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寒窗空守寡,俊俏佳人倀伶仃...上下聯完美契合,寫盡了女子的悽苦與孤單...此聯爲最佳,當浮一大白...!”
說完,虞世南直接將杯中之酒飲盡。
“當浮一大白...!”臺下,二樓衆人齊聲喝道,跟着一起各自將杯中之酒飲盡,場面委實壯觀。
“又是我們贏了...又是我們贏了,你們看外面吧,都在爲戰哥兒的對聯喝酒呢...哈哈...哈哈...!”程處亮笑的有些歇斯底里,因爲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等人會贏。
程處默嘿嘿的看着外面道:“現在你們應該知道我剛剛做的決定是有多麼正確了吧...兄弟們...兩千貫到手了...!”
“這可都是戰哥兒賺的...!”牛茳笑着看了一眼李戰,此時他對李戰是越來越有信心了,因爲只要李戰越有才華,就說明對方不會說謊,雖然製作一條腿,這樣的話很讓人匪夷所思,但是牛茳現在卻有了信心。
“是呀...都是戰歌兒的錢...!”秦懷玉也是出聲維護。
不過,李戰卻無所謂的道:“錢是大家的,如果對方給,一起分了,如果對方沒錢,我們就看看崔公子裸奔也不錯。”
“哈哈...戰哥兒真牛...!”尉遲寶林對着李戰豎起一根大拇指道:“我尉遲寶林沒有服過誰,你戰哥兒是第一個。”
“我也是...!”尉遲寶慶和程處弼一起對着李戰伸出了大拇指。
看着這些人,李戰感覺很愜意,怎麼說呢...雖然有些粗魯,手勁有些大,和他們在一起,很容易肩膀疼,可是他們夠真實,有一說一,沒有那些彎彎繞,這就是最大的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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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浮一大白...!”柳嫣然也是一口將自己的杯中酒喝了道:“沒有疑問,第二道對聯也是程小公爺贏了,雲祥閣再奉上銅錢十貫。
不過...還有最後一道上聯,這道上聯嫣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看程小公爺今天有高人相助。
這樣...我也想添個彩頭,如果這第三道上聯,程小公爺的那位高人,也能在一柱香時間內對出讓嫣然滿意的對聯,那麼嫣然就會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這個要求除了侍寢和違背禮法道德之外,皆可滿足。”
“哇...!”全場一片譁然,要知道這位柳嫣然雖然名氣稍微的比燕小小弱一點,不過,那是因爲這位柳嫣然是有污點的,本身是個寡婦,可是要論才情,樣貌,等一切...這位柳嫣然也都不必燕小小弱,還比燕小小年輕。
帶出去那是絕對有面子,這樣的一個要求,可是很多長安城紈絝拼了命也想要的。
所以柳嫣然說完,全場那是一個羨慕。
只是柳嫣然的最後一道對聯,也一定不是簡單,可是越不簡單,就越對了李戰的胃口,只聽柳嫣然看着程處默雖然在的二樓包廂道:“這道上聯,是我三年前在一本古書上看到了,我想了三年,卻一直都沒有下聯。
這裡還有一個小故事...一個讀書人看到妻子在門口生火準備做飯,竈中煙霧一直上升,飄到豔麗房檐下的燕子巢中。大燕子被薰得趕緊飛出巢去,站在對面的樹梢上,小燕子則只能無奈的嘰嘰喳喳直叫。他因此出了上聯:煙沿豔檐煙燕眼。”
此聯一處,現場一片驚駭聲。
這一聯可是厲害了,有的字都是一個讀音,此外“沿”和“煙”都是動詞,更厲害的是這個上聯可不是爲了增加難度簡單的堆砌起來的,上聯的每個字連成一句話,就是柳嫣然說的小故事。
看着臺上臺下一片驚駭的模樣,柳嫣然嘴角帶着輕輕的笑意道:“那我就開始點香了...一柱香的時間,程小公爺可聽好了?”
可是就在柳嫣然得意的準備點香的時候。
程處默卻嘿嘿的道:“嫣然姑娘,不用點了...下聯有了,霧捂烏屋霧物無....!”
上聯是“沿”和“煙”都是動詞...下聯的悟和霧完美的對了上來,上面是一個故事,下面也是一個故事,一片白茫茫的大霧將江邊黑色的房子給全部遮蓋了起來。
畫面感十足。
‘啪嗒...!’柳嫣然手中的想要點香的燭火掉落在地,自己想了三年都沒有一個好的下聯,又被程處默的那位高人,不到半會就隨口而出。
這人已經不是可以用才子來算了,對方絕對是機智如妖的人,要不然怎麼也不能解釋對方的才華。
“好...好...好...!”三聲好,這次不但是虞世南,其他的評判也部都站起身,對着程處默的包廂鼓掌起來。
“煙沿豔檐煙燕眼...霧捂烏屋霧物無...老夫自愧不如,不知上面的那位朋友可否出來一敘,你的位置應該在臺上,而不是臺下。”
虞世南等人十分熱切的想要邀請李戰出來一見。
只是這可能嗎...絕對不可能呀,李戰可不想在長安出任何的風頭,所以就在虞世南邀請完之後,程處默笑着將頭給探了出去道:“虞大人...真的很抱歉,我家的這位偶感風寒,不宜和大人們坐一起,見一見就算了吧...!”
說完,就在虞世南等人還想再次力邀的時候。
突然,程處默開始轉移話題對着崔守正這邊的包廂大聲的罵道:“崔守正,看到了沒有,三首對聯,我們全部都贏了,要是個男人,你就將三千貫給我們,雲祥閣可是已經送來三十貫了。
你們崔家不會連雲祥閣的誠信都不如吧。”
“你...!”崔守正此時那是有苦難言,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對聯這一關輸的是如此徹底。
“你們有高手...不公平...這次不算...!”崔守正只能耍起賴來。
可是你也不看看,要說耍賴,那可是程處默等人的拿手好戲,能讓你這麼一耍賴就躲過去了,所以很快,就聽程處默這邊大聲喊道:“哎...崔守正,你想代表你們清河崔氏不要臉是吧,剛剛我們可是說的很清楚,只要對上來就算贏,可沒有說必須是你我之間才行。
我這邊有高人,你那一邊難道就沒有清客嗎...願賭服輸,如果你這樣耍賴,以後誰還敢和你們清河崔氏相交...!”
“是呀..!”
“沒錯...!”
程處默的話,讓現場的勳爵子弟們立即激動的起來。
就在此時,長安大紈絝漢王李元昌哈哈的笑着站了起來道:“崔守正,別不要臉了...大家都在這裡聽的真真切切,你和程家大郎的賭又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程家大郎和你比拼酒,你倒好,突然找來個人和程家大郎比,說什麼並沒有明說不能找人,喝完之後程家大郎吐了三天,也沒有說你找了幫手,更沒有耍賴,還給了你三百貫,這可是我們親眼看見的。
你倒好...現在居然說人家請了高手,你還要不要臉,你們清河崔氏就生出你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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