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尼西林的限量出口讓這種藥物在國外價格暴漲,它本身的出口價就已經堪比黃金了,到了國外之後,它的價格被炒成了天價,短時間內這種藥物在國外還只能在被用貴族階層,當然如果有絕症病人,願意傾家蕩產的情況下倒是可以買到這種藥物。當然,這種藥物在國內的價格不高,即便是窮人,只要是得了絕症的情況都可以得知該藥的醫治。
蕭震雷很清楚,這種藥物的研製配方不可能保密很久,工業化量產的生產技術也不可能永遠保密,這種藥物面世之後,很多國家已經得到進口,各國的醫藥研究機構都開始研究這種藥物,它的配方成分被國外科研結構破解是遲早的事情,再上現如今這種藥物的價格被炒成了天價,在鉅額利益的誘使下,國外某些財團或勢力根本就不會在乎什麼專利法,他們會想盡辦法規避法律的約束,例如將藥品生產出來之後換個名字面世,就算華國方面發現它的成分與青黴素相同,想維護自身權益也不容易。
所以,限量出口情況不可能一直進行下去,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擴大生產規模,最好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儘量建造更多的藥物生產線,以生產更多的藥品滿足市場需求,只有以最快的速度搶佔市場才能獲取更大的利益。
青黴素系列的藥物並非只有青黴素一種,它本身的性質極不穩定,它的結構容易被破壞而失去藥性,而且它的廣譜性是很窄的。但是卻可以通過它研製出很多種衍生藥物,這些青黴素的衍生類藥物的廣譜性卻很廣泛。能醫治很多種疾病。
想要在利用這種藥物從國外謀取更大更多的利益,就必須要儘快搶佔全球市場。搶佔市場之後將青黴素進行大規模普及,因爲它的配方在精通醫藥研究的專家面前保密不了多久,所以儘可能的生產更多的青黴素將它普及,同時將它的價格降下來,在圈錢的同時打擊各國醫藥企業,在各國將研究出工業化量產的生產技術並且將藥物上市之前將青黴素的衍生類藥物研究出來,並且進行大量生產上市。
10月下午,蕭震雷指示衛生部門,讓下面的企業擴大生產規模。將更多的藥物賣到國外去,同時也將這種藥物在國內進行普及,讓國內百姓都能夠用得起這種藥物。
幾家國有醫藥企業在接到上面的批示之後馬上進行安排,擴建生產線,擴大生產車間並培訓更多的製藥工人和藥檢、藥劑師,國外的醫藥企業哪裡知道華國方面竟然有着霸佔全球醫藥市場的年頭,在各國都還沒有意識到這種情況的時候,華國的醫藥企業已經開始了大動作,他們開始在各國國內尋找加盟商或者直接在一些國家成立醫藥分公司。並且將藥店開到國外去。
此外,蕭震雷還認爲國家現在穩定了、經濟發展快了,中醫也需要進行改變,也要發展。不能總是吃祖先的老本,如果還是按照以前的情況,以後西醫還是會超過中醫。中醫的發展還是會被西醫打壓,因此從現在開始就要對中醫進行改變。當然這需要中醫界的共同努力,蕭震雷對此做了專門的批示。組織全國著名的中醫大師們進行研究討論,要如何讓中醫更科學化,要如何讓它更能適應工業化、現代化社會的發展。
中醫大師們對此當然是非常願意的,有總統和國家的支持,在很多事情上都可以一路暢通無阻,在少了很多阻力的情況下,國家中醫科學院成立了,這個科學院專門從事對中醫教育、中醫治療手段、科學理論等的研究,讓中醫有一個系統的科學體系。
10月31日這天,蕭震雷與全國的著名中醫大師們做了一次座談會,座談會結束後他剛回到家不久,陳布雷就走過報告:“大總統,克強先生病逝了!”
“什麼?病逝了?”蕭震雷神情一變,當即問道:“克強先生住院的事情我知道,他只是胃出血,這個病還要不了命吧?怎麼突然就病逝了!”
陳布雷道:“具體情況卑職也不是很清楚,剛剛是政盟那邊打來的電報,孫先生已經趕過上海了,他說要親自主持治喪事宜!”
