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顏抱着綠綺,一陣風的掠過後院,來到自己的住處,將他放在自己牀上,急切的吩咐虹姨“虹姨,快點拿止癢膏藥來。”
紅衣放下手中的帕子,正確無誤的找到藥膏,給玉無顏,有些擔心的看着“少主,你又給綠綺吃葡萄了?”
什麼叫我又給她吃葡萄了?那滿是不相信的語氣,讓玉無顏有些氣絕,我可是沒讓她吃過葡萄,玉無顏的沉默讓虹姨以爲,真是他讓綠綺吃的。
“少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綠綺的情況,你既然對她的心思不一樣,就不要做些讓自己難受的事好嗎?再說了她難受你也難受啊……”虹姨就像是唐僧唸經一樣,讓玉無顏無從插嘴。
“虹姨,少主,他沒給我吃葡萄。”綠綺忍着難受告訴虹姨,以免她一直說着少主的不是。
“那是怎麼回事?”停下唐僧唸經,紅衣有些納悶的問,所有人都知道綠綺對葡萄過敏,不會傻到去惹少主發飆,雖說綠綺是個吃貨,但是葡萄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在她面前,那她現在這是怎麼過敏的呢?
忽然想到,不久前有個丫環來告訴自己,藺幼幼想吃葡萄,自己便讓她去流灀閣去取,也就只要那時候葡萄纔會出現在紫苑,難道是藺幼幼看綠綺嘴饞,讓她吃的?那她可真的是好心辦壞事了。誰不知道綠綺是少主的命根子啊,不知道她的下場會怎麼樣。
“是綠綺貪嘴,纔會變成這樣的。”綠綺很有義氣沒有出賣藺幼幼,可並不代表玉無顏不知道實情啊。聽到她的話,玉無顏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更加堅定要讓綠綺離藺幼幼那個禍害遠點的想法。
耐心的給綠綺擦着膏藥,眼裡有着心痛,嘴上卻是嚴厲“以後給我離她遠一點。”擦完外面露着的,玉無顏小心翼翼的腿掉她的衣衫,爲她擦着身上的紅疹子。
“爲什麼?”綠綺雖然單純但他也知道此刻的少主是生氣了,可是自己並不想離藺幼幼遠點,因爲她在藺幼幼身上感覺到了溫暖,是少主不能給的一種我溫暖,就像媽媽的感覺。conad1;
要是藺幼幼知道綠綺親情自己是因爲,自己身上有媽媽的感覺的話,會不會被氣的一口氣提不上,直接去陪閻王爺喝茶呢?
“她可不是什麼好人。”玉無顏沒好氣地說道。
唉唉……玉無顏,你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可是好心請你家丫頭吃葡萄的,我怎麼知道她會對葡萄過敏啊,藺幼幼,站在門外不滿的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玉無顏不知道都已經死了多少回了。
有你這樣的人嗎?對你家丫頭好,還不行了,難道我要惡言相向,你才覺得這是對你家丫頭好?我們的小混混到現在還沒有明白,自己是好心辦了壞事,還這麼的不知悔改,主動認錯不就行了,幹嘛還在門口糾結的不行啊??
“幼幼小姐,你怎麼站在門口不進來啊?”虹姨笑裡藏刀的看着藺幼幼。
我去,我和你有仇嗎?看我不順眼,我站在門口礙着你啦??
“我這是在看星星呢。”
噗哧——
大白天的自己這說的是什麼話啊?看星星,自己真的是怎麼找了個這麼被動的藉口啊?只有晚上看星星的,白天一般都是看太陽的。這麼不再找死的節奏嗎?
“藺幼幼,你可真的不一般吧。大白天的你居然你能看見星星?”玉無顏這貨就是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落井下石外加傷口上撒鹽,明知道自己是在慌亂中胡亂扯得藉口,他都能一臉認真的問,真是神級別的人。
“呵呵呵,我呢。就只是一個一般人。”藺幼幼站在門口笑着打哈哈。
“你沒看到她精神正好着呢?”
