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妖精踩踏着腳踏車大咧咧地溜進來,大唐兩位高富帥代表者李靖李績同樣推着腳踏車,門神尉遲敬德推着腳踏車尾隨三人後面,鐵面虯鬢沒有程妖精長得那麼隨心所欲,咧牙大笑地看着秦壽。
門神尉遲敬德十分看好秦壽這匹黑馬,這位同爲門神秦叔寶的幹外孫黑馬潛力值不低啊!現在從武官更是讓門神尉遲敬德越看越滿意,好過跑到死敵文縐縐的文臣酸不溜楸的看到都厭煩。
大唐新任的四人幫推着腳踏車出現秦壽麪前,至於譙襄公柴紹很不幸地踢出四人幫,原因很簡單,沒有時尚的腳踏車丟臉啊!母老虎似的平陽公主鉗制了柴紹的經濟,無良的舊版四人幫十分不客氣地踹其出局,由高富帥大帥鍋李績候補上陣。
新任四人幫露出猥瑣的笑臉,無恥地嘿嘿聲笑話着秦壽,一副看熱鬧的表情看着秦壽狼狽的模樣,最可恨的還是程妖精這老人渣,毫無公德心地咧牙嘿嘿聲大笑着,直氣得秦壽恨不能收回腳踏車。
程妖精一副小子你終於行大禮給老流氓我的表情,無恥地哈哈聲大笑着說道:“賢胥啊,莫要如此大禮,老流氓心領了,心領了,哎呀呀,難得啊,你這小娃終於給老流氓行禮了,哇嘎嘎…”
秦壽踹了一腳害自己出醜的吳庸,在光宗耀祖四人攙扶下站了起來,雙手拍打着衣服的灰塵,沒有好氣地鄙視着厚臉皮的程妖精說道:“滾蛋!本少爺會給你無恥老人渣行禮?老流氓你不是說不管這邊了嗎?”
一百一十九名治安府兵見到大唐著名的元帥和大將軍,各個震精不已地俯身下跪參見,連一邊退場的馬祿也忍不住地震精起來,語氣充滿崇拜之意的表情整齊有力地說道:“屬下參見元帥將軍!”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一手捋須,百人崇拜之情雖少了點,正所謂蚊子在小也是肉,無視同黨們幽怨的目光大咧咧地說道:“嗯,起來吧,無需多禮!”
程妖精滿臉幽怨地看秦壽,一副你小子傷透老流氓的表情說道:“哎哎,什麼話呢?老流氓不管這邊不代表不過來看看,這不,怕你小子一人應付不過來,老流氓特意拽了三位好友過來助陣,還不是爲了你小子!”
秦壽鄙視着程妖精的貓哭老鼠,這老人渣沒有事是不會閒逛這裡的,秦壽沒有好氣地說道:“少他娘放屁,來找本少爺肯定沒有好事,光宗耀祖,開始給這些人特訓,最短時間內見效!你,在這裡等着!”
光宗耀祖和馬祿五人齊聲應道:“是,少爺(大人)!”
