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士信直奔自己府邸,這種手段高明的奇人異士大多出生於江湖。論江湖之事,沒有多少人能夠比得上裴青衣了。裴青衣自小就與虯髯客行走江湖,江湖經驗豐富。虯髯客又常在空閒時給他說江湖上的奇人異士,傳授各種行走江湖應該注意的事項。
論及江湖閱歷,裴青衣年紀固然不大,但遠在同齡人之上,很多老江湖都比不上她。
這種江湖上的特殊手段,問她準是沒錯。
這來到府邸,打探之下才知道裴青衣一大早就出去了,至今未歸。
羅士信也只好在府中等候,直至深夜裴青衣方纔歸來,神色略顯疲憊。
“可有什麼事情?”羅士信迎了上去,並沒有問自己想要問的問題。
裴青衣搖頭笑了笑道:“江湖上的一些瑣事而已,倒是聽說典客署發生了命案,惹得陛下龍顏大怒?你急得找我,也是因爲這件案子吧?”在進大門的時候,她已經從房門那裡得到了羅士信等候她大半天的消息了。
羅士信不是江湖中人,也不好過問江湖之事,見裴青衣不願細談,便不好再問,答道:“不錯,你知不知道能夠把自己影子藏起來的手段手法?”
裴青衣愕然道:“把影子藏起來?這怎麼可能?”
羅士信也不知如何形容,撓了撓頭,道:“這是自然現象,確實也不可能。不過現在就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一個人坐在桌前讓人一刀封喉,這一刀割的乾淨利落。一刀過去直接致人死亡,讓他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這江湖上奇人異士很多。能夠割出這一刀的不在少數。但是房間很大,我先不說兇手是如何進房間的,單說兇手如何靠近死者,將他殺害這一點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根據手中的情報,死者還會些三腳貓的功夫。此外他常年打鐵,這力氣決計不小。綜合總總,我實在想不出有誰能用什麼法子能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將死者以這種手段無聲無息的殺了。”
殺人簡單,一刀的事,但是要在殺法上限制個條件。那難度將會提升十倍。若約束條件過多,就成了現在這種情況,不可能的可能。
這種不可能的可能,固然讓案件變得撲朔迷離,卻也從另一面透露了一個消息。能夠將不可能變成可能,對方一定有着非一般的能力,只要找出什麼人能夠做到這點的,便有可能就是兇手。
裴青衣神色動容,表情嚴肅。
“怎麼了?”羅士信心底微動。瞧着裴青衣忙問道:“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裴青衣苦笑道:“也許我們查到一塊去了。”
“怎麼說?”
裴青衣道:“可還記得前些日子我託你找的那個人?”
“當然!”羅士信毫不猶豫的答道,對於裴青衣少見的求助,受恩極多的他格外上心,只是一直沒有找到那個叫桓丹精於五行遁術的人。
桓丹!
五行遁術!
“難道!”羅士信想到當初裴青衣對五行遁術的介紹。低呼出聲來,“你是說,兇手可能是桓丹!”
“有這個可能!”裴青衣頷首道:“我聽我師傅說過。五行遁術就是最高明的戲法。戲法我華夏古來就有。周代成王時,有人能吞雲噴火。變龍虎獅象之形。武帝元封三年,表演百戲。有人表演吞刀、吐火等戲法。方士少翁在牛肚中藏錦囊,欒大利用磁石讓棋子自相撞擊這些都是戲法五行遁術的前身。其中最出名的莫過於左慈了,三國時期,左慈戲弄曹操,在宴會上要來銅盆、漁竿垂釣,從銅盆中釣出兩條大鱸魚。曹操想殺他,他忽然隱身不見,左慈用的便是五行遁術。這高明的戲法障眼法能夠讓人出現一種錯覺,從而生出錯誤的感觀。若死者受到這種錯誤的影響,就可能就會對靠近的危險視而不見。”
頓了一頓,裴青衣續道:“明天你隨我去見我師傅吧,是不是真的這樣,還需她老人家分辨?”
“虯髯客在長安?”羅士信略微振奮,這久仰大名,他真想拜會拜會這風塵三俠中號稱天下第一豪俠的英雄人物。
裴青衣搖頭道:“是我另外一個師傅紅拂女啦!你也知道二師傅原先是楊素府中的一個殺手,屬於暗殺營中的頂尖好手。當初楊素爲了訓練我師傅,特地找了桓丹的師傅學習一些基本的遁術手法,她老人家比較瞭解這方面的東西。”
羅士信點了點頭道:“也好,這藥師公與我有授業之恩,我卻一直沒有機會去拜訪,明日便一同去了。”
血,濺射而出,染紅了天地!
四周一片猩紅,猶如九幽煉獄!
