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說了,男子漢大丈夫說了就是說了。”
 她又開始胡攪蠻纏了,雲兒就從來不會,老和尚說的是真的嗎?她真的是雲兒前世?還是覺得後世的她比較可愛。張昊天不說話,盯着耶律雲看。
“看什麼看沒看過嗎?要不要脫了讓你看個清楚。”
“你······”薛相如老臉通紅,不知道該如何回到,這丫頭越發的放肆了,雲兒纔不會這樣,哪有女兒家在大街之上跟男子說這種話。
“你臉紅什麼,又不是沒看過。哼!現在才臉紅不覺的太晚了嗎?”耶律雲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嘴巴厲害的緊。
“不是要喝茶嗎?話真多,多喝點。”薛相如沒好氣的說道。
“喝呀;幹嘛不喝,我事先說明呀,我可沒有銀子了,你讓我喝的,你請客。”耶律雲像一個守財奴一樣捂緊自己懷中的那個荷包。
“呵呵;不要你付銀子,我請。”
“我不管啊,請一次就要請十次,請十次就要請百次,請百次就要請千次,請千次就要·······”
  “我願意請你一輩子!”爲使喋喋不休的耶律雲閉嘴,薛相如脫口而出。
 “······你;你說真的?”沒想到薛相如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他是不是突然開竅了?
“只求你閉嘴。”薛相如把自己未說完的話說了出來。
“你······小二上茶,要最貴的,不;有酒嗎?也要最貴的。”耶律雲怒了,發誓一定要吃垮他。耶律雲邊往茶樓裡面走邊吼到。
“姑娘請問你是茶還是要酒?”極少碰到這麼漂亮的姑娘,自然要盡心服務。
“都要。”耶律雲直徑往裡走,她才懶得看店小二呢!
“都要?那是先上茶還是先上酒呢?”第一次遇到又要茶又要酒的客人,這位姑娘還真別緻哦。
“一起;我一起喝,少廢話別問那麼多,再多嘴我撕爛你的嘴。”耶律雲惡聲惡氣的說道。
跟在後面的薛相如直搖頭,唉;這大國師的脾氣不是要改掉嗎?看來這輩子是改不掉了!:“小二哥上壺好茶便是,這位姑娘不會喝酒的。”薛相如又一次給耶律雲收拾爛攤子。
“張昊天你什麼意思?你個撒謊精,本尊不會喝酒嗎?笑話我都是當水來的喝的。”
耶律雲又鬧騰了起來,薛相如不說話的時候,她會故意鬧,薛相如跟別人說話的時候她又會鬧。
一旁的小二哥不知道要聽誰的了,:“大爺您看是上茶還是上酒。”
“上酒。”
“上茶。”
耶律雲跟薛相如兩個人異口同聲,一個要茶一個要酒。小二哥楞了一下,靈機一動,那就一起上唄,反正是賺錢,反正這個姑娘一開始就是這麼吩咐的,他只管收錢就好了呀!“好咧;二位客官稍等,上好的貢茶一壺,上好的佳釀一罈,馬上來嘍!”小二哥用特有的洪亮嗓子吆喝了起來。
 “我還要最好的小菜。”
“好咧;上好的小菜馬上來嘍!”店小二再次歡快的吆喝起來。
“你還真能容忍她。”白玉堂一身錦衣華服,搖着扇子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的。他死都不會忘記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女人就把他輕易的擒拿住了,拿住之後還一頓折磨,那可都是用鞭子結結實實的抽打呀,每一鞭子都要帶下皮肉才罷手,半夜想起這事睡着了都能慪醒,都說她就是薛雲裳的前世,他打死也不願意相信,耶律雲怎麼能是薛雲裳的前世呢?
“五弟;話下留德,耶律姑娘這是天真浪漫,難得性情中人。”展昭跟在白玉堂的後面,不忍白玉堂故意惡語傷人。他知道白玉堂每次嘲諷耶律雲之後,都會後悔很久,當面的時候又忍不住的拿話壓她。展昭知道這是白玉堂在耶律雲的身上找薛雲裳的影子呢!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其實白玉堂一直不肯接受薛雲裳的死,直到張昊天跟他說了耶律雲跟薛雲裳還有大遼皇帝的事之後,花了好幾年他才慢慢的接受。
他本人而已一直對耶律雲這個人沒有多大的仇恨,就算她擒拿過他,捉住之後還一頓毒打,可他打心裡就從來沒有很過她,那時他覺得自己是因爲薛雲裳的關係,愛屋及烏。
現在慢慢的也覺得是因爲耶律雲身上有薛雲裳的影子,畢竟耶律雲是薛雲裳前世,可能就是因爲這原因他才從啦沒有記恨過耶律雲的那些小小的壞。
“哦;對了,聽聞白公子現在也被包大人收入了麾下,恭喜恭喜了!”薛相如拱手道喜。
白玉堂本人沒有什麼反應,而是直接往耶律雲坐的那張桌子走,心安理得的坐在了耶律雲的旁邊。
“坐在這裡就陪我喝酒,不喝酒坐那邊去。”耶律雲指着薛相如那張桌子說道。
“誰說來茶樓就非要喝酒的?”白玉堂反問。
“好樣的,突然很欣賞你,喂;姓白的,我告訴你,這頓酒是張昊天請的,所以你不要客氣,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不用你自己給銀子的。”
耶律雲悄聲叫白玉堂,那樣子就好像薛相如之後就不請她一樣。
“是嗎?那麼我們豈不是不能太客氣?”
