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現在有兩股力量都想要聖女的命,我們該怎麼做?”暗啞的聲音配上那別墅外面海水拍打着海岸岩石的聲音,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詭異的要命。
“既然現在有這麼多人都想要她的命,我們坐享其成又有什麼不行的呢?”陰惻惻的聲音在書房裡響起,“吩咐下去,注意他們的行蹤,有必要的時候幫幫他們。”
“是,主子。”黑影惟命是從的對說話的人鞠了個躬。
“諾,你跟着我多久了?”對着要離開的背影,亞希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讓叫諾的黑影人拉起了警報線,難道是主人懷疑自己了?還是轉身不動聲色的等着接下來的話。
“有十五年了吧,我記得你在六歲的時候就跟在我身邊了吧?”看似自言自語,卻讓人摸不透他的意思,似警告似懷疑,還是隻是單純的回憶往事。
叫諾的影子還是沒有出聲,因爲主人的世界他不懂,他只知道當初族長讓他成爲主人的死士的時候,是監督主人別做些傷天害理的壞事。那現在這件事也算是壞事嗎?可是主人卻說他是在爲民除害。
“你下去吧。”等不到迴音,亞希無奈的對她擺擺手,也在暗惱自己,怎麼就和他聊起以前呢!明知道諾是不會有感情的,以自己爲中心的,怎麼自己就是鬼附身的試探他呢!
啊!!!!在席夢思大牀上不住的打着滾,將自己裹成個蠶寶寶,一雙眼睛無辜的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思想卻是在跑火車,心裡一直在罵着:自己怎麼就那麼自作多情呢?幹嘛手欠的去給他打電話啊?他肯定以爲自己喜歡上他了!!!怎麼辦????
東方禦寒回到酒店,打開門進去就看到牀上有一個超大號的蠶寶寶,臉上那糾結的表情也一個不落的盡收眼底,眼裡閃着溫柔,走過去坐在牀的另一側,伸手揉了揉她柔順的髮絲。conad1;想的卻是在離開前向雅對自己說的話,自己不是不知道,她那話是什麼意思,可是她好像忘了現在的東方禦寒身邊有個需要自己去寵着的人了,想到這冷冽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溫柔的笑意。
‘啪’的一聲藺幼幼條件反射的伸手打掉在自己頭上作亂的爪子,將思緒裝回腦袋,一臉我很純很可愛,無辜又無奈,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黑着臉的東方禦寒,嘴上可絲毫不留情“大叔,下次請把自己家爪子收好。”還是一臉我是爲你好,你說被打的是會有多痛好的表情一本正經的看着他。
大叔!?東方禦寒被她一聲大叔雷的外焦裡嫩,自己真的很老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還好啊。那怎麼這小丫頭就叫自己大叔呢?管他大叔還是小叔,只要她還是自己老婆,我是她老公就好,東方禦寒這樣的安慰着自己,這簡直就是典型的自我安慰。
沒看到想象中的大發雷霆,藺幼幼很是無趣的撇了撇嘴角,一點都不好玩,沒有曉希好玩,遠在a市玩的正嗨的雪曉希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喂!”藺幼幼的五指山在他眼前晃了晃,叫他回神了。
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沉默的擁着她,讓時間靜靜地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藺幼幼感覺到肩膀已經發麻了,他卻還沒有開口的打算。藺幼幼用肩膀頂了頂他的下巴,在他滿是關注的眼神下,可憐兮兮的說“我肩膀麻了。”
“我給你捏捏。”東方禦寒滿是歉疚的給她按摩。
東方禦寒脫掉鞋子,雙腿跪在牀上,將她扶起來坐在自己跟前,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她按摩。
“舒服嗎?”低沉的嗓音裡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引誘。
“嗯,舒服。”藺幼幼閉上眼睛享受着,他給自己按摩。還是不是提點建議“在下面一點。”
“是不是這裡?”
