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們!在下冠軍候秦勉,這廂有禮了!”秦勉文縐縐的行了個禮。
剛剛還一臉嫌惡的瞪着秦勉的人們頓時眼神有了些躲閃不敢再與秦勉對視,臉上升起一坨羞紅,自古美女愛英雄,而秦勉無疑是這個時代最大的英雄,年少多金能文能武,年紀輕輕便封了冠軍侯,甚至過些日子還會去泰山封狼居胥昭告天下,試問這天下哪個女子不想自己的夫君是這麼一個大英雄。
感受到衆女的眼光秦勉朝李承乾擠了擠眼睛,看到沒有小爺就是這麼有魅力!
“這位就是冠軍侯吧!”孔芷柔帶着崔姓女子走了出來。
“孔小姐!”李承乾叫了一聲。
孔芷柔微微點頭將崔姓女子拉到了身前。
“冠軍侯,這位是崔家嫡女崔婉晴,我這位姐姐可是對你仰慕已久呢!”孔芷柔美目看向秦勉,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少年郎的長相好像長在了自己的心頭上,鼻子嘴眼下巴都是自己夢中情人的樣子,可惜自己已經有了婚約,不然定要和崔姐姐爭奪一番,真是遺憾呢!
“你胡說什麼呢!秦勉我可以這麼叫你嗎?”崔婉晴問道。
“當然可以,你還可以叫我勉哥哥!”秦勉調戲道,崔家如今成了自己統一戰線的戰友,那對崔家的嫡女自然可以不用拒人家千里之外。
“聽說秦公子喜歡作詩,那今日這個詩會可是來對了!”孔芷柔看崔婉晴羞紅了臉不敢說話,連忙說道。
“就是隨便寫寫,上不得檯面的!”秦勉謙虛道。
“人都到齊了,秦公子就不要謙虛了,詩會開始還請秦公子寫一首鎮場詩!”孔芷柔笑道,領着秦勉二人進了花園,花園內已經佈置好了,一張張小桌上放着些許水果,孔芷柔坐在主位上其餘女子則分坐兩旁。
“還請秦公子先做鎮場詩了!”孔芷柔輕聲說道。
“那我便以這樹爲題!”秦勉也不矯情,打算從腦子裡抄一首古詩念出來得了。
“公子,今日的主題可是情愛,與樹何干?”孔芷柔說道。
“哦,那更加簡單了!”秦勉淡笑,端起酒杯向崔婉晴走去。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衆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秦勉一首詩念下來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看着崔婉晴的眼睛,手中的酒杯不知什麼時候纏繞上了崔婉晴的手臂,仰頭張嘴酒盡杯乾,崔婉晴癡癡的看着他不知在想些什麼。
“傻妞,喝酒!”秦勉輕聲在崔婉晴耳邊說道。
“唔!”崔婉晴剛要說話黃酒已經灌到了嘴裡。
李承乾在一旁看的咬牙切齒的,認爲秦勉搶了自己風頭,自己纔是這場宴會的主角爲什麼秦勉入場之前不將詩交於自己!
若是秦勉知道李承乾此時心中所想定會讓他嘗一嘗四十二碼大腳的威力,你以爲你是誰,憑啥出這個風頭!
看着崔婉晴嘴邊流出的酒液,秦勉伸出手擦乾,順便摸了摸她的頭髮。
崔婉晴此時的心中像是炸了一樣小鹿一陣亂撞,腦袋昏昏沉沉的,渾身血液上涌臉頰肉眼可見的紅了,崔婉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的這場詩會,只記得秦勉臨走時說讓自己有空去他府上玩。
回去的路上李承乾的臉色不是很好,今日的風頭都被秦勉搶去了,再想想臨走時孔芷柔看秦勉的眼神,李承乾深深地懷疑孔芷柔往後會不會給自己帶綠帽子,索性李承乾半路就下了馬車,搪塞了秦勉幾句便帶着侍衛在街上轉了起來。
等李承乾走了,秦勉才一拍腦袋暗罵一聲,自己剛剛又犯毛病了,看見漂亮姑娘就忍不住撩人家,幸虧人家沒有當場發怒不然自己可就真沒面子了!
秦勉匆匆回家了,明日還有比賽呢,今晚上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放馨兒一馬不折騰她了。
李承乾卻是在路上毫無目的的瞎轉悠,自己的儲位該怎麼穩固,四弟李泰一直倍受父皇寵愛,李恪那小子算是廢了,聽說現在嗓子都啞的說不出話來,其他皇子根本沒有競爭力,誰讓自己父皇只愛母后一人呢!看來如今自己的對手只有李泰,算是個好事李泰那傢伙對詩詞書畫癡迷的不得了,自己隨便一個計劃就能讓那小子栽的很慘。
“呦!這小娘們真好看啊!”
“哼,看她那小身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買回去當大爺養着嗎?”
“哼,你們不知道吧,這是揚州瘦馬打小就讓人教着怎麼取悅男人,身子髒到了骨子裡!”
“誒,這你就不懂了吧,有好這一口的老爺,買回去肯定是好好養着啊!”
李承乾被聲音吸引過去,一眼就看中了這個跪在地上楚楚可憐的女子。
“你要賣身葬父?”李承乾柔聲問道,不知道爲什麼他看到這個女子後眼神便離不開了。
“是的,奴婢家父早喪。”那女子說話了,輕聲細氣的聽的李承乾骨頭都酥了。
“你叫什麼名字?”李承乾問道。
“奴婢賤名傾國。”傾國說道。
“讓開讓開,這人我們老爺要了!”就在李承乾打算掏錢買下來的時候,幾個囂張跋扈的家丁闖了過來。
“你們老爺是誰!”李承乾冷聲問道。
幾個家丁看李承乾一身打扮雍容華貴,身上還帶着龍形玉佩一看就是皇室中人,也不敢囂張忙說道:“我家老爺是當朝國公侯君集!”
“哦,他買此人做什麼?”李承乾感興趣的問道。
“自然,自然是。“家丁沒說下去。
“告訴你們老爺,這人我李承乾要了。”李承乾叫了兩個侍衛去安葬傾國的家人,隨後拉起傾國的手大步回了宮。
直到此時傾國才發現自己好像攀上了貴人,天大的貴人。
“傾國,往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李承乾指着宮殿深處的一片帳篷說道,哪裡是他的突厥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