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也發現了這一點,特意給這些人指派了一些小隊長,帶着四五個人分頭行動。
先是派人去打聽了一下突厥附近的城防圖,拿到手的卻是一個十分縝密的圖紙。
感覺這突覺的城牆比大唐的還要精緻,難道這是他們這裡的特色嗎?
城牆建的比臉皮斷厚,簡直就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
要是想將突厥拿下,估計只能從城內開打。
但是想要潛入進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儘管近幾日沒有走路風聲,突厥根本不知道會有敵軍來襲。
但是因爲之前在吐蕃那裡吃了虧,所以對每一個進來的人。
還是盤查的很仔細,生怕這些人做出一些多餘的行爲。
“要我說,就別搞那些彎彎繞繞的,直接作爲使臣在這裡進去,反正李長安和皇上不是都說了嘛,這一次對突厥進行的行動已經是通過批准的。”
這一番話不由得讓面前的人苦了苦臉色。
要知道他說的肯定是沒什麼問題,但是真正做出來得到了一些改善。
那就沒有想象當中那麼簡單了,不然每一個人都能夠得到相同的情況和判斷,自己豈不是就落空了目的。
不過程咬金還沒來得及做出一些多餘的判斷。
面前的人倒是一窩蜂跑掉了,好像在這附近看到了什麼東西。
等到自己跟隨着他們跑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面前突如其來的情景。
原來他們並不是爲了一些不知名的情況,而是在這裡看到了突厥的軍隊。
還好,自己按照李長安的指引,把該說的話全部都轉達了過來。
“你們先在這裡待定,我跟第一小隊先上去看看,有什麼問題再通知各位過來幫忙。”
程咬金站在後方點了點頭。
反正自己不是軍營當中的人,在這裡做事情也沒辦法幫助自己。
但是說實在的,有些事情自己考慮到的一些情況,肯定沒有最終點那麼順暢。
所以就算自己能夠在這裡發生,說出一些應有的話,卻在最後末端的時候也會遭遇一些難纏的事。
對於李長安來說,已經判斷到了一些應有的事情。
所以在最終點並沒有給出那些無端的轉變。
已經做好的一切答案,始終試圖在這裡給自己影響。
還好,那一批突厥小隊並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
並且向着他們這個方向不斷的在靠攏。
如果說現在能夠抓到機會讓他們在這裡閃避開來,那必然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情景。
而且對於自己來說,現在只要在這裡躺平。
跟隨着面前人的這些行動,也能夠順利的抵達自己需要的地方。
只是有一點自己的心裡其實一直在擔心,那就是玉親王的下路。
必須要先拒絕他跟突厥的合作,將所有的一切掌控在手中。
不然到頭來,肯定會引發一些無端的事情。
自己能夠判斷到他們的做法,但對方同樣也能夠要挾到自己的存在。
“你是在擔心玉親王那邊的事嗎?”
旁邊的小將軍倒是湊了過來,他是軍隊當中年齡最小的副將。
從一開始就追隨着他們老大,所以幾個人在這裡也十分的關照他。
沒想到這個時候他居然願意在這裡跟自己搭話,到時讓程咬金有幾分受寵若驚。
“你怎麼知道?”
“看你臉就能看出來,而且李長安的信件當中應該也沒提到有關玉親王的下落,多半會不會讓人有些難以掌控?”
“現在我也不知道,他那邊沒有給我一個準確的信號,將軍又出去了……”
面前的人倒是笑眯眯的看一下,他好像能夠讀懂他的心理一樣。
但是程咬金其實也有幾分忐忑,不論他怎麼考慮這些問題,老大那一邊的事情都輪不到自己接管。
畢竟他有自己的想法,肯定也能夠調控面前的狀態。
只能證明着,他還沒有發信息聯繫自己這一邊。
肯定就是因爲現在大勢所趨,已經定下了一部分。
跟自己這邊聯繫只會儘快的暴露他的行蹤,儘管自己替他考慮了這一切。
但是有一些災難的產生也是無濟於事的,畢竟自己的擔憂已經體現到了面前。
其實很多時候自己都瞭解了他們的判斷,只是因爲沒有辦法。
才中途在這裡阻礙了一些情況,可是誰知道呢。
在未來事情落下帷幕之前,自己能夠擔保的一些問題,肯定具有協商的可能性。
而且柳長明身旁的韓信,倒是在這個時候給自己送來了信件。
說是老大囑咐他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剛好這封信就送到了程咬金的手中,是李長安在這裡調配所有人員行動的指示。
沒想到裡面的授權也正是讓程咬金去做此事,看到信封裡面的內容可把他激動壞了。
要知道現在能撈到這種好處,那簡直是千載難逢,誰在這個時候會放棄這些所謂的目標呢?
看着上面寫着細膩的內容。
程咬金深呼了一口氣,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將面前所有的軍隊都統治到了自己手下,現在的讓步只會成爲這裡的累贅。
自己要做的就是打入突厥的內部,把他們的軍隊攔腰截斷。
玉親王這一邊,李世民已經同意了,放出消息。
在太上皇離開京城以後,所有的事情就着手去做了。
不然在他的面前,讓他看着孩子們自相殘殺也有些不好。
所以特意準備在這裡將他隔離開來,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其實這樣的事情方面上,也能夠看出他的心狠手辣。
但自己作爲一個局外人,也沒什麼應該說話的餘地。
而且對於李長安來說,自己是皇上的手下。
理所應當就該在這裡替他排憂解難,做出一些相同的行動。
而不是讓他們在這裡給自己製造麻煩。
一旦添堵,那接下來可就是無窮無盡的麻煩事情。
而且玉親王作爲這裡的一個王爺。
要是他能夠堂堂正正的,在朝堂上和李世民對抗,那自己還敬他三分。
畢竟他是個好漢,誰知道對方居然在這裡用叛國的行爲,來證明他對面前人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