“各位,裡面請!”秦壽一手邀請着大唐新任的四人幫成員入內,總呆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臨走時還不忘踹了一腳嚇成軟腳蝦的吳庸,丟臉啊!居然在大唐新任的四人幫丟人現眼,至於馬祿後面在具體安排他的事宜。
府衙大廳內秦壽不客氣地坐在公堂之上,至於四人幫成員乖乖地坐胡凳受罪吧!秦壽冷笑地看着受罪的四人幫,坐了新式酒樓的好椅好凳,你們這些人還會習慣受罪的胡凳?看他們欲言欲止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沒有好事。
門神尉遲敬德首先開口說道:“賢侄啊,老夫尉遲敬德跟你幹外公可是死黨,這個,這個,你們秦家傢俬店不是有賣那什麼酒樓傢俬嗎?你看我這人一把年紀了,那傢俬是不是…”
程妖精嘿嘿聲笑着說道:“女婿啊,你兩位岳母大人可是把老流氓家裡胡凳胡臺給砸了當柴火燒了,兩位岳母大人發令了,如若搞不齊全一套你家裡的傢俬,嘿嘿,老流氓只好實行三光政策,去你家搬空傢俬走人了!”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點頭附和着說道:“對對,賢侄啊,叔寶兄可是老夫多年死黨,你看,咱也不缺那點錢,今兒去你家逛遊一圈,老夫想要定製一套一模一樣的傢俬,不知道賢侄是否可以優先考慮?當然咱們可沒有老流氓那麼缺德,買,我們是用錢買!”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也不遜讓地說道:“賢侄,咱們都是爽快之人,明人不說暗話,老夫十分中意你那些傢俬,氣派豪華不擱腿,賢侄你開個價錢,老夫什麼都不多就是錢多沒地方花!”
‘哦!原來是送上門的三條水魚!’秦壽一手摸着下巴假裝沉思地想到,至於老流氓威脅的話秦壽直接過濾了,家裡程姍姍可不是吃素的,老流氓敢搶先過過他寶貝閨女那一關,啥人呢?自家未來親戚也敢威脅。
秦壽一副爲難的表情說道:“這個,傢俬價錢嘛,其實有點偏貴,蒙死你大溼已經歸天見上帝去了,其高徒製作又有點慢,價錢怕各位大叔大伯們難以接受啊!哎哎,小侄句句肺腑之言!”
錢多人傻的四人幫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憋屈地由跪坐變成蹲監模式,太痛苦了,這跪坐的方式實在是太折磨人了,四雙幽怨的目光看着秦壽,一副你瞧瞧,咱們一把年紀的人受不起這樣的罪表情。
秦壽假裝感嘆地說道:“小侄沒有必要騙各位大叔大伯,羔羊公主在小侄這兒買了兩套傢俬,相信你們都知道吧?兩套價值40貫錢,屬於經典之作,這一套室內室外的傢俬價錢下來,嗯,有點貴……”
程妖精毫不客氣地打斷秦壽的話,個性隨心所欲的臉幽怨地說道:“女婿啊,你少蒙我們四人不行啊?什麼蒙死你大溼,吹,你使勁吹,你家裡的流動人員早就被陛下摸得一清二楚,老實點,做還是不做?”
有間諜?!秦壽頓時心裡涼呼涼呼的,這高級間諜何時潛入家門的?而且還是李老大的人!‘奶奶個熊!這李老大吃飽撐着派個間諜來本少爺家想要幹啥呢?’秦壽琢磨不透地想着程妖精曝光李老大的間諜。
門神尉遲敬德加猛料地說道:“賢侄,今兒答不答應全憑你一句話,如若不點個頭,老夫只好請你幹外公出馬了,老夫也很久沒有去看望老夥計了,哎呀,怪想念他的,哥幾個你們意下如何?”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大點其頭,一手捋須假裝遲疑地說道:“這個也罷,相信叔寶兄會體諒咱們這些老骨頭,唉~原本不想麻煩叔寶兄,可現在不去嘮叨一下也不行了,人老了就是喜歡囉嗦囉嗦一些事兒!”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認同着說道:“嗯,不錯,不錯,唉~昔日一別至今難忘,哥幾個一起擱夥買幾斤水果去瞧瞧,賢侄,你去嗎?”
‘去你妹!孃的,居然赤裸裸地威脅本少爺!想玩官大一級壓死人?’秦壽想想門神秦叔寶一出馬那還有毛錢賺啊?他老人家金口一開免費,估計老媽子屁嗔屁嗔地要挾自己了,這便宜好事哪裡可以發生自己身上?