“就是這個地方。conad2;”藺幼幼滿足的咂咂嘴吧“真舒服,技術真好。”
那嫵媚的聲音,讓東方禦寒差點把持不住,看着她如波斯貓的慵懶神色享受着自己的服務,媚眼如波的望着他,示意他繼續,東方禦寒在心裡仰天長嘯:自己簡直就是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難道這丫頭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子是多麼的引誘人啊,現在的她簡直就是個妖精,奪人心魂。總有一天自己會將她就地正法的。東方禦寒狠狠的等了一眼不爭氣的兄弟,開始在心裡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路過他們房門的人都能聽到聲音,面紅耳赤的快步離開,在裡面的藺幼幼根本就不知道,她隨意發出的聲音,讓路過的人誤會了。
“繼續啊。”藺幼幼不滿的吱聲。
“呵呵!!!”低沉而誘惑。
“你笑什麼?”藺幼幼很是不解,這人怎麼好端端的就笑了呢?他的笑點何時這麼點了。
“沒笑什麼。”東方禦寒可不敢說自己是在笑小混混那容易被人誤會的聲音。
“真的嗎?”不得不說有時候的小混混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扭過身子將他撲倒在牀上,整個身子重量都壓在他身上,雙手在他臉上作亂,就像是玩橡皮泥,捏成任意的形狀,嘴裡還不停地說着“我還真不相信你說的話,快給我說實話。嗯哼!!”語氣裡面充滿了威脅。
東方禦寒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臉上作亂,反正就是一副沉默不語的樣子看着她,大手默默的護着她,以免她摔疼。
看到他怎麼也沒說話,藺幼幼在他身上用勁,現在我就不信你什麼也不說,明白藺幼幼的心思,東方禦寒很是配合的誇張大叫“丫頭,你這是謀殺親夫。”還委屈的對她咂吧咂吧眼睛,簡直就有一種未語淚先流的感覺。conad3;
“你……”藺幼幼被他一副小受樣震得說不出話來,這真的還是那個面癱的東方教官?該不會是被鬼附身了吧???!!!!
“難道你想否認,我不是你老公?”小丫頭,你要是敢否認,我就咬你。可以說我們的東方教官也無賴了。
額,我可以說我不認識你嗎????
“不可以。”一句話將藺幼幼多餘的想法拍死了。
張嘴剛想說話的藺幼幼,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去開門。”很自覺的從他身上起來,敲了敲他的肌肉,示意他去看看是誰在敲門。
“等我哦。”叮囑她“先自己玩。”
對他揮了揮手錶示自己知道了,然後繼續當蠶蛹。
“有事?”很平常的一句話,讓前來的服務員覺得很是亞歷山大。
“你好,打擾了。我接到有人投訴說你們影響到他人,夫妻恩愛是很正常的,但也請你們別影響他人的正常休息。”一口氣說完投訴電話所說的要求,眼角還是忍不住想要看看,面前這位英俊男子的臉色,畢竟他也是客人。
“謝謝。”東方禦寒沉着臉說完,不等服務人員有所反應便將她隔絕在門外。
“怎麼了?”看着臉色不好的某人,藺幼幼很是好奇。
“老婆,下次我給你按摩的時候,可別叫的那麼**。”將她抱在懷裡一本正經的陳述着。
額,該不會是被投訴了吧?還是以那種事情投訴的??我不要活了,藺幼幼紅着一張臉,恨不得兩巴掌拍死自己。現在真的是丟臉丟到國外來了!
“老婆,你臉紅的時候好可愛啊。”東方禦寒似乎還覺得藺幼幼的臉還不夠紅,繼續再接再厲。
“滾。”一巴掌排在他的俊臉上,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躺在牀上開始裝死。
東方禦寒也趁着這個空當給在溫柔鄉里的柳斷蓮打了個電話,讓他注意向雅回國後的行蹤。
普羅旺斯飛機場,行人總是匆匆,向雅推着自己的行李箱,在入機口站着,望着來往的人,目光總是望着機場大廳的門口,似乎在等待着誰,每過幾分鐘就擡手看錶,希望那個身影能在下一秒出現在自己面前,可是直到大廳那機械的女音再次想起,要等的人還是沒有出現過,即便是有遺憾,也不得不離開了。心裡更加記恨那個從沒見面的女孩,她憑什麼能得到自己喜歡的男人的特殊對待啊!他是我的,一定會是我的,美麗的臉龐帶着隱忍。
隨着飛機的起飛,向雅帶着一絲恨意回到了那個闊別已久的地方,而在享受東方禦寒服務的某人,並不知道自己被恨上了,也不知道這次回國後會給自己帶去多大的傷害。
女人總是會因爲生恨的,而讓向雅變瘋狂的那個人便是東方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