞了過來道:“這是我們老闆要我們交給你師傅的,他看了什麼都明白!”
彭飛接過信封看了看。
“拿過來!”正在這時,林青山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彭飛聽了,趕忙轉身把信封遞給林青山。林青山打開信封看了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原來這信是王佔魁寫的,意思就是告訴林青山一年之約到了,並譏諷他最好如約前去。
林青山把信封合上,然後微微一笑,看着那三個西裝男道:“你們回去告訴他,我一定會如約前去!”西裝男們互相看了看,心知林青山徒弟都這麼厲害,本人肯定更厲害,因此態度上也不敢再那麼囂張,點頭道:“嗯!”
然後兩人扶着那個被彭飛打傷的傢伙,走出了校門口,可是這個時候,學校保衛處也趕了過來,二話不說上去又是一頓揍,三人被打的拼命跑出校園,趕忙上了轎車一溜煙的不見了!
“師傅!信上說的什麼?”彭飛好奇道。
“你還記得,師傅和那個王佔魁有過一年之約嗎?”林青山說。
彭飛一聽,眼睛亮了,忙問道:“王佔魁什麼意思?”林青山站起身,一面往外走,一邊道:“還能說什麼,就是提醒我一年之約到了,說如果我怕了可以不去!”彭飛一聽,朝着地面吐了一口口水,道:“怕他?”
林青山看了一眼身旁的彭飛,然後道:“過兩天我去應戰,到時候你請好假,和我一起去!你師公要是在家的話,可能會跟我們一起去,不過他現在出門有事要辦,怕是趕不及了!你先做好準備吧!儘量多準備一些現金……”
“師傅!準備現金幹嘛?”彭飛打斷林青山的話忙問道。
林青山繼續說:“這打擂臺,是要下賭注的,除了咱們自己外,可能到時還有不少大金主下注呢!”彭飛聽了,點了點頭道:“好!師傅我這就去準備,不過咱們的錢大多都在紅棉姐那,要動用的話,紅棉姐肯定會知道,她要是問起我該怎麼說?”
兩人站在走廊看着遠處,林青山雙手插在口袋,想了想道:“你實話實說吧!反正也滿不了她!”彭飛聽了,回道:“嗯!”
下午彭飛請了假,就直接去了紅棉的公司,正巧和紅棉碰個正着,他把事情說了一遍,紅棉坐在辦公室沉思片刻,道:“彭飛!你先回去吧!錢的事情我去準備,今晚我去見一下你師傅,我會跟他說的!”
“哦!好吧!”彭飛點頭走出紅棉辦公室,又趕往學校去見師傅林青山。
傍晚,別墅庭院裡,一張紅木桌臺,上面擺了幾盤茶點和一壺清茶。春季來臨,枯枝發了嫩芽,地面上草坪長出新綠的青草。
“弟弟,我一定要跟你過去!”紅棉斬釘絕鐵的說。彭飛和許文君芊芊在不遠處練功,此刻
只有林青山和紅棉兩人相對而坐。“反正我勸你也是沒用,隨便你吧!”林青山知道自己根本勸不住她,乾脆也懶得再費口舌阻攔。
“你這次去打擂臺,背後沒有金主支持是不行的,我這幾年雖然有些錢,不過爲保萬一,我會拉攏一些大老闆,到時候爲你站臺!”紅棉說的很認真,可實際上林青山心中才沒有對那些太認真,他一心想的是儘快的提升自己,把師傅教給自己的太祖長拳都練好,將根骨之力運用自如。
拳法招式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不斷的練習,而脊椎大龍則不能急於一時,何況要將根骨齊鳴打出來,那又是一種境界,十分困難。要想掌握那樣的能力,林青山必須儘快練成龍擺尾。自從練成虎交臀之後,脊椎大龍從蠕動到顫動,再到現在的偶爾抖動,雖然進步不斷,可是要真正達到根骨齊名,必須做到脊椎大龍自由擺動。
要做到脊椎骨的擺動,猶如大龍擺動身體,因此產生的根骨之力,齊身發力,帶着骨節活動的聲音,這便是根骨齊鳴了。也就是爲什麼師傅李平海,雖然身體乾瘦,可卻能打出無比強大的力量的緣故。
“對了,你看看這個!”紅棉說着把一個文件夾放在桌前,林青山拿起文件看了看,上面全是看不懂的數字,他滿臉疑惑,把文件從新放在桌上道:“這是什麼?”
“我說你這老闆當的,你的錢放在我這裡,你就不關心賺了多少錢?我可真是服了你!”紅棉喝了一口香茶道。林青山呵呵一笑,捏了一塊豆沙糕放在嘴裡,然後說:“紅棉姐你我還不放心嗎!沒事的,你清楚就好了!”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你聽不聽是你的事,反正以後我定期叫人把財務報告送給你一份,姐姐我可是一碼歸一碼,我可是收了你抽成的,你還別不上心!”紅棉笑着調侃道。
林青山也沒有多說什麼,把文件放在一邊,然後帶着紅棉又參觀了一下庭院,最後天完全黑了下來,她才帶着芊芊回去了。
林青山則照常獨自來到樹林,打完一套太祖長拳打法,再練樁法“坐金鑾”雙膝盤坐的時候,心存蕩然之氣,同時脊椎大龍也不斷嘗試輕微抖動。這種修煉只能依靠自身強大的意志力,對於眼前自然的感悟。
直到前往省城赴約的時候,林青山依然未能做到真正的根骨齊鳴,倒是偶爾幾次脊椎大龍的抖動,使得他頓感力量的強大,更別說找到自己的拳意,尋找領悟到自己的拳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儘管如此他依然對自己很有信心,他很清楚身爲一個武者,在任何時候都要充滿自信,這也就所謂的氣勢。還沒打就輸了氣勢,那便是可惜最讓人不甘的失敗。
林青山到了省城之後,有專人開車來接,林青山和紅棉彭飛分別開了三輛車,紅棉和林青山坐在一輛車,彭飛和唐學禮坐一輛,還有一輛是紅棉的手下。
林青山等人被帶到一個星級酒店,被告知晚些時間再帶他們去見王佔魁,在此之前要他們好好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