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這時候氣鼓鼓的爬上牀,還不忘瞪了媚娘一眼,“還以爲你以前多清高冷傲,搞了半天和蕭寒一樣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傢伙!”
剛纔太后訓話蕭寒,媚娘只是當個笑話來聽,但是現在連自己也一塊教育上了,媚娘就不高興了,微微皺眉,媚娘側頭看向太后,眼神裡盡是鄙夷之色,“是你賴在這裡不走吧?如果你願意,我大可以將你安排在其他的帳篷裡,這樣眼不見我們心不煩。”
自己走?然後讓這一男一女在這裡亂搞?太后冷哼一聲,她纔不會同意呢,“你可別忘了,蕭寒他家裡已經有了兩個女人了。”面對太后這語氣裡莫名其妙的酸意,媚娘看在眼裡,卻只是微微一笑,“所以我是他未過門的小妾,也是第三個女人。”
太后語塞,只能暗暗罵了蕭寒一句‘淫·蕩’,然後翻身準備躺下,而這時候,媚娘細長的雙眼一眼不眨的盯着太后的背影,開口道,“而且,喜歡偷聽牆角,偷看人家房事的淫·蕩女人,沒資格說我。”
“你!你說什麼!”太后剎那間臉蛋就紅成了西紅柿,眼裡閃過一絲惱羞,心虛的坐起來,轉過頭瞪向了媚娘,“你竟敢說我……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太后紅着臉,心驚膽顫的瞪着媚娘。
媚娘淡定的和太后對視着眼神,開口道,“我是不想讓你難堪,所以沒有開口,但是你躲在被窩裡偷看了我們整個過程,你不覺的你這個太后太失身份了麼!”
“我沒有!”太后紅着臉,臉如火燒的嘴硬,媚娘不急不躁,白了太后一眼,“我親眼所見,你那雙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我們看,我男人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你還在這裡裝什麼!”
“你竟敢胡說八道!哀家貴爲一國之後,怎麼會作出這麼不知羞恥的事情!”太后義憤填膺,彷彿在爲媚娘污衊自己感到氣氛,而見太后竟然死不承認,媚娘笑了笑,將身子上的被子緩緩向上拉了拉,蓋住香肩,然後道,“你自己弄完了以後,記得把擦拭過你那地方的草紙扔掉,放在牀頭聞着,你不難受麼!”
“你……”太后嬌軀顫抖,低頭掀開自己的被子,牀上那閒置的草紙都被收拾起來了,證據都有了,太后還能說什麼,紅着臉咬着亮澤的小嘴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情告訴蕭寒,你覺得會怎麼樣?”媚娘淡定的問了一句,結果,讓太后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連忙搖頭,太后破天荒的露出一絲懇求的表情,“不要!不行!”
她是女人,有七情六慾,也有生理需要,但是,她同時也是一個太后,媚娘怎麼說都是女人,太后心裡就是緊張害羞一些,要是把這事情告訴給了蕭寒,估計太后都能後悔的去撞牆了。
看着太后臉上軟弱的表情,媚娘開心一笑,然後道,“不告訴可以,不如,你下一道懿旨,將這大秦天下拱手轉讓給我,我就不說了。”
爲了這麼一件事情竟然趁機勒索太后,不愧是野心勃勃的武媚娘。太后一愣,隨即露出一絲冷笑,“你竟然敢威脅哀家?”
“威脅你又能怎樣!”媚娘不以爲意的白了太后一眼,呂雉,早就成爲了一個階下囚,論權力,現在哪還能支配的聊大秦呢。
將先帝的江山,將本應該是自己兒子嬴政皇帝的江山送給一個西涼女子,太后是絕對不可能點頭的,咬着紅潤的小嘴脣,太后冷哼一聲,氣氣的道,“你休想!”
“怎麼?江山不給?”媚娘嘴角揚起露出一個笑容,太后大眼睛瞪着媚娘,狠狠的一點頭,咬牙切齒的回答道,“死都不給!”
“那麼我就將你們偷窺我和蕭寒房事的事情告訴他。”媚娘淡然的說了一句,惹得太后整張臉都被憋紅了,“江山不能給,這事情,也不能說!”
“憑什麼!”不以爲意的白了太后一眼,說着,媚娘起身,整理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然後就準備走出帳篷。
太后心裡頓感不妙,也跟着起身,然後慌忙的問了一句,“你幹什麼!”
“找蕭寒聊天!”媚娘斜了太后一眼,然後就要快步掀開簾子走出去,太后怎麼能讓自己那種偷窺的行爲落入蕭寒耳中呢,着急了,太后伸出手抓着媚娘,然後就將她死拽了回來,“不行!你不準去!”
正巧的是,覺得外面太冷風景不美的蕭寒往一顆小草上撒了一泡尿後,就回來了,但是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了太后跟媚娘拉拉扯扯的在一塊。
兩個女人看到蕭寒進來,都是一愣,還是媚娘反應快,一臉笑意的走上前去就要開口,“蕭寒,太……”
“你閉嘴!”太后惱羞成怒,飛快的出手捂住媚孃的嘴巴,然後拉扯着媚娘就退後了好幾步,一臉哀求的湊在媚娘耳邊,太后小聲道,“求別說!”
