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能耐就不要想着耍手段了。”李恪坐在馬車裡,看着原本的血跡被黑衛用泥土填上,馬車這才晃晃悠悠的向着前方駛去。
“真是晦氣,這垃圾的血和屍體還要留在我大唐的土地上。”
朝地上啐了一口,也算是發泄了。
另一邊,大唐的部隊浩浩蕩蕩的向着旅順的方向前進。
李世民此時鐵青着臉,一言不發,身邊的羣臣也是秉着呼吸,生怕觸怒到皇帝。
自從收到由楊妃轉送過來的書信後,李世民的臉就一直這樣。
那紙條上赫赫的寫着東瀛要如何聯合周邊的小國,如何登陸,何時開戰,在上面寫的清清楚楚。
不知他們從哪裡得來的消息,竟然能夠知道大唐將於三日後和吐蕃和親。
屆時大唐的高官權貴,甚至是重要部隊必定都在長安城。
這個時候其他地方的軍隊就會薄弱,尤其是港口,因此東瀛人選擇在旅順偷偷的登錄。
李世民輕哼一聲,這小鬼子的注意打的還不錯,趁着我們注意力都集中在長安城時攻打我們的港口。
隨後再逼着我們和親,自己從中拿走所有的好處。
只有彈丸大小的國家,看來他們的統治者的腦仁也只有核桃大小。
任何投機取巧的行爲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想無用的,只能說這東瀛人太過理想化了。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想到現在的大唐可以憑藉一己之力就可以蕩平這個彈丸大小的小島,而後世自己的子孫卻要被他們蹂躪,李世民便覺得一陣心痛,不是覺得自己的子孫無能,而是他恨,恨這區區小國帶來的一切。
旅順的營帳之中。東瀛人還在飲酒享樂,他們自認爲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殺了太子,挾持皇妃,這樣一來大唐必定軍心大亂,就這樣還如何和自己一戰?一定會是灰溜溜的逃走吧,到時候這邊可就漁翁得利了。
爲首的的東瀛人名叫吉川廣,身材矮小,甚至有些禿頭,也不知道這猥瑣的面容哪裡有一點配的上將軍二字。
反觀我大唐的將士,那是各各雄姿英發,昂首挺胸。即使是普通的普通的士兵也比他不知道威武了多少。
這吉川廣還在擺弄這手指,玩着剛剛從本地居民哪裡搶來的寶物。
“你別說,這小地方還真有不少好東西。你看這盤子,多麼的潔白如玉,大概得有些名頭了,而且保存的還這麼好。”
“你再看這花瓶,上面的紋路錯落有致,看似雜亂無章卻由井然有序,實在是妙啊。”
吉川廣一前一後的晃着搖椅,那上了年歲的椅子被他晃的咯吱直響,好像是在抗議被他這樣坐着一樣。
“吉川大人,我這就去把這個村子裡所有的花姑娘都找來,就等您一個個的挑選了。”
來的下屬也同樣身材矮小,面帶幾分猥瑣之氣,倭寇倭寇,古人的這個形容真是如此確切。
正當他說話的時候,後面傳來陣陣女子的哭喊聲,吉川廣一聽竟更喜悅了幾分
“呦西,花姑娘,大大的好!”
“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兒呀!”中年男子拉着一名東瀛人哭喊着,他家裡就這麼一個女兒,這個女兒才十幾歲竟然要被這個畜生侮辱。老父親自知不是東瀛士兵的對手,卻還是拼命阻攔。
“滾開,你個老不死的!”東瀛士兵剛要動腳,他的腿就被什麼東西狠狠的來了一下,瞬間疼的嗷嗚一聲倒在了地上,抱着腿滿地打滾。
“哎呀,還是下手輕了,我還以爲能一下把腿打斷呢。真是便宜了你個兔崽子了。”
來人正是李恪,他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沒想到剛到這裡,就看見垃圾東瀛人在欺負百姓,李恪當時就沒忍住,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因爲想留着他問問東瀛人的大本營在哪,這才忍住沒有朝着他的腦袋踢上去。
“老人家,你沒事吧,這個畜生剛剛有沒有傷到你?”
李恪扶起被嚇的坐在一旁的老人,剛纔的一臉狠戾已經被和善所取代。
老人先是愣了一秒,隨後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抱着了李恪的大腿。像是哀求一般說着
“年輕人,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這幫畜生剛剛用馬車搶走了她!”
“她才十二呀,這幫畜生,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李恪一聽拳頭是狠狠的硬了,好你個東瀛,這邊說着和親,那邊又派人刺殺我,現在又在這裡強搶民女。數罪併罰,不滅了你們我難解心頭之恨!
“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一定會把她們救回來的。”
“您回去等着便好。”
說着轉向地上的還想爬着逃走的東瀛人,便是毫不客氣的踩在了他的受傷,那東瀛人吃痛哇哇直叫,拼了命的求饒,那樣子真是一點身爲人的尊嚴都沒有。
“你們的大本營在哪。”李恪說着,聲音中不帶一絲感情,冷漠的彷佛是那深海里的玄冰要把人刺穿。
“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東瀛人痛哭流涕,看這樣子是準備出賣自己的同伴來換來自己的生存,真是小人。
“看心情。”李恪說着,踩着東瀛的腳更加用力了。
“就在前面,走個七八里就到了,求求你放過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知道。我什麼都告訴你,求求你。。。”
話還沒說完,李恪便是一腳踢爆了那個東瀛人的腦袋。
“小人!”
李恪狠狠的啐了一口,除此之外,他已經想不到再用什麼方式來表達自己對東瀛人的噁心。
說着立刻集結氣黑衛,一衆人便是朝着東瀛人指出的營地前去。
沒走多遠就看到,拉着一車姑娘的馬車,姑娘們的哭聲引的李恪一陣心疼,一陣輕功便是踩在了馬車上。
駕車的人一陣戰慄,急忙看看是誰這麼大膽。
“你的什麼的幹活!”
這東瀛人還不知死活,他就不想想能憑空出先在馬車上的人會有多厲害,竟然還敢用質問的口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