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蕭寒還是回答道,“峨眉的掌門。”峨眉掌門?媚娘一愣,江湖中人稱不近人情的滅絕師太?什麼時候會這麼大氣的送人藥粉了?難道是看上了蕭寒的容貌?
一陣匪夷所思,媚娘也懶得理會其中的事情真相了,抱着藥粉,然後轉身就吵軍營那邊跑去,“我現在就去塗抹藥粉去。”
看着媚娘激動的跑開的模樣,蕭寒默默一笑,這時候,太后舉着手裡的麻布,微微皺眉,哀家金枝玉葉的身子,什麼時候會用這粗麻布來擦身子了?
嘆了一口氣,太后接受這麼現實,然後伸出一隻手一臉通紅的推了推蕭寒,“還不出去!”
“嗯!”連忙離開,站到樹幹後,蕭寒腦中卻琢磨着周芷若那清純靈動的臉蛋,那麼水靈的妹子,可惜生錯了門派,峨眉的水,很深啊。
與擦乾了身子換好了衣服的太后回到軍營裡,太后就躺倒了牀上懶庸的呻·吟了一聲,閉上眼睛,蓋住被子看樣子就要睡覺。
而已經吩咐了任何士兵副官不得進入的媚娘,早已經脫光光了躺在牀上,然後小心翼翼的用那藥粉,塗抹着她自己白花花的胸口下還有那平坦的小腹,蕭寒撒了泡尿回來,就看到了媚娘這誘人的模樣。
碰見蕭寒這火熱的眼神,媚娘臉一紅,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伸出手用被子蓋住有些小傷疤的大腿,下半身被遮掩住了,但是上半身還是暴露在空氣中,媚娘也沒辦法遮遮掩掩的,索性就讓蕭寒看個夠。
白色的藥粉輕輕抹在小腹的傷疤上,這清涼的感覺,讓媚娘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藥物深入皮膚的感覺讓媚娘感受的十分清晰,清涼入骨,果然是上等的藥物。
看着赤·裸着上半身的媚娘在牀上自抹,蕭寒有些受不了了,嚥了一口唾沫,然後就飛快的跨步上前來,生怕蕭寒急色的媚娘先是看了看太后那邊,太后背對着他們,看樣子洗完澡就疲憊的睡着了。
“你幹什麼!我在幹正事呢!別打亂!”紅着臉瞪了蕭寒一眼,媚娘生怕這藥粉白抹了,蕭寒本色,但是卻也不會這麼沒頭腦,嘿嘿一笑,然後伸出鹹豬手就摸在了媚孃的胸脯下,同時低聲說道,“放心,我現在不會搗亂的。”
親自替媚娘揉搓着她小腹傷疤處的藥粉,媚娘見蕭寒態度這麼認真,也不好意思組織,大白天的整個上半身都暴露在蕭寒眼前,媚娘還是有些羞澀的,扭過頭去避開蕭寒炙熱的眼神,媚娘任由蕭寒所爲。
白色的藥粉,終於將媚娘小腹上的傷疤都遮蓋住了,蕭寒嚥了一口唾沫。心中忍耐的*終於洶涌而出,低下頭,就吻住了媚娘白白嫩·嫩的胸脯。
突然被這麼一下子突襲,媚娘驚訝的呻·吟一聲,這嬌聲,是那麼的*,簡直讓人無法相信……
蕭寒嘿嘿一笑,然後兩隻手揉動媚孃的小胸脯,嘴巴上移,咬住了媚孃的櫻脣。媚娘睜開眼睛,看着近在眼前蕭寒那直視的赤·裸裸的目光,媚娘嬌羞的不得了,臉帶紅暈的白了他一眼,卻沒有反抗阻止的行爲。
親吻着媚娘,蕭寒手上不停,爲了防止藥粉掉落,蕭寒還要小心翼翼的揉動饅頭,你看做男人多辛苦,要多體貼。
媚娘紅着臉,緩緩伸出雙手摟住蕭寒的脖子,女人的羞澀她有,但是也不缺豪氣,稍微臉紅一下,然後媚娘就配合着蕭寒的親吻,小巧的舌頭在蕭寒嘴中攪動。
兩個人乾柴遇烈火,情到濃時,就該弄!蕭寒氣喘吁吁的伸出一隻手摸向媚娘被子下的*,媚娘先是羞澀的並進大腿,然後眼神嬌媚的瞪了蕭寒一眼,“你好大的膽子!”
“嘿嘿!我的膽子很大,其他地方也很大!”蕭寒已經進化爲色狼了,此刻如果還能忍住那就是太監了,貼着媚娘光滑的皮膚,蕭寒一隻手輕輕探進媚娘*,媚娘扭過頭去,紅着臉半閉着眼,然後任由蕭寒分開了腿。
又是一陣撫摸一陣親熱,蕭寒三下兩下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正準備做最後一步,媚娘卻突然睜開眼,雙手抓住了蕭寒的肩膀不讓他靠近,紅着臉道,“不行!”
蕭寒的熱情頓時被澆滅了,苦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不行?爲什麼?”
媚娘紅着臉轉過頭去,嬌滴滴的說道,“白癡,拿紗布纏住我腹部的傷疤,不然的話抹上去的藥粉不都浪費了麼!”
