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雄和黃炳兩人揹着一袋沉甸甸的工具離開秦府,兩人和秦壽經過昨夜一陣細聊和暢談,馬上達成協議簽下秦壽準備好的合同,王鐵匠和段鐵匠兩人連夜打造了兩套周雄和黃炳挖洞必備工具。
土鏟頭,破磚鏟,泥沙鏟頭以及筒子鏟,還有一把盜賊慣用的洛陽鏟,土鏟頭:用來開鑿由土構成的土壤,破磚鏟:挖洞遇到強硬石用於打碎石塊,泥沙鏟:在土鏟的基礎上增加鏟頭出兩側護翼讓洛陽鏟在泥土……
秦壽也知道哪些貪污到來的錢一時半刻用不了,畢竟貪污來的錢屬於太黑心錢了,後期陸續肯定少不了,還不如叫周雄和黃炳兩位打洞高手先開鑿地洞,把貪污到的錢隱藏地洞先,至於艱苦的挖地道任務交給他們兩個去辦吧!
狡兔三窟這經典道理秦壽還是懂滴,凡事留一線後路的秦壽着手提起準備,萬一還真有什麼生命危險,可以藉助地道逃跑,日後之事誰又能看穿不是?特別是那兩位落網的女匪首美眉還暗中虎視眈眈。
最重要的還是挖地道有很大用途,後期在增加值得信賴之人去挖,現在先挖洞隱藏起貪污到的錢在定論,十幾日就貪到2千多貫錢,後面估計還會更多,秦壽打着挖洞藏錢的土辦法,就算日後暴露了什麼蛛絲馬跡,也查不到什麼。
袁神棍嘴裡叼着一根牙籤,當然這牙籤是木工們製造的,方便又實用專挑牙齒裡面殘渣肉末,擠多了會口臭影響形象,袁神棍無所事事地跨步走進廂房裡面,也只有他敢把秦壽廂房當自己後花園,現在他可是秦壽的高級顧問了。
袁神棍身着鑲金絲的絲綢道袍,高級顧問嘛~總不能丟了秦壽大官人臉不是?從小蘿莉陶月手裡坑來10貫錢特製了兩套絲綢道袍,腳踏着時下流行的烏皮靴,優哉遊哉典型混吃混喝的超級神棍。
秦壽聽到腳步聲擡起頭,瞧見袁神棍遊手好閒的模樣,秦壽忍不住一陣氣悶,沒好氣地仰躺書桌後椅說道:“道兄,你很悠閒啊,本少爺看來要給你事兒做做,免得你終日遊手好閒啊!”
袁神棍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秦壽書桌前椅子,搖晃着手指神棍氣質十足地說道:“驢友兄,非也,非也,貧道昨日夜觀星象,將星墜落,不祥之兆啊,不祥之兆!貧道一時難以猜測其中奧秘!”
秦壽沒好氣地瞪視着袁神棍,心裡鄙視着這老神棍忽悠,‘尼瑪的,流星而已,正常十足,神馬將星墜落?胡扯!忽悠,你個死神棍接着忽悠,尼瑪的,什麼時候變成在世豬哥亮了?還夜觀星象?夜逛茅房還差不多!’
袁神棍瞧見秦壽不信任的眼神,忍不住黃婆賣瓜自賣自誇地說道:“哎哎,驢友兄,你這是什麼眼神?貧道所言句句屬實,不是貧道自誇,星術命理樣樣精通,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將星墜落福禍相依啊!”
秦壽當然知道貞觀四年這時候誰嗝屁了,杜如晦,這位大唐歷史有名的杜斷丞相,原本應該五月份嗝屁的,誰知道頑強的小強命硬是撐到年底,難道是自己因爲自己穿越的緣故?打破了時間定律還是咋滴?