突然一人憑空浮現:他雙目暴突,臉無血色,喉嚨處有一道裂縫,猩紅的鮮血不斷的流出,源源不斷似乎要染紅天地,口中不斷的嘟噥,說不出話來,但卻又隱隱傳來:
“好慘!”
“我死的好慘!”
睡夢中的少年郎猛地驚醒,他沒有睜開眼睛,心跳好快。
“噗通、噗通、噗通……”就如打鼓一樣!
冷汗不斷的冒出,少年郎深深的吸了口氣,衝入鼻子的都是脂粉香味其中還夾雜着一股莫名的味道。
“嘻嘻,怎麼了,又做噩夢了?”
笑聲溼淋淋又媚又騷,話語放蕩之極,魅惑誘人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少年郎腦海中浮現一張絕色妖姬的面容,那男性的本能在瞬息間一柱擎天。而後那高高聳起的小老二瞬息失陷,落入了滑膩柔軟的小手中。
少年郎忍受不住這個刺激,舒坦的呻吟出聲,隨即睜開了眼睛,看着身旁的妖精:她側身躺在榻上,一手支着粉腮,另一手在被褥中動着,正咯咯嬌笑不已。她長髮瀑布般垂地,雪白的兩頰猶如兩粒朝下的瓜子並在一起,下巴尖尖的,雙目波光流轉,眼角微微挑起,帶着一絲媚惑的笑意。更加讓少年郎口乾舌燥的是妖精全裸着身子,那具曼妙的玉體橫陳榻上,一雙豐挺的山巒高高聳起,雪滑的膚肌香豔無比。
少年郎如何忍受的;瞭如此誘惑,直接反客爲主,反壓在妖精身上,就如飢渴的種馬一樣,發瘋的揉捏輕吻。女的媚眼如絲,雪白的肉體在錦榻上妖冶地扭動着,不時發出柔媚而妖淫的喘息聲。
少年郎更是心神俱醉,大暈其浪,眼中幾乎噴出火來。
胡天胡地,雲雨歇息。
少年郎臉色有些蒼白疲累,看着懷中的尤物有着些許癡迷,將腦袋深埋在那雙峰之內,不捨得離開。
媚惑女郎笑道:“不就是殺了一個人嘛,我的小郎君身懷絕技,是天下一等一的英雄好漢。這英雄好漢哪有不殺人的道理。你生平首次,也難免會有些難受。只要適應了,就不會有這種感覺了……你想一想你原先的日子,在渺無人煙的深山老林裡,縱然有一身絕世的技藝又如何,未來等着你們的依舊不是老死山林。人活一輩子,那樣的生活可有意思?這你們中原有一句話,叫做良禽擇木而棲,鳳非梧桐不落。連鳥獸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力,何況是人?只要你願意跟我們走,願意爲我國效力。不但我是你的,還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封賞。田裡什麼的自然不用說,女人金錢,還有權勢,要什麼有什麼。”說着她將魅惑的臉蛋輕輕的底下,輕咬着少年郎的耳朵道:“在我的家還有容貌不遜於我的姐姐與一個妹妹,只要你去了,我們三姐妹可以一起服侍你一人……”她的聲音充滿了難以抵禦的誘惑力,話說完的時候,還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少年郎身子一震,骨子都酥麻了,剛剛平息的情慾竟然再次燃起。
對於媚惑女郎的邀請,少年郎想着這兩天的神仙日子,再想想山林中枯燥苦悶的生活,道:“好,我跟你們去!”
媚惑女郎更是欣喜,盡施手段,她本就是難得的妖精,更精於此道,而少年郎破身不過餘日,初嘗禁果,那裡受得住,舒爽的猶如雲中飛仙,完全沒有了理智理性,沉迷在肉慾之中。
衛國公府!
羅士信在軍事上能夠今天的地位,與李靖在書信中的淳淳教導是離不開的。
作爲他兵法的啓蒙恩師,作爲大唐最具威望的軍神,最爲中國古代屈指可數的軍事家,羅士信對李靖是極爲敬重的。只不過李靖爲人謙遜,謹小慎微,低調克儉。有些不善於交際,甚至有些孤僻,又或者是他明哲保身的作風做法。
幾乎沒有那個大臣與他走的近,也沒有與那個大臣與他走得遠,就是君子之交,平淡如水。
羅士信敬重李靖,卻不善於跟這樣的人往來。他們兩人在書信裡能夠暢所欲言,可是正面相處的時候,反而沒有那麼多話了。
是以李靖雖然與他一般,搬到了長安,但是彼此還未竄過一次門,平素都是以書信往來。這相隔的近了,一天相互間能來回三四封。
今日卻是他第一次來李靖的衛國公府。
全本推薦:、、、、、、、、、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