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妖精無功也無過被李老大一腳踹出皇宮,這一腳算是李老大賞賜的,這傢伙天生五行欠扁,嘴巴掛着兩個香腸嘴夠倒胃口的了,居然還一路說話流口水,還真不知道這老流氓是不是水做的?口水流了那麼多不渴嗎?
帥鍋鍋李靖等人退朝時候,很意外地發現程妖精坐在大明宮主樓梯位置,也只有這老貨天不怕地不怕,敢坐只有天子走的光明大道,皇宮侍衛見了也是睜眼閉眼,他們還沒有自找苦吃嘴賤找抽地步,這老流氓連李老大都拿他沒有辦法,他們這些侍衛更是沒有辦法。
程妖精此時很苦惱,家裡三頭娃在程妖精被李老大踢出來後,馬上一鬨而散找樂子去了,半點義氣也沒有丟下自個老爹,只把程妖精氣得恨不能一個二個三個吊起來一一收拾,太夠義氣了,老爹受傷居然不安慰安慰?什麼意思?
程妖精現在也很納悶,確切地說爲自己嘴巴納悶,好好的變成香腸嘴,現在連抽口悶煙也成問題了,嘴大絡堵也堵不進火箭筒一樣的竹煙筒,這人沒煙抽就會犯渾,這一犯渾馬上有人倒黴,程妖精目光馬上瞄準長孫陰人。
程妖精晃動着他隨時攜帶的竹煙筒,一揮手間擋住不願意找麻煩的長孫陰人,冷笑一聲香腸嘴上下張合着說道:“姓孫的,急急忙忙這是要打哪兒去啊?見着我老流氓也不打聲招呼,知道死字怎麼寫不?”
‘有八卦新聞?!’一羣大臣們馬上駐停腳步。一副等着看熱鬧的表情,妖精與長孫陰人內鬥。多爆炸性的八卦新聞,這可是大唐娛樂八卦報紙常言道有錢也買不到,喜好八卦的大臣們馬上掏出一副累死人不償命的墨鏡,帶着有色鏡坐等八卦。
長孫陰人皺起眉頭,不悅地看着程妖精,絲毫不客氣地說道:“老流氓,你這是幹什麼?這裡是皇宮,不是你私人的地盤。要鬧回你自個流氓府鬧去,拿開你的又臭又髒的破玩意,別以爲老夫會怕你這老匹夫!”
程妖精一手挖着鼻孔怪叫一聲:“喲呵,喲呵,咋滴?咋滴?不服氣還是發爛渣?自個幹了什麼虧心事,自個知道,老流氓我就是找茬你又如何?咬我?來啊。不服氣單挑羣毆隨你選,老流氓讓你雙手雙腳,輸了你叫老流氓裸奔全城都沒有問題。”
一邊的孔老夫子看不過眼了,這老流氓典型在欺負文官,顫抖着身軀一步一腳走上前,腿腳不利索嘴巴卻是十分利索說道:“老流氓。注意你自己品行,文明大唐,修養本性,大唐美好…”
程妖精流氓痞子氣十足地轉過頭,勒起衣袖雙手撐腰不客氣地說道:“滾蛋。老流氓我就是不講文明咋滴?惹老流氓我不高興了,改天去你家門口大小便伺候。不服氣那就來單挑,老流氓一個手指頭搞定你,瞧瞧,說你兩句就氣岔了,去去去,都一隻腳邁進棺材的人,還多管閒事,一邊涼快去!”
老好人魏徵嘆息一聲扶着氣岔一樣的孔老夫子,好言相勸地說道:“老孔啊,稍安勿躁,與流氓講道理,這不是跟壽星公嫌命長找根麻繩上吊沒什麼區別?老老實實呆着吧,有妖精在,我們註定不是武官對手,瞧瞧,武官那邊還等着看笑話!”
孔老夫子順着老好人魏徵的話望過去,還真見到大唐四人幫成員一臉猥瑣的笑臉,在瞧瞧其他武官同樣看熱鬧的嘴臉,馬上冷哼一聲顫抖着身軀閃人了,他實在沒有心情看下去了,他怕自己看下去會短命幾年,這老流氓從來沒有說過句好話。
程妖精得意洋洋地看着孔老夫子離去,轉過頭矛頭指向長孫陰人:“姓孫的,怎麼樣?現在你們文官跑了一個,不服氣?可以在拉盟友上來,老流氓我現在嘴巴絡,一樣可以大殺四方,文鬥武鬥隨你,今兒老流氓我就是找茬來的,你不服氣也要服氣!”