歷史評判杜如晦因病而嗝屁,難道這個傢伙也懂星象之術?知道自己災星破現要打劫他的娃?所以硬撐到底?當然秦壽也只是想想而已,這也太玄乎了,管他呢,愛死不死別妨礙本少爺發財路就是了。
秦壽不耐煩地一手打斷袁神棍的話:“行了,行了,道兄,你那破預言術本少爺沒啥興趣,只要與本少爺拉不上半點關係,愛誰嗝屁就嗝屁,閒着蛋疼就幫本少爺看看日後的運程如何!”
袁神棍拿出自己吃飯的傢伙,稱骨,口裡嘮嘮叨叨着子、醜、寅、卯、辰…稀里嘩啦聲之中神棍十足,秦壽知道這稱骨算命法能確定一個人一生的吉凶禍福、榮辱盛衰,準確率賊高,歷史有驗證只是不知道坑不吭人而已,畢竟野史記載的多。
袁神棍唱起五音不全的稱骨歌,那聲音還真的堪比招魂曲,聽得秦壽滿臉暴起黑線,袁神棍眯着眼哼哼唧唧地說道:“生平福量不周全,祖業根基覺少傳,營事生涯宜守舊,時來衣食勝從前。”
秦壽傻諤諤地看着袁神棍問道:“啥意思?”
袁神棍瞧了眼自己算出來的卦,又瞧着傻諤諤的秦壽說道:“嗯?驢友兄,貧道已經說得很明顯了,你不曉得?”
秦壽頓時滿臉冒黑線,拍案而起大吼道:“尼瑪的,道兄,本少爺叫你看相,不是叫你殺豬式的淫詩三百首,能說點人聽得懂的話不?你那打油詩忽悠誰?說重點的,別惹本少爺心情不爽!”
袁神棍無視秦壽的憤怒咆哮聲,一副你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一手捋着銀白的山羊鬚,那悠哉愜意的表情着實讓秦壽恨不能揍這神棍一頓,太氣人了,要不是有求於他看命理算命什麼的,秦壽還真想一腳踹這個傢伙出去。
袁神棍一手指着三兩五的骨頭,表情蛋疼地說道:“驢友兄,此命爲人品性純和,做事忠直,志氣高傲,與人做事恩中招怨,六親兄弟不得力,祖業全無,早年駁雜多端,獨馬單槍,初限命運甚來,二十八九三十來歲末曾交運都說好!”
秦壽緩緩坐下,耳聽着袁神棍爲自己算命,準與不准誰知道呢?正所謂天機難測,事先知道自己前程後世什麼也好,人都有好奇之心,誰不想知道自己未來的會怎麼樣?開頭蹦躂出幾句還算勉勉強強。
袁神棍咂巴着嘴接着說道:“三十五六到四十猶如金秋菊迎秋放,心機用盡方逢春,末限交來始稱懷,祖業有破後重興,猶如枯木逢春再開花,妻宮憂虛無刑,壽元五十七,限至六十九,三子送終,壽元八十一,死於十月中。”
怒了,秦壽拍桌而起一手拽去袁神棍的衣領,猶如暴走的野獸般怒吼道:“尼瑪的,死神棍,烏鴉嘴,你坑人呢還是咋滴?到底準不準的?本少爺只有八十一歲壽命?娃也只有三打?”
袁神棍頂着秦壽憤怒的咆哮聲,一手打開秦壽的拽着衣領的手說道:“哎哎,卦是這樣說的,什麼八十一歲?你最少活到五十七歲,五十七歲到六十九是大限,可能你這段時間有劫難,如若安然度過六十九歲,可活到八十一歲,有三個男丁爲你送終,女娃誰曉得會不會是一簍筐?”
秦壽聽到袁神棍的話才感到舒坦點,八十一就八十一吧,只要蹦躂的男娃女娃滿堂夠本了,還想跟程妖精一樣活個百來歲的小強命?嗯?有可能,秦壽現在想着是不是該向程妖精討教養生秘笈了,增加壽命要緊啊!