秦壽咬牙切齒地看着四位無良的大唐四人幫,狠,一個狠過一個,看着他們四人肆意無忌的無恥笑臉,秦壽恨不能拉他們出去跟四大金剛單挑一下,嗯,問題是能不能挑戰過還是成問題。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穩坐釣魚臺,一副本帥爲你好的表情說道:“賢侄啊,莫要惱怒,我們這是爲你好,貌似你現在沒有月俸可領了,陛下早已把你的月俸扣光光,也就是說你現在是無條件爲大唐服務!”
秦壽驚詫地站起身說道:“臥槽!此話當真?太黑暗了!僱傭童工居然不給錢?呃…發下牢騷,發下牢騷,莫要當真,小子想問問,陛下所謂何事要私下刻扣小子的月俸?”
秦壽汗流滿臉地看着四雙冒着鴨綠江八卦光芒的大唐猛將,‘太黑暗了,這李老大手段膩黑了點吧?僱傭童工打工居然不給錢?這不是逼着本少爺走上絕路?’秦壽陪着笑臉內心早已把李老大問候個十八遍,當然他可不敢當衆說出來,誰知道這四位大唐武將會不會大義滅親?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眯着眼睛,一副你小子看着辦的表情,門神尉遲敬德撓着自己的襆頭,鐵面虯鬢一抖一抖的露出一絲絲耐人尋味的意味,程妖精蘿蔔粗指挖着鼻孔,露出任你如何狡辯老流氓我吃定你的表情。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指點迷津地說道:“一,賢侄你無視天子之威三番五次惹事生非,二,陛下的錢你也敢坑?本帥鍋佩服五體投地,三,昨日賢侄酒樓高歌震精陛下,賜予你無理取鬧擾亂治安,四,賢侄你的麻將搞得陛下現在……”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越說下去秦壽越心裡拔涼拔涼的,賣狗的上帝!李老大居然迷上賭博了!該死的小羔羊都是你的錯,本少爺送你麻將只是叫你練習,這下好了,別搞到李老大由明君變昏君了!
‘皇上會不會惱羞成怒,三更半夜叫間諜把自己咔嚓了?’秦壽打着惡寒越想越可怕,自己原本只想過着安慰的日子,不想去湊合上層高流人物,可偏偏命運總是跟他開玩笑,這算是珍珠掩埋臭泥巴也能發揮餘熱光芒嗎?
秦壽頂着四打威脅式的目光,淚流滿臉地說道:“好吧,爲了生活小子揮淚大甩賣了,接受你們的預定,原本每套100貫錢,今兒給你們打95折,揮淚大甩價95貫錢,免費贈送相夫教子雞毛禪一根!”
門神尉遲敬德聽到秦壽報的價錢綠着眼,粗糙的大手指快速計算着,咂舌地說道:“9…95貫錢!賢侄,好賢侄。能便宜點不?你這不是把老夫逼上絕路嗎?老夫不用你免費贈送相夫教子雞毛禪,能優惠點不?”
門神尉遲敬德夫人蘇斌早年遂亡要雞毛禪有何用?其子尉遲寶琳早已獲得其真傳,混上七品的致果校尉官職,棄用門神尉遲敬德成名鐵鞭自創了雙金紫金錘,估計是受前隋時代李元霸所影響吧!
程妖精瞪大眼睛暴喝一聲:“什麼?95貫錢?95貫錢可以買多少張胡凳胡桌了?光是堆滿你家大廳足夠了,女婿,莫要蒙老流氓,惹惱老流氓我今兒搬空你家裡的傢俬!老流氓我說道做到!”
秦壽不客氣地罷手說道:“已經算是最優惠了,給你們打95折了,少跟小子打忽悠,嫌貴自個買胡凳胡桌去,小子沒有強求你們購買,精品傢俬有它的價值,不是街邊蘿蔔青菜,買賣不成也不用耍賴吧?你們大唐高官月俸每月都有300多貫錢,還有雜七雜八的力課錢,小子連一文錢月俸也沒有,勞動人民也要吃喝,小子也要零花錢!”