程妖精話一出長孫陰人那邊的文臣全都沒義氣後退一步,誰也沒有吃飽撐着的地步去跟老流氓鬥嘴什麼的,與這老匹夫鬥嘴簡直是自尋死路,李靖他們就差沒有高聲喝彩了,這老流氓還真是給他們長臉了。
“老流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長孫陰人陰沉着臉色喝問着程妖精,這老匹夫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在朝事上他雖然放下狠話,可沒想到他被李老大踹出來後,居然在這裡守株待兔鬧事,簡直是夠無賴的極品老貨。
程妖精豎起拇指頭,誇獎着長孫陰人說道:“喲呵,喲呵,姓孫的,你行,你牛,你丫的倒是會惡人先告狀,老流氓我還想問你幹啥呢?姓孫的,老流氓我現在服了你,佟少卿,你個龜兒子養的,給老流氓我滾出來!”
佟少卿整個人愕然,他不知道程妖精叫喚自己幹啥?還沒反應過來屁股馬上捱了三腳,大唐四人幫三位成員毫不客氣地把他踹出去,跟老流氓同穿一條破褲子的他們三個,當然會向着程妖精這個老匹夫,加上程妖精如此明目張膽找茬,肯定事出有因的。
“程,程將軍…”佟少卿不知道程妖精指名道姓找自己幹什麼,可後面三個無恥的大唐四人幫成員下黑腳,他可是敢怒不敢言,除非找抽挑戰生命極限,後面三個老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跟老流氓同一個貨色。
“老帥鍋,妖精這是怎麼回事?清理門戶還是剷除內奸?”尉遲敬德八卦十足的目光看向一邊若有所思的帥鍋鍋李靖,這號稱智勇雙全的老帥鍋,也不知道他腦袋是怎麼長的,什麼事都能料理先知一樣。
李績似乎瞧出什麼貓膩,湊上前低吟一聲說道:“靖兄。如若績兄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老流氓恐怕是要清理門戶吧?這佟少卿以前是程妖精得力大將。現在步步高昇了居然忘本,估計跟這長孫陰人有什麼瓜葛…”
李靖想起昨天的刺客之事,加上程妖精昨夜是馬車車伕,聯合現在的情形已猜出大概說道:“嗯,績兄猜測沒錯,老帥鍋我也是如此認爲,這次妖精恐怕是舊事翻老賬了,這妖精變程大嘴的過程。估計只有一個人造成的!”
“毒王?!”李績和尉遲敬德兩人小聲驚呼一聲,馬上引起身後一羣八卦的武臣們豎耳傾聽,聽到毒王兩個字,老油條武臣們內心大吃一驚,新晉的武臣則是滿頭霧水,毒王是誰?他們沒有參加過當時圍剿當然不知曉內幕。
李靖他們這邊言論房玄齡那邊也是差不多,魏徵好奇地用手背撞撞房玄齡說道:“老房子。程妖精大戰長孫無忌,此事你怎麼看?有內幕沒有?這程妖精怎麼找自己老部下開刀了?妖精的腦袋怎麼開竅了?”
魏徵有些好奇程妖精的腦門怎麼開竅了?是不是吃了什麼大補丹之類的,而房玄齡在魏徵詢問之下,搖搖頭苦笑一聲,一句看下去就知道了,只把魏徵說得直翻白眼。這是什麼回答?
程妖精毫不客氣地一腳把佟少卿踹到長孫陰人那邊,惡言惡語地說道:“程什麼程?你眼裡還有老流氓我這個將軍?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從現在開始,馬上滾出老流氓的軍營,很隆重告訴你。佟少卿你個王八蛋滾回你姓孫的那邊去!”
“老流氓,你這是什麼意思?”長孫陰人一臉驚異的表情喝問着程妖精。他沒有想到程妖精居然發現了佟少卿,是撞彩的還是早已知曉了?被程妖精發現了自己暗中奪兵權的棋子,長孫陰人此時可謂是臉色又黑又難看。
程妖精撇撇嘴不屑一顧地說道:“什麼意思?老流氓我還想問你他(娘)的什麼意思?姓孫的,你夠狠,居然收買老流氓吃裡扒外的傢伙,姓孫的你行啊,手也伸得太長了吧?居然連兵權也想打主意,想造反是嗎?”
