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意外的救命恩人?!
此時最是緊張,大人們已經暴露,若寶寶們再暴露出來,無疑擴大了敵人的攻擊目標。。。
萌萌和邊華迅速交換了一個眼手,和幾個手式,就擬定了一個誘敵計劃。
同時,萌萌給李夫人打手式,希望她能儘量安撫小寶貝們,雖然這希望也實在是渺茫。
李夫人用溪水浸涼的帕子,迅速給兩個哥哥擦了擦小臉,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用手把嘴捂上了,呵着聲兒說“壞蛋來啦”。兩個小傢伙初醒時,仍是非常懵懂的模樣,不過靚寶還是恢復最快的,他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夫人;隨即,受到哥哥影的小包子也捂住了嘴,看看哥哥,又看看李夫人,得到了李夫人的笑容讚賞之後,又看向了旁邊的大白,就想朝大白身邊摸,但立即被李夫人拍了小屁屁,搖頭示意他不可亂動。小包子不由噘起小嘴兒,但被哥哥仔細瞪了一眼,只有乖乖地與大白對視,不敢輕舉妄動了。
看到兩個小傢伙的舉動,李長亭真是又愛又心疼得不行。不得不佩服萌萌的寶寶,果然與衆不同。
不過剩下懷裡的小豆腐姑娘,就麻煩了。
小姑娘似乎渾身不舒服,小臉有些不正常的紅,而且滿頭都是汗漬,見到醒來的地方仍不是自己熟悉安全的家,小嘴兒一癟就要拉嗓子哭嗷發泄。
沒想到,自己就被大哥給攥着,小嘴兒被捂着了,“不準哭!”
“嗚……”小豆豆頓時就委屈了,怎麼能下這種不人道的命令啊,人家忍不住了啦!
“不準!有壞蛋……”靚寶又做了一個嚴肅的表情,旁邊的小包子還在做惡魔似的鬼臉兒,故意吐舌頭吊眼角兒。
李夫人有些哭笑不得,喝止兩小傢伙亂使力。
小豆腐張了張嘴兒,又癟下一點兒,可沒一會兒又覺得渾身不舒服,還有背上有疼疼的感覺,她就想哭來爸爸媽媽幫她解決的說。可是哥哥好凶,都不準人家哭。好難受啊……好難受……
“唔……嗚……”
小豆腐開始扭身子,蹭後背,一臉痛苦難過,懸然欲泣狀。
李夫人實在怕她引來敵人,當看到萌萌和邊華又摸出去時,急忙捂住了小豆腐的嘴兒。
小豆腐的臉兒一下漲得更紅了,彷彿能滴出血來,瞧得靚寶都露出害怕的神色,抓着妹妹的小手晃個不停,以往妹妹就喜歡晃他的手,他想現在這樣子可以讓妹妹開心起來吧!
小豆腐看着哥哥的模樣,漸漸地就看不清了,身上越來越難受,大眼裡蓄着的委屈淚水一下滾了下來,嚴然是已經哭了起來。但她被李夫人捂着嘴兒,倒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小包子趁着李夫人不注意,就爬到了大白身邊。
這時候,獨臂狙擊者依然在肆無忌憚地瘋狂叫罵威脅着,不時有槍聲響起。
李夫人一邊注視着四周的動靜兒,她很清楚那個獨臂狙擊者其實是在吸引他們注意力,而另一個完全沒有開聲兒的獨眼偵察者,纔是最可怕的。
萌萌和邊華已經分別摸到了兩棵樹後,距離他們連線後的不足十來米距離,那獨臂狙擊者正步步靠近,雙方不是時放上一兩槍,暫時還是勢均力敵。
“唔唔唔!”
突然,李夫人懷裡的小豆腐劇烈地掙扎起來,小手手想朝哥哥的方向伸,又害怕地抓住了李夫人的手直打。李夫人正在凝神觀察暗處一片樹蔭後似乎有什麼異動,沒有立即回頭,小傢伙掙扎得更劇烈了。她發現不對,才收回眼,一看就踐了一跳。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靚寶的頭上竟然爬着一隻巴掌大、渾身長毛的黑蜘蛛。
這叢林裡溼熱極重,會生出這種東西也不奇怪,可不知有沒有毒性,一時竟讓李夫人嚇出一身冷汗來。
她連忙給小傢伙做噤聲的動作,舉着手上的刀子,慢慢挪了過去。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疑似樹枝被折斷的聲音,李夫人一咬牙迅速揮出手,將將把黑蜘蛛掃落了靚寶的小腦袋。
那蜘蛛落地之後很快就鑽進了樹葉堆裡,不見了。
李夫人大鬆了口氣兒,苦笑着伸手撫了撫靚寶,心說這孩子真是太沉定了,竟然都沒有害怕的表情,一直都是肅着小臉兒,還幫她安撫小豆豆,真是……令人心疼啊!
