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薛禮扭過頭去看着林乾微微一笑說道着:“大哥你就相信我吧,小弟這次也算是可以爲大哥你報仇,死而無憾,小弟我要爭一爭自己的天命。”
看着如此堅持的薛禮,林乾自知多說無用了拍了拍薛禮說道着:“行吧,既然你自己都做了決定了,那大哥也不多說什麼了,自己當心,平安歸來。”
“諸位,陛下,丞相,大哥咱們改日再會,相信幾日之後你們就可以聽聞蘇辰皇子遇見刺客,身亡的消息了。”薛禮扭過頭便帶着幾個山寨精銳離開了,留下一兩個繼續安插在隋朝餘孽之中,林乾看着薛禮離開的背影,眼眶禽滿着淚水,感動的。
趙文盯着薛禮離開的背影,冷哼一聲說道着:“胃口挺大的,這次不撐死你,這種任務都敢接,,想當禁衛軍的軍長,下輩子吧。”話音剛剛落下,便見到林乾死死盯着自己,林乾同樣對着趙文威脅說道着。
“趙丞相,地下國度之內很混亂,還請你萬事小心,說不定你會給我薛老弟陪葬的知道嘛?還請趙丞相好自爲之吧。”
說完之後,對着楊曉施了一禮說道着:“陛下,微臣身體不適先請告退了。”扭頭便離開了。
趙文身體打了一個寒顫,指着林乾離開得背影,對着楊曉說道着:“陛下,你看林乾如此不知道尊卑,居然敢當着陛下的面威脅微臣,還請陛下治他的罪。”
“趙丞相你放心吧,林乾他活不久了區區的一個殘廢罷了,對朕已經是無任何的用處了,只要薛禮一死,他再無翻身之地了,收拾他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罷了,切勿心急,朕累了要去休息了,趙丞相你走吧。”楊曉冷笑着。
“等到薛禮一死,林乾肯定無理由繼續掌控着禁衛軍,到時候朕就將禁衛軍託付給丞相你,丞相你就安心等着吧。”說完之後,楊曉也走開了,而找文看着楊曉離開的背影,極其興奮的大聲喊道。
“陛下深明大義,微臣多謝陛下了。”
薛禮離開地下國度之後,便隨便找了一個民房居住了,幾個精銳對着薛禮問道:“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呢?隋朝餘孽果然不好處理,至今還未曾相信我們。”
薛禮笑了笑,迴應道:“那咱們就繼續跟他們演戲吧,這幾日就勞煩諸位兄弟假裝打探消息,三日之後咱們直接入望月樓,跟寨主說,看一下寨主怎麼打算的即可,無須煩惱,這是咱們最後能做的事情了。”
“也罷,現在只能這樣子了。”
第二日清晨,皇宮李二遇刺的事情就在整個長安傳遍了,無數的士兵不斷的盤查着刺客,探查情況,將長安城攪得滿城的風雨,不過只是做戲罷了,也並未探查出來任何的情況,而是抓了一些的罪犯罷了。
三日之後,望月樓的頂樓在蘇辰專屬的包間之內,薛禮將楊曉交給自己的任務,事情的原委給蘇辰訴說一遍了,蘇辰聽完之後,呵呵一笑說道着:“看起來這隋朝餘孽挺難搞的,居然給你派這樣子的一個任務,這不是分明讓你去送死嗎?”
“寨主誰說不是呢?不過寨主難道咱們就這麼放棄了嘛?”薛禮無奈的說道着。
蘇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搖搖頭說道着:“當然不是了,成功在即,怎麼可以這樣子輕言放棄呢?不是行刺我,要讓我死嗎?那我就給這羣隋朝餘孽演一場假死的戲,不過這次薛禮怕要受苦了,薛禮你看你可以接受嗎?”
薛禮遲疑片刻,便明白蘇辰的意思了,同樣笑呵呵的說道着:“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寨主儘管安排吧,需要屬下怎麼做呢?”
“很簡單,我假死,不過你可能要挨幾下刀了,你得忍住知道嘛?”蘇辰說道着。
薛禮愣了愣,說道着:“寨主言重了,我還以爲是什麼呢?不過挨刀嘛?儘管來吧,微臣聽從寨主你的安排。”蘇辰對着海幕招了招手說道着:“海幕你去找幾桶新鮮的豬血過來,咱們要演上一場讓滿長安相信的假死戲。”
而海幕笑了笑叫了幾個屬下去拿豬血了,蘇辰則繼續吩咐下去說道着:“等會兒就上演一場打鬥的戲,動靜大一點知道嘛?然後辛苦薛禮多挨幾道,薛禮你帶過來的精銳就當做全死在這次行刺的活動之中。”
“海幕你也要負傷,不過假裝一下就可以,等會兒將本寨主從望月樓擡出去,記得蓋上白布,然後大張旗鼓,我順便要看看長安城有誰希望本寨主死的,喪事最好多辦幾天隆重一點,消息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海幕遲疑一會兒,說道着:“如果給寨主你辦喪事的話,會不會影響太大了,要不然咱們直接殺進去地下國度算了,寨主還活着辦喪事的話,怕...”海幕小心翼翼的望了蘇辰一眼,而蘇辰噗嗤一笑,一個腦蹦子賞給了海幕。
“想啥呢?不過假裝罷了,本寨主又不是真正死了,爲了解決隋朝餘孽的事情已經死了那麼多人了,斷然不可以半途而廢,必定要斬草除根,此事無須在意,而薛禮你必須將行刺過程想好,說詞編寫完整,不能出現任何的披露。”蘇辰說道着。
薛禮點了點頭,說道着:“明白了,寨主,”蘇辰讓海幕往自己的衣服前面劈了一刀,將一些豬血倒上去僞裝成一道巨大的傷口,便將自己的衣服重新穿上往地地一趟,而薛禮拿着一塊布咬着嘴裡面,對着海幕揮了揮手。
海幕露出幾分不忍,揮刀朝着薛禮的後背砍了一刀極深的傷口,在旁邊又加上幾刀,包括前胸手臂上面,薛禮咬着布發出沉悶的聲音,臉色蒼白鐵青,而幾個精銳身上倒滿了豬肉,蘇辰看着差不多了,吩咐說道着。
“可以開始了,準備演戲吧,記得逼真一點知道嘛?你們可不能露餡了,否則就前功盡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