程
妖精這話還真是直接一擊要長孫陰人老命,老底被揭穿的長孫陰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礙於事實在眼前,他只能瞪大眼無力反駁,只能連說好幾個你字,他確實有意要奪取控制程妖精的兵權,只是沒有想到程妖精這麼快發現了佟少卿。
程妖精見到長孫陰人無力反駁,更是氣焰囂張十足說道:“我什麼我?他奶奶滴,姓孫的你夠陰險的,老流氓我沒有在皇上面前當衆揭穿你,算是給你面子了,別給臉不要臉,惹惱老流氓我扒光你衣服吊在城門,不信你試試看,老流氓我有那麼好欺負?”
‘大新聞啊!’一羣大臣們八卦十足目光露出興奮的光芒,他們沒有想到居然有這麼八卦的新聞,還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長孫陰人手也太黑了吧?伸到武官那邊去?想幹啥呢?看佟少卿無話可說的地步,還真有點玄機。
長孫陰人陰沉着臉色,一手推開佟少卿,面無表情地冷哼一聲說道:“哼,胡言亂語,懶得跟你這老流氓廢話,老夫說不過你,沒事老夫先告辭了!怎麼?老流氓,你不依不休的是想要幹什麼?”
長孫陰人剛走出一步,程妖精的竹煙筒一手攬住他,不明情況的長孫陰人陰沉着臉,這個程妖精不依不饒的很顯然是找麻煩的,看到程妖精香腸嘴長孫陰人恨不能割下來燒烤,這傢伙實在是太可恨了!
程妖精鄙視着長孫陰人,大言不慚地說道:“什麼老流氓我要幹什麼?這話應該是老流氓我要問你幹什麼?姓孫的,你行啊,當初放走毒王還忽悠人說斬殺了毒王,看來你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來來,老流氓我現在犯賤找抽,很想有人打服我老流氓,拿刀來!”
一名皇宮侍衛在程妖精這麼大嗓門喲呵之下,加上程妖精手指之下馬上屁嗔屁嗔跑了過來,要是不醒目的話老流氓程妖精要發癲了,這老流氓一發癲是很嚴重的事,反正有什麼事程妖精擔當着就是了,與自己無關。
“老流氓,你這是什麼意思?”長孫陰人此時已經明白了。感情這程妖精早已見過毒王了,心虛的長孫陰人沒有了以往強硬語氣。有些畏懼地看着程妖精,這老流氓雖然只會三招,可這三招就足夠聲名鼎赫了,哪裡是他一介文臣可以應付的?
連佟少卿也是哆嗉着身子後退,他知道程妖精肯定知道了當初的事,要不然他今天也不會智力暴漲,很顯然是毒王與他見過面了,加上他現在香腸嘴越想越有可能。只是毒王沒有殺當初追殺他的程妖精,有點奇怪而已。
程妖精火氣十足地說道:“老流氓我幹什麼?很好,現在當着這麼多大臣面,老流氓也不怕把醜事說出來,老流氓我昨晚就碰到你當初殺死的毒王,老流氓的香腸嘴就是拜他所賜,既然姓孫的你當初口口聲聲殺了毒王。那好,老流氓今兒犯賤,要給你抽,來吧,這兒,拿刀來砍!”
程妖精一手奪過皇宮侍衛手中的佩刀。用刀身拍打着胸脯,那嗙嗙聲的刀身拍打聲,還真讓周圍的大臣們聽到汗流滿臉,好野蠻的程妖精好一副鐵打的身板,光聽這聲音心口好像鐵石一樣賊硬的。野蠻人就是野蠻人。
當然程妖精的話馬上引起大臣們關注,這當初的陳年舊事大部分人都是知情的。要是長孫陰人與程妖精兩人話更可信,所有大臣統一偏向程妖精,雖然程妖精有點混,可他性子就是那樣直來直去從不打馬虎眼,而長孫陰人就不那麼可靠了。
“果然如此!”房玄齡和李靖兩人各自一邊同時恍悟着,難怪程妖精今兒香腸嘴不對勁,原來是遇到毒王了,現在他們也知道一件事,當初的長孫陰人說謊了,居然放走殺人如麻死了不少大唐英勇將士的生命。
長孫陰人怒急攻心,整個人一手捂着心口,想到了什麼反駁着說道:“你,哼~老流氓,莫要滿口胡言亂語,老夫當初再不濟也殺了毒王,這是千真萬確的事,要是老流氓你遇到毒王,怎麼會好好站着在這裡?老夫記得當初你可是被毒王打得哇哇大叫,又是追殺毒王最恨的人,他要是活着會那麼輕易放過你?”