媚娘嘻嘻一笑,得意洋洋的瞥了太后一眼,“今天我心情好,不說,哪一天我想起來了,還是會說的。”
太后悶悶不樂垂頭喪氣,這時候,媚娘看向一臉疑惑的蕭寒,笑笑,道,“算了沒事了。”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呢?”蕭寒一頭霧水,媚娘笑盈盈的不說話,回到了牀上躺着,太后又怎麼開開口,瞪了蕭寒一眼,二話不說也回到了自己的牀上躺下了。
蕭寒摸摸腦袋,這莫名其妙的。
安安靜靜了一晚上,太后出奇的平靜,話不多說,蕭寒也不好意思再跟媚娘溫存了,早早的躺下睡覺,第二天,媚娘早起,重新披上了盔甲,握着‘莫愁’開始下令出軍。
派出幾千騎兵先去錦州城門外探了探風聲,媚娘坐鎮後方,當聽到前方士兵來報後,很是不可思議的看着他手中遞過來的信封。
這是安祿山從城牆之上扔下來的信封,立於城牆之上高喝要求轉交給武媚娘,媚娘心存疑惑不知道這安祿山耍什麼鬼,正向要拆開,站在一旁的蕭寒卻突然出聲,“等等!”
媚娘回頭,這時候,蕭寒搶過信封,然後自i級撕開了,裡面就只有一張書信,然後就空空如也了,放心的點點頭,然後再將這封信遞給了媚娘。
奇怪蕭寒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舉動,媚娘先讓送信的士兵出去,然後笑笑問道,“幹嘛呵斥住我,然後自己拆信?”
“你不懂,那孫子萬一在信封之中動了手腳,下了毒怎麼辦?”蕭寒鄭重其事的說道,媚娘恍然,隨即笑不出來了,伸出手,摸索着蕭寒硬朗的側臉,眯着眼睛道,“若真有毒,那你不就是傻了麼!”
“我中毒也總歸比你中毒好!”蕭寒笑呵呵的說了一句,卻令媚娘感到無比溫馨,輕輕一笑,握着手裡的書信,媚娘在蕭寒嘴脣上親了一下,“下次不許這麼傻,若你有這樣的猜測,那就交給我手下的士兵來辦就是了。”
“可他們是你的屬下呢。”“你是我男人!”媚娘嬌嗔的橫了蕭寒一眼,“要了我的身子,萬一我還沒進蕭寒家門就成了寡婦,你忍心麼!”
蕭寒樂呵呵的一笑,點頭答應着,這時候,媚娘才低頭,將書信展開,信的內容上寥寥幾行字,媚娘大致一看,一目十行,然後就奇怪的一揚眉,“這安祿山,說爲了給程·真披喪安排喪葬儀式,需要時日七天,他希望這七天內我們兩軍不要動一兵一卒。”
這麼奇怪的要求?蕭寒眨眨眼,問道,“你覺得呢?”“如果他不是使詐,而是真的想爲程·真安葬,那麼……”媚娘想想,然後點頭,自言自語道,“那麼久脫他七日,程·真對安祿山的情誼,還是讓我滿尊重的,他若按兵不動,那麼我也不派一兵一卒。”
既然媚娘都這麼說了,蕭寒只能點頭,只不過,總感覺事出反常,雖然說安祿山爲程·真安排葬禮,似乎是合情合理之中,但是,總感覺那裡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是蕭寒又說不出什麼來,所以就不說了。
媚娘是俠女,對於別人葬禮的這種事情,保持着應有的尊重和不打擾,既然安祿山說要七天,那就讓他七天後再死。
媚娘沒有經過深思熟慮,然後就很講義氣的答應下了這件事情,派人傳話,然後就將已經站在錦州城門外的士兵們都撤了回來。
生怕打擊士氣的媚娘特意將全軍氛圍兩撥,前後夜分別是兩撥士兵交替看守軍營和舉行篝火晚會的時候,士兵們在外面大吃大喝大聲唱着兒歌,而已經嚴禁士兵出入的帳篷裡,媚娘則氣喘吁吁的躺在蕭寒懷裡,蕭寒躺着,而媚娘則蓋着被子,騎在蕭寒身上,這時候,媚娘低下頭,臉蛋潮紅的她長呼一口氣,“沒力氣了。”
“那就休息一下!”蕭寒笑呵呵的伸出手摟住媚孃的小蠻腰,將她抱在自己懷裡,擦了擦媚娘額頭上的汗水,“舒服吧?”
“討厭!”嬌滴滴的哼了一聲,媚娘緩緩從蕭寒身上下來,然後還不忘伸出手掐一下蕭寒*,“從哪裡想出來的這麼多的姿勢,真是羞死人了。”
“羞死人?是誰剛纔一個勁的問我還有沒有其他姿勢的?”蕭寒很是無辜的反問了一句,結果被媚娘嘴脣咬了一下,“閉嘴!”
害羞的摸了摸臉蛋,媚娘閉上眼睛安安靜靜的躺在蕭寒赤·裸溫暖的臂膀之中,“你可要悠着點,房事過多你身子可受不了。”
“怕啥!”男人最不喜歡懷疑自己不行了,蕭寒不以爲意的撫摸着媚娘光滑的脊樑,然後說道,“明天喝點雞湯補補身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