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狄大人,我們被搶去的銀兩,不能夠返還了麼?”想到了諸葛亮的那二兩銀子,蕭寒離開開口問了出來,狄仁傑一摸鬍子,很是正經的說道,“怎麼會!我們從犯人柯南身上搜來的贓物,都會按袁術返還的,蕭兄弟你的事二兩銀子是吧?元芳,去取來。”
贓物早就在柯南上公堂之前就被李元芳搜刮去了,此刻見蕭寒問,李元芳立刻將二兩銀子原數奉還,蕭寒笑着道謝,在狄仁傑的‘下次找本官喝茶’的聲音中,蕭寒離開了杭州衙門。
步行回到了翠紅樓,門口穿着花花綠綠的姑娘們依舊拉着各式各樣的男人穿梭在大廳裡,找了一個面生的姑娘問了一下諸葛亮的下落,才得知老鴇現在還在後院諸葛亮的房間裡照顧着老頭呢。
趕過去,推開門,就看到諸葛亮換了一身乾淨的布衣長衫躺在他自個兒的牀上,而老鴇這個大媽竟然面帶柔色的用毛巾替老頭子擦着臉,突然看到蕭寒闖進來,兩個人都是嚇了一跳。
瞧着他們觸電般的心虛行爲,蕭寒無語一笑,然後將懷裡的二兩銀子扔給了牀上的老頭子,“你的錢已經被我拿回來了,是本縣縣令狄仁傑的功勞,而搶你錢財的那個人,也被關進大牢了。”
“真的?”捧着手裡的銀子高興的坐起來,坐在牀上,諸葛亮一臉欣慰的捋着白鬍子,點頭稱讚道,“嗯,真是一爲父母官啊,也要多謝你了,蕭寒啊,你就像是我的兒子一樣對我孝順着呢。”
“滾!拐着彎的罵我呢!”笑着揚了揚手裡的拳頭,這時候坐在諸葛亮牀邊的老鴇這時候也是一臉微笑的說道,“狄仁傑狄大人麼?他可是我們這裡的好官啊,他的公正廉明,我這個老媽子可都是有所耳聞,杭州能有這麼一爲父母官,那就是我們這些人的福分啊。”
蕭寒贊同的點頭,儘管他斷案的方法有些異類,不過,只要能把壞人搞死的官,就是好官啊!
“咦,那我現在是不是要過去好好謝謝他呢?可是禮物我又買不起。”諸葛亮開始在猶豫不決了,坐在他牀邊的老鴇倒是貼心的提醒他,道,“不要了,你這把老骨頭今天剛剛被人揍了幾下,還是好好休息要緊吧!”
“好吧,老朽就聽你的!”瞧着諸葛亮和老鴇對視的模樣,蕭寒心裡就一陣古怪,似乎哪裡乖乖的不對勁呢?
仔細的盯着兩個人看了看,蕭寒這才驚訝的發現,老鴇一張塗着胭脂的臉蛋上竟然有如同少女般羞澀的紅暈,而諸葛亮,就像一個色狼一樣,兩眼放光的盯着老鴇的臉蛋直瞅。
這叫什麼?郎有情妾有意?但是不應該出現在這兩個人身上吧?蕭寒狐疑驚訝的直直盯着這兩個人,讓兩個人終於感覺到了不自在。
老鴇羞羞的一笑,輕拍了諸葛亮肩膀一下轉身而去,而坐在牀上的諸葛亮,一臉笑意的盯着老鴇離去的背影,那嘴角的笑容,那是一個甜蜜啊。
渾身打了一個冷顫,蕭寒走上去,不輕不重的拍了下諸葛亮的肩膀問道,“你幹什麼!想勾搭翠紅樓的老闆娘吃白飯?”
“胡說什麼呢!”諸葛亮立刻老臉一紅,正經的白了蕭寒一眼,然後認認真真的解釋道,“我和小紅之間的友情,其實你這種小屁孩能夠懂得?”
小紅?蕭寒一陣惡寒,對諸葛亮這種興趣不以爲意,他老人家該怎麼着就怎麼着,畢竟一把年紀了,也活不了太久了你說是不。
轉身離開,蕭寒回身關門的時候,卻看見諸葛亮四十五度仰頭看着屋樑,那憂鬱又雀躍的眼神,讓蕭寒一陣啞然失笑,用得着麼?自己這才離開多麼一會兒工夫,怎麼諸葛亮老骰子就變得不像正常人了呢?
昨天蕭寒在門口痛扁了一個賴賬的嫖客,導致今天翠紅樓的客人似乎都安穩了下來,蕭寒又跑到翠紅樓裡坐了一下午,無所事事的混到了吃晚飯的時候,翠紅樓後面,庭院裡,這一頓晚餐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那就是翠紅樓的老鴇。
圓圓的石桌子上,四個人卻是兩兩面對面坐着似的,蕭寒和依雲坐在一起,對面就是陪伴着諸葛亮的老鴇。
今晚上的晚餐據依雲說是老鴇親自做的,味道不錯,可是今晚上的氣氛怪了一些。安安靜靜中又帶着一些詭異,蕭寒和依雲低頭吃飯,反倒是老鴇和諸葛亮光明正大的眉來眼去,低聲交談甚歡。
“媽媽,這是和諸葛亮老先生怎麼了啊?”依雲這個小丫頭的心思雖然還單純,但是也看得出自家媽媽的這般動情異樣的溫柔了,狐疑不定的湊在蕭寒臉前輕聲問了一句。
蕭寒笑眯眯的瞧了瞧對面一臉猥瑣身材笑意的諸葛亮,此刻他正在吃着老鴇的豆腐,沒錯,老鴇親自炒的麻婆豆腐,瞧他那一臉幸福的樣子,比自己見到依雲時的模樣還不會掩飾,蕭寒就是一陣嘲笑,低聲,對依雲回答道,“雖然這是夏天,但是老頭子似乎*了,你家媽媽好像也是這樣。”
“討厭!說話這麼難聽!什麼*不*的!”依雲羞紅着臉,石桌下一隻小手輕輕的捏了蕭寒一下,但是因爲依雲內心太激動的緣故,依雲一隻小手,竟然掐在了蕭寒兩腿中間上。
蕭寒一個哆嗦,感受着依雲小手的溫柔,臉上充滿詫異的瞧向了丫頭,丫頭則是羞紅着臉整個身子都害怕的哆嗦了下。
依雲雖然身子至今很乾淨,沒有被那個男人佔過便宜,但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在翠紅樓這麼長時間,該懂的也都該懂了,此刻,錯處唐突行爲的她,內心既緊張又雀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