蕭寒眼睛一亮,此話說得有理,樂的咧開嘴,蕭寒立刻起身,就光着屁股下了牀,從旁邊翻箱倒櫃,手忙腳亂的抽出一卷紗布然後就撲回到了牀上。
沒過多久,搖搖晃晃的牀上,傳來媚娘一聲輕呼,“痛。”“沒事,我會輕一點的!”嘿·咻嘿·咻嘿·咻……一張矮牀咯吱咯吱的搖動着,伴隨着的,是媚娘那嬌滴滴的喘氣聲。
也許是三刻,也許是半個時辰,牀的擺動終於恢復了安靜,蕭寒喘了一口氣躺下,而媚娘則伸出手攬住蕭寒的脖子,苗條清瘦的身子擠進了蕭寒懷裡,,想了想,媚娘低聲感嘆道,“你成了我的男人了。”
“纔不是,是‘你是我的女人’!”笑着摸了摸這個要強女人的臉蛋,蕭寒低頭親親她的嘴脣,道,“累了吧?睡一覺?”“嗯。”
媚娘和蕭寒舒坦了以後是睡着了,而片刻後,那邊被窩裡,太后緩緩起身,紅豔欲滴的臉蛋蒙着一層羞紅,惱羞的朝蕭寒那邊牀上瞪了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起身,將自己的褲子褪下,抓出幾張草紙,柔柔的擦拭着自己的下身。
第二天,陽光明媚,春光燦爛,蕭寒心情大好的摟着媚娘躺在牀上,旁邊的太后一臉淡然的坐在旁邊喝着粥,對在被窩裡親暱的兩個人視而不見。
“昨天安祿山狼狽逃走,程·真又被我們殺死,依他的性子,今天肯定會來挑戰的,我需要起來向副官們交代對策。”全身赤·裸的媚娘紅着臉趴在蕭寒懷裡,哀求的瞧了蕭寒一眼,想讓他同意自己起身,只不過,蕭寒能同意麼!絕不!
“你身子起來走動會疼的,也沒辦法打仗,今天派人去將那程·真的屍體奉還,安祿山今天就不會派兵來攻了!”蕭寒摟着媚娘光滑的肩膀說了一句,媚娘無奈,只能答應。
蕭寒代爲傳信,和幾個副官說了一句,副官沒有任何猶豫,就派人去執行了。畢竟蕭寒的地位在軍中很奇怪,說是俘虜吧,也不算,說是武媚孃的男人呢,那又有些微妙,不過他們是沒有將蕭寒當作敵人來看待的。
不過要是讓他們知道蕭寒昨天晚上就成爲了媚孃的男人,這些副官士兵會做何感想呢。
錦州城內,媚孃的一隻小隊護送着程·真的棺材來到了錦州城門下,安祿山身披一身盔甲,打開城門親自迎接。
跨前幾步,身後的一幫士兵們,則虎視眈眈的瞧着這些西涼兵,甚至兩手緊握刀柄劍柄,稍有不對,兩房就要兵刃相見。
安祿山靜靜的看着幾個人將這一口長棺材緩緩擡在自己面前,這時候一個小兵走上來,先是橫了安祿山一眼,隨即語氣冰冰的說道,“這是你們人的屍體,現在送還給你們了!”
安祿山這個大鬍子淡定的瞥了這些個士兵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替我謝謝你們將軍!”
說完,安祿山低頭,打開棺材的蓋子,程·真那早已經冰冷甚至有些腐臭味道的屍體出現在安祿山面前。
安祿山從媚娘、蕭寒手中逃跑的那一天,雖然沒有回過頭去看,但是也能猜出幾個人鬥爭之激烈了,若不是有程·真拖延時間,讓他阻止了蕭寒和媚孃的追趕,自己今天又怎麼還會站在這裡。
輕嘆一口氣,安祿山揮揮手,“將屍體運進城裡!”一幫東北老爺們立刻伸出手,擡起這棺材就輕巧的運到了城門裡。
安祿山和這一幫西涼士兵對視着,然後咧嘴一笑,“去轉告武媚娘,她是個不錯的娘們,不過,我還是要殺了她!以及那個自稱令狐沖的蕭寒,都要爲我的兄弟陪葬!”
“你找死是吧!”一個西涼士兵忍不住了,站出來就像要對安祿山一番痛打,身旁幾個還算理智的西涼士兵連忙攔住他,推推搡搡的,一幫人就轉身上馬離去了。
看着敵人的背影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安祿山嘴角的笑容才快速收斂起來,這仗,不能輸!
自己的兄弟死了,武媚娘這全軍上下五萬人,都要死!
安祿山陰沉着臉色,轉身,緩緩走進了錦州城內,看着程·真那長長的棺材放在地上,眼角一絲惆悵閃過,說好了幫我偷的龍椅寶座,奈何,你卻先離我而已,那天若我不衝動,你豈不是安好平安?
想想自己色·欲薰心,爲了瞅瞅一個好看要強的娘們而喪失了自己多年的小夥伴,安祿山就頓時對自己恨得咬牙切齒,如有再犯!那就切掉小丁丁!
發下這個毒誓後,安祿山將程·真的棺材擡到錦州城裡風景好的地方,安排了隆重儀式,將程·真安葬,也像蕭寒所說的那樣,安祿山今天一整天都沒有進攻西涼軍,甚至升不起打仗的心思。
而媚娘和蕭寒,難得的清閒了一整天,無所事事的躺在被窩裡聊天親熱,讓太后都覺得一陣臉熱不敢直視。
不敢面對蕭寒和媚娘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太后又沒地方躲藏,只能躺在牀上,背對着兩個人,聽着他們的歡聲笑語和偶爾媚娘發出的*,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