“對頭;你越來越合我胃口了,怎麼能對這傢伙的荷包客氣了,來來來我們乾一杯······哇好酒。”
“不錯好酒。”現在看耶律雲越看越不敢看了,越看她越順眼,她做的每一件事,他都喜歡看。
“來來來······我們繼續,要不要再來幾個小菜,反正不是我們請客。我們吃,吃窮他,哼!”耶律雲憤恨道。
看着大快朵頤的耶律雲,此時白玉堂只想說一句,他也想請她吃飯,吃一輩子,吃窮也沒有關係。
 “姓白的你不是也做官了嗎,怎麼不跟展昭一樣也穿一身官服出來威風威風呢?”耶律雲突然看到陪薛相如喝茶的展昭是一身四品官服,而白玉堂跟展昭品級一樣,白玉堂爲什麼沒有穿呢?
“我怕酒後傷了人,人家直接去開封府找包大人告狀。”白玉堂看着耶律雲就好像看到薛雲裳,當年他們好像也像這樣坐的也是這麼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具體是那一日呢?他怎麼想不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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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就是不穿官服,只要你傷人了,被傷者還是要到開封府找包大逃不掉的。”
是呀;他逃不掉的,無論是今生還是來世,他都沒有能夠逃出她的手掌。這一刻白玉堂知道自己愛上了耶律雲了,展昭早了知道了吧!展昭一向最懂他。想到這裡白玉堂不由得轉過頭去看展昭。
“哎呀說好的陪我喝酒的嘛,你看展昭幹什麼?”難道坊間傳聞的那些是真的?嘖嘖嘖;多漂亮的人兒呀,怎麼就好難色呢?話說他會不會吃醋呀,展昭陪張昊天喝酒,他會不會吃醋呀!:“來來來;好酒好菜任你吃。”耶律雲一把拉住白玉堂,不讓他看展昭。
“好;我們一起幹了這杯。”
這樣的聚餐大概幾個月有一次,多的時候一個月也會有幾次,他們不是事先約定的,幾乎全是偶然碰到的一樣。可是試問天下哪有那麼多偶然呢?
“五弟還是讓耶律姑娘少喝一點吧,你忘記她上次吐了一身嗎?”五弟可是最愛乾淨的人,光看每天穿着一身雪白的錦衣出來就知道他這個有多麼的愛乾淨。
“噯;難得碰上耶律姑娘,難得能夠痛飲。”
“說的好,我們再痛飲三杯,別那些扭扭捏捏的人,我們乾杯。”
  展昭聽了搖搖頭,旁觀者清,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意打,一個願意捱打。
 “弟妹快生了吧!”薛相如給展昭添加茶水,隨意找些話來說。
“呵呵······多謝,張兄掛記,渾家這次應該能一舉的男,她是哦這次跟以往的症狀都不一樣。”
“這種是看天意的。”其實女兒挺好的,女兒乖巧,比男孩更有靈氣。張昊天想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看向耶律雲。
  “其實我到也無所謂的,只是兩邊的老夫人一直說要留個香火。”展昭臉色微紅。:“這次事先服下了張兄開的藥,應該錯不了。”展昭彷彿在鼓氣,又好像是要自己要信任張昊天的能力。
“呵呵······”張昊天不再多說什麼,低頭喝茶就好,等耶律雲喝夠了,趴下了就帶她回家。能幫展昭的他已經幫了,一切還憑天意。
“張兄放下了嗎?”耶律雲現在的樣子其實跟薛雲裳面具後面的臉並不是很像,兩張同樣美貌的臉龐,這張臉更加妖嬈一些,而薛雲裳的臉更加有仙氣一點,張昊天有一次酒後曾說過,薛雲裳長的跟她的孃親很像,但薛雲裳的孃親比薛雲裳還要漂亮百倍,還是個全才的女人,醫卜星相無一不精。可惜死的太早了,不知道李元昊上輩子做了多麼大的善事,能得這樣的一個女人垂青。
“放下什麼?”
“沒什麼,今天的茶好香醇。”展昭想知道,張昊天沒有向下薛雲裳,接受耶律雲了沒有,在薛雲裳死後三年,他們才見面的,初見面的時候張昊天帶着現在帶的一副面具,自稱薛相如,後被耶律雲說破。衆人才知道,這個樣貌平平氣宇卻不凡的男人,是有帝皇相的人,正是薛雲裳苦尋十多年的人。
白玉堂知道之後,跟張昊天狠狠的打了一架,兩個人都沒有用內功,全是用拳腳,就像是兩個地痞流氓一樣的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