秦壽酸溜溜地硬擠出幾滴委屈的淚水,本少爺屈身當個九品芝麻官也就算了,不厚道的李老大居然連工資也不給,實在是太不厚道了,可惜人家是大唐真命天子,一切由他老人家說了算,秦壽能咋滴?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點點頭說道:“嗯,賢侄所言甚是,好的傢俬廉價了體現不出其價值,貴是貴了點,總歸是物有所值,物有所值啊!”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捋須默認着說道:“靖兄所言極是,賢侄的椅子奪天公制造,鬼斧神工雕刻,整體傢俬充滿藝術氣息又不失實用,賢侄,老夫今兒爽快點訂購一批了,也好解解賢侄囊中羞澀的窘地!哈哈……”
門神尉遲敬德忍痛地點點頭說道:“好吧,賢侄竟然說道這個份上,老夫只好放放血了,賢侄,不知傢俬何時能完工?老夫要跟你家裡的那些一模一樣的,莫要蒙老夫打馬虎眼什麼的!”
程妖精蘿蔔粗指挖着鼻孔,露出本流氓賴死你娃的模樣,不給老流氓做傢俬?好,那就上門提現成的閃人,一副我是流氓誰怕誰的表情,家裡兩位夫人可是鬧休的要緊,好好的胡凳胡桌全當柴火燒,搞得程妖精現在回家都是蹲地面的,十足蹲監的野漢子。
秦壽偷偷憋了眼三位冤大頭,老媽子一簍筐要賣的傢俬製作之中,現在這些錢多人傻的肥魚又自動上鉤,要是傢俬製作的太快太輕鬆肯定體現不出價值,這些賊精的歷史名將肯定發現其中貓膩,拖字訣,秦壽決定好好拖上時間,肥魚需要慢慢釣急不來!
秦壽故作爲難咂巴着嘴脣,一副本少爺絞腦汁想辦法的表情說道:“這個嘛,有點難度了,最近木匠工任務一簍筐的,遲則半個月也是要的,快也要七八天的功夫,三位要的話估計要排排期了!”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捋須無所謂地說道:“這個沒有問題,老夫敬候賢侄的佳音,還有,賢侄,老夫鄭重警告你,最近你最好收斂一下,陛下對你已是怨氣十足,公孫大臣也是對你十分不滿,千萬莫要在生是非!”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雙眼呈現出愚智的目光,淡淡地分析着說道:“賢侄,老夫看在老流氓和叔寶兄的面子上,給你點個醒,做事莫要留手尾,你現在屬於我們武臣派系,文臣派系你要慎重之慎,特別是長孫無忌,你跟他過節可不小,打殘了他兩個娃狗腿,小心萬國朝邦盛會給你使絆子!”
“嗯,大帥鍋言之有理,老夫不擅長這些勾心鬥角的玩意,只可惜陛下對長孫無忌信任有加,賢侄你要小心了,你和長孫那小子的恩怨剪不斷了!”門神尉遲敬德大點其頭一副煞有其事提醒着秦壽。
長孫陰人?!秦壽咬牙切齒地想到這個陰人,自己天牢裡打斷雙手的事還沒有跟他計較,要不是巧遇袁神棍給了坑爹的豹胎易骨丹護身,現在估計早已經成了穿越殘疾人士,有仇不報非君子所爲啊!
“小子謝過各位叔伯們的提醒,小子會多加提放的!”秦壽真心誠意地感激這些提醒自己的歷史名將,任何時代都少不了人類的仇恨紛爭!
程妖精難得鄭重其事地提醒着秦壽,厚黑無恥地說道:“乖女胥,莫要在給老流氓惹出什麼事端了,爲了你的破事老流氓已經算是窮途末路了,老流氓可是連自個三打娃也出賣幫你頂罪,天天過着慘無人道的地牢生活!”
