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壞蛋,你快來啊,有好東西哦!”楊芸用驚喜的聲音在樓上喊道。
林宏聽到楊芸的聲音頓時知道自己白緊張了,差點兒氣歪了鼻子,緊張的竄過來竟然屁事沒有:“你就是爲了叫我過來才放槍?”林宏額頭滿滿的都是黑線。
“那沒辦法昂,喊你你又聽不見。”楊芸理所當然的聲音從樓上傳出來了,“快點兒上來哦,上來晚了就木有好東西了~~~”
“難道發現隱藏寶箱了?”林宏向樓上走去。
上到二樓看着眼前的一切,林宏以爲走進了勞保超市,二樓客廳大約七八十平米,牆壁下襬滿了一排排貨架,貨架上放滿了各類雜貨,牆壁上掛着各種迷彩作訓服,連老式綠軍裝,藍色軍褲也有。想來是賣給農家下田勞作時穿的。
走進客廳林宏仔細打量起來,楊芸興高采烈地在貨架上挑挑揀揀。
貨架有九隻依次靠在四周的牆角,一架擺滿瞭解放鞋也是作訓鞋,高筒膠鞋,一架是刷子,毛巾,肥皂洗衣粉等等,一個小五金貨架,起子螺絲,開關插頭,電線燈泡電工小刀等等,女人的衛生巾和衛生紙洗髮水等也佔了一個貨架。林宏甚至看到一個擺滿男式內.褲秋褲,女式小內內,各種襪子的貨架。
“多少天沒換內**衩了?”林宏回憶着,雖然一共換了兩身衣裳,可最裡面的核心卻不能穿別人的,看到乾淨內內林宏就覺得褲襠裡開始有些發癢。
楊芸那小丫頭不知在哪兒翻出來一個雙肩包不停地挑揀物資。
“哪裡用這麼費勁呢!我宣佈,這裡的所有物資我們全都搬走,統統搬走!”林宏興奮的指點江山,激動的大手一揮。
“嗷嗷嗷嗷嗷!!”楊芸如同山大王似的張牙舞爪的表示贊同,唯恐天下不亂。
也多虧了楊芸不老實的探頭探腦的搜尋,林宏脫下了穿了三個月的四角褲衩,雖然說前些天許晴給自己洗過,應該很乾淨的樣子,可是三個月沒有換新的,乍一看到新的褲衩,總感覺褲襠癢癢的,尼瑪,不會長蝨子吧?林宏表示很擔憂。
楊芸這大蘿莉竟然當着林宏的面脫下藍色的海綿寶寶小內內,背對着林宏路出雪白透紅的小屁屁,林宏本着又便宜不佔王八蛋以及蚊子腿肉再細也是肉的小人物市儈心理,當仁不讓的瞪大了眼睛偷看,楊芸倒是並沒有像林宏想的那樣憤慨的譏諷兩句,相反的,被林宏佔了便宜好像還帶點兒得意和竊喜的樣子,這讓林宏大爲鬱悶。
總算是準備好了衣物,其中多餘的衣衫和內內都準備給許晴帶着了,正好徐清也沒有多餘的換洗的衣物,林宏道貌岸然的拿起一堆女性的衣物,其中有紫色的文胸和蕾.絲邊的性感小內內包裹在裡面,林宏也毫不客氣的拿了起來,偷偷的躲開楊芸的視線,塞到了揹包裡,有人問爲什麼不留給楊芸,開玩笑,這罩罩少說也是36D以上的,楊芸這個搓衣板外加鵪鶉蛋怎麼可能穿得上呢!再說了,尺度有點兒大,自然是給許晴穿,然後在某個寂寞無聊的夜晚,點上蠟燭,啊,不是,開着燈光盡情的觀賞,隨後在討論討論人生之類的話題,或者是討論一下軍事理論,比如說如何讓一個堅守的城池在一分鐘之內‘潰不成軍’‘**’之類的……
不過,隨後林宏又想到了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那就是楊芸和自己都不會開車!本來林宏是打算弄到幾輛拖拉機或者是大卡車把糧食、燻肉以及其他的物資全都帶到秘密基地,可是兩個人都不會開車,這時候只能大眼瞪小眼了,兩個人全都傻眼了。
“沒辦法了,許晴應該會開車,只能再回去一趟費點兒工夫了。”林宏說道,關鍵時刻還是許晴用處大,開車神馬的肯定能派的上大用場,早知道就大學假期的時候學車好了,果然是學到用時方恨少啊。
“我也要跟着!不能把我一個人留下!這裡空蕩蕩,我好怕怕。”楊芸立刻咋呼道,同時偷偷的打量着周圍漏洞百出的房屋,以及沒有關緊的紗窗風嗚嗚的吹動的聲音,如同夜梟嚎叫,真有種恐怖電影,山村老屍的場面,別說楊芸了,就連林宏也感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林宏對於楊芸的膽量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不過想想這郊區的確不安全,沒準什麼時候突然又來點兒變異獸之類的,那就不好對付了,林宏最終決定還是帶上楊芸,至少是讓體虛的楊芸在辦公樓的秘密基地休息,安全係數也能高一些,現在的楊芸可是屬於國寶級別的,不能磕着,也不能碰着,必須得當成是祖宗一樣的供着,此時正是表現的時候,林宏細心到了極點,某人顯然是忘了倒地之前誰總是跟楊芸頂嘴,不讓她好過來着。
