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光風霽月,長相俊美的男子說出這些情話,哪個姑娘能不心動?尤其是在他神情款款凝視對方的時候,白夭夭的心在此時軟了,原本這段時間沒看見李恪,她也十分想念,此時她小臉一紅,嬌嗔的責怪道,“那你這一段時間都不去找我。”
李恪閱美無數,一下便看穿小姑娘的心思,知道她不生氣了,走上前拉着她的手放在懷裡哀傷不已,“我怎麼不想去找你,找了幾次你都不見我,後來府中又有事情要忙就沒時間去了。幺幺,這一段時間沒見,我可想你了,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告訴你這段時間是如何想你的。”
呸!臭男人!方妙真生氣的捏緊紅纓槍,沒想到李恪這廝如此不要臉,大街之上就對白夭夭動手動腳,偏偏她還甘之如飴,方妙真氣得一跺腳不打算理他們擡腿欲走,李恪卻忽然揪住她的頭髮,“方姑娘剛剛不是厲害的很嗎?對我揮舞紅纓槍,如何?今天晚上要不要一打二。”
他眼神之中帶有幾分曖昧,戲弄小姑娘。
方妙真沒聽懂,只以爲李恪說的是比武不由冷笑一聲,精緻的下巴高擡,“你當真以爲自己很厲害是不是?我若是與白夭夭聯手,你根本不是我和他的對手。”
古代的這些姑娘太單純了,李恪逗着逗着都笑了,然而餘光卻瞥見一抹熟悉的人影,他還以爲自己看錯了,盯了好幾眼發現竟然是李承乾!
這傢伙不是被派去隴西治蝗蟲去了嗎?怎麼會在長安城?再往下一看,好傢伙,李承乾懷中竟然有一個長相陰柔頗爲不俗的小公子,那張臉白裡透紅,嫩的像是水蜜桃一般!尤其是那小公子笑起來的時候,如春花一般燦爛,李恪眉頭一皺,下意識看李世民那邊。
他微笑一笑,此時李世民背對着他們,正好避開了李承乾,“咱們這位太子殿下運氣可真夠好的。”他小聲說道。
白妖妖動了動耳朵,疑惑的扯他的袖子,“李郎這句話是何意啊?”
“今日就讓你看看什麼是龍陽之後什麼是斷袖之癖,你往西南方向看。”
他手在白夭夭腰上掐了一下,白夭夭哎呀一聲順着他左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不由驚詫的櫻桃小嘴微張,那嬌媚的狐狸眼更是瞪得圓圓的,像是杏兒。
她竟然看見兩個男子摟在一起,而且其中那高大的男子更是伸手捏了捏懷中男子的鼻子就像是小情侶,“那是誰呀?”她驚詫的問道。
“咱們的太子殿下。”
我的天,此刻,白夭夭心中只有這三個字,太子乃是一國之本,結果卻是斷袖?那以後怎麼傳宗接代?沒有下一代,皇位又該給誰?她腦海中一時之間頭腦風暴。
李恪則是處於看戲的狀態,上輩子去給gay都玩的時候,也遇到過不少男男,見過他們當街擁吻,但是在大唐還是第一次看見呢,李恪笑意越發的深。
李世民寬闊的背對着後方,正陪着楊妃吃炸蝗蟲,愛妃吃的嘴角都是油,他眼中一片寵溺,從懷中拿出明黃色的絲綢帕子動作溫柔的替她擦嘴角,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一對夫妻恩愛兩不疑。
”這蝗蟲都能比得上恪兒做的烤羊肉串。”楊妃一邊吃一邊眉飛色舞的說道。
吃了程咬金一家不夠,還要再往旁邊看,她一扭頭飛雲髻上的步搖則是微微一晃,如水的月色印在步搖上閃出一道白色的光芒,雖然楊妃今年已經30多歲了,但保養得當,看起來是說是雙十年華都不爲過,李世民心中一動,捏了捏楊妃的手,笑容滿面。
“走咱們再往那邊看看。”隨着他踏步往前一擡頭,差點沒把楊妃的手給捏斷。
楊妃疼的呀了一聲,但卻不敢掙扎,小聲的道,“陛下,疼。”
帝王之怒波濤洶涌,他的臉陰沉如那深淵一般讓人心生恐懼,彷彿是兇猛的野獸在下面窺探,圍繞在旁邊的國公大爺還不知道狀況,你一句我一句,熱鬧哄哄。
“陛下我們家是最好吃的炸蝗蟲,別的家有啥好嘗的?吃過最好的還惦記別的?”
“陛下,您別聽程咬金,這老黑炭瞎說,我長孫無忌炸蝗蟲比他的蝗蟲好吃的多,用了秘法!”
“那我家的也好吃!陛下快來嚐嚐。”
旁邊幾位國公七嘴八舌,不是爲何陛下卻一言不發,在朝爲官多年的警惕,他們閉嘴了,看向李世民,只見他臉色陰沉的可怕,這是怎麼了?
順着他目光再往前看,我操,說實話,這輩子驚訝的事情挺多,但今天是最驚訝的一次。
“若是沒看錯,那是太子殿下吧?”程咬金磕巴者說道,旁邊的尉遲恭更是吞嚥着口水,“沒沒錯是太子啊,那懷中的是誰呀?”
太子不值得驚訝,驚訝的是他懷中那嬌滴滴的小公子哥,兩人耳鬢廝磨!親密無間,彷彿這不是大街之上而是自己的寢宮。
李世民鬆開楊妃的手,捏緊拳頭,怒氣沉澱於心中。
長孫無忌此時也懵了,他知道他大外甥是什麼德性,之前在宮裡寵愛的小太監被李世民給殺了,萬萬沒想到現在在這大街之上,他堂而皇之的和男子卿卿我我,媽的,長孫無忌差點沒氣暈過去,心中更多的是害怕,只有兩個字完了。
杜如晦摸着小鬍子,疑惑的道,“太子殿下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隴西嗎?”
若說是看錯那還真不是,他們都是看着太子長大的,那走路的姿勢和講話的模樣一清二楚,眼前就是太子無疑!
太子根本不知道自己這麼倒黴就被他父皇和一衆國公給蹲到了。
牽着小玉的手,兩人在街上漫步,今日月色朦朧,而這街道之上火紅的燈籠成片的掛着,湖中游船無數傳來絲竹之聲,湖水輕輕盪漾拍打着岸邊,此情此景,李承乾覺得懷中的小玉越發的美麗了!他甚至下意識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小公子嬌羞的推了推李承乾的胸膛,“這還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