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彥博的府邸,大家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個下午,在夕陽將盡的時候,文彥博這纔派人把包拯的行李給搬運到包府。
包府並不是很大,前後兩層,前面是庭院,後面則是七八間房,雖不是很富麗,可還是很乾淨的,大家分配好房間之後,便回房休息了。
只是當花郎和溫夢兩人進得房間之後,溫夢頗有些不高興,道:“這朝廷分給包大哥的府邸也太小了,我們這麼多人,那裡住的下嘛,現在王朝馬漢他們都住在一間房裡,多不方便啊!”
對於溫夢說的這個問題,花郎也是考慮到的,所以在溫夢提出意見之後,他便說道:“明天我們就出去找房子好了,也好儘快把偵探社的生意開張起來。”
兩人一番商量,這才睡去。
次日,天雖微寒,可畢竟是春天,風吹來還是有些舒爽的,花郎等人吃過早飯,把想出去找房子開偵探社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拯聽完之後雖未多說什麼,可也是極力贊同的,畢竟他的府邸真的是太小了。
花郎等人離開包府之後便在街上閒逛,如此到中午的時候,可看了幾家府邸,只是這些府邸的主人一聽到花郎的名字,頓時便搖頭稱房子已經賣人了,你們來晚了。
剛開始還好,可他們找到中午一直聽到的都是這幾句話,這可把他們給氣壞了,在一家客棧吃完飯之後,他們決定再去找,這次如果有人敢再這樣對他們說,陰無錯就決定對他們不客氣。
吃過午飯之後,他們找的府邸不在鬧市區,在一條小河旁,那裡只有幾戶人家,不過房子卻是極好,溫夢看過一眼之後,便喜歡上了這個地方,於是便說這次不管怎樣,他們必須把那個府邸給買下來,這樣沒事的時候,他們就可在小河邊嬉戲,去欣賞那楊柳依依。
這裡的風景的確很不錯,等春再暖些,門前小河邊可能還會長出一些青翠的小草來,可能還會開出零星的小花,居住在如此詩意的地方,的確是人生一大樂事。
可是當他們詢問好價格準備交錢換地契的時候,那戶人家一聽到花郎的名字,頓時連連搖頭,說這房子不賣了。
這可把陰無錯給氣壞了,他上前一步揪起那個人就將那人舉了起來,怒道:“爲何不能賣給我們?”
那人雙腳離地,頓失安全感,可一時間他還不想回答陰無錯的問題,只拿其他話語來搪塞,陰無錯越是聽他如此越是生氣,最後厲聲吼道:“今天你若不給我說法,我打到你殘廢!”陰無錯說着,突然一扔,將那人給扔到了地上,那人渾身疼痛,站不起來。
而這個時候,陰無錯走上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問道:“爲何不能夠賣給我們?”
現在這人可是怕極了,連連求饒,道:“我說我說,是因爲……因爲幾天前京城的惡霸來警告我們,說我們的房子賣給誰都行,就是不能夠賣給一個叫花郎的人,他說我們若是敢把房子賣給那個叫花郎的人,他們就打斷我們的腿,讓我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們都害怕那個惡霸,也就只好不賣房子給你們了。”
明白事情大概之後,陰無錯這纔將腳鬆開,他望了一眼花郎,道:“花兄弟,看來是有人跟我們作對啊?”
花郎微微點頭,道:“很明顯了!”花郎說完,望着那個人問道:“那個京城的惡霸叫什麼名字,爲何那麼都這麼怕他?”
此時那人已然知曉陰無錯的厲害,所以不敢有所隱瞞,連連答道:“那人叫秦通,手下有一百多人,每天也不做正事,只在京城的街上收保護費,勢力及其強大,無人敢惹。”
花郎眉頭微皺,道:“官府也管不了他嗎?”
“這個……”那人有些猶豫,可最後還是說道:“主要是沒有人敢去報官啊,他手下甚多,這邊剛去報官,那邊他的人就把報官的家人給抓起來了,那去報官的人若不撤銷狀訴,他就撕票啊,而大宋法律,若沒有人告狀,官府一概不接審案件啊!”
花郎對大宋的律例多少也明白點,這個人說的也是有理,不然像歷史上包拯殺陳世美的時候,若非秦香蓮一意孤行的告狀,他包拯也是無法審判陳世美的。
聽完這些之後,溫夢很是生氣,道:“這個秦通竟然敢跟我們作對,我絕饒不了他,陰大哥,你我兩人打到秦通府上,教訓他一下如何?”
那個賣房子的人一聽溫夢的話,連連勸阻道:“不可不可,那秦通手下有一百多個打手,在京城的勢力更是盤根複雜,你們幾個人莫要不自量力的惹他好了,以我之言,幾位不如早日離開京城的好,去了其他地方,照樣可以住嘛!”
這個人也是一番好意,只是如今花郎隨包拯而來,豈能去京城之外去住?
向那人說了幾句話,囑咐他一個月之內切莫將房子賣給其他人之後,花郎他們便離開了那個倚水的地方,離開之後,溫夢仍舊有些生氣,道:“哼,那個秦通不讓我們買房,我們就偏要買,那個地方我們用武力逼迫,就不信買不到。”
聽了溫夢的話,花郎笑了笑,道:“那個人也是無奈,我們又何必逼迫他呢,再者說如果我們強行買下那套府邸,必然會被人說閒話,而且極其有可能被人告到府衙,說我們強賣房屋。”
“那我們該怎麼辦嘛,總不能就對那個秦通妥協啊!”
花郎微微笑了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會讓那個秦通付出代價的,不過並不是現在,現在我們要做的,便是打探清楚秦通的情況,然後找準他的命門,給他致命一擊。”
對於花郎的話,大家從來沒有懷疑過,所以他們在外面玩了一會之後,便回到了包府,然後讓王朝馬漢他們幫忙打聽秦通的情況。
他們回到包府的時候,包拯不在家,問公孫策,他說包拯辦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