秦壽想着袁神棍的話心裡有些不安地說道:“道兄,剛纔本少爺一時激動,你說本少爺最少活到五十七歲,五十七歲到六十九是大限,這五十七歲到六十九之間本少爺有什麼劫難?說來聽聽!”
袁神棍撓頭撕耳地猶豫不絕地說道:“嗯,這個,驢友兄,天機莫測啊,不可說也,不可說也,說出來的話,卦象有變,是福是兇難預料,時日未到提起準備自尋煩惱,驢友兄,一切隨緣吧!”
尼瑪的…秦壽算是無語了,糾結啊!四十年過後李老大早嗝屁了,難道是牆頭草李治上位,搭上武媚娘那老婆整治自己?有可能啊!當初打劫整治他那麼厲害,誰知道這娃會不會斤斤計較?
小心使得萬年船,爲自己小命着想秦壽考慮着是不是找個時間什麼的,把李老大身邊的武媚娘挖過來先?這位智力150的大周女皇要抹殺其中啊,可是自己那有什麼機會見到李老大?秦壽糾結了。
袁神棍蛋定無比地捋着花白鬍須,兩雙深邃的眼瞼打量着秦壽難以看透的命門,心中嘖嘖稱奇起來,袁神棍給人看相如此之多,還真的是沒有看過秦壽命門變化無窮的奇相,一時之間整個廂房沉靜下來。
小蘿莉陶月捧着木託走進來,木托裡面裝着沙鍋鮮蝦米粥,還有胡餅,蒸餅之類小吃,糕點那玩意只有皇宮腐敗皇帝吃的起,大臣們都是無福消受的高級玩意,胡餅,蒸餅吃到怕那種,只有過年時期普天同慶纔有幸品嚐一番,萬惡的帝王制度!
小蘿莉陶月捧着熬成爛粥模樣的砂鍋粥放到圓臺,打破沉靜的氣氛說道:“少爺,你的早點來了!”
秦壽從沉思之中清醒過來,心情不好地應着說道:“嗯?哦,好的,道兄,你也幫小月瞧瞧,哎哎,瞧瞧,你這是啥眼神呢?你這傢伙閒着也是閒着,又不費你時間,去去,你坑了小月那麼多錢,辦辦事也應該!”
小蘿莉陶月聽到秦壽的話驚呼一聲,搖晃着小腦瓜說道:“啊?少爺,不用了,小月不信這些,小月能服侍少爺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少爺,你的粥!”
袁神棍瞧了小蘿莉陶月一眼,沒好氣地翻着白眼說道:“驢友兄,此女面相旺夫旺子,福大命大一生無憂,長命百歲,比驢友兄你的面相好不知道多少倍,驢友兄,喝你的粥吧,你是羨慕不來滴!”
怒了,這袁神棍還真的是斤斤計較,秦壽惡狠狠地怒視袁神棍一眼,接過小蘿莉陶月遞來的米粥,西里呼嚕地喝粥,直把一邊的袁神棍瞧得胃口大開,特別是那鮮紅的蝦體瞧得袁神棍雙眼綻放鴨綠江光芒。
半個時辰眨眼過去,秦壽想起明日之事,一手放下手中的碗,淡淡地說道:“道兄,麻煩你幫本少爺測測明日出門的吉凶,唉~斬雞頭燒襪子的兄弟入宅新王府,不去又顯得說不過去,去了又怕撞上虎視眈眈的賊女,糾結啊!”
秦壽想起袁神棍忽悠人的術語,接着警告袁神棍說道:“等等,道兄,別又跟本少爺我打馬虎眼,拿什麼紫中發黑,黑中帶白紅,紅中又帶白忽悠本少爺,這話本少爺不愛聽,說點人聽得懂的話!”