程妖精鄙視着長孫陰人,豎起秦壽慣用的中指說道:“編,你就繼續瞎編,公道是非總有水落石出一天,姓孫的,你做了那麼多虧心事,難怪兒子都傷的傷,殘的殘,連大兒子也叛逃,要是我有這樣的兒子,孃的,老流氓我跳井自盡得了,省得活着受罪,滾吧,等老流氓找到你馬尾的時候,看老流氓我怎麼收拾你!”
“哼~”長孫陰人黑着臉轉身離去,這程妖精今兒還真是壞事一籮筐,有他在自己精心準備的所有事,沒有一件能平平安安完成的,要是算上他跟秦壽聯手,吃虧的最終還是自己,這讓長孫陰人很氣憤也很惱火。
小羔羊和小清河兩位小公主走出大明宮的時候,馬上發現無奈程妖精身影,兩位小公主看到程妖精第一時間臉色劇變,這老流氓什麼事都管,她們父皇不管他都要管上一份,這不,兩位小公主做賊心虛一樣踮起腳尖,輕手輕腳走過程妖精後面幾米遠的地方,他都能第一時間發現她們兩個存在。
程妖精大嗓門叫泱一聲,銅鈴大眼怒瞪一眼兩位小公主,毫不客氣地說道:“哎哎哎,幹啥?幹啥呢?兩位公主殿下不在皇宮裡好好呆着,又跑出去野了?想幹啥?又想着厚臉皮去找老流氓的賢胥?”
小羔羊見躲是沒有辦法躲過去,氣質高揚地叫板老流氓:“什麼你的我的,壽哥兒何時成了你家姍姍的郎君?老流氓別老是給自己臉貼金,也不知道醜字怎麼寫,怎麼不服氣?想打人是不是?來啊,誰怕誰?”
‘又來大八卦?!公主鬥流氓!’一羣大臣們躬身行禮問候小羔羊和小清河同時,內心想着一個問題,又來大八卦了,今兒還真是八卦賊多的,比起大唐娛樂八卦報社還要精彩,最近大唐娛樂八卦報社不出報紙,這讓大臣們憋着慌,沒事幹啊!
“靖兄,現在是啥情況了?怎麼又冒出兩位小公主了?好傢伙這是大新聞啊!”尉遲敬德看了眼小羔羊和程妖精鬥嘴,馬上心裡想着是不是要上演搶新夫啥的?貌似也差不多一看眼前情況準錯不了。
李靖看了眼吹鬍瞪眼的程妖精,苦笑一聲搖搖頭頗感無奈地說道:“敬德兄,稍安勿躁,先看看吧!你還真當靖兄我是料事先知?這老流氓估計又是在搶女婿了,哎,這當爹的,不容易啊!”
“幸好我沒有閨女,這皇上的閨女也愁嫁啊!”尉遲敬德直接說出李靖翻白眼的話,確實李靖也愁啊,他現在算是有兩個閨女愁嫁了,第一個是李敏最讓李靖憂愁,第二個就是紫萱了,紅拂女的師侄女,李靖同樣把她當閨女一樣看待,愁啊!
程妖精怪叫一聲,上下打量着勇氣十足的小羔羊,豎起拇指頭說道:“喲呵,喲呵,小羔羊,你是羽翼硬了還是咋回事?別以爲皇上沒有教好你,老流氓我不敢教你,你刁蠻老流氓我看不過眼,現在老流氓我要…”
程妖精的話還沒有說完,李老大收到風聲怒氣衝衝地跑出來大吼一聲:“老流氓,你要怎麼樣?造反了是不是?敢拿刀對着朕的閨女,找死!當朕大明宮是什麼地方了?算你跑的快!玲兒,哎…女大不中留…”
李老大暴走一樣的聲音傳來時候,程妖精丟下手中的刀一溜煙跑人,那速度還真是讓人望塵莫及,當李老大看到小羔羊拉着小清河跑人的時候,忍不住搖頭苦笑一聲,他當然知道這兩個閨女幹啥去。(未完待續。