“汪汪汪——”
一聲狗吠終於打破了寧靜,大白站起身朝着他們對面小溪的後樹森裡狂叫。
李夫人連忙回頭,就看那裡已經竄出了一道身影,她只能將小豆腐送給靚寶,站起身雙手舉刀大喝,“不準過來!”
衝來的人,正是獨眼的偵察者,可惜他到底是少了一隻眼,不小心踩着了樹枝就驚動了大折爆露了方位,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衝上前時一個飛腿就把李夫人連人帶刀踢撞在身後的大石上,李夫人悶哼一聲倒地。
寶寶們再忍不住,大叫的大叫,大哭的大哭,小包子更是氣憤不矣,拿起石頭就往獨眼兒偵察者身上砸。
“寶寶……”
萌萌一回頭,就看到獨眼偵察者已經拎起了自己的小女兒,另一隻執槍的手正對着大石後,要開槍的模樣。
“不——”
她尖叫着,根本顧不得身後的躲藏,擡槍就朝那偵察者一陣狂射,卻有幾槍都只打到了大石頭上,同時一陣狗叫,就見着大白的身影直直撲向了獨眼兒偵察者。當萌萌衝回大石後時,又聽到砰砰兩槍,獨眼兒已經踢開了撲上身的大白,萌萌舉槍就射,獨眼兒立即就地一滾,卻還是被已經燒紅了眼的萌萌擊中了一槍,他想要上前肉搏,卻不防腳下突然就被人攥住,原來是之前被他踢倒的李夫人,依然手持那柄雪亮的軍刀,就朝他腿上狠扎進去,又迅速抽出,也不戀戰,因爲獨眼兒畢竟手上還有槍有子彈,得手之後她立即朝旁一滾,就勉強射開了獨眼兒一擊。
趁李夫人這一擊的機會,萌萌又再舉槍要射,但只打了一槍擦過了獨眼的肩頭,就沒子彈了。驚怒之下,她狂吼一聲,衝上前,揮出了小拳頭,但其實距離擊中獨眼兒還有足足一米多的距離。卻是從她的手腕手錶上,又射出了兩枚幾乎看不見的銀針,一針脫飛,另一針仍是紮在了獨眼兒的手臂上。
“萌萌,爬下——”
身後傳來邊華大叫出的中文,萌萌立即撲向了地上的李夫人。
便聽到有倏倏的破空聲從上空劃過,接着就是噼哩啪啦如同火炮般的炸響,不大,卻有一種尖銳的刺耳感覺,接着又是幾陣轟轟的爆炸聲兒響起。萌萌不敢動彈,可是心裡又掛着身後的寶寶們,她奮力地扭過了頭,看到小傢伙們似乎都爬在了地上,隱隱地還有女兒的哽咽的哭聲,真是讓人又心疼又心酸。
答答答,又是一串槍響之後,四周終於迴歸平靜。
“萌萌……”
身後傳來了邊華急喘的呼聲,萌萌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扶起李夫人。回頭就見邊華一瘸一拐地從草從後跑了過來,她背上背了那個親兵準備的包包,剛纔創造的那一片突襲,地上還散落了不少血沫子,估計就是那些她不認識的武器給弄出來的。真是千幸萬幸啊!
“小豆腐……”
萌萌連忙抱起女兒,小豆腐的小臉已經顯示有些紅得不正常了,呼吸也變得弱弱的,卻還是睜着眼兒流眼淚,弱弱地叫了一聲,“麻……”
萌萌感覺常下有些溼膩膩的,嚇了一跳,攤手一看上面有星星點點的血漬混着奇怪的液體,她驚了一跳,連忙將女兒的衣服拉開,就在小傢伙的背後看到了一片大大小小的疙瘩,有的已經被蹭破了,上面還爬着不知什麼小蟲子。
“這,這是什麼?邊華,李夫人,你們快來看!”