袁神棍沒好氣地翻着白眼,大咧咧地扯談着說道:“一帆風順,桃花滿地,豔遇十足…逢凶化吉,嗯,驢友兄你看夠不?瞧瞧,什麼眼神,貧道一字值千金,算出來的卦哪有假的?”
袁神棍玩昧十足地瞧着秦壽,似乎有故意氣人的意思,直把一邊的秦壽氣得直瞪眼,‘什麼人來的?居然學本少爺說話?好,看你閒得這麼蛋疼,本少爺親自給你事兒做做!’秦壽怒視了袁神棍一眼後馬上站起身子。
玻璃,沒錯,秦壽現在最好煩惱的就是玻璃,竟然袁神棍閒着蛋疼,那就給這位早期的化學家神棍找事做做,玻璃配方秦壽早已準備好,奈何沒有適當的人才,一直丟棄一邊沒有去管理。
別墅的窗口總不能用這時代布窗紙窗代替吧?不倫不類的丟不起這個臉啊!秦壽一屁股坐上書桌椅子,翻箱倒櫃地找着玻璃的配方,小蘿莉陶月收拾着桌面的餐具,袁神棍撓着腦袋不知道秦壽想幹啥?
秦壽翻出一張紙拿出來瞧了瞧,製造玻璃:以石灰石、石英砂,純鹼等爲原料,放到窖中高溫熔化成液體,等液體冷卻到一定程度時,用壓制和吹制的方法制成玻璃,玻璃有望了!
秦壽輕揚着手中的配方說道:“道兄,你拿去瞧瞧,按照上面的模樣去照辦,純鹼就是鹼面的意思,知道沒有?這配方不許流傳出去,道兄,你知道就可以了,你還有什麼疑問沒有?”
袁神棍頗感好奇地攤開手中的製造配方,一手撓着腦袋瞧着煞有其事的秦壽,模模糊糊地說道:“玻璃製造?這個,驢友兄,玻璃,這是什麼來的,恕道兄我愚昧,還未曾聽聞過玻璃一詞!”
聽到袁神棍的話秦壽頗感氣磊,沒好氣地一揮手說道:“道兄,玻璃既是琉璃,算了,跟你鄉巴佬一樣的人說了也不懂,按照上面步驟去慢慢琢磨,叫蔡敨他們幫你建個窯子什麼的。”
秦壽揮手驅趕着袁神棍離去,等他自個慢慢研究去,這神棍化學家對新事物似乎有變態式的癡迷程度,沒等秦壽怎麼開口馬上屁嗔屁嗔閃人,直讓一邊的秦壽頗感無語,這死神棍還真的是夠積極的!
古法琉璃,亦稱脫蠟琉璃。採用古代青銅脫蠟鑄造技術純手工加工製成,經過十多道手工工藝的精修細磨,在高溫1000℃以上的火爐上將水晶琉璃母石熔化後而自然凝聚成高貴華麗、天工自拙的琉璃。
有空整些琉璃來玩玩也好,琉璃色彩鮮豔又具有觀賞性,絕對是坑蒙拐騙的首選物品,重要的是現在還沒有什麼人會製作,以前那些老工匠估計都戰死沙場了,要不然現在早就看得到身影了。
琉璃這玩意估計皇宮裡李老大也沒有吧?貌似到了開元時期纔出現,現在本少爺提前整出琉璃,其色彩流雲漓彩、美倫美煥;品質晶瑩剔透、光彩奪目,看你李老大還不屁嗔屁嗔當寶一樣供着?
秦老爺子邁着穩健的步伐一路直奔秦壽的西廂房,怒氣匆匆的秦老爺子直闖進西廂房裡,瞧見秦壽一邊無恥淫笑猥褻的表情,秦壽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大步流星地跨到秦壽麪前。
秦老爺子雙手猛拍秦壽的書桌,怒目相視地怒瞪着秦壽說道:“壽兒,老爹今兒需要一個解釋,爲何把張長工調走?派些生手的長工過來,你不知道老爹我的酒樓少了張長工,裝修會成什麼樣嗎?”