夜晚降臨,天氣變得真是快,臨近傍晚的時候還是烈日炎炎如同熔爐,到了晚上馬上翻臉,冷風灌進衣領裡,嗖嗖的感覺涼的刺骨,爲了保證安全,林宏和楊芸擠在一塊睡,爲了預防一切的危險性,林宏穿着衣服,蓋上一層被子,楊芸打着呼嚕睡在林宏旁邊,小巧的右手死死的捏着林宏的衣角保證充足的安全感,然後沒心沒肺的穿着剛剛翻找出來的薄薄的卡通睡衣磨牙打呼嚕,拍拍臉蛋,捏捏小屁屁,擠擠鵪鶉蛋,滿手都是鼻涕,這丫頭睡覺很不老實,又是說夢話又是踢被子的,林宏根本睡不了一個囫圇覺。
最後一縷冷風從窗戶口吹進來,林宏凍得打了個哆嗦,擠了擠眼睛,天邊已經拂曉了。
尼瑪,不安分坑爹的夜晚就這麼過去了,可憐林宏出力操心這麼多,卻落到這麼一個可憐的下場,而且雖然兩個人貼身睡在一起,本來應該是很享受的旖旎場景,但是林宏只要一想到水霧朦朧之下,楊芸那三無的平板身材,渾身沸騰的熱血頓時被澆上一大灘冷水,徹底澆熄。
很快又到了中午,烈日炎炎,林宏在奮力的蹬着一輛吱呀作響的電動三輪車,這玩意是在樓下發現的,但是鄉村裡面的電力系統貌似用不了,也充不了電,只能且行且用的往回趕,車上出了帶着兩袋子七十斤的大米和一麻袋風乾的臘肉,楊芸懶洋洋的坐在上面,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林宏充耳不聞,禍不單行的是沒電了,時間到了中午,酷熱之下,林宏使出吃奶的勁蹬着腳踏板往回趕。
不到半個小時,林宏渾身都被汗水打溼了,鹽分也隨着汗水流出來,在衣服上乾涸,一大片白色的鹽漬。
“大壞蛋!你身上的棍子戳到我了!”楊芸在後面拽了拽林宏插在揹包上的鐵杵。
聽到她說什麼棍子什麼戳啥的,車龍頭一晃他差點被帶到溝裡去!
“忍着點!”林宏沒回頭,哼出了三個字。
“你的棍子戳的我好麻好麻耶!”楊芸還在拽着鐵杵。
尼瑪,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邪惡,要知道咱可是純潔的清新少男,怎麼能被你邪惡的思想所玷污呢!!
林宏黑着老臉苦命的趕路,大汗淋漓的到了市區,不遠處就是高樓聳立的鋼鐵叢林,遠遠地就能看到遊蕩的喪屍,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等到這個坑爹的時候出來,林宏鬱悶的都快罵娘了。
他自己倒是真沒什麼問題,最多是屍兄們怪異的回頭,用高度散光的眼神看一眼怪異的同類奮力蹬着三輪車罷了,但是帶着一個時不時喜歡尖叫的大蘿莉,而且還是半腦殘型的,這就要費很大的工夫了,問題是現在楊芸還絕對不能有事,出了事誰教自己散手啊?
就在林宏絞盡腦汁想辦法的時候,遊蕩的喪屍們忽然齊齊腳步停頓,隨後不安的躁動起來,興奮的吼叫聲無意識的滲出,隨後喪屍們彷彿聞見了鮮血的濃烈氣息似的,興奮的加快了腳步,瘋狂的朝着市中心跑去,一轉眼林宏眼前視線所能觸及到的喪屍全都跑乾淨了,一個不剩。
林宏和楊芸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不對哦,好像有奇怪的聲音。”楊芸小聲嘀咕道,臉色還是雪白的一片,顯然並沒有恢復過來。
“是槍聲!”林宏聽出來了,一定是槍聲引來了這些喪屍的注意,結果所有的喪屍全都興奮的跑了過去,這羣人真是找死,丹東市區幾百萬的人口,喪屍何其之多,子彈再多也不夠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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