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人意料的勝利,這讓聚賭的大臣們一時間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他們沒有想到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這匹黑馬這麼厲害,厲害到跌破眼球地步,原本以爲有消息內幕的他們,可以穩收賭注,沒想到這匹可惡的黑馬還真厲害。
笑得最開心當屬程妖精了,他能不笑嗎?李老大手中的夜明珠,他可以掛牀榻邊晚上當燈火了,又省蠟燭又安全可靠,就差沒有搓手上去搶了,當然這搶就不用了,正所謂天子一言九鼎,還怕他食言不成?
程妖精似乎心情極爽,整個人站起來雙手互搓着叫泱說道:“哎哎,皇上,宣佈,宣佈結果,快快,老流氓我還要那夜明珠裝裱廂房,哎呀呀,這日後晚上也可以守不少蠟燭了,處默幹得漂亮,沒給爹爹我丟臉,哇哈哈…”
靜~一羣大臣們靜悄悄的,老流氓這話還真是一語雷死人,裝裱房間當蠟燭?尼瑪的,怎麼不裝裱每更好?十二個時辰無憂摸黑進每啊!真正的省事省力又省燭火,達到傳說之中的每蓋夜明珠。
秦壽坐在一邊看着臉色變幻莫測的李老大,好傢伙比變色龍還要厲害,心裡琢磨着李老大肯定要變卦了,俗話說的好,禾草蓋珍珠就好比程妖精這廝,尼瑪的,拿夜明珠當燭光?這話也只有程妖精這極品老貨才說得出口,還真是另類的流氓無賴啊!
“靖伯父,此次有沒有興趣與小子賭一把?”秦壽看着李老大的臉色。心中早已有了答案,私底下側過頭靠近李靖旁邊。小心翼翼地詢問着贏得滿盤錢財的李靖,這位賭運常勝將軍,秦壽有意摘下他的常勝頭銜。
“這個…賢侄,如何賭法?”李靖聽聞秦壽的話大感有意思,開始秦壽借山地自行車給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李靖還沒有什麼信心去賭,畢竟生產與發明都是秦壽,誰勝誰劣他內心一清二楚。現在秦壽又提起賭字李靖大感好奇。
秦壽看到李靖有些心動的表情,馬上摩拳擦掌地說道:“靖伯父,要不咱們就賭賭看,老流氓能不能獲得皇上的夜明珠,小子直接老流氓空手而歸,賭注就是你身上的錢,輸了小子出雙倍。要是小子一不小心贏了,靖伯父你看呢?”
李靖低頭沉思了片刻,心裡有些迷惑秦壽怎麼拿這事來開賭,看到秦壽一副我白送錢給你的表情,想也沒有多想地說道:“賢侄,這次你恐怕要輸得哭鼻子了。好,那靖伯父就跟你賭了,輸了賢侄你莫要賴賬!”
李靖壓根不相信李老大會耍賴什麼的,也沒有必要去耍賴,堂堂一朝天子大唐的皇上。有必要爲了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耍賴嗎?這可是影響他聲譽的事,李靖相信李老大肯定會打碎牙齒吞下這口惡氣。一個流氓得珍寶的惡氣。
可有些事總是人算不如天算的,而秦壽算準李老大肯定會賴賬什麼的,先不說其他,單憑這夜明珠的價值,還有李老大明顯藉機變相獎賞的事實,要是自己沒有出現借車給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這場比賽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肯定必輸無疑。
秦壽在李老大憋眼不善目光之下,無奈地聳聳肩一副我不是有意的表情,其實內心早已笑開了眉,難得看到李老大吃癟的模樣,要是其他人或許李老大可以直接翻臉轉身閃人,剛纔就算他自己說過的話,也可以當沒說過,可現在不行,他面對的是老流氓這個超級無賴,要是不把他打發了恐怕不休不止。
其餘八個隊員回來的時候,腳踏車嚴重變形,很顯然是打到失去理智的時候,雙方找各自的腳踏車出氣,每個人身上都掛滿瘀傷之類的,最淒涼的還是長孫家的四個兒子,他們沒有妖精的抗打能力,更沒有和諧的配合能力。
李泰此時也是一臉面如死灰似的,敗了,他自己沒有想到,盲目崇拜的獸血丹居然還敗給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這些丹疑是激活自身潛能,沒想到一瓶幹掉一大半,最後還是敗給普通人,強大的怨念加心裡不平衡,還有腦充血一樣的運動過量,李泰整個人感情噁心乾嘔,心跳加速隱隱有暈暈欲倒的跡象。
“不算!”李老大震驚良久,在一羣大臣們仰望的目光下,說出大臣們爲之驚愕的兩個字,不算?什麼不算?是比賽不算還是贏的不算?要是比賽不算那還好點,起碼可以找帥鍋鍋李靖光明正大要回輸得的賭注,太坑了!