蕭震雷沉吟幾秒便指示道:“通知宋總,讓內閣以政府的名義成立克強先生治喪委員會,既然孫先生要親自主持,那就讓他當任克強先生治喪委員會主任,政府這邊也要派足夠份量的官員過去協助,所需經費由政府承擔,這樣吧,通知範之庸,讓他代表我、代表內閣和監察院去協助孫先生,讓他向孫先生和克強先生的家屬轉達一下我的想法,如果克強先生生前沒有特別交代或遺囑,我的意思是對克強先生以國葬之禮將靈柩運回鄉安葬之,當然家屬方面如果有別的想法,我和內閣方面會尊重他們的意見,治喪會員會成立之後如果確定了追悼會的日期,要及時向我彙報,到時候我要去弔唁,另外準備好花圈”。
陳布雷立即道:“是,大總統!那花圈上的祭文是否??”
“先讓辦公廳的秘書處拿出幾篇出來,到時候我來遴選”。
“好的”。
在蕭震雷和內閣方面的介入下,治喪委員會很快成立了,主任爲孫文,副主任爲範之庸,其他委員有幾個是民黨當面的頭面人物,還有幾個是克強先生生前好友。
治喪委員會成立之後,立即開始了運作,設立靈堂、制定追悼會流程、安排治喪期間的後勤服務事宜、用報紙、電臺、廣播等媒體向全國和全世界發出訃告,公佈追悼會的具體時間和追悼會的流程安排。
訃告由孫文親自執筆撰寫,除了公佈追悼會的時間和流程安排之外,還着重敘述了克強先生的生前事蹟,高度讚揚了克強先生生前爲民主革命不怕犧牲、不爲艱險、越挫越勇的大無畏革命精神,讚揚他是一位久經考驗的、偉大的民主革命戰士,他的逝世是華國的重大損失。
追悼會那天,蕭震雷與內閣總理宋世傑雙雙乘坐專機飛往上海,在機場又乘坐專車前往追悼會現場,追悼會現場已經到來了很多人,外面更好聚集了許多百姓和記者。
克強先生是新政府成立之後華國逝世的最高級別的政要人物,他在國內和國外的名望只有數人可以與之比肩,而且他在國內外都有很多好友,因此這次有不少人都從全國各地和國外趕來參加他的追悼會。
“大總統和總理來了!”
消息傳到追悼會現場後,孫文和很多有份量的人物都迎出來。
蕭震雷和宋世傑走過去與孫文和其他人等一一握手問好,旁邊有治喪委員會的工作人員分別給蕭震雷和宋世傑以及其他隨行官員們拿來黑色袖套,蕭震雷接過黑色袖套套在胳膊上。
一些人向靈堂走去,蕭震雷邊走邊問:“孫先生,前段時間我還與克強先生交談過,當時他的身體還很健朗啊,前段時間進醫院不是因爲胃出血麼?怎麼就突然”。
“哎!”孫文嘆了一聲,說道:“是因爲食道與胃靜脈屈張破裂出血,應該是肝門靜脈高壓所致,他走之前多次大量吐血,肝臟腫大,應該是肝硬化常見的併發症,這也是長期勞累所致啊!”
孫文在沒有從事革命工作之前就是醫生,在國外從事革命活動期間還一直從事醫生的工作,因此他在這方面比較熟悉。
走進靈堂後,立即有司儀喊“有客到”,按照傳統的禮節,蕭震雷先上了三炷香,然後對靈位鞠躬三次,家屬答謝後走過去慰問。
待宋世傑等人都完成弔唁儀式後,在孫文的安排下,衆人在旁邊的房間坐下,一些主要人物都在場,蕭震雷問道:“孫先生,你們對克強先生的葬禮是怎麼安排的?”
孫文道:“範監察長向我們轉達過大總統的意見,當時克強走得很匆忙,並未來得及對後事做過安排,既然大總統提議以國葬之禮將靈柩運回鄉安葬,我代表克強及其家屬們對大總統和國家表示感謝,只是靈柩的運送有些麻煩,如果排場過大,耗費甚多,則有勞民傷財之嫌,我相信這不是克強願意看到的,家屬們也不贊成,而用一般的交通工具,以現在的交通情況,則會耗時太長”。
蕭震雷聞言想了想,說道:“以克強先生對我國民主革命進程的功勞和貢獻,就算花再多的錢爲其治喪也是應該的,我相信沒有人會在這方面表示異議,既然先生和家屬們都擔心因爲路途遙遠、顛簸、舟車勞頓而造成運送靈柩的時間太長,那麼就不走陸路和水路,直接空運,從軍方調一架a15大型運輸機運送克強先生遺體,同時家屬們和克強先生的好友們也可以一同前往送克強先生最後一程,另外再調四架戰機護航,不知道先生和家屬們以爲如何?”
蕭震雷和政府方面的誠意十足,孫文和家屬們對此沒有異議,事情這麼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