“可是幼幼小姐是孕婦,需要休息。”綠綺弱弱的回嘴。
“你看她有沒有一點孕婦的樣子。”玉無顏一臉嫌棄的看着藺幼幼,將綠綺的雙手握住,以免她因爲癢要伸手去亂抓“等一會特別癢,我握着你的手,你先睡一覺。”
“知道了。”
“喲喲……你們兩個可別當我不存在啊,教壞小孩子不好。”藺幼幼笑着打趣兩人,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提醒這兩人,這裡可是有着未成年在呢。
“我又讓你在這裡嗎?”哎呀,這人,真是……怎麼能這麼小氣呢。
“綠綺,以後嫁人一定要嫁個大度的人。”藺幼幼可不管玉無顏的臉色有多難堪,當他的面讓綠綺出牆。
“閉上你的嘴,沒人當你是啞巴。”玉無顏惱羞成怒的將桌上放着的新鮮蘋果,拿起一個扔向藺幼幼,讓她閉嘴,不要再說話。
“這麼新鮮的蘋果扔了怪可惜的。”藺幼幼不多不閃的接住蘋果,就往嘴邊送,吃的是嘎嘣嘎嘣的響“真的是好甜。”將蘋果核一扔,滿足的舔了舔嘴角說道。
“真實的連吃都堵不上你的嘴是吧?”玉無顏對着藺幼幼危險的眨巴眨巴眼睛。
“沒有,哪裡會。”靠,這個人也是個笑面虎,自己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那你還不快走。”
“我馬上就走。”
“綠綺,你可要悠着點。”既然玉無顏不能調戲,那就拿綠綺開刷吧,藺幼幼帶着狹觸的笑意離開。conad3;
找個地方睡覺纔是正事,自己不需要休息,可是寶寶需要休息啊,藺幼幼打着寶寶需要休息的旗號,開始去找地方休息了,兜兜轉轉,還是這裡比較適合睡覺,樹蔭斑駁,這樣的冬季有陽光正好,自己就在這裡休息吧,可是這裡怎麼沒人看守呢?藺幼幼很是納悶的想者,其他地方都有看守,唯獨這裡沒有,難不成是這裡鬧鬼??不對,自己多就開始相信鬼神之說了?真的成了孕婦,膽子倒是越來越小了。
輕輕的推開門,原以爲會灰塵滿天飛的,沒想的是裡面卻是一塵不染,白色的水墨畫屏風,水藍色的門簾,離窗戶不遠處是書桌,上面擺滿了女性用的東西,書桌的後面是一副美人圖的屏風,從裡面的佈局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女子的閨房,還是個書香女子的閨房,給自己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跨進門,挑起門簾,藺幼幼看到的是一張拔步牀,足足可以躺上四個成年人,這是誰這麼奢侈了?藺幼幼砸吧砸吧嘴,很好奇,真想見見這間屋子的主人,怎麼就這麼會享受。
反正自己也累了,就先將就在這牀上睡一覺吧,藺幼幼打着哈欠,就往拔步hang上面爬,根本就沒想過這一睡的後果是什麼。
“李參謀,聽說他剛從醫院回來。”東方流蘇品着毛尖問站在自己身邊一身軍裝的男人。
“是的,手臂受傷,去醫院包紮。”其實自己是很想給司令打電話的,但是又怕將軍做得太過火。
這兩人那裡想兩父子,根本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唉,真的就是冤家啊。將軍要多久才能明白親情的難能可貴啊。
李參謀有些無奈,卻又不能多說什麼,不然自己說什麼都是錯,還會被將軍以爲自己是在幫二少爺。
“原來,他還是沒死啊?”
李參謀很聰明的沒有答話,等着東方流蘇繼續說。
“拿下一個去金三角的任務也叫他去吧。”
“是,將軍。”畢竟這是正常的軍事命令,要是二少真的死在外面,也不是將軍的錯,但是自己怎麼也要想辦法通知老司令,不然這次二少很有可能死在金三角。
李參謀推出東方流蘇的辦公室,想着怎麼聯繫到東方浩,根本就沒注意到,東方流蘇那陰沉的眼色。
“老大,金三角的任務,我替你去吧。”柳斷蓮看着東方禦寒手臂上的白色紗布,有些擔心。也知道這是那老不死的在作怪,可是這是正常的軍事令,又不能說不去,那就只好自己替東方禦寒去。
“我自己去。”東方禦寒不想柳斷蓮爲自己犧牲,表面無情的說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東方禦寒想也不想的就打斷柳斷蓮還想說的話。
“老大,我真的想不明白,以你的軍銜完全能是個司令的,幹嘛還要在這受他的窩囊氣啊?”柳斷蓮對東方禦寒不滿的抱怨。
“因爲那場戰役。”
柳斷蓮沒有說話,他知道東方禦寒說的是哪場戰役,雖然自己當時不在,但是自己也能感受到老大身上有時候流露出來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