秦壽恍然大悟地拍着自己的腦袋,‘對啊!城管府成立缺的就是程妖精這等貨色,貌似他三打娃是最佳人選,最主要這三打娃關緊時刻可以做替死鬼!’秦壽壞心思飛快地運轉着,有點懊悔自己怎麼那麼笨沒有想起三打人渣敗類小舅子來!
秦壽一副百般討好的表情,點頭哈腰地小跑到程妖精面前,嘻笑着說道:“這個,嘿嘿,岳父老丈人啊,瞧瞧,什麼眼神,這個小婿,這個,哎哎,吳庸,吳庸,你個死師爺跑哪裡去了?斟茶,速速斟茶過來!”
大唐高富帥兩位代表者李靖和李績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壽,他們實在想不明白秦壽怎麼轉性子了?門神尉遲敬德舔着厚黑的嘴脣看着秦壽,連他這粗人明眼都可以看出秦壽在獻媚,程妖精瞪大着銅鈴大眼審視着秦壽。
程妖精沒有好氣地吹鬍瞪眼,兩雙銅鈴大眼露出譏笑的目光,陰森森的大門牙露出空氣說道:“有鬼,你這小娃有鬼,有事相求就岳父老丈人,沒事就老流氓,說,有啥子事,本老流氓很忙的!”
吳庸兩額貼着兩塊狗皮膏藥,手裡捧着茶托屁嗔屁嗔地跑了進來,點頭哈腰地把茶杯放置地面,活像施捨給乞丐般,沒有辦法誰叫四位大唐盛名已久的武臣大將蹲地呢?好好的胡凳不坐活像蹲監獄犯人。
“這個,岳父老丈人啊,你看賢胥一人管理整個長安城的治安那個累啊,喝茶,哦,對了,貌似三位小舅子還蹲天牢吧?不如岳父老丈人你想想辦法把他們搞出來,幫幫小婿也好!”秦壽接過吳庸遞來的茶杯,一副想給不想給程妖精的模樣。
程妖精雙腳蹲地伸着手來回跟隨着秦壽手中茶杯轉動,最後乾脆一把奪過秦壽手中的茶杯,鄙視秦壽一眼喝了一口茶嘆息一聲說道:“這個好說,明兒老流氓馬上揪這三打逆子出來,賢胥啊,莫要給老流氓在惹是非了!”
程妖精眼神警告着秦壽,這傢伙惹起是非比他自己還牛叉,老是替秦壽搽屁股程妖精也煩惱,搞得現在跟李老大水火不相容般,見了面也是哼哼唧唧的,還要拿三打娃替秦壽頂罪!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站起身子,活動着腰痠背疼的後背,眯起眼睛樂呵着說道:“時辰也不早了,賢侄,三位叔伯還有公務事纏身,日後定來拜訪,還望賢侄早日辦妥我們這些老傢伙的事!告辭了!”
門神尉遲敬德緊隨其後地說道:“嗯,不錯,老夫也要回自己府衙處理事務,賢侄告辭了!”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一手捋須,朝秦壽點點頭,耐人尋味的目光若有深意地朝秦壽笑了笑,跨步轉身邁出秦壽的府衙大門,程妖精拍拍秦壽的肩膀咧牙笑了笑,粗糙的大手拍得秦壽咧牙嘶嘴。
“乖女婿,明兒老流氓三打逆子歸你管了,哎哎,你們三個傢伙等等老流氓!”程妖精無視秦壽的眼神抗議心生,拍拍屁股轉身跑了出去,大嗓門震得整個府衙大廳嗡嗡作響,秦壽忍不住地豎起中指鄙視程妖精的身影。
秦壽這纔想起外面的馬祿,連聲喲喝着程妖精說道:“等等,老流氓,小子幫你物色了一名上好的士兵!”
“知道了,謝謝乖女胥,哇哈哈,就是你小子吧?走走,跟本流氓吃香喝辣的去!”程妖精大咧咧的笑聲遠遠傳來,無恥地誘拐着一邊欣喜若狂的馬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