程妖精聽到李老大兩個字不算,整個人見到鬼似的跳了出來,瞪大雙眼大聲叫泱着說道:“什麼什麼什麼?老流氓我沒有聽錯吧?皇上,身爲堂堂天子居然沒有半點信譽?老流氓我不服!”
李老大沒有理會程妖精不服氣的臉色,淡然自如地事實論事地說道:“老流氓,既然你知道朕是皇上,那朕說不算就不算,朕懷疑你們這邊作弊,用不屬於自己的腳踏車贏得不光明的比賽,所有朕說不算,咋滴?”
說道後面李老大整個人耍賴了,學着秦壽習慣性的酷酷雙手抱胸,一副朕就是說話不算話咋樣?開始李老大還打算打碎門牙嚥下這口失寶惡氣,可聽到程妖精居然用珍寶來裝裱房間當蠟燭,頓時來氣了,尼瑪的,存心氣人還是咋回事?想想就來氣。
額…一羣大臣們頓時啞口無言了,現在看到李老大這副表情和動作,看來大致已經清楚一些緣由了,肯定是程妖精出言不遜氣到李老大了,誰叫口不擇言的程妖精說出那麼讓人無語的話,是誰聽了也心裡不舒服。
李靖整個人愕了愕,他沒想到李老大還真如秦壽所言那樣。公然耍起賴了,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轉而看向一邊氣定神閒的秦壽,心裡納悶着自己常勝將軍頭銜要不保了,最可惡的還是腰口袋裡的一疊疊買酒錢不保了。
‘我是不是可以學學皇上耍賴呢?額…算了,願賭服輸,賭品沒有了今後怎麼混?怎麼做莊家?’李靖搖搖頭驅散內心不實際的想法,耍賴傷賭品,加上還有一邊對秦壽千依百維的童雪,帶兵打仗衝鋒陷陣大開大合李靖還可以。要是跟這些江湖混的人單打獨鬥未必有勝算,何況她也算是自己半個師叔,她教訓自己天經地義啊!
程妖精聽到李老大的話頓時來氣了,雙手撐腰怪叫一聲說道:“喲喝!喲喝j上,老流氓問你個事兒,你說老流氓作弊,何來作弊之有?這腳踏車本來就是賢胥送予處默的。何來借之說?處默,你說是也不是?”
“是,是的,不,不是,是。不是…”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臉汗濂地點點頭又搖搖頭,此時他還真是左右不是人了,前有李老大殺人一樣的目光,後有老爹要命的威脅,說那句話都是得罪的人滴。
李老大趁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搖頭的時候。事實論事地說道:“聽聽,老流氓。事實就在眼前,所以朕說這次比賽不算,當然朕也不是小氣之人,作爲這次的比賽獎品,朕拿這個當獎品,小小意思,莫要嫌棄!”
李老大在衆位大臣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打開盒子把拳頭大的夜明珠往自己衣袖一塞,拿出盒子丟給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得,這下連秦壽也不得不佩服起李老大了,獎品是有了,只是一個木盒子而已。
程妖精怒了,確切地說是很憤怒,吹鬍瞪眼地叫泱着說道:“皇上,你這是打發乞丐還是怎麼回事?要是你今兒不給也就罷了,老流氓我認了,咋也不媳一個吃又不能吃的破珠子,可給一個盒子是何意?”
李老大算是耍賴到底了,顛倒是非黑白一樣,捋着鬍鬚道浩貌然地說道:“程愛卿啊,你難道沒有聽明白朕開始說的話嗎?朕只是說獎勵這個,並沒有說獎勵夜明珠啊,你那隻耳朵聽到朕說過要賞賜夜明珠了?”