萌萌可嚇着了,這不知什麼時候孩子被蟲子咬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毒。這一瞬,這熱帶雨林裡的恐懼訊息,一下子塞滿了她的腦子,方寸大亂。
邊華一看,也沒認出是什麼東西,想安慰說是毒蟲,先弄點兒抗生素以防萬一。可孩子才兩歲都不到,厲家向來對用藥都非常講究,自然不會像國人那樣胡亂用抗生素了。況且,寶寶和成人又不同,用多少量也不知道。
李夫人一看,倒是沒有兩個女孩那麼緊張,道,“這是黃石公園的一種毒蟲,他們當地是有解毒劑的。只要在24小時內抹上,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現在……可以用溪水清洗消毒,這是我之前看到他們的遊園安全資料上有寫。”
聽得這情況是有案可查的,萌萌大鬆了口氣。吻吻女兒的小臉,輕聲安慰着。
邊華這方說道,“那外獨臂給我幹掉了,不過那個獨眼兒卻很狡猾,竟然能逃過血滴子的攻擊!”
“血滴子?”萌萌心想總算滅掉一個變態啊!
邊華拿出了袋子裡那萌萌不認識的八角形鐵盒子說,“這是你們亞特的武器。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做的,竟然盜版了古時候的血滴子。瞧,這裡寫着中文呢!”
萌萌頓時無語,權當是邊華給他們做戰時放鬆的笑話了。
“嗚嗚嗚,大白,大白,你醒醒啊,大白……”
小包子的哭聲響起,衆人這方回頭,看到剛纔被獨眼踢飛的牧羊犬爬在那裡,雪白的皮毛上已經被鮮血浸溼了大片兒,顯然是剛纔中了好幾槍,又被踢飛撞在大石上,已經快要不行了。小包子抱着牧羊犬的頭,不停地叫着撫着,看着大白的眼睛裡似乎也浸出了一層薄薄的水光。
衆人只覺得心酸又無奈。
萌萌想到,這一次,大概是小包子人生裡,第一次經歷切膚的“生離死別”之痛吧!
唉,兒子還這麼小,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啊!
……
那時,聽到連續性槍響和爆炸聲的男人們,心急如焚。
屠銳托住了老毛子,讓厲錦琛先一步離開了。
同時,距離較近的袁祥兒和莫莉聽到聲音,也加快了腳步,朝聲源處追了過去。
大概又過了半個鐘頭左右。
厲錦琛琛巡到了萌萌等人留下的路標,心中又急又喜又憂,馬不停蹄地追索着。心中不斷地祈禱着,妻兒平安!
然而無獨有偶,厲錦琛忘了追着萌萌的還有不少追殺者,半路上,又給他碰到了隊長和前鋒的合力狙殺。
這時間一耽擱上,本來他已經要超過袁祥兒兩個女孩了,結果又硬生生地被攔下了速度。使得袁祥兒兩人先一步到達了那個發生突襲的溪水邊了。
“咦,那邊有槍聲,會不會是?”
兩女孩正在溪水邊察看情況時,她們就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槍聲。
袁祥兒聽了一下,搖頭道,“不,應該不是他們。他們是朝這個方向去的,那個方向是我們來的地方。也許是……”
莫莉不解,“你怎麼那麼肯定不是萌萌他們啊,萬一是呢?萬一是他們在這裡受了襲擊,輾轉到了附近。”她就想去槍響的地方看看,但被袁祥兒拉住了。
袁祥兒解釋了自己常年在山中採藥,對於如何辨別山裡聲音的方位,他很有經驗,不會出錯。畢竟他們都是普通女孩,如非必要最好還是不要鋌而走險,先找到他們要找的人最重要。
莫莉也知道自己的實力,不該給袁祥兒增加負擔,便跟着袁祥兒的探的路,朝萌萌他們離開的方向奔去。
……
萌萌幫兒子將大白的屍首就地做了個簡單的收斂之後,允許兒子等徹底脫險之後,一定會回來帶大白的屍體回國安葬在家族墓園裡。
“微言乖,不哭了。大白是微言的好朋友,保護好朋友是大白的心願。現在他完成了他的心願,暫時迴天上去養病了,等他養好病了,就會回來找微言了。”
最後,萌萌實在捨不得兒子太難過,只得編了個美麗的謊言,帶小傢伙離開了。
邊華表示對方一擊未中,必然會繼續跟着襲擊他們。因爲他們的狙殺時間是有限的,以他們失聯這麼長時間,就算不報警,負責他們安全的部門也會發現這極其不對勁兒的情況,肯定會派來巡警或者調查員了。
萌萌嘆氣,巡警要是管用的話,他們就不會落得這步田地了。總之,這警察的畫面爲嘛總是在犯罪發生成功之後呢?!
