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心自然是早就不生李愔的氣了,但是情面上還一時磨不過來,不由撅着嘴巴說道:“那你不過是你的措辭罷了,你買了一個怡紅院,裡面那麼多女人,可由得你逍遙快活了!”
聽秦夢心這麼說,李愔不由舉起單臂說道:“夢心,爲夫說的都是真的,絕對沒有騙你,爲夫到現在還守身如玉呢,一定要把第一次留給你!”
秦夢心不由紅着臉,捶打着李愔的胸口說道:“去你的,人家纔不相信你的話呢!你家裡不是還有個暖牀丫鬟,只怕你早就把她拉上牀了吧?”
李愔不由汗了一把,霍,難道女人都有第六感不成?
不過,李愔是把暖牀丫頭柳枝拉上牀了,但是並沒有吃她就是了,雖然理由並像是他說的那樣。
李愔忽然再次舉起手來,鄭重其事地說道:“皇天在上,厚土爲證,我李愔若是沒有守身玉如,就讓天打五雷轟,不得好——”
一個死字還沒說出口,早就被秦夢心捂住了嘴。
此時秦夢心眼圈泛紅,看向李愔的目光之中,全都是滿當當快要溢出來的柔情。
“愔哥哥,我不要你發誓,我相信你。”
看着秦夢心櫻脣半啓,嬌豔欲滴的模樣,李愔哪裡還忍得住,不由低頭俯了上去。
此情此景,秦夢心呼吸一下急促起來,心臟跳動的厲害,已經意識到了什麼,但是她對此並沒有絲毫的準備。
慌張之中,她想躲閃,但是又有着一絲絲的期盼。
最後關頭,她終於無師自通地學會了——閉眼睛。
下一刻,桂子月中落,天香雲外飄。
許久許久之後,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
滿臉紅暈的秦夢心,看向李愔的眼神裡,充滿了化不開的柔情。
似乎剛纔兩人的親暱,已經是蓋了章,此生再也不能分離。
秦夢心輕輕抱着李愔,輕聲說道:“愔哥哥,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噢!”
李愔堅定地說道:“夢心,放心吧,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
走出衛國公府,李愔嘴脣上海殘留着淡淡的餘香,回味着無邊的柔情,心情十分愉悅。
接下來,李愔回了一趟府邸。
購買怡紅院,李愔的目的只是爲了自污。
但是李愔並沒有想着指望那些可憐的女人賺錢。
不過既然已經買下來了,還是爲那些女人做些什麼吧。
接下來,李愔開始在商城購買物品。
主要是一些衣服,還有一筐一筐的安全套。
這些安全套,當然是祛除掉商標和一切文字的,甚至就連包裝材料,都換成了油脂的。
接下來,李愔叫來車,命人將東西搬上車,直接趕往怡紅院。
倒了怡紅院之後,桃紅馬上就迎了上來,向李愔回覆道:“殿下,十娘她已經搬家了。”
李愔點了點,然後命人將衣服和東西統統都搬到大廳裡。
接下來,李愔將所有員工全部都叫在一起。
不多時,三十三個姑娘便鶯鶯燕燕地來到一樓大廳裡。
這裡面,自然不包括陳燕羣,陳燕羣這裡,還沒恢復過來呢!
這個陳燕羣,李愔準備直接丟給程處亮和尉遲寶琪完事。
等所有人都到齊之後,李愔先向柳綠詢問道:“柳綠,你幫她們檢查過了嘛?情況怎麼樣?”
柳綠不由蹙眉說道:“殿下,姐妹們大多都患有很嚴重的炎症,恐怕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調理好的。還有幾個姐妹,染上了花柳,這,這我也沒有辦法醫好。”
其實,在這樣的環境下,怎麼可能會沒有炎症呢?
之前的老鴇十娘,纔不會出大錢給她們治病呢。
至於染上花柳病,基本上就只能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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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對此李愔早有準備。
李愔打開一個箱子,對柳綠說道:“這個瓶子叫婦炎潔,以後讓她們每天都用它兌水清理一下。還有這些藥物,可以快速清理炎症。至於這些藥物,是治療花柳用的,我上面寫有用法和用量,你隨時觀察情況,如果有不良反應的話,馬上來通知我。”
柳綠當即感激地點了點頭。
至於那些女子,更是感激地跪地磕頭不已。
樑王殿下是什麼人啊?那可是醫術超羣,醫活了無數人的神醫啊!
只要殿下出面,她們的病,肯定有救了!
而她們對以後的生活,也不在如此麻木,她們覺得有盼頭了。
李愔再次打開一個箱子,根據不同相貌和不同特徵的姑娘,給她們分發不同的衣服。
有絲襪裝、有蘿莉裝、有霸道總裁裝、有泳裝,更有那種身材極度火爆的,索性搞一個***系列的……
這些衣服,每個人六七套,至少夠她們一年穿。
將衣服分發下去之後,李愔讓她們換上衣服,接下來就是幫她們塑造形體。
不是說,只要有了衣服就萬事大吉了。
你穿上相應款式的衣服之後,還需要有何衣服匹配的肢體動作,還有那種吸引人的氣質。
訓練了一個上午之後,大有成效。
畢竟,李愔給她們的衣服,就是最貼合她們氣質的那種。
而肢體動作的塑造,也只是將她們的優勢最大化,也就是做回自己。
一個上午的訓練,別說是李愔了,就連她們自己,都感覺自己變化巨大,幾乎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就在此時,卻是有人上門來找,來的人居然是李愔的胞兄李恪。
當李恪被人代入大廳,看到大廳裡這麼多形形色色的女子,李恪不由鬧了個大紅臉。
李恪當即正襟危坐,目不斜視,不過李愔卻是發現,其實自己的胞兄,早已經偷偷看了好幾眼了。
李愔在心裡偷笑不已。
所謂食色性也,這是男兒本色,有什麼好掩飾的?
李愔擺擺手,直接讓那些姑娘回到自己的房間。
等所有人都走後,李恪不由板起臉來,將李愔狠狠訓斥了一頓。
雖然李愔對此不以爲然,但是他也清楚,李恪是恨鐵不成鋼,也是爲了他好,於是李愔只好老老實實地被訓。
訓完之後,李恪不由向李愔問道:“六弟,後日便是皇后和母后的生日,不知你準備好禮物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