程妖精幾乎有吐血衝動,可看到李老大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後,臉色難堪地說道:“好好,老流氓我謝主隆恩,處默,還不撿起來拿回去當柴火燒?你娘還等着生火的東西,這破盒子勉強可以點火,皇上,老流氓先告辭了!”
程妖精說完之後瀟灑地轉身,一甩手示意自家三個娃跟自己離開,這坑爹的比賽根本沒有價值,經過李泰身邊的時候,李泰強忍着噁心十足的反胃,掏出一張地契遞給跟着程妖精的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願賭服輸李泰也沒有食言什麼的。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也沒有客氣,不動聲色地收起來,這可是秦壽需要的東西,只有等程妖精回家解解氣後,在跑出來送給秦壽,要是給程妖精知曉了還有額外獎品,說不準又沒收了,這一沒收肯定準惹某人不高興殺進家門,到時候還真是天翻地覆沒有安寧了,主要現在程妖精還是氣在頭上,這妖精一生氣什麼傻事也幹得出來。
帥鍋鍋李靖一臉肉疼地把腰口上的一疊疊錢轉手送出,此時李靖黑着臉不辭而別,沒啥意思了,李老大都黑臉閃人了,在留下來聽秦壽嘮叨個沒完沒了嗎?帶着鼻腫臉青的獎盃兄弟氣呼呼地離開,這次比賽還真是虧大了,賠了夫人又折兵已還沒有弄回來。
而秦壽則爽歪歪地坐着沒有起來,無視一羣大臣眼巴巴的目光,光明正大地數着票子,這些都是賭博贏回來的,正所謂願賭服輸,自己沒偷沒搶怕他們目光幹啥呢?加上又不是自己贏他們的,要怨就怨帥鍋鍋李靖去吧。
童雪坐在一邊看着秦壽數錢什麼,雙手撐着下巴並沒有出聲,她不知道錢的含義和概念,反正自己想要什麼隨手拿就可以了,至於付錢完全沒有這個想法,開始還鬧出不少笑話什麼的,後來慢慢地就習以爲常了,童雪拿過的什麼東西直接去秦府結賬,當然也有不少渾水摸魚的被查出來暴打一頓丟進大理寺。
“你就是盛名已久的秦壽秦大人?這位姑娘,別誤會。本王沒有惡意,只想與秦兄進莊一聚。”秦壽爽歪歪數錢的時候。李泰氣籲喘喘地出現秦壽身前,看到童雪警覺心大起的臉色,連忙解釋着自己的來意。
秦壽身邊有個武藝高強的奇女子保護,這點李泰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連程妖精這極品老人渣也吃虧幾次,由此可見秦壽身邊的人不容小覷,程妖精什麼貨色的存在,相信整個大唐的人無人不曉。連他父皇三更半夜睡覺也不能倖免夢裡罵程妖精。
秦壽擡起頭看了眼氣籲喘喘的李泰,大感驚訝地收起數票子的手勢,一手收起錢財不外露想法,故作驚訝地說道:“哦?原來是四王爺,不知四王爺找秦某有何事?秦大人就不敢當了,真是折煞秦某人了!”
秦壽虛僞地與李泰打着禮儀,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悶聲數個票子也招惹李泰過來,看了眼李泰身後的九個長孫家娃,秦壽臉色頓時變了變,開始還有點熱情的心態頓時變得冷冷的,管你是什麼王爺,本少爺心情不爽的時候照樣不鳥你。
李泰沒想到秦壽變臉功夫如此了得。沉吟片刻拱手賠罪說道:“這個,那本王就冒昧以兄爲相稱了,壽哥兒,方便不?你我進去裡面閒聊片刻,放心。本王不會耽誤壽哥兒很多時間的,只是小聚片刻閒聊!”
秦壽拱手謝過李泰的好意。面無表情不驚不慌地說道:“壽哥兒就不敢當了,閒聊可以,坐這兒閒聊就罷了,進去?秦某恐怕沒有那麼多時間,只是秦某不習慣有些不順眼的蒼蠅在,王爺,你看?”