三個渾身是傷的女人,咬着牙,一人揹着個淚汪汪的可憐小傢伙,艱難陡步於從林中。
三人都拿了把槍,隨時提防周遭可能竄出來的兇殘殺手。
而萌萌卻是被邊華和李夫人強烈要求,保護在了他們兩人之中。當再一次突襲發生時,萌萌眼睜睜地看到了自己跟前的李夫人,應聲倒下,嚇得立即撲上前。
邊華擡着那把狙擊步槍,朝那個方向掃射,可是卻又沒了動靜兒。
獨眼兒的偵察者這一回更加小心謹慎了,完全把三個女人當成了跟自己差不多的對手,誰讓他們之前以爲對方是女人就掉以輕心呢!哪裡知道,被他們刺殺的公主殿下,渾身上下似乎都是暗器,使得他們防不甚防,竟然連連中遭,讓自己損失如此之大。
砰,砰砰——
邊華連着數槍,也一無所獲,便不敢再浪費子彈。
四周的異動,正在悄悄靠近她們。
萌萌看着倒地的李夫人,卻只能放下小包子,讓靚寶護着弟弟妹妹待在李夫人身邊,用他們早準備好的迷彩布,將小傢伙們掩了起來。然後自己拿着槍就去幫邊華。
情勢越來越惡化,她們兩個女人很快就用光了身上的彈藥,卻仍是無法再像之前一樣誘出敵人。無法正面對敵,不知道敵人在哪裡,神出鬼沒,出其不意。
萌萌和邊華背靠着背,抵擋着來自對方背後的敵人。
“邊華,他們想殺的是我,以我爲誘餌……”
“不行,絕對不可以!”說着,邊華竟然就跑了出去,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終於自己保鏢之職的堅決。
槍聲響起,萌萌看着邊華倒又中一槍,就要倒下,可是爲了給她留下狙擊敵人的時間,她硬是撐着身子沒有倒下去,回頭看着萌萌的目光裡都充滿了那種對戰友般的認同和信賴,還有深深的鼓勵。
邊華……
萌萌心如刀絞,終於找到了獨眼的位置,一槍放出。可是她的槍法到底還是生疏,經歷這一連串的奔逃體力也消耗怠盡,才放了兩槍,子彈又沒有了。
“邊華……”
萌萌大叫,深深地感覺到了絕境的到來。
砰——砰砰——
突然響起了一道槍聲,聲音比起她們之前使用的狙擊槍,顯得更沉重渾厚許多,而且間隔時間也有點兒長。
當然,萌萌是感覺不出這樣細微的差距的,只是詫異地看着一顆大樹後,有一個人影倒了下來,順着斜坡滾了幾圈兒後,就攤在原地一動不動了。
死了?!
那個獨眼的變態者終於死了嗎?
萌萌眼睛一花,急忙抹掉眼淚,衝到了邊華身邊,抱起人就大叫,邊叫邊止不住地哭了起來。
陪了他們兩年多的育嬰師女士死了,李夫人也許已經死了,現在唯一一直陪了她這麼久的邊華要是死了,她該怎麼辦?!
“邊華,邊華……”
“咳,咳,萌萌,你……先鬆一下,壓到我,我傷口了。”
“啊,邊華,你沒死。剛纔我看到……你又受傷了?”