秦壽嚇了一跳從意淫之中清醒過來,瞧見秦老爺子怒髮衝冠的樣子,唉聲嘆氣一聲說道:“唉…老爹,息怒,息怒,至於調走張長工,孩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與其得罪老爹,孩兒也不敢得罪那位爺!”
秦壽得知自己昨日貪污了2千貫錢後,思考良久最終還是忍痛先幫李老大製造傢俬先,良心受到譴責啊!要是不動手乾點實際事,還真有點過意不去,反正做好了還怕他堂堂天子賴賬不成?
秦老爺子冷笑着瞧着一邊唉聲嘆氣的秦壽,冷哼着說道:“哼~是嗎?壽兒,你說說看,老爹倒要瞧瞧那位爺,膽敢吃了熊心豹子膽跟老爹我搶人,最可恨的還是把老爹裝修一半的活丟一邊,成什麼樣了?”
秦壽坑爹記錄前科累累的,秦老爺子不得不謹慎上當,這娃老是坑爹他也怕啊!誰知道秦壽這會又拿什麼事來坑自己的錢?搞得跟上次一樣木料漲價什麼的,如此坑下來上百貫錢就飛了。
秦壽搖頭嘆息着一副老爹你有難的表情說道:“唉…老爹啊,你可是大逆不道哦,膽敢罵當今皇上,沒錯,這位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爺就是當今皇上,跟老爹你搶張長工的人,老爹,你怎麼了?臉色咋那麼白呢?用了啥牌子胭脂水粉?”
秦老爺子整張臉嚇得慘白慘白的,極其難看聲音有些敬畏和害怕地說道:“什麼?皇,皇上?!壽兒,你沒有跟老爹開玩笑?哼,忽悠,你接着忽悠老爹我吧,證據,拿出實際證據來!”
秦壽一副你丫的不到黃河不死心的表情,從抽屜裡翻出李老大親筆的墨寶書信說道:“瞧瞧,老爹,你瞪大眼睛好好瞧瞧,孩兒會坑你嗎?誰吃飽撐着敢冒殺頭之罪自稱朕字的?”
“啊?!這個,那個…”秦老爺子瞧見秦壽手中的文言文書信,頓時無語起來了,還真應了秦壽的話,似乎當今天下還真沒有人敢冒逆天之罪冒名頂替,秦老爺子哆嗦着身子骨左右瞧瞧有沒有人聽見什麼的。
秦壽一臉奸笑地搓着手指頭說道:“哎哎,老爹莫怕,此處只有孩兒一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算了,老爹,要不這樣吧,你給個百來貫錢當掩口費吧,孩兒馬上過濾剛纔的聽到話,誰叫孩兒心腸軟,你說是…”
秦老爺子瞧見秦壽經典的手勢,頓時整張臉氣得煞白無比,怒吼一聲大喝道:“滾!逆子,有你這樣的嗎?老爹沒錢,有錢也不給!少坑爹會死啊?哼,你不滾老爹滾可以了吧?”
秦壽笑咪着眼看着秦老爺子怒氣衝衝閃人,想起交代他的事秦壽一拍腦袋說道:“哎哎,老爹,開個玩笑的啦,咋就那麼不耐玩呢?對了,老爹,那番茄辣椒有消息沒有?哎哎,老爹跟你說話呢!”
秦老爺子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外走,無視秦壽的叫喊聲,故意氣着秦壽,冷哼着說道:“哼~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你什麼時候想通給老爹百來貫錢,心情好了自然告訴你!”
秦壽朝秦老爺子身影豎起鄙視的中指,想坑自己的錢?你還嫩着!秦壽也知道這個時代航海技術,往返大西洋一圈一年半載還是夠快的,期間還是沒有算上風暴什麼的事故什麼的,番茄辣椒提前到來有點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