說到後面秦壽還故意看了眼後面氣得咬牙切齒的長孫家九子,壓根沒有給臉的意思,一副要閒聊好說,可本少爺就是看不爽後面的蒼蠅,秦壽這一句看不順眼眼的蒼蠅在,還真把後面長孫家九子氣得牙癢癢的。
長孫浚第一個忍不住心中怒氣,跳了出來指着秦壽大罵起來:“姓秦的,說話要注意分寸,什麼蒼蠅不蒼蠅的?有種你在說一遍,別以爲我們九個會怕你,惹惱了我們照樣抽你丫的,識相的趕緊向我們道歉,要不然,哼哼…”
秦壽冷笑一聲鄙視着長孫浚,豎起中指不屑地說道:“說你們是蒼蠅還真是誇大了你們,應該是腦殘纔對,怎麼?不服氣嗎?想想看你們所作所爲,還真是讓人感到作嘔,有損道德行爲的人沒資格在本少爺面前指手畫腳!”
“你…”長孫浚整個人氣得臉色扭曲起來,當初他和二哥之間的糟事,還真是聞名長安,着了秦壽陰險的陰謀,與自己的大嫂亂搞一通,如今秦壽提及此事還真讓他們感到一陣恥辱,氣煞着臉色一副隨時暴起傷人的意思。
“夠了,你們先回去吧,恕本王不招待了!”李泰皺着眉頭輕喝一聲,用完就甩的脾氣十足,長孫浚和他二哥的糟事李泰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要不是長孫陰人沒事塞這些垃圾娃過來聯絡什麼感情,還真不想與他們這些不學無術之人爲伍。
秦壽皺起眉頭,看到長孫浚指着自己的模樣,厭惡地說道:“姓孫的龜孫子們,本少爺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指手畫腳,趁本少爺脾氣還沒有接近底線前,馬上滾回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要不然,今兒就要你們走着來爬着回去,滾!”
長孫淹湊到長孫浚身邊,小聲地勸慰着說道:“三哥,好漢不吃眼前虧,走了,快走,那傢伙身邊的女人不好對付,連程妖精也吃了幾次虧,何況是我們,快走了!”
“哼~我們走!”長孫浚經過長孫淹這麼一提醒,還真有點懼怕了,只是他不認識童雪,也不知道童雪就是秦壽身邊的高手,而長孫淹就知道,而且還親眼看到過一次,開始他看到自己二哥跟秦壽鬧,還擔心童厭不會暴起傷人,現在秦壽開口了馬上出來勸解。
秦壽看到他們九人想安然無恙離去,冷笑一聲譏笑着說道:“想走嗎?可惜現在已經遲了,不長長記性怎麼可以?還真當本少爺是軟柿子?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咬上兩口?姑奶奶,給他們長長記性!”
長孫浚聽到秦壽的話轉過身,馬上看到童雪站起身一副活動筋骨的模樣,心驚膽戰地說道:“你,你要幹什麼,我爹爹是不會…啊~”
長孫浚威脅的狠話還沒有說完,童雪一個飛身跳了過來,也沒有多餘的動作,一腳一個逮着人就直踹,斷骨聲劈里啪啦聲傳來,長孫家九子就算反抗,也經不住一回合之勢全都光榮敗陣下來,倒在地面無力地翻滾殺豬似的哀嚎着。
李泰整個人傻了眼似的看着滿地哀嚎的長孫家九子,只是短短的一分鐘不到時間,全都被童雪輕輕鬆鬆打趴地面,九個人在地面滾來滾去哀嚎場面還真是少見,看到童雪轉身的時候,李泰整個人情不自禁地顫抖一下,好像害怕童雪要揍自己一樣。
秦壽在童雪把長孫家九子打趴後,整個人站起身拱手告罪着說道:“四王爺,因爲這九個傢伙,秦某現在心情很不爽,今日邀請相聚便罷了,秦某還要事不聊了,就此告辭!”
秦壽走到長孫家九子面前,丟下一張用來羞辱人的一分錢,大大方方地說道:“龜孫子們,本少爺很仁慈,這是給你們的醫已,多的不用還了,拿去嫖吧!”
輕飄飄的一分錢掉落長孫浚眼裡,長孫陰人的頭像赤裸裸地羞辱着他們九個,故意的,秦壽這個傢伙故意的!長孫浚差點有吐血的衝動,這大唐一分錢幾乎不出了,浪費材料又不值錢,只有秦壽閒來無事故意叫人制造一些羞辱人用的,沒想到今天還真用上了。
長孫浚切斯底裡地高聲怒吼一聲:“姓秦的,你等着!!”(。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