“唉……幸好,那獨眼兒自己的準頭也有問題,諾,幸好射到的是胸口。”邊華輕輕拉開了外套,將裡面的背心拉了一下,竟然露出了一個白色的小背心,“這是我們出行動都要穿的防彈衣。可惜手臂和大腿都得露出來,不然以他們的狡猾,肯定只打腦袋,就沒得救了。”
萌萌一聽,心中的一石終於放下,這種死而復生失又似復得的情緒,讓她再忍不住幾個小時的生死奔逃的壓力,立即泣不成聲,將那些擔憂和恐懼都釋放了出來。
邊華拍拍萌萌的背,輕聲安撫了幾句,但隨即又緊張地擡起了槍,對着側前方一個走來的持槍者。當那人走近時,萌萌轉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個年輕的黑人女孩。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有人狙殺你們?”黑人女孩問。
邊華神色警惕地擋住了萌萌,報了身份,黑人女孩立即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就多看了萌萌幾眼,立即將那把長長的來福槍收起,上前伸手,微笑,“你好,公主殿下,我叫愛米莉,是尤他州大學的三年級生物學系的學生。現在是我們的假期,我和我同學過來做植物、動物的觀察和標本採集研究。”
萌萌本來想伸手的,但是邊華還是非常警惕地拉住了她,自己接受了愛米莉的好意,借力站了起來。
回到寶寶們身邊時,萌萌也驚喜地發現,李夫人已經坐起了身兒,身邊還有一位黑人男士在幫忙,逗着兒子們。
這時候,孩子們已經十分疲倦,加上小豆腐中了蟲毒已經陷入昏迷中,兩個男娃娃瞪大了眼,雙雙抱在一起,小嘴兒都咬得紅了。對於突然冒出來的這個黑臉的叔叔,也非常警惕地瞪着,不敢上前。
萌萌察看李夫人的傷,卻驚訝地發現,李夫人的胸口好好的,竟然沒有血漬。
這時李夫人才喘着氣,露出一絲苦笑,道,“今早出門時,駙馬爺也給老生了一套防彈衣,說是有備無患,以防萬一。沒想到,今兒還真救了我好幾條命啊!”
這防彈衣也是亞特發明的新產品,不僅有防彈功能,還有抗摔耐打保護內臟身體的功能。否則,以李夫人年過半百的歲數兒,哪經得住殺手們的踢打啊!
不過李夫人說完還是咳了一口血出來,仍不否認這一番摔打還是傷了些身子。
愛米莉邀請幾人去他們的研究小屋,休息療傷,還表示他們那裡有完備的電訊號,可以幫他們報警請求援軍。
萌萌仍是詢問了邊華的意思,邊華點頭表示可行,萌萌才稍稍鬆了口氣。同時,李夫人也耳語了萌萌一句,表示可以信任這兩人。
那位黑人男士也是愛米莉的同學,名叫凱恩。似乎特別喜歡小朋友,費了好一會兒功夫,才終於讓嚴肅的靚寶伸出了小手,靚寶還指着妹妹,示意凱恩把妹妹帶上。
凱恩非常驚訝,從來沒見過這麼聰明漂亮的寶貝,竟然知道爲媽媽奶奶減重呢!
萌萌笑着,卻很心疼孩子們受了這一連串的驚嚇,依然堅持了下來。要是換了別的小朋友,大概早就嚇得哇哇直哭了。到目前爲止,靚寶和小包子的表現,都讓大人們又愛又心疼啊!
一行人走了不過十來分鐘,果真看到了前方出現一個較大的平臺,平臺上果真搭建了兩間圓木屋,太陽正投在木屋前一片由長木條拼出的平臺上,平臺上還養着花草,看起來很有原始風味。
路上時,愛米莉和凱恩的態度非常友好,給一行人介紹附近的情況。而第一個發現那獨眼龍的人,也是凱恩,因爲看到那獨眼龍竟然狙殺老人和孩子,他們果斷決定救助她們。
終於踏上小屋平臺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奶油香味兒,愛米莉就叫着衝進了屋。
凱恩說,出門前烤的奶油派應該好了,正好她們可以飽餐一頓,壓壓驚了。
恰時,李夫人就拉着凱恩,問了一句,“可以冒昧地問一句,愛米莉小姐是姓巴奧嗎?”
凱恩明顯愣了一下,但見老太太雖然形容狼狽,但氣質不凡,猶豫了一下,便輕輕點了點頭。
李夫人笑着點了點頭,做了一個亞特族的感謝禮,“非常感謝你們能向我們伸出援手。謝謝!”
凱恩被謝得不好意思,扶了李夫人一把,就跑進了屋子裡去倒熱水牛奶了。
事後,萌萌好奇地問李夫人,爲什麼要這麼問。
李夫人卻瞪了萌萌一眼,哼道,“你來北美旅遊,還做了那麼多的非正式交流。居然連這個帝國的總統姓什麼,家裡有什麼人,都不知道?!”
啊?北美的總統姓什麼?姓……可電視報道里從來都只報老外的名字,不會帶姓啊!這哪能怪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