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公子哥的命顯然很值錢,所以他身後的那些小嘍囉可不敢讓他有任何閃失,所以在溫夢掐住那名公子哥的時候,他身後的嘍囉突然衝了上來。
這些嘍囉的武功都不怎麼高,就算他們發瘋般的衝來,卻也是不堪一擊,當溫夢解決完那些嘍囉之後,這才微一揮手,將那名公子哥給扔了出去。
那公子哥此時臉龐通紅,甚至連說話都說有些困難的,他揉着自己的脖子,指着溫夢大罵道:“你等着,等着……”在幾聲你等着中,他被那些嘍囉給扶着逃走了,四周的人見沒有什麼可看,便都漸漸散去,而在這些散去的人羣當中,一個人神色微凝,彷彿滿腹心事,許久之後,甚至向那公子哥離去的方向望了一望。
行人漸漸離去,直到最後整個小場地上剩下溫夢花郎,和那一對父女。
那一對父女想要跪下磕頭謝恩,可卻被溫夢給扶了起來,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何足掛齒。”
說完這些,溫夢正要離開,可這個時候,花郎突然上前一步,道:“剛纔那人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囂張。”
那男子臉色微微一變,道:“是我們給兩位惹麻煩了,我們……”
見這父親如此,花郎立馬明白過來,他這是以爲花郎害怕剛纔那個公子哥,這才說出了歉意的話,明白那人誤會之後,花郎連忙笑道:“老丈說哪裡話,那種人就該收拾,我不過是爲了你們以後的安危着想,準備將那個可惡的人教訓的長點記性罷了。”
聽得花郎這話,那男子連忙說道:“那人叫單壽,是長安城單家山莊的公子,那單家山莊一直以來出了不少武狀元武舉人亦或者是文采進士,所以那單家在長安城勢力頗大,而如今整個單家年齡最小的,便是這單壽了,他是單家莊莊主單信三夫人的獨子,平時最得單信喜歡,所以他在長安城也算是一小惡霸了,如果不是長安城知府大人斷事果決,只怕他不知要囂張到什麼程度呢。”
長安單家,之前花郎也是聽說過的,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單家竟然出了這樣一個敗類,花郎的臉色有些難看,今天的興致完全一掃而光,他覺得明天必須去一趟單家山莊,必須讓那個單壽受些教訓才行。
安撫了那一對父女之後,花郎帶人回到了家。
一夜無話,外面的熱鬧不再屬於花郎了;次日醒來之後,花郎本準備馬上去一趟單家的,可是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太妥,於是便決定先去一趟府衙,等從李景安口中得知更多的消息後,再做定奪。
走在街上,只見古樸的長安街道顯得有些狼藉,各處丟滿了垃圾,可是卻無一人打掃,想來昨天這裡的人玩的很瘋狂,花郎微微皺眉,隨後帶人去了府衙;進得府衙,李景安迎出來之後,花郎直接將來意說了出來。
“這長安城單家,到底是怎樣的人家。”
聽完花郎的話後,李景安也很是憤怒,道:“真沒想到,這單壽竟然如此可惡。”
花郎點了點頭:“他的確夠可惡的,所以還請李大人告知單家情況。”
李景安點點頭:“這單家自從先帝開始,一門之中已經出了五位武狀元武舉人,如今這些人都在朝廷亦或者邊疆當了官,他們有的是單家山莊當今莊主單信的堂兄,有的則是堂弟,所以這單家勢力,是不容小覷的。”
“至於當今莊主單信,他並沒有去考取功名,而是在長安城做起了生意,如今他的生意越做越大,簡直在長安城已經算是數一數二的了,至於他那個兒子,我卻還是第一次聽說。”
聽完李景安的這些話後,花郎點了點頭,那單家山莊背景雄厚,這倒不是花郎害怕的,畢竟那單家理虧着的嘛,就是到了皇上跟前,那單壽早已接受懲罰。
只是有一件事情,卻是極其麻煩的,那便是這單壽是單信的獨子,自己這樣貿然去教訓人,不知這單信會不會護犢子,如果他真的要護自己的兒子,那麼他花郎去了只會受氣。
畢竟昨天晚上的事情,鬧的並不是很大。
不過再三思量後,花郎覺得還是去一趟的好,畢竟讓長安城有單壽那樣的人存在,只怕會有更多人遭殃。
因爲擔心溫夢脾氣暴躁,在單家山莊鬧出什麼事來,所以一開始花郎是不贊成溫夢去的,可溫夢卻十分堅持,這讓花郎很是無奈,只得點頭同意。
一行人離開府衙之後直接去了單家山莊,這單家山莊很大,佔地幾百畝,不知立馬是怎樣的一番天地,不知是不是像紅樓夢裡的大觀園一樣。
花郎等人出現在單家山莊門前之後,立馬引起了那些侍衛的注意,而這些侍衛當中,顯然有一個是昨天晚上參加事情的人,所以當他看到花郎等人後,立馬跑出去報信去了,而就在他離開後不久,花郎等人已然上前,冷冷道:“我們要見你們家莊主。”
那些侍衛冷冷哼了一聲,道:“昨天晚上就是你們打傷了我們家少爺,我們還沒有找你們算賬,你們倒先找上門來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些侍衛說完,這便要動手,對他們來說,如果能幫他們家小少爺出氣,那麼以後他們就可以跟着單壽吃香的和辣的了,如此機會,怎能放過。
可是他們剛要動手,陰無措突然一刀橫出,架在了那個人的脖頸之上,冷冷道:“識相的話,趕緊滾蛋。”
陰無措的出手實在是太快了,讓那名侍衛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所以這讓那名侍衛害怕的緊,可在自家門前,讓他服軟,他卻又覺得太沒面子。
就在那侍衛兩相爲難的時候,一聲厲喝突然從單家山莊傳出:“什麼人膽敢在單家山莊門前撒野,是不想活了吧。”
那聲音很大,聽來像是雷鳴,花郎等人俱是一愣,而那些單家山莊的侍衛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眉頭俱是一喜,接着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望着花郎等人